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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瞥了眼叶倾城,白慕言接着道:“不过慕灏虽说跋扈,但却不是那大奸大恶之人。故小时在宫中之际,也属他最能与宫女太监们打成一片。”
“慕灏性子不坏,只是易受他人挑拨。况且是最不爱受皇家那些繁文缛节的拘束,所以今日你变了赌约,放他一马。以他的性子,是断不会同意的。”
“所以你料定他坚决不会承我的情,反而到时会欠我一个赌约?”安雅将眼眸一抬,笃定的看向白慕言。
白慕言弯唇不语,也算是同意了白慕言的说法。
“可是为什么呢?”安雅有些不解。
“这皇家内,除了我你也再不与他人相识但若因此认识了慕灏,对你今后终归是有益的。慕灏在京城内朋友众多,要说这京城内,慕灏要是打听起事来,比之我尤过不及。”白慕言答得慢条斯理。
听了白慕言的话,安雅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期待的光亮,朝着白慕言惊喜地问道:“你的意思是,我可以拿着他欠我的赌约,接他之手去调查我爹娘的那些过往?”
“这有何不可?”
“果然还是你技高一筹。对了,你是收到我给你的信才来的?”
“那不然足不出户的平阳王又为何出门了?”白慕言一挑眉稍看向安雅。
“少来了。足不出户?也亏你说的出口。”安雅啐了口白慕言这才继续开口,“今日叫你来,是有两件事,一件是那苏家令箭,还有一件是关于倾城的。”
说着,安雅自怀中摸出一个锦盒,放在桌上轻轻打开。
看着锦盒内的那两块龙凤令箭,安雅抬眼看向白慕言,“这东西我虽不知有什么重要的,但是我思来想去放在我身边还是太过危险,如今你既然回来了,这两块还是你先拿走吧,毕竟我想也无人有胆量偷到你平阳王府。”
“你不就敢吗?不仅偷东西,连带着我都偷。”白慕言反视上安雅,言语中满是戏谑之意。
“我……”听着白慕言的话,安雅顿时涨红了脸,看着他说不出一句话来。
轻笑了声,白慕言望着安雅那尴尬的神情,转变了话锋问道:“你还未告诉我,那块龙牌如何在你手上。难不成又是偷了谁的身?”
对于白慕言的话,安雅立刻炸了毛,一拍桌子站起了身子凑近白慕言,咬着牙怒视着他,“什么叫我又偷了谁的身?我可是个正人君子!”
瞧瞧他的话,怎么听怎么不爽。难不成在他的心里,她安雅就只会小偷小摸了?
“梁上君子吧。”看着安雅更加阴沉的面色,白慕言便立刻改口解释道:“谁让你我之间初遇相遇,都是你犯案时刻呢。”
对于白慕言那一脸说的正义凌然的话,安雅也只好哑口无言,毕竟白慕言的话,分明也是说的事实啊。
只好道:“这块什么龙牌长那么难看,就算我要偷也不偷这么难看的啊。何况我连这块牌子做什么的都不知道。”
“那你是如何得到的。”
“有人给我的啊。”
“有人给你的?”对于安雅的话,白慕言有些不可置信。
看着白慕言那诧异的模样,安雅这才缓缓道:“几个月前我和瑾月进京之际,在路上遇到一群蒙面人在追杀一个叫苏冀的人。瑾月弄出了响声,我俩就被蒙面人发现了。那个叫苏冀的,便给了我这块牌子,让我去城外茅屋找一个叫苏伯的人,他才舍身护送我们离开了。”
第198章 分析主谋()
听了安雅的话,白慕言略微一沉思缓缓道:“如你所说,那苏冀真的是难逃一死了。”
“苏冀到底是谁啊,还有这块龙牌到底是干什么的啊。我瞧着当时追杀苏冀的人好似就是要夺这块龙牌啊。”安雅有些疑惑。
顿了一下,白慕言的眼里似是在回忆着什么,褪下眼中的满目浮华这才道:“苏冀是我们北辰苏家苏靖的长孙,而苏靖更是我的救命恩人,当年我初中寒毒之时,便是苏老为我压制住了毒性。只可惜如今苏家却连一位延续之人都没有了。”
说这话时,白慕言几乎毫不掩饰自己眼神中的惋惜,“苏家在我北辰更是一心为国效力的名门望族,历代出了无数的好男儿。而这龙凤令箭便是苏家的传家之物,凤牌家母所掌,得之便掌管了苏家的历代财产。而这龙牌,得到的人,不仅得到了苏家的一切,更有苏家在暗处培养的无数精英,所以那些人才会费尽心思的想要去得到这苏家令箭。”
听着白慕言所言,安雅的心中也有些难言的哀痛之情,不禁回忆起那日在京城外所遇到的苏冀。
以命护着自己和映瑾月顺利逃脱,而自己却连对他的承诺都未曾兑现,想到这里,安雅就有些了自责,“白慕言,当日苏冀托我将这块龙牌带给城郊外的苏伯,可我去的时候早已空无一人。现在想来,我竟然连答应救命恩人的承诺都未曾做到。”
看着安雅蹙起眉头那自责的模样,白慕言出言宽慰道:“无事。苏冀让你寻得苏伯是给我带走了,所以这块凤牌才会在我手中。”
“什么?”安雅猛的抬起头来望着白慕言,“你的意思是苏伯他们都还在,你知道他们在哪里。”
“那是自然。那天我一得知苏家有难,便赶去相助,却发现终究是晚了一步。苏老为让苏伯带着一家老小逃离,只身一人抵挡那些攻入的黑衣人,只可惜最终也是被贼人所暗算。而苏挽为保他哥哥逃离,调虎离山被一箭穿心,坠入悬崖不知所踪,却没想到苏冀却也……”
白慕言话中一顿便不再说下去,只是幽幽地叹了口气。而安雅更是垂下眼,眼神中说不出的惋惜之情。
唯有叶倾城听着白慕言所言,大抵了解些来龙去脉,将手中的佩剑往桌上重重一放,有些义愤填膺道:“苏家这么为北辰,到头来却是这么个下场,也太不公平了,苍天无眼啊!”
对于叶倾城的忿忿不平,安雅也是深有同感,抬起眼看向白慕言问道:“你说究竟是什么人这么做啊?”
白慕言默然半响,方缓缓开口道:“我也不清楚。高处不胜寒,何况苏家历代正直不阿,当官者更是清正廉明,铁面无私,这些年所得罪之人也是数不胜数。更何况这苏家令箭无论是凤牌龙牌,都是难得,垂涎之人更是数不尽数。”
“那你的意思就是不知道是谁做的了?”
摇了摇头,白慕言蹙起眉头,“那日的事情来的太突然了。不仅是我,连苏家自己都措手不及。而且前来苏家刺杀之人,个个都是死士,一旦被发现便服毒自杀。我的人没抓到一个活口,一点线索都没了。”
听着白慕言所说,安雅只好不甘的叹了声,将面前的锦盒向着白慕言推了过去,“那这两块令牌你就更应该拿走了。”
垂下眼,白慕言看着安雅推过来的锦盒,眼神动了动,附而又伸手将锦盒退了回去,“你继续留着。”
“为什么?”安雅对于白慕言的行径有些诧异。
“那日的黑衣人都能在我府中偷盗凤牌,说明我这平阳王府也不是铜墙铁壁啊。”
听着白慕言的话,安雅不禁想起那日在平阳王府带走白慕言时的场景,想到自己把为他施针的大夫当做要对他欲行不轨的平阳王,安雅就有些失笑。
“你笑什么?”叶倾城看着突然嗤笑出声的安雅,有些不解。
白慕言瞥了眼安雅的模样,心中顿时了然她在失笑什么,便也默然不语。
“没什么。对了,你说那日在你府中偷盗凤牌的黑衣人会不会和谋害苏家的黑衣人有关联?要不然怎么会有人知道凤牌在你那里,而且看那样子,还想要取你性命。”
听着安雅的分析,白慕言立刻摇头否决,“那日来盗取令箭和刺杀我的人是我皇兄派来的。只有他的人能这般快的对我的行径了如指掌,也只有他会这般的想要除掉我。”
“你皇兄?”
“对。我曾也想过刺杀苏家的幕后主使是我皇兄,只是稍加思虑就觉得漏洞百出。皇兄登基不过四年有余,根基不稳。苏家在朝中为官之人,各个忠心耿耿辅助他,就算他忌惮苏家欲要斩除,那他也没理由这般早动手。怎么想都对它百害而无一利。”看着安雅,白慕言缓缓分析道。
而安雅在听到白慕言的分析后,只是冷哼了声,“皇兄?这种心机之人哪配做你的皇兄。都说登九五,六亲绝,七情灭。如今看来真是说的不错,同室操戈哪顾念得了兄弟手足?”
对于安雅所言,白慕言嘴角一勾默然不语,只是眼神中泛起难言的苦涩。
“对了,你说还有一事是关于倾城的?是什么事啊。”叹了口气,白慕言将自己的话锋一转问道。
看着白慕言不愿多言的模样,安雅也只好微叹了口气开口道:“倾城想让你帮忙找个人。”
“什么人?”
听到白慕言询问,叶倾城赶忙接话答道:“是位姓韩的公子。”
“姓韩的公子?”白慕言倒是提起了兴趣,聊有意味的看着叶倾城。
毕竟自己也与叶倾城相处了有些时日,如今能让她主动寻找的男人,连带着白慕言也有些好奇。
“没办法,毕竟到春天了,有些人就开始思春了。那天我接风宴上来了个表里不一的公子,好就好巧不巧的还就被倾城瞧上眼了。只可惜除了姓,我们便毫无线索,就只好让你帮忙了。”
第199章 温情承诺()
“原来是这样。”白慕言浅笑了声,这才看向安雅道:“不过既是你接风宴的宾客,怎么就不好找了。”
“你不知道,这人我当时在大厅之时,看了不知道多少眼都未曾找到他的人。许是他不是什么达官显贵吧。”安雅向着白慕言解释道。
“我会遣人下去调查的。”
“那就行了,那没事的话,我就先和倾城回府了。”说这话时,安雅就将锦盒往怀中一塞起了身子。
看着安雅起身的动作,白慕言即刻道:“雅雅,你这么快就要走啊。”
被白慕言这一声雅雅一叫,安雅立刻停下了动作,整张脸浮现起了可疑的红晕。
叶倾城看着此刻的情景,立刻站起身来朝着安雅与白慕言道:“那个好久没吃盛业坊的酥饼了,我去买一些。”
说罢,叶倾城便如同脚底抹了油般一溜烟儿就没了影。
叶倾城前脚一走,安雅就感觉自己腰间被两条长而有力的双臂从背后环抱起来。
原本绯红的脸颊更像是被火烧了一般,安雅有些娇羞的低声道:“你不怕被人看见啊。”
听着安雅的话,白慕言道是不屑一顾,自信道:“不会有人看到的。况且,就算看到了又如何?”
“你可以在京城中被传言不近女色,疑似断袖的人物呢。”安雅双目一垂低声说道。
对于安雅所言,白慕言倒是提起音长长的哦了一声,“我倒不知我竟都要成了断袖了。”说着白慕言变向着安雅又凑近了几寸,贴着她耳鬓的发丝轻轻道:“不过是不是断袖,你心里还不清楚?”
说这话时,白慕言温热的气息喷洒到安雅耳垂之上,酥酥麻麻之感不禁让安雅一抖。
“白慕言?”
听着安雅的声音,环住安雅腰身的白慕言喉结上下一动,发出一声低沉的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