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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侧妃看见长安,立刻声音有些尖锐的哭喊道:“是王妃……柳妹妹喝的是王妃给我的花草茶……”
长安一听,心头一紧,早晨沈侧妃来时,闻到长安自己制作的花草茶水香气,便讨要了去,当时长安也没多想,便给了她一壶。
顾云池听完后,一把将长安挒了过来,吼道:“你还有什么话说,竟然敢在茶里放红花,好歹毒的女人……”
长安听后,自顾自的笑了,说道:“王爷,我为什么要在给沈侧妃的花草茶里放红花,沈侧妃又没有怀孕……”
顾云池眉头一凛,眯着眼睛看向沈侧妃,后者吓得语无伦次起来:“王妃知道……一定是王妃知道柳妹妹今日会来我的别苑,所以……才给我的……”
长安咬着嘴唇探究的看着那悲悲戚戚的沈侧妃,心里琢磨着如若那花草茶里真的有红花,到底是谁放的呢?是这个沈侧妃?如果是她的话,还真够阴狠了,一箭双雕了。
顾云池看着长安不言语,怒吼道:“慕长安,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长安淡淡的看着顾云池,面容冷漠的说道:“王爷没有自己的判断力,我有什么好讲,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顾云池脸上的青筋暴跳,一字一顿的说:“好一个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拿家法来……”
正厅的人一听,都一愣,面露恐惧之色,那沈侧妃更是蜷缩在一角。
却也谁都没有想到,那怯生的胡侧妃哭着跪在顾云池旁边求情:“王爷请三思呀,王妃姐姐大病初愈,前几日又落水,身子经不起家法……”
顾云池一脚将胡侧妃踢开,气急败坏的指着长安的吼道:“不家法伺候你,我看你放肆的都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长安不语,倒是锦绣也不知道家法是何物,隐隐的害怕起来。
不一会儿,家将用托盘端来一物,长安侧目,远远看像是长马鞭,后来才知道是用西域的金丝加上初春柔嫩纤长的柳树纸条混合动物皮质制作而成,据说效用要比普通的马鞭强上百倍。
至于什么效用,长安却是领教到了。
那家法握在顾云池手中,他怒视着长安淡然漠然的脸,有那么一瞬间的不忍,只是那鞭子还是“啪”的狠狠的落在了长安的身上。
那力道,一鞭子下去长安便跌坐在地上,顿时,连带着胳膊后背上,火辣辣的疼痛,长安倒吸了一口冷气,细密的汗珠涌出来。
锦绣忙上前,却被一旁的家将禁锢住,只得心疼的哭着替长安求情。
“啪……”又是一鞭子,接着又是一鞭子……
顾云池就是想要那地上脸色苍白的女子能开口求一次饶,每次看到她那张看到自己时淡漠的脸,顾云池便恨不得抓着她的脸,让她的眼里只有自己的脸……
只是长安咬着牙,胳膊支撑着地面,冷汗顺着发髻流了下来,却没有吭一声。
整整五鞭子,在王府里这还是第一次吃了五鞭子家法……
顾云池红了眼睛,手中紧紧的握着家法,颤抖着,紧紧的盯着地上的长安,白色的罗裙上伸出了几道骇人的血痕……
正厅安静的有些吓人,都胆战心惊的看着暴戾的的顾云池,顾云池狠狠的将手中的家法摔在地上,步履有些凌乱的愤愤而去。
待到顾云池走了许久,众人才缓过神来,也都绕开长安,匆匆的离开。
锦绣忙扑到长安身边,哭泣着言语不清:“公主……公主……”
长安抬起满脸冷汗的脸,惨白的声音微弱的说着:“这鞭子……打在身上还真是疼……”
“这可是金丝入骨鞭……就是男人承受五鞭子怕也是要半月下不了床的……姐姐,你还好么……”说话的是那柔弱的刚才替长安求情的胡侧妃。
转眼间正厅就只剩下长安主仆和满脸关切还带着泪痕的胡侧妃。
长安咬着牙被二人搀扶着站起来,动一动后背和左臂都是丝丝入肉的疼痛,她挤出一丝笑容对着胡侧妃,无力的说道:“胡妹妹,还要多谢你……”
胡侧妃眼里噙着眼泪,忙摇头,说着:“姐姐快别说话了,赶紧回别苑养伤吧……”
锦绣和胡侧妃将长安扶回了别苑,寻找了许久却也没有找到金疮药,胡侧妃忙回到自己的别苑拿了药来,歉意的说着:“姐姐,妹妹的药也只是应急,还是出府买些金疮药来好些……”
长安点头,锦绣道着谢,胡侧妃怕扰了长安休息,便离开了。
待到房间里只剩下长安主仆二人的时候,锦绣替长安褪去外衫,顿时吸了一口冷气,长安透过铜镜,模糊的看到了后背那触目惊心的血淋淋的鞭痕,心里暗暗发狠,她记下了顾云池这一笔,他日有机会定当加之之前,如数奉还。
锦绣低声抽泣着,小心的为长安清理伤口、上药,那药粉沾染到了长长的鞭痕上,拉扯的疼痛,长安不禁收紧肩头。
“那顾云池的心还真是狠……这鞭鞭入肉……”锦绣恨得咬牙切齿。
长安抿着嘴唇,没有言语,这一步一营,觉得自己比他们涨了一千多年的智慧,倒还是让人算计了。
听说那柳如烟的孩子没事儿,只是见了红,长安心里冷笑着,终究还是这个柳如烟为自己下的套儿,若是沈侧妃下的药,岂会这般手软?不过想来那只会张扬跋扈的沈侧妃也没有这样的心机来一石二鸟。
长安就这样伏在床上一下午,琢磨着爽了那云公子的约,便打发着锦绣去买些药回来,顺便去浮生茶楼一趟,若是遇见那云公子也好解释一下。
晚饭前锦绣回来,带着药和买回来的参汤,说是没见到云公子,长安也就作罢了。
晚上锦绣不放心长安,坚持在长安的床下铺了被褥,睡下了。
第二日清晨,长安细微的声音让锦绣瞬间醒来。
长安头冒着冷汗,脸上苍白,她不好意思的冲着锦绣说道:“吵醒你了?”
锦绣忙起身,埋怨着:“公主你疼的厉害怎么不叫锦绣呢……我这就去给你清洗上药。”
锦绣说着拿着帕子想要逝去长安额头上的冷汗,却看见长安的床头放着一个精致的翠绿瓶子,疑惑的问道:“公主,这是什么?”
听锦绣一说,长安才注意到自己枕边那精巧的小瓶子,摇摇头。
锦绣看长安也不知,立刻心里一乱,这不是这苑子之物,定是昨夜进来人了,只是昨夜自己一直在,进来人怎会不知?若是这样,那人的轻功简直高深莫测,想到这里,锦绣后怕起来。
锦绣忙要跪下请罪,长安摆摆手,示意她看看瓶子里是什么。
锦绣皱着眉拔出瓶塞,闻了闻,说道:“像是上好的金疮药……”
长安想了想,然后说道:“一会儿就上这个药吧。”
锦绣一愣,刚想制止,长安继续说道:“送药的人想害我,我哪里还能活到现在……”
锦绣想来也是,却也有些胆战心惊的为长安上着那精巧瓶子里的药。
那药带着一抹淡淡的青竹的清香,沾染在伤口上凉丝丝的,顿时长安后背上那火辣辣的疼痛感消失了许多。
长安琢磨着是夜半潜入进来放药,而自己被鞭打之事又怎会被别人知晓?
难道是王府之人?若是,到底是谁呢……长安不得其解。
上完药,锦绣扶长安起身,这药真是有奇效,莫名的有些昏热的头脑都清明了许多。
长安让锦绣开了窗透气,这深秋的清晨空气清新极了,就在这时,忽然听到远远的有喧闹声打破了着秋日的宁静。
锦绣忙出去打听消息,不多时回来,却告诉了长安一个震惊的消息……
第14章 茶楼遇刺()
看锦绣神情慌张的回来,长安问道:“府里出什么事儿了?”
锦绣忧心的说道:“公主,听说那个叫‘家法’的鞭子别人硬生生的扯成了几段……就扔在了顾云池的房门口,据说顾云池大怒……”
长安听后,眉头上扬,这倒是有点儿意思,看来是有人想替我出口恶气?
看着长安不急不躁的样子,锦绣担忧的说道:“公主,你这刚挨了打,今儿鞭子就被人扯了,顾云池会不会怀疑是咱们弄得……到时吃亏的又是咱们。”
长安呵呵的笑了,淡淡的说道:“他顾云池再是一个蛮横的人,他也不会不知道那家法就是武功高强的男子也未必扯得断,更何况是我们两个女子……”
锦绣一想,却也是这样一回事,只是这家法被损坏摆明了是因为昨日公主挨打,在东陵国还有谁会这样替公主出头呢?
长安也不多想,多想无益,有人替自己出气终究是好过有人拿自己出气好。
果然,冷静下来后,顾云池也不是那没头脑之人,自早起看到那祖传的家法别人损成三段后,便知道这是警告自己,似乎是告诉自己若是再敢伤慕长安自己也会成那金丝鞭子一样……
他知道这定然不是慕长安所为,就算以自己的内力也没有能力将这金丝鞭子扯断……足矣见得此人的武功极高,只是随不是这慕长安所为,但必然同她有联系,难道西水国派人来寻这慕长安了?看来以后这府里要增加暗卫了。
他眉头紧锁想了片刻,换来贴身随从阿力耳语几句后,阿力便点头离开了。
手中握着那残鞭,顾云池眼里的狠绝凸显,想到有人在暗地里帮助那个眼眸中永远不屈的女子,无论什么目的,他心里都莫名的阴郁起来。
想到这里,他大步的来到长安别苑,一推门便进了去。
锦绣正喂长安喝着药,顾云池阴着脸走进来,立于门口,扬起这手中的残鞭,语气生硬的说道:“慕长安,损我家法之人我定会找到……你给我老实些。”
锦绣被那话语吓了手一抖,长安忍着疼痛伸手稳住锦绣手中的药,嘴角冲着那黑着脸的顾云池不屑的一扬,不发一声。
迎着光,顾云池看到长安眼里的朝阳乍现,嘴角微扬带出左脸处浅浅的梨涡,不屑却动人。
顾云池忙转回身去,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开始着了魔,昨日打了她五鞭子更是一夜未眠……他慌乱的向外走去,迟疑了一下子,从怀里掏出一瓶药,放在了院子里的石桌上,逃也似的离开了。
长安一直在床上趴了五天,因为那不知谁送的药,长安后背和胳膊上的鞭伤已然好的差不多了,连锦绣都说这药真是千金买不来,珍贵的很。
第六日,长安终究是按耐不住了,同锦绣换了男装,出了府。
一路来到了之前那位云公子所说的浮生茶楼。
“公主,我看那云公子也是个徒浪子,家里有些钱,就来招惹别人……怕是早就不记得咱们了。”锦绣还在因为上次输给云公子的随从直视耿耿于怀,语气不善的说着。
长安看着锦绣,这小丫头争强好胜的样子着实可爱。
“那云公子可是个温润风雅的人,我倒是很想与之结交,锦绣不可言语不敬。”长安柔和的说着。
“要我说那云公子半点君临公子都比不上……”锦绣嘴巴不服输的说着。
“好端端的拿二人比较什么……”长安无奈的戳着锦绣的脑门。
正在主仆二人说笑间,走进了这浮生茶楼。
这浮生茶楼坐落在喧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