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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生人勿近的样子,你生人勿进你眯着一双那么英俊的桃花细长眼看老娘干吗?
长安觉得,对于凝视自己的那个男子,自己好像忘记打预防针了……
长安仰着脸,一不做二不休,迈着步子便走过来,一屁股便坐在了君临旁边,撇着嘴盯着他,长安眼前一亮,心生一计,忽然伸出脑袋贴近君临那淡漠的脸,一下子二人之间近得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顿时惊坏了一旁的平江,他真是生怕主子会一杯热茶泼了那长安公主的绝世容颜,长安身后的锦绣也一愣。
长安心里憋着坏,心里想着就你们古人那三纲五常腐朽守旧的思想,就不信我这样盯你二十秒,你不狼狈落败,面红耳赤……让你看到我就一副戏虐的样子……让你知道姐的厉害。
只是对视了几秒后,长安就后悔了,眼前的君临面色如常,幽深漆黑的眸子像是要将自己淹没在那浓郁里一样,长安竟有些愣了,只见他的笑意更深了,长安分明在他墨染般的眸子中看到了自己慌乱的眼睛和泛红的脸……
君临眼眸微烁,慢慢的又是靠近长安那张已然通红的脸,顿时长安连呼吸都不敢了,她几乎听到了自己心跳的声音,心里想着完了……完了……撩人不成反被人家给撩了……
终究还是长安落荒而逃,她别过脸,不漏痕迹的将自己的凳子原地用屁股挪了几步开外,然后有些不屈不挠的偷眼看着那依旧云淡风气般淡漠的君临……此男有毒……此男有毒……
看到二人分开的脸,锦绣才松了一口,这万一要是有了肌肤之亲,自家公主以后如何做人,倒是一旁的平江呆滞的看着主子,他在想若是他将今日之事讲给阁里的影卫听,他们死也不会相信。
主子居然让一个女人这般放肆的靠近,而且此刻主子居然在……笑,只是眨眼睛便消失了,平江忽觉后背发冷,今日自己见到主子这般样子,会不会被他灭了口。
“啪……”的一声,君临公子将手中的扇子合上,发出一声脆响。
长安还沉溺在刚刚被人撩没醒过来的状态,被这合扇子的声音吓了一跳,险些从凳子上滑下来。
锦绣忙扶住长安,顿时长安便想要抽自己一个嘴巴,遥想自己一个身经数十场对视戏码的优秀演员,居然让一个古人给毙了,虽然戏里和自己对视的都是些什么阿猫阿狗的吧……
好在自己还抓住了他一个把柄,还能搬回一句。
长安稳了稳心神,故作镇静的拿起茶盏,轻吹着浮水,低头说道:“公子夜探闺房,可是为一睹美人睡颜?”
方才便看见那君临侧脸上一道浅浅的抓痕,加上那幽深的眸子,长安断定那日半夜自己醒来看到的人正是他。
“美人睡颜倒是没有,却看到了美人垂涎……”君临公子抿了一口茶水,安静的说着。
“咳……咳……”长安一听那话,一激动被含在嘴里的茶水呛了个正着。
特么姐睡觉淌哈喇子这毛病……怎么还还跟着姐穿越过来了呢……长安心里像是被塞进了棉花一样,被这君临公子撩的既痒痒又堵得慌。
长安狠狠的白了一眼君临公子,然后扭头大叫一声:“管事儿的呢?怎么还不来?”
第10章 温润公子()
长安话音刚落,一位风韵犹存的中年女子碎步快行,从楼上下来,径直到了近前。
“君临公子您还有什么吩咐么?我叫姑娘们给您唱个曲?”那老鸨脸上的笑容堆到了脑门儿上,小心的说着。
“是这位公子找你。”君临公子低垂了眉眼,指尖摩挲在茶盏间,淡漠的说。
那老鸨一听,忙转过头看向长安,笑着问道:“这位公子,奴家是这里的管事人,我姓赵,不知公子找我何事?”
那老鸨也是有眼力见儿的人,看到长安和君临公子坐在一起,岂敢怠慢。
长安伸手请那老鸨坐下,那老鸨哪里敢同君临公子同坐,微屈站着,长安看那老鸨恭敬的样子,猜想这君临公子定是这里的常客,否则那老鸨怎会如此……
长安爽亮亮的道:“赵妈妈,我开门见山,这位姑娘是我花钱买来的,但碍于家教森严不能带她回府,所以想让她暂住在赵妈妈这风月居里。”
长安说着一摆手,玲珑怯生的站过来。
那赵妈妈听闻长安的话语,面容有些尴尬,琢磨了一下,堆笑试探说道:“公子,我们这里是妓院,不是客栈……公子这样做怕是不好吧……”
“妈妈还未曾听我讲完,这姑娘唤作玲珑,是西域第一美女,帝都城里男人都知道,我猜单单玲珑姑娘在妈妈这里弹个琴,唱个曲儿,这人们就会挤破你这风月居……所得钱财你只给玲珑三分就好,她的日常起居都由你来负责。”长安一边缓缓的说着,一边抬眼观察着那老鸨。
那老鸨一听,眼珠转着,仔细瞧着玲珑,又偷眼看着一旁的伙计直点头,看来这女子真的就是上午轩门儿大典当典的那位轰动全城的西域第一美女没错了。
老鸨想罢后,讨笑的说道:“公子说得哪里话,我这有眼不识泰山的,要是玲珑姑娘肯在我们风月居小住,我这里还不蓬荜生辉呀……”
长安嘴角微欠,咳嗽了两下,摆手打断她的话语,脸色严肃的说道:“我有两点要求你必须答应我,一是这玲珑姑娘脸上的面纱不可摘,二是玲珑姑娘只卖艺不卖身。”
老鸨一听,微怔,明明刚刚那个满脸笑意无害的脸,忽而严肃起来却也很萧杀。
看着长安的眼眸,老鸨不自觉的点头应允了。
长安满意的笑了笑,然后起身,说道:“玲珑还要烦劳赵妈妈照顾了,我会时不时的前来送些银两,赵妈妈可要牢记我的两点要求。”
长安说着,有意无意的亮出了腰牌,那老鸨也是见多识广的人,顿时更是恭敬起来,点头哈腰的说道:“定然,定然,奴家一定将玲珑姑娘当做自己的亲闺女样对待。”
长安点头,然后背过身叮嘱了玲珑几句后,便让她跟着老鸨离开了。
转过头来时,不知何时自己面前多了一小碟话梅果脯,抬头看君临公子,他却眉眼低垂。
吃了几颗,果然将那咳嗽压了下去。
君临公子站起身来,背着手俯视着长安,目光平静的说道:“‘家教森严’……王妃还是早些回府的好。”
长安呵呵了……说了那么多话,他倒是专挑这句“家教森严”记了下来编排自己,这个君临公子,还真是……无言以对。
长安甩袖站起来,有些生硬的说道:“在下就不打扰公子的温柔乡了,告辞。”
说着便带着锦绣大步离开,走之前还不忘示威一样的将那碟子中的果脯全都抓在手中。
出了风月居,锦绣满眼放光的拉着长安问道:“公主,你为何对那君临公子那般不同?”
“哪般不同?”长安斜着眼睛撇着嘴问道。
“说不出来,反正就是和对待顾云池不同……”锦绣琢磨着说道。
长安心里想着,那能一样么,那顾云池顶多也就算一介武夫,可是这君临公子可是比猴子还精的主儿,每次看见他,自己都会有些自乱阵脚……
“不过这君临公子待公主也是不同的……徒手刨棺土、王府里替你解围,方才还那般对视公主,试问天下,君临公子对哪个人这样过,更别提女人了……”锦绣讨笑的对长安说着。
是么?长安美滋滋的想着,要不说这个男人有毒呢……
长安和锦绣走着,锦绣忽然想起什么,又不解的问道:“公子,为何把玲珑放在风月居?还不让她摘了面纱……”
长安笑着说道:“不放在风月居难道还和我们回王府不成?自古这妓院便是各路消息的集散地,玲珑在那里一来可以卖艺赚钱,二来可以替我们打探消息。”
锦绣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却还巴巴的看着长安。
“不让她摘面纱是因为她生得一张媚惑众生的脸,若是人们看了她的脸,她哪里会守得住清白。”长安轻叹一口气说道。
“我看那玲珑却没有公子生的美,不过公子的心真是越来越善良……还越来越聪慧。”锦绣夸赞道。
长安苦笑着:“心善被人欺,聪慧被人弃……有何用,还不如钱袋里多些银两实在些。”
长安眼巴巴的看着路边摊贩买的包子,香气扑鼻,摸着身上分文没有,着实有些感慨。
锦绣听着长安肚子里咕咕叫的声音,摸了摸腕子上的镯子,说道:“公子,这是我娘留给我的镯子,咱们当了吃点饭吧……”
长安一听,忙笑着阻拦,无奈的说道:“锦绣,你我还不至于靠当了自己的东西来换钱,王府的东西当了也就当了,算了,我也累了,回府吧。”
锦绣犹豫了一下,点头,跟在长安身后。
刚刚因为杂事耽搁的云公子和书童二人正四处寻找着长安和锦绣,远远的便看见两个人在慢慢的走着,却不见那玲珑姑娘,想来是放其离开了。
云公子主仆二人走近再仔细一看不远处看到长安锦绣的窘相,那随从有些诧异。
“主子,这手里有三王爷玉佩的人怎么说也是王爷很重视的人,怎会这般落魄,竟然几个包子都买不起?莫不是他偷来的?”那书童猜测的说着。
云公子面带浅笑,把玩着手里的金面扇,说道:“是不是他偷来的,一直跟着他就知道了。”
二人一直不远不近的跟着长安主仆,直到了偏僻的小巷,却忽然间跟丢了,再找前面的二人,已然消失不见了。
随从眉头微蹙,走在了云公子的前头,低声说道:“主子,请小心些……”
话音刚落,深巷拐弯处飞身出来一身影,手掌带风,直奔云公子面门而来……
云公子身形一闪,身后的书童迅速的迎了上来,同那娇小的身影混战在一起,二人你来我往,招招致命……
就在那书童一掌要击中锦绣前心的时候,云公子轻喊了一声:“李展。”
那叫做李展的书童手上微顿,一掌击在了锦绣的肩膀上,力道虽缓但却着实不轻。
锦绣原地退了好几步,眉头深锁,贝齿咬唇不服气的想要继续冲上去拼命,却听到身后长安的声音:“锦绣。”
锦绣这才狠狠的盯着那气息平稳的书童李展,此时那李展已然退到了云公子身后。
长安向前走了几步,抬眼看着云公子,言语淡漠的问道:“不知云公子尾随我们主仆二人有何贵干?”
云公子忙双手抱拳,笑容不减,歉意的说道:“刚才是书童不懂事,不知深浅,惊扰了二位姑娘,在下赔礼了。”
长安一愣,锦绣尚未反应过来只是冷哼一声。
“姑娘不必介怀,你能有如此武艺,同我这书童走上二十几招已然不易,姑娘好身手。”这话是云公子笑着对锦绣说的。
“你怎么知道我们是女子?”长安戒备的盯着云公子低声问道。
听到长安的话,锦绣也恍然大悟,虎视眈眈的看着对面的云家主仆。
云公子摇着手中的金面扇,嘴角上扬说道:“二位姑娘莫要惊慌,云某没有恶意,这世上对西域第一美女不感兴趣的怎么会是男人……”
长安嘴角微扬,淡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