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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害怕什么……便会发生什么,而在未来的某一天,同样也是这样下着漫天大雪的月夜,同样是在这里,萧杀凄凉的长安满眼充血,将那把冰冷的短剑插入君临的身体里后,背对着他,背影坚挺的一步一步的越走越远,终究是消失在了他朦胧的泪光里。
……
而此刻,这样一个带着美好气息的夜晚,长安便那样心安的站在君临公子身边,慢慢的走在那雪地里,雪下了一层又一层,抹去了那一大一小的两对脚印。
君临公子将长安主仆二人送到了巷子口,然后递给她一枚翠绿色的扳指,平声说道:“拿着这个去城里的大小钱庄,可以随意取银两。”
长安微愣,这可比多少根金条都来的实惠,这叫什么来着,是不是有点儿土豪男友给了一张卡,然后说没有密码,随便刷……这念头在长安脑海里一闪而过。
“别让他人知道。”君临公子将那扳指柔和的放在长安手心,低声说道。
长安心里也同那枚扳指一样,温润极了,她将那扳指握在手心里,低头离开,回过头看到君临侧目负手站着,望着自己,冷峻中带着一丝丝暖意随即淹没在那幽深的黑夜里。
那样有些骇人又动人的气息消失在了雪夜里,长安目光放远柔和,最后转回身来看到锦绣偷笑的样子。
长安和锦绣进入长安别苑的时候,别苑里外灯火通明,锦绣不由得吓了一跳。
长安倒是分外陈静的走在前头,锦绣小心翼翼的跟在长安身后,到了正房外,便看见八个奴才跪在门外,冻得哆哆嗦嗦却也不敢言语。
长安眉头微蹙,看着他们淡淡的说道:“都下去吧。”
那几个奴才听到长安的声音,分外激动,但却也没有敢动的,只是胆怯的望着那掩着门帘子的房里。
长安不想也知道,那房里坐着谁,这顾云池倒是越发开始琢磨自己起来,倒是来回出入王府麻烦了起来。
“你们是谁的人,本王妃说的话不管用么?”见那些奴才未动,长安冷声呵斥道。
长安严肃起来本就带着威严,今儿又跟着君临公子身边,耳濡目染的,言语间更是带着沉默的压抑,下一刻那些个奴才都纷纷的站起来,踉跄的逃也似回房了。
任谁都知道王爷在房里等了王妃半宿,这会儿王妃回来了,一股子浓重的火药味儿已然从那房里散发出来,谁都不想被抓了当替死鬼。
锦绣有些担忧的看着长安,长安摆了摆手让锦绣也退去了,锦绣迟疑了一下,却也终究下去了。
长安掸了掸身上的清雪,抬腿从容的走进了房里,只见顾云池像是要爆炸的火球一样,两眼喷火的狠狠的盯着长安。
下午长安一出府,顾云池便让阿力一路跟着,只是不久阿力回来禀告,说这女人进了浮生茶楼,好像是和某个富贵的公子一起相约品茶……
顾云池一听便恼怒了,本想自己亲自去看看这慕长安到底同谁私会,却因为事先约好的酒局而耽搁了,后来他同幕僚喝完酒回府后,索性就来长安别苑守株待兔,却不想这一守株便守了近两个时辰……借着酒劲儿,顾云池气得简直要将这整个长安别苑给拆了,夜半还未归,他的王妃也太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
“你还知道回来?”顾云池咬牙切齿的说道。
长安嫣然一笑道:“王爷不在如烟阁里温柔乡,大雪天儿倒是跑来我这冷清的别苑来了。”
“啪”顾云池将手边儿的骨瓷茶盏狠狠的摔在了低声。
“你和哪个男人鬼混到这么晚,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夫君?”顾云池大步的跨到长安面前,一把抓住她那纤弱的胳膊,红了眼睛质问道。
鬼混?老娘我明明就是月下赏雪好么……长安心里不屑的想着,嘴里却笑得脆灵灵的。
“王爷,我和那个男人鬼混同你何干呀……这样岂不是更好,你休了我,扶正你的柳美人儿……”长安笑的肆意张扬。
“你这不要脸的女人,想要我成全了你和那野男人,妄想。”顾云池更是气得要暴跳如雷。
不要脸?那我就不要脸让你看看,吓死你,让你赶紧滚出去……长安心里琢磨着。
“我就是不要脸……王爷……”长安说着伸出柔软的手放肆的抚上顾云池的脸,搂住他的脖子,身体贴过去,一双媚眼闪烁着勾人的狐媚光芒。
长安想,凭着这顾云池之前对自己的厌恶,现在虽然心生了好感,但现在自己这副连她自己都特么想吐的样子,不让顾云池心生恶心才怪。
果然,顾云池一怔,眼里开始满是嫌弃,却在下一秒燃烧起了小火苗儿,这女人这幅狐媚子劲儿简直让人控制不住,欲火代替了怒火。
“小妖精……我们还未行房,不如就在今日……”顾云池忽然一把将长安搂进怀里,近在咫尺沙哑而充满期许的说着,带着还未散去的酒气。
顿时,长安懵逼了,不是这样儿的,以前自己出演的那些个古装剧,剧本里不是这样的,此刻不应该是顾云池厌恶的将自己推开,骂一句“贱人”,然后摔门离开,再也不会出现了么?
现在是什么情况,是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么?这米失的也太大了吧,老娘我还是黄花大闺女。
来不及长安多想,顾云池看着怀里的女人脸上表情的瞬息万变,眼眸也跟着流转万千,顿时更是心生爱怜。将长安禁锢在怀里,低头便亲了下去。
长安吓得一躲,那一吻印在了长安的脸上,顾云池气息不稳,一伸手便“刺啦……”一声将长安的领口撕碎,探下头去……
长安慌了,今儿不会交代给顾云池了吧……自己心心念念的君临公子呀……她胡乱的挣扎着,却只让顾云池更是兴奋。
忽然长安手边摸到了一个东西,顺手抄了起来。
“哐……”的一下子。
长安便看到顾云池瞪着自己,摇晃了两下,啪的一下子倒在地上。
长安喘着粗气,有些呆滞的看着自己手里硕大的花瓶……居然完好无损。
再看地上的顾云池,软绵绵的昏了过去。
这声响惊动了一直在门外的锦绣,她忙跑进来,看到自家公主一手举着那景泰蓝花瓶儿,地上摊着顾云池,着实是吓了一跳。
下一刻,长安的面容便恢复了如常,头脑飞快的旋转着,然后开始吩咐锦绣做事。
整整又忙活了一个多时辰,才算了事。
已然后半夜了,长安别苑里有人说着话。
“王爷……你喝的太多了,不如今日就在长安这里休息,明儿再去如烟妹妹那里去吧……”
“长安知道了,我扶你到别苑门口……”
奴才们偷眼看着王妃扶着醉酒的王爷踉跄的正向门口走去,这些个奴才都是新来的,一看王妃贴身的丫鬟锦绣都没跟出来,他们也就更是都悄声眯着了,谁敢出来多事。
不一会儿,见王妃将王爷送到了门口后,有些不高兴的回屋了,灭了等,一下子别苑里安静了下来,奴才们这才敢安心的睡去了。
一直隐身在暗处的两个身影直到那长安主仆忙完了一切后,才飞身离开。
平江正想着刚刚看到的一切,这慕长安倒是不拘一格的聪慧女子,正想和阁主说说,却见他一个人长久的立在院里,面容上满满的痛楚。
平江走过去为他披上衣衫,轻声说道:“阁主,要天亮了……歇着吧。”
“我会遭报应。”君临公子仰面朝天,雪花融化在他咬着的嘴唇上。
平江看着他,深深的叹了口气,不忍的呢喃着说道:“想让她平凡过日子,为何将她牵扯进来……你也这般难受。”
君临抿着嘴唇没有言语,萧索的长久站里在那风雪中。
……
长安别苑。
长安躺在床上,心里想着明日将要发生的事儿,禁不住的笑出声儿来,然后便睡着了。
第二日,果然,帝都城里发生了一件震惊的事情……
第20章 王爷出糗()
第二天清晨,长安睡得比平日更沉些,还没醒,便听到锦绣在门外敲门。
长安迷蒙的睁开眼,细听门外还有丫鬟们的窃窃私语声。
长安打开门,锦绣忙说道:“王妃,王爷叫你过去。”说这话时,满眼的担忧。
长安应了一声,让锦绣为自己简单的梳洗打扮后,长安便带着锦绣和三个丫鬟不紧不慢的走去正厅。
一路上王府里的下人却也都在窃窃私语着,细微的听到,说是王爷一大早儿就被人发现衣衫不整的醉醺醺躺在烟柳巷门口儿,一群人叫了半天才叫醒……当时那狼狈的样子,简直到了家。
这不,一早上的整个帝都城里街头巷尾都在议论这事儿。
长安听到了,嘴角微微牵起,随即收敛起来。
还没进正厅,长安和身后的丫鬟们便感受到了浓重的骇人气息,看来这顾云池是气疯了……
长安从容的走进正厅,果然,顾云池坐在正位上,满脸怒色,通红的脸不知道是因为气愤还是冻得,吓人极了。柳如烟和沈、胡两位侧妃小心翼翼的坐在下面,安静的不敢出声。
顾云池看到长安走进来,刚想大声质问昨天她对自己做了什么,而那头脑宿醉后的疼痛袭来,他甚至还能闻到自己口中为消散的酒气。自己昨日同幕僚喝完酒后,便到长安别苑等她,他恍惚记得自己等了好久……后来,好像她回来了,而自己好像……后面的事情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不过自己怎么就衣冠不整的一大早在烟柳巷门口……想起早晨人们那切切指指点点的一幕,顾云池简直想要杀人,他的威名毁之殆尽了。
“慕长安,我昨天明明就在你的别苑,怎么就跑到烟柳巷去了?你对本王做了什么?”顾云池用手用力的戳着太阳穴,凛冽的吼道。
长安一听,脸上愣了愣,诧异的问道:“王爷,你说的话长安不懂,什么跑去烟柳巷?”
顾云池看着一脸无辜的长安,咬了咬牙,却也没有再陈述一遍自己的丢人现眼。
偏偏沈侧妃看不出眉眼的样子,她以为王爷是懒得理会长安,便自作聪明的对长安质问道:“你少装糊涂,王爷昨个不是在你的长安别苑么,但今儿一早咱们王爷衣衫不整的躺在烟柳巷门口,幸好被起早的夜香郎发现,叫了许多人才把王爷送回府。”
此话一出,正厅里的人都更是屏住了呼吸,头埋的更低了,而那正位上的顾云池的脸更是黑里带红的咬着牙看着沈侧妃。
胡侧妃偷偷拉着沈侧妃的袖子,沈侧妃这才知道自己只想着质问长安,却把这府里人尽皆知却也人人都不敢说的事儿大张旗鼓的说出来了……忙吓得低头躲了起来。
长安几乎都忍不住笑出来,脸上却一本正经的说着:“王爷,你昨天和长安喝完酒后坚持要去柳妹妹那里歇息,还是我扶着你出了别苑的。”
顾云池眉头深锁,有些不相信长安的话,却也想不起来,厉声问道:“谁能证明你说的话?”
长安琢磨了一下,有些无奈道:“王爷,都半夜了,我让丫鬟们都睡去了,哪还有人能证明。”
顾云池“啪”的狠狠的一拍桌子,刚想说话,却听见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响起:“王……王爷,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