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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有主了啊,真可惜了这么英俊的小伙子。”
青年从两具诱人的身体上挣脱开来,急急躬身道:“我得找娃娃去了,就,就此拜别姐姐。”说完,一个转身就跃上了二楼,消失在拐角处。
红花疑惑地看着青年消失的方向:那个方向好像是陆大姐的厢房啊……但不等她细想,一个客人已经欺身上来,把她压在了身下。
葛长春直到被绑上了柱子,才意识到事情有些大条,他用力甩甩头,让自己清醒一点。
“哥哥,嗝——厉害吧?”他先是听见了一个醉醺醺的男声。
“恩,哥哥真厉害!”接着是一个听上去很耳熟的童音。
醉醺醺的男声说:“接下来,怎,怎么玩?”
葛长春想:他们要玩什么?
耳熟的童音说:“玩片肉啊~”
醉醺醺男声:“什,什么意思?”
“就是把他的肉一块块片下来。”
醉醺醺的男声沉默了一下,随后说:“好玩,有意思。”
葛长春:!!!!!他们说的他,不会是指我吧!
第10章 想要两不相欠()
葛长春一下被吓清醒了,他奋力的挣扎起来,喊道:“你们是谁!想干什么!有种给老子报上名来!”
酒窝青年转过身,很有礼貌的行礼作揖道:“这,这位兄台,隔——别,别生气,我们就是想和你玩个游戏。”
葛长春觉得自己是遇上疯子了,“你有毛病吧?老子认识你吗?老子凭什么要跟你玩游戏?快放开老子!”
酒窝青年难过地对朱若彤说:“他,他不乐意,跟我们玩。”
“放心,他会乐意的。”朱若彤笑眯眯地道。
这时,葛长春终于注意到了朱若彤,他惊讶地张了张嘴,“朱,朱,朱若彤?”
朱若彤朝葛长春露出甜甜的笑容,“好久不见呀,葛、姑。”
“你!”葛长春更加惊讶了,“你怎么,怎么?”
“想问我,怎么认出你的?”朱若彤善解人意地说道,“别着急,一会我慢慢告诉你。”
她转过头甜丝丝地对青年说:“哥哥,你渴不渴?我去给你找水喝,好不好?”
酒窝青年一脸感动,“恩,娃娃,你真好!”
“那我去去就来,你要好好看着他,不能放他走哦~不然我会不高兴的。”朱若彤交代完,便开门走出去,转身关门的时候,阴测测地看着葛长春笑了笑。
葛长春直感觉一股凉意从脚底板冲上了脊梁骨,现在的状况实在太诡异了,此处不宜久留,毕竟想办法逃走。
他看了看醉醺醺的青年,一改之前嚣张的态度,语气温和的说道:“这位少侠!敢问尊姓大名?”
酒窝青年醉眼惺忪地看了看他,“不,不告诉你。在下的姓名,只能告知女人和娃娃。”
“呵呵,看来少侠也是花丛中人啊。”葛长春极力地和他套近乎,“那我便还是唤您少侠吧,也配得上您的英姿卓绝。”
“嘿嘿。”青年开心地傻笑了两下。
葛长春乘机提出要求,“少侠您看,我们都是同道中人,这么绑着我干嘛呢?给我松松绑吧。”
青年摇头,“不行,娃娃喜,喜欢绑着你。”
葛长春憋着气,加把劲继续道:“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这女娃娃也一样。她说喜欢的,不一定喜欢,她说不喜欢的,指不定就不喜欢。少侠,您说是不是?”
酒窝青年深表认同,用力地点了点头,“对对!你说得没错。”
“所以,我们不如这样。”葛长春暗自窃喜,心里骂了声酒鬼笨蛋,接着说:“我们给娃娃一个惊喜:你给我松了绑,我把你绑在柱子上,她一会进来肯定会很高兴的。”
酒窝青年撑着下巴看着他,黑亮的眼睛忽然清明了一瞬,“你……真当我傻啊?”
葛长春:……
这青年压根没醉!
他究竟想干什么?看来就是这人救走了朱若彤没错!整半天,是你在耍老子!
“你究竟是谁!我劝你最好别胡来,否则,哼哼,你就是和朱云敬同等的下场!”
青年打了个哈欠,恢复了醉醺醺的样子,“在下,隔——就是想和娃娃玩游戏而已。”
“你!”葛长春惊怒交加,正要继续威逼恐吓,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朱若彤拿着一个酒杯,提了一壶酒走了进来。酒壶没有掀开,里面浓郁的酒香就已经填满了整间厢房,这是一壶上等的女儿红。
青年的眼睛瞬间亮了,他跳起来亟不可待地想拿过酒壶,又恪守礼仪地跟在朱若彤的身后,像只哈巴狗似的,讨好地说:“娃娃,好娃娃,这是给我的吧。”
朱若彤咯咯笑道:“当然啰,这是我专门为哥哥准备的。”
这可把青年高兴坏了,再也把持不住,一把抢过酒壶,酒杯也不使,咕噜咕噜,全灌了下去。
不一会酒壶就见了底,青年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他脚步踉跄地原地打了个转,大叫一声:“好酒!”然后,“砰”的倒地不省人事。
本以为搞清楚事实真相的葛长春再度懵逼了。
这,什么情况?
解决了碍事的青年,朱若彤回转身笑容灿烂地看着葛长春,“葛姑,我们可以好好‘叙旧’了。”
葛长春张了张嘴,又张了张嘴,这个旧他实在不知道要怎么‘叙’。不过短短几天的时间,朱若彤怎么变得这般陌生?这小屁娃子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肯定不是好事!
“若彤啊,葛姑是骗了你,但是……但,我有苦衷的。”葛长春的脑子有些打结,他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以及,他为什么要害怕一个五岁的小娃娃,要急着和她解释什么呢?
“不着急,你慢慢想借口。我做点准备。”
朱若彤四下看了看,然后将陆大姑的太师椅拖拽到葛长春的面前,她也不坐,又四下看了看,将目光锁定在了青年腰间的剑上。
她走过去,一把将剑拔了出来。意外的,剑身很轻,即便是以她现在孩童的力量,也能轻易的举起。长剑反射出锋利的光芒,一看便是好剑,只是看不出来头。
还在懵逼状态的葛长春这下开始紧张了,刀剑无眼啊!他急忙说道:“若彤啊,若彤!你听我解释!真的,莫要被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人被骗了!”
朱若彤转过身来,眼中满是嘲弄之色,她拿着剑在手上颠了颠,然后走到葛长春的身边,掀开他的裤腿,刷地横向一剑,干净利落地挑断了他的脚筋。
“啊——”葛长春发出一声惨叫。
这还不够,她又挑起他的衣袖,又是横向刷的一剑,更干脆地挑断了他的手筋。
“啊——”葛长春又是一声惨叫。
“接着编啊。”朱若彤笑嘻嘻地道。
葛长春疼得冷汗直流,叫骂连连:“我#¥%!你不是朱若彤!说!你是谁!你到底是谁!我不会放过你的!不会放过你的!!¥#%¥……”
“你才发现么?”朱若彤笑得更开心了,她爬上太师椅,用冰冷还带着血丝的剑尖,在葛长春的脸上,划过来,划过去。
葛长春强压着心头的恐惧,逼自己冷静一点,“说吧,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我想要干什么?”朱若彤觉得这个问题很可笑,“你一定见过朱云敬的尸体吧?是不是很难看?很恐怖?可惜了那么帅的一张脸,你知道我有多心疼么?”
说完,一道剑光在葛长春的脸上闪过,一块肉“啪”地垂直掉落在地上。
“啊——”葛长春发出了更凄厉地惨叫。
看着又再次贴过来的长剑,他已经没有办法保持冷静了,他开始求饶,“求!求求你!别!别这样!我!我可以告诉你很多事情的!”
朱若彤眨巴眨巴眼,“你以为我会感兴趣?我可没有想替朱家报仇的想法,你们的事我一点也不想知道。”
“那!那你为何?!”
“为何要杀你?”朱若彤歪着脑袋笑道:“因为老娘看你很不爽!”
又一道剑光,又一块肉。
葛长春疼得哭爹喊娘,什么算计、淡定全都没了,只剩下了恐惧,他全身抖得跟筛糠似的,哀嚎道:“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朱府的事,都是我主人策划的,我只是一条狗!”
“我说过了,我对这些不感兴趣。”
葛长春和那晚的朱府一样,从惊声尖叫逐渐走向万籁俱寂,直到他半死不活,奄奄一息,她才停止这场酷刑。
朱若彤将剑刺向心脏的位置,她低垂着眼帘,带着一丝哀伤,说道:
“去了地府,给朱云敬带句话:我这也算是替他报仇了,从此两不相欠。”
剑一寸一寸地刺进去,葛长春突然睁开双眼,里面淬的全是剧毒的怨恨,“你……不得……好死!”
朱若彤冷笑一声,“哼,老娘早就不得好死了。”
“哦?是吗?”一个声音突兀地在朱若彤的身后响起,声音里还带着一股浓浓的醉意。
第11章 鞠子航()
朱若彤的身体僵硬了,她一阵毛骨悚然——不可能啊!那壶酒她可下了不少料,以她对青年修为的判断,不可能这么快就醒过来!
只有一个可能,这货一直在隐藏实力!
青年此时已经走进朱若彤身边,他身体微倾,手腕看不清是如何旋转,轻盈的长剑已然到了他的手上,“哎,手法何必如此残忍。”他看着惨不忍睹的葛长春幽幽叹道。
那也没见你阻止啊!虚伪。朱若彤很鄙视的瘪瘪嘴,调整了一下脸上的表情,转过身来,挤了两滴鳄鱼泪,委屈地道:“这人杀了我哥哥,我是替哥哥报仇。”
青年依然是笑态可掬,酒窝深陷,只是全然不见了醉意,“敬儿来信与我,说家妹出了状况,请我前去查看。只是没想到……”他停了停,露出的一丝难过转瞬不见,眼神变得锐利无比,“我应该叫你朱若彤?还是称之为……魔女。”
朱云敬去信与他?这个看上去不着调的,实则阴险狡诈的家伙,竟然是朱云敬的师尊?!
朱若彤震惊了。
你挺能装啊!感情在这等着老娘呢?
朱若彤不想接这茬,眼珠子一转,一脸我听不懂的无辜表情,说道:“哥哥,你在说什么呢?我不明白。”
青年青葱玉指一曲,夹住朱若彤粉嫩的脸蛋,向上扯了扯,露出迷人的酒窝,道:“不承认也好,我正好带着朱、若、彤回苍岚山,算是给敬儿一个交代。”
朱若彤挣扎着奋力挣脱,心有不甘地瞪着他,说道:“对,我不是朱若彤,我是魔女。你待如何?杀了我么?”
“你猜?”青年笑眯眯地说。
“猜你个#%@¥%!”
青年的玉指又夹了过来,哈哈笑道:“哈哈哈哈哈,在下第一次和魔女如此对话,甚是有趣!”
朱若彤:……
王八羔子的,遇变态了。
“在下鞠子航,朱云敬师尊,接下来的日子,还请多多关照。”
“关照你的大头鬼!”朱若彤白了他一眼,“你既然已经知道我的身份,那我们就没有继续纠缠的必要。我可没有为朱家报仇雪恨的义务。”
“但你的身体是朱若彤的。”鞠子航说道。
“这可不赖我!”朱若彤理直气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