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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炷香后,管家带着人回来了,俞氏嘴角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找到什么异样的东西了没?”
翠竹作为老太君的人,回道:“回禀老太君、老爷、父亲,在大小姐屋里,并未搜出什么东西。”
俞氏眯了眯眼,追问道:“有没有仔细搜过?”那包毒药与插满了针的木偶不应该一样都没找到啊。13jln。
翠竹略微诧异道:“回禀夫人,里里外外都搜了,就连/海棠林里也找遍了,没有。”心头相当疑惑:这大夫人怎么迫不及待搜出什么东西似的。
杜画屏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极为难看:东西怎么没找到!难道——不,不会的,那招暗棋布得尤其深,杜青鸾不可能发现!
这个时候,一个丫鬟从门外进来,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回禀老爷夫人,这毒,的确是大小姐下的求老爷夫人饶了奴婢吧,是大小姐威逼奴婢不准泄露出去,奴婢是无辜的”
看着突然闯进来的丫鬟,杜青鸾眸子深深眯起。樱桃先是一惊,随即恨不得立刻把那个丫鬟的嘴撕烂!
这丫鬟并不是明月,竟是——碧溪!
根箭会昏杜。俞氏眼底划过一丝得意:杜青鸾,这次你棋差一招吧!明月不过是个挡箭牌罢了,她们实际上收买的并不是那个蠢丫头,而是,心思深重,更得杜青鸾信任的碧溪!
碧溪与俞氏暗暗对了一眼,低下头一副悔恨的样子,惨哭道:“求老爷看在奴婢老实交代的份上,饶奴婢一命吧”
杜青鸾朝她冷冷一笑,轻笑道:“碧溪,你果真是我的好碧溪!”
碧溪看着大小姐沉冷的表情,心底闪过一丝悔意:大小姐待她是极好的,可是她没有办法,谁让她唯一的亲哥哥现下被关在牢里,只有大夫人能救她哥哥一命!大小姐,对不起了
下了下狠心,碧溪从怀里取出一只荷包,砰砰磕头道:“老爷,这荷包里便是小姐给大少爷下的毒。小姐说:得藏好了,就算最后追究起来,也没人查得出来,于是就把毒药放在奴婢这里奴婢就算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撒谎”
证物一拿出,就连老太君都再无法袒护杜青鸾。
俞氏眼睛一厉,声音尖锐得刺耳:“大姑娘,这可是你房里的丫鬟,现下人赃并获,你该不会还有什么可抵赖的吧!”
杜画屏阴沉着眼,道:“大姐姐,你已经糊涂了一次,不要再继续糊涂下去!”就算咒术的木偶没有找到,光碧溪一人,便足以将杜青鸾置于死地!
杜青鸾看着她们色厉内荏的模样,淡淡笑道:“母亲跟妹妹,便凭一个丫鬟的一面之词,便治了我的罪?而放了真正害了弟弟的人,逍遥法外?”
杜画屏忍不住,针锋相对而上:“难不成大姐姐还要说,碧溪栽赃你不成?别忘了,她可是姐姐你亲自教出来的!且这荷包,我可曾见姐姐你带过的!”这荷包属杜青鸾所有,这丫鬟亦是杜青鸾的。她言下之意是:碧溪绝无撒谎的可能,就算出了什么岔子,也是杜青鸾这个主子训奴不利!
杜青鸾看着她迫不及待的模样,心底划过一丝讥讽,道:“这荷包是我的不错,但里面到底是什么,不如妹妹打开一看?”
杜画屏冷笑道:“我便打开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装什么装,待会儿有你跪下求饶的时候!
她当着众人的面,打开荷包,将里面的东西倒出来。结果,并不是什么毒药,而是——嫣红一片的粉末,带着海棠花的香味。她脸色陡然一变。
这是胭脂!
俞氏一时间竟忍不住站起身:“什么?!”眼中写满了不可置信:怎么会是胭脂?这怎么可能!她明明将毒药交给碧溪,让碧溪栽赃杜青鸾,再联合儿子演下这一出栽赃嫁祸的苦肉计!怎么会怎么会变成胭脂!
杜青鸾看着她们瞬间血色尽褪的脸色,浅浅一笑道:“回禀老太君,这个荷包我惯用来装些零散胭脂的,倒没想引起母亲与妹妹的怀疑。碧溪,你这个玩笑,开得似乎有些大了。”
碧溪跪在一旁,看着满地的红色胭脂,吓得心魂具颤,一个声音都发不出来:她完了她完了!这下非但没帮大夫人扳倒小姐,还得罪了大夫人她,包括她的哥哥,只剩下死路一条!
碧溪此刻终于哭了,不是假的,浑身发抖的抱住杜青鸾的腿,哭泣求饶道:“大小姐,是奴婢一时猪油蒙了心,念在往日情分上,求您饶奴婢一回吧”
杜青鸾阴沉的望了她一眼,一脚将她踢开:之前提拔明月,其实真正警告的人,是她!没想到她非但不长心,反而拆自己的后台。自寻死路,怪不了旁人!
此生,她杜青鸾最恨背叛!
她目光一转,落到面色惨白的俞氏身上,浅浅笑道:“母亲,现下,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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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屏倒霉()
俞氏看着落在脚边的胭脂,一时间瞠目结舌,目光望向杜画屏,亦是满目震惊。
杜青鸾冷冷一笑:她们如何也想不到,明月才是她布下的疑阵。让她们掉以轻心,同时再让樱桃盯着碧溪,发现她有异动后,立刻换了荷包里的东西,并扔了那只嫁祸的木偶!当然,这里面也有二夫人的功劳,那张字条“注意碧溪”,可是帮了大忙呢。
她浅浅一叹,颇为伤感道:“怎么母亲跟妹妹见下毒的人并不是我,像是很是失望的样子?”
杜画屏心头一凛,面对齐刷刷扫来的各种怪异的目光,忙掩了脸上突兀的表情,亲昵的拉起杜青鸾的手,笑道:“哪里的话,原是我们被这丫鬟蛊惑,差点误会了姐姐,现下真相大白,姐姐洗刷了冤屈,妹妹替你高兴还来不及呢。”
杜青鸾却微微一侧身,不动声色的躲开她亲昵的拉拢,微微笑了,笑容在这一瞬间绚烂的像是四月里枝头上初绽的海棠花,身上的光芒耀眼的让人无法直视:“是么?”
这意味不明的一句“是么?”让杜画屏险些扛不住颜面。
“那我倒要问一句:为何母亲一句话也不曾问我,便料定是我下毒害天鸣?明明搜过海棠苑,却依旧不相信女儿的清白。妹妹更是宁愿相信一个丫鬟,却不肯相信我这个姐姐,这到底是何缘故!”杜青鸾虽脸上带着浅笑,眼角却微微发红,眸中写满了伤心。
俞氏立刻站出来道:“大姑娘这可真是多心了,我与画屏也只不过是记挂鸣哥儿安危罢了,一时情急,并没有故意冤枉你!你现下是在怀疑我这个做母亲的么?”俞氏一说,眼睛立刻又红了,垂泪道,“鸣哥儿现下还生死未卜,大姑娘又来质问我,我这个主母,便是不做也罢了”
到现在还拿母亲的身份来压她?那也要看看什么人,配不配!
“原是我多心了。”杜青鸾螓首浅浅道,眸子却在刹那间亮得惊人,“母亲,海棠苑已经被搜过了,现下是不是该搜搜其他院子?否则,放过了害弟弟的人,咱们阖府里都不得安宁。”
俞氏没想到她会说这一遭,立刻涨红了脸:若是将全府都搜了,岂不是要得罪所有人?这个小践人,真是好深算计!但若她说不搜,更是引人怀疑,今儿晚上这一出,有问题!
大夫人一时竟进退两难:“既然如此”
张氏立马第一个站出来,闹嚷道:“大嫂,你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怀疑我害了鸣哥儿?!”
“好了!”老太君恼怒的拍案道,“现下大夫正在给鸣哥儿解毒,你们还在吵,是想气死我不成!”
老太君一怒,满室寂静。
只见杜青鸾徐徐站出来,走到老太君跟杜仲怀面前,深深福礼道:“还请老太君、父亲彻查,到底是何人胆大包天,对我杜府嫡长子下毒!否则,再有下次,府里岂不是人人自危?”
杜仲怀望着这个女儿,她一双眼睛无比清澈,又无比冷静。她并没抱怨为何自小便不重视她,更没有质问为何刚才对她如此狠心。懂得进退,又知晓如何给自己占据最大利益,完全不像一个深宅女子。杜仲怀突然间生出一种惋惜,惋惜她为何不是男儿身,那将来杜府
老太君却是仔细一思量,深觉有理,若此祸害不抓出来,下一次害的就不知道是什么人!她总觉得,这事儿绝不寻常!
想起刚才的失语,杜仲怀有意弥补大女儿,于是摆手道:“管家,带人将各个院子都仔细搜查一遍,务必不放过一点蛛丝马迹!”
管家领了人再次一个院子一个院子的查,俞氏跟杜画屏对视一眼,眼中皆是不解。这杜青鸾执意要搜查,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一炷香后,管家浑身大汗的回来,手里拿着个东西,脸色发白,似是极为惊慌:“回禀老爷,各房都没查到东西。只二小姐书房里发现了”
布一掀开,整个屋子里的人都吓得倒抽一口气!13jln。
木偶?木偶怎么会在这里!它不是应该在海棠苑么?怎么会到了她的书房!而且还是两只!一只上写着杜天鸣的名字并生辰八字,另一只上,竟写着杜仲怀三个字!两只木偶上插了足足上百根银针,密密麻麻的一片,看起来让人毛骨悚然!
这下咒的人,到底有多狠,竟然下如此重的咒!
杜仲怀看到这个,脸色一下就变得极为难看,猛地一怔,不可置信的看向自己一向疼爱的二女儿,简直不敢相信一直善良婉约,寄予了他厚望的二女儿,竟然会用巫蛊之术害他这个亲生父亲!脑中立刻回想起,杜画屏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一桩桩,一件件,脑海中徘徊的除了愤怒,便只有失望!
杜画屏只觉得脚下一软,像是地底下有上百只小鬼爬上来,抓住她的脚腕要将她拉进地府里,惊惶的失声尖叫道:“什么?不可能!我怎么可能去害弟弟跟父亲?这是栽赃,有人在栽赃我!”
杜青鸾!一定是杜青鸾!除了她再没有别人!
张氏瞧了好戏,心底乐不可支,嘲讽笑道:“大嫂,查了别人没查出来,原是自己亲生女儿搞的鬼,真正一句话叫:贼喊捉贼。大嫂,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该不会袒护吧?”
“住口!不是我做的,是有人栽赃我的!父亲,你要信女儿啊!”杜青鸾立马凄楚的垂泪,去拉杜仲怀的衣袖求道。
张氏却是一声冷哼,尖锐道:“哟,不愧是府里嫡女,对婶母竟然出口呵斥,真是好教养!”
杜画屏自知刚才一时激动,竟不慎失言,但现下保全自己才最重要,她噗通一声跪下,拉着杜仲怀的衣角,凄声道:“父亲,女儿怎么会害您?一定是有人陷害女儿,请父亲一定要为女儿做主啊”不会的,父亲不会放弃她的!绝不会!
俞氏也跪下,泪水涟涟道:“老爷,画屏的性子您是最清楚的,平日里待下人都是顶顶温和的,连只蚂蚁都不敢踩死,怎么可能害您跟她的亲弟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