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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人闭着眼睛,安静的躺在床上,整个人瘦了一圈,脸上下巴处有一条伤疤,已经结痂了,嘴唇已经干的快要裂开了,胸口处用白色的纱布包着,刺目惊心。
蒋一贝指尖抚过伤口,不敢用力,紧紧的咬着嘴唇,眼泪像珠子低落在纱布上,纱布被水渍浸湿。蒋一贝把头转到一边,免得泪水再低落到纱布上。
哭着哭着又笑了,起码他还活着。
脱了鞋,躺在他的身边,盖着同一张被子,在他干涩的嘴唇落下一个吻,仔细描绘着他的唇形。指尖一寸寸抚过滚烫的皮肤,皮肤蓬勃的生命力让她感觉到身边的人是真的还活着。
一直手撑在床上,蒋一贝半趴着,眼睛不离沈唯安的脸,闭上眼睛,再一睁眼,眼前的人还在,
蒋一贝用手掌贴着他的脸,“唯安,原来不是梦,是真的,我们找到你了。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吗?外公还有妈妈都知道了,外公病倒了,他们都很想念你,你要快点醒来。还有一件事情,狗蛋走了,西恪说他是笑着走的,他没有任何的遗憾,他肯定也很期待你醒来。”
第680章 番外14()
天差不多要黑了,蒋一贝把剩下的时间留给骆西恪,骆西恪早已备了轮椅。
把沈唯安搬到轮椅上面,蒋一贝在后面推着。
蒋一贝对着这个哑巴医生不知道该如何感谢,郑重的弯腰鞠躬道谢。
是他跟狗蛋给了沈唯安一条命,恩情大于天,岂非物质能报答,谈钱对于这位有风骨的老人太多庸俗。
“爷爷,以后我还会来探望您的。”
等沈唯安痊愈,她必定携着他的手,重游旧地,探望这位老人。
老医生把他们送到大门口,摆摆手,示意他们离开,他拄着拐杖,步伐蹒跚的往屋里走去,木门重新关上。
蒋一贝眼睛有些发酸,抹了一下眼角的水珠,对他们说:“我们走吧。”
加长版的车子里面,椅子放平,蒋一贝搂着沈唯安,拉着他的一只手,两个人靠在一起,额头贴着额头。
别的士兵看到这一幕,都有些触动,快餐社会,离婚、分手成了家常便饭,身处娱乐圈,鱼龙混杂,明星与军人是两个不同的世界,一个高调的站在闪过灯下光焰四方,一个在人民背后默默守护,现在不同的世界的两个人上演了一场生死离别的爱恋。
车子开到山脚下,来了一个急刹车,蒋一贝身体下意识的往前倾,她还是不忘紧紧护住沈唯安的身体。
有人问:“发生什么事了?车子怎么不走了?”
“好像出事了,前面有人拦着我们的车。”
骆西恪从前面的一辆车上下来,前面的车堵了他们的路,看样子来者不善。
骆西恪看了自己后面的那辆车子,皱着眉头,跨步往车子走去,拉开车门。
蒋一贝见他来了,不安的问他:“发生什么事了?”
骆西恪膈着一肚子火,松了松脖子说:“是那伙人。”
蒋一贝担忧的看着他,把怀里的人搂着更紧了,不管怎样,她会尽自己的所有能力保护他。
骆西恪半蹲在下来,从身后掏出一把枪,递给蒋一贝。
昂首问:“会用吗?”
蒋一贝说:“唯安教过我。”
“会用就行。”
又交代开车人:“如果出事,我掩护你,你带着贝贝跟唯安离开。”
“是。”
骆西恪起身,弯着身子下车。
来人是老五,身后还跟着几人,个个手里都拿着武器,黑色的枪孔指着车子。
骆西恪站在他们面前,身后跟着七八个人,手里都拿着枪,眼睛盯着对方。他玩味的笑着,“今天出门没看黄历,怎么这么多狗挡道。”
老五笑笑,不将他的讽刺放在心上,笑着说:“你不必讽刺我,今天你们只要把沈唯安和盒子交出来,我就放过你。”
骆西恪掏出枪,勾着扳机处在手里转圈圈,动作潇洒花炫,明知故问道:“沈唯安是谁,还有什么盒子,我们兄弟可不知道,倒是您,好狗不挡道,我们还赶着下山吃饭。”
老五脸色有些难看,骆西恪补充道:“要不然大家一起,我请客,我们坐下来慢慢说?”
第681章 番外15()
老五身边的小喽啰按耐不住,骂道:“喂,臭当兵的,我们五哥好言相劝,你们别给脸不要脸。”
骆西恪眼神狠厉的望着那人,“我跟你们头儿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们插嘴了,你们要是识相的话,就赶紧让开,别耽误小爷吃饭的时间。”
老五捏着手指,走上前一步,“你们中国人有句话叫‘敬酒不吃吃罚酒’,不把人交出来,别怪我不客气。”
骆西恪说:“行呀,我倒是想看看你们怎么个不客气法。”
后面的队友上前在骆西恪耳畔低语,“他们把这里的网络都给破坏了,我联系不到上面的人。”
骆西恪捂着嘴巴,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你通知下去,做好准备,顺利掩护车子同行。”
一行人迅速上车,车子从警局借的,车子都是用的特殊材料,骆西恪握着方向盘,直接往前冲去。
撞出一条道,后面的车子迅速冲了出去,蒋一贝所坐的车子开出去后,骆西恪直接把车开在中间挡住。
山路不宽,骆西恪的车子挡在中间,老五的车子左右难行,子弹不长眼,打在玻璃上,被反弹出去。
队友问骆西恪拿主意,“恪哥,现在怎么办?”
骆西恪握着方向盘,“实在不行,就跟他们拼了,现在信号还是连接不上吗?”
旁边的队友操纵着信号器,信号器上面红色的灯光闪耀,暗示着信号故障。
对方人多,而他们只有七个人,以寡敌众不是明智之举。车子震了一下,子弹打中了轮胎,后座负责射击的队友探身上前。
“他们要撞我们的车子,轮胎爆了一只。”
骆西恪发动车子转头,油门踩到最大,车子沿着山路直下,后面几辆车子穷追不舍。
该庆幸车子性能好,轮胎爆了都能开那么快。
山下有两条道,骆西恪问旁边的人,“这条路那边是海岸线,对不?”
“是。”
骆西恪把方向盘往右打,车子往右直冲,“收到了信号了吗?”
“可以,联系上面的人,派人应援。”
算好时间、距离,骆西恪到海岸的时候,后面的车追了上来。
骆西恪挑衅的对他们竖中指,老五从车上下来。
笑着,“你真以为我们没有二手准备吗?”
如果不是他们设的局,骆西恪又怎么会安然无恙的从他们的手中救走人,不救走人,他们怎么会知道盒子的下落。
骆西恪的笑容渐渐消失,眉峰挑起,凶狠的看着老五,“咔”的一声,子弹上膛了,骆西恪拿枪指着老五。
老五身后的人也警惕的拿枪指着骆西恪。
骆西恪咬牙说:“你奶奶的,你玩我。”
老五云淡风轻的笑着,“这怎么能叫玩你呢?这个用中国话说叫‘兵不厌诈’。”
骆西恪说:“老子堂堂正正的中国人,不需要你这个外国人来教老子中文,你把人弄哪去了?”
老五拉长音“哦”了一声,“我不知道呀,我不是一直跟你在一起吗?”
第682章 番外16()
骆西恪恨得咬牙切齿,偏偏两方力量悬殊,这不是他们的声东击西之计。
后面的人拉着骆西恪,怕他盛怒之下冲上去跟人拼命,“恪哥,我们先走,贝贝姐跟唯安等着我们去救。”
骆西恪握着拳头,凶狠的怒视着老五,喉间耸动了一下,隐忍着情绪。
“我们走。”
几个人跳进海里,几个人都是从海军出身,水上功夫不在话下。
老五身边的人问他,“要不要去追?”
“你跟几个人开船去追,其他人跟我回去,联系文凯那边,问盒子的下落。”
车子往山下开去,开出不到十里,便遭人拦截,他们这边只有两个士兵,还带着手无寸铁的蒋一贝和昏迷不醒的沈唯安。
外面的人拿枪指着他们,蒋一贝对他们说:“下车吧。”
蒋一贝亲了一下沈唯安的额头,“你太累了,安心睡吧,这里的事情就交给我们,我会带你回家的。”
三个人下了车,神情倨傲,没有即将成为俘虏的羞耻感,两个当兵的,眼神透着不屑。
蒋一贝一下车,那些人的眼神变了,轻佻的打量着蒋一贝,目光露骨。
岛上的太阳很大,蒋一贝穿着长裤长袖,外面还有一件长袖的防晒衣。
这些人目光裸露,神情偷着猥琐,眼神赤裸裸的盯着裸露在外面的皮肤。
“没想到还有个娘们,长的比岛上的姑娘水灵多了。”
“这个女人有点眼熟,好像在那里见过,但是又想不起来。”
同伙嘲笑他,“长的美的你都眼熟,扒了衣服,到床上张着腿,不就知道在哪里见过了吗?”
蒋一贝气定神闲的站在那里任由他们侮辱,他们不是骂的最狠的人,他们也不是骂的最露骨的人,逞口舌之争只会适得其反。
蒋一贝旁边的两个战士倒是听不下去了,他们当兵的平时也喜欢说糙话,但这些话从来不是对着妇女孩童,现在这些人连女人都侮辱。
撸起袖子,直接冲了上去,给嘴巴最脏的那个人一拳,嘴角沁出血丝。
那人用指腹把血丝抹去,歪着嘴角,失声骂道:“窝草,叼你妈的,敢打老子。”
他们是草莽,却不是傻子,体力上当然打不过,歪门邪道他们会不少。
拿枪指着蒋一贝,“你要是再动,我就他么一枪蹦了她。”
打人的成了被打的,一群人对着两人拳打脚踢,当兵的骨头都硬,他们硬是不吭一声。
蒋一贝大声喊道:“行了,别打了,你们不是想要盒子吗?我有。”
两个士兵惊讶的看着蒋一贝,摇了摇头,他们哪里有什么盒子?
其中一个人托着蒋一贝的下巴,皮肤光滑细腻,留恋的摸了两把,“早说就不行了,我们兄弟一向怜香惜玉,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们兄弟会好好对你的。”
黑色车子里面的人,视线紧紧的盯着这一切,往车门打了一拳,贝贝为什么会在这里。看着刚才默蒋一贝下巴的人,眼中充满了杀意。
第683章 番外17()
那人见蒋一贝不反驳,得寸进尺,搂着蒋一贝的肩膀,鼻子几乎贴着蒋一贝的脖子。
蒋一贝歪了一下头,两个人靠的太近,男人身上汗味太浓了,有臭酸味,蒋一贝闻着有些反胃。
“你把他们放走吧,我跟你们走,我知道盒子在那里。”
那人摸着下巴,神情轻佻,举止放荡,手掌落在蒋一贝的腰腹。
“你让我检查检查,我看看盒子有没有在你身上。”
蒋一贝笑了一下,手挪到后腰,那枪就藏在那里。故意让他靠近,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方便劫持他,她让他得意,他越是放下防备,她成功的几率越高。
文凯在车里面暗骂了一声,推开车门下车,“把车上的人还有这两个带走,放了她。”
昆拉手下的那群小喽啰对文凯早已有颇多的不满,他们本来就怨恨他这种唯我独尊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