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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朝凤华:锦绣嫡女-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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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真就错了。”太后不由叹息,依然风韵不失的面颊,此时显出清冷来:“皇上若真不在意这位皇后,怎么又会去了长春宫呢。并没有人拿着什么光环逼迫他不是么?”又是一声叹息,太后才理顺了思虑:“皇后也并非就是咱们表面看到的这样简单,她是不敢怒却敢做的。否则,她怎么就会冒着得罪皇上的危险,当着哀家痛痛快快的赐死了芷澜那丫头呢?得罪皇上的事儿,她还不是一样做的麻利爽辣,不留情面么。”

    凤目忽然一转,杀意冰冷的划过出眼眸,仿佛冻住了眼前的空气:“若非皇上朕对富察兰昕有情,那必然是他知晓皇后为何如此决绝。雅福啊,这冰糖雪梨可是好东西,不进些真就浪费了。恐怕哀家以后也吃不上了。”

    “不会的,太后。”雅福眉心一跳,神色凝重:“皇上怎么会知道?奴婢不信。”

    “没有不透风的墙。”太后弯眉一笑:“当年知情的人还有多少,一个不留,尽速处理了。务必要合情合理,不让人生出疑心来才好。”言罢,太后禁不住冷叹一声:“到底是本宫高估了芷澜那丫头,原以为她会是皇上喜欢的,哼死也就死了吧。没用的人,留着做什么?”

    “是,太后放心,奴婢知晓当如何处置了。”雅福轻轻福了福身,预备退下去办差。离去前,瞧见太后端起雪梨汁,一勺一勺的舀着喝下去,心里微微不忍。蹙了蹙眉,抑制住有些不安而悸动的心跳,她终于还是没说什么,兀自垂首退了下去。

    太后见她离去,又将瓷碗搁回了桌几上,喃喃自语:“人心不过如此,算计得过,算计不过,终究是红墙里的一缕孤魂罢了。谁又能好的过谁,但求的,不过就是活着时候的风光罢了。”

第九十九章: 小雨轻风落糠花() 
清晨时分,锦澜就吩咐宫人将整个长春宫清扫了一遍。隔扇风门、竹纹裙板、步步锦支窗,处处擦拭的一尘不染。就连正殿前左右各设的铜龟、铜鹤也用软布细细擦过,透着金亮亮的光,焕然一新似的。

    待一切都整理妥当,锦澜才让人将皇上亲笔御书的墨宝制成的匾额,悬挂于正殿之上。

    随后,宫嫔似预先说好了一般,差不多前后脚的功夫,也都聚齐在这长春宫的正殿上了。锦澜知道她们不光是为了给皇后娘娘请安而来的,更多的则是能在皇上面前露露脸。毕竟这些日子以来,除了长春宫也就唯有储秀宫还能沾些龙气。

    旁人那里,皇上根本不曾涉足,更别说传召侍寝了。

    “慧贵妃娘娘,请用茶。”锦澜按照各人的座位,先奉茶给了贵妃娘娘。

    高凌曦温和的笑着,舒唇娇美,恬淡道:“臣妾等是否来早了,搅扰了皇后娘娘的清净。”

    锦澜含春浅笑,恭顺道:“这会儿皇后娘娘正陪同皇上用膳呢,劳贵妃娘娘静候片刻。”

    黄蕊娥接过侍婢呈上的香茗,拨开盖子轻轻嗅了一嗅,随手将茶盏搁在几上。“皇上今儿个下朝倒是挺早的,臣妾还以为皇后娘娘方起呢,不想都在用早膳了。早知道是这样,咱们也先垫垫肚子再来,总好过挨饿。”

    这话的调调,黄蕊娥说的蜿蜒迂回,醋劲十足。怎么听着都像是一条蚯蚓在耳蜗里乱拱,让人少不得反感,白眼相向。

    尤其是高凌曦就临近仪嫔坐着,不想听也不行,凭白的让她恶心,还真是无计可施呢。臻首含笑,却动了动眉,高凌曦旋过脸来,对上仪嫔精心描画的妆容,幽幽一笑:“皇上若非下朝早,怎么能伴着皇后娘娘用膳,又怎么能和咱们这些姐妹说上几句话。

    实在是难得。本宫以为,能聚齐在这殿上,看看皇上御赐的墨宝就是极好的。哪怕饿着也值当,省的填饱了肚子,脑子就不灵光,看不出精髓了。”

    “慧贵妃娘娘说是,许就是吧。”黄蕊娥微微仰起头,不咸不淡道:“敬修内则,皇上写这几个字儿给皇后娘娘,会有什么深意啊?”勾唇浅笑,黄蕊娥佯装不解,实则是想着让慧贵妃也拈点酸来吃,遂道:“臣妾才疏学浅的,还望慧贵妃娘娘指教。”

    金沛姿挨着纯嫔于对面而坐,听了仪嫔这问话,眉心也是微微一动。“仪嫔娘娘哪里是才疏学浅啊,不过是不上心罢了。”嘴角卷翘的很是好看,金沛姿微微一抿,动作细致,让自己看起来不过是说些寻常话的样子。“臣妾以为,娘娘一颗心都扑在皇上一身了,脑子里哪儿还会想着旁的呢?看得懂看不懂的,也就这么回事儿罢了。”

    心道总归不是给你的,写些什么根本无关紧要。金沛姿不想把话说的那么难听,已经是留了口德了。左不过是个小小的嫔位,还真以为自己风光无限,圣眷正浓么?几次三番的与皇后叫板,真不知天高地厚。

    当然,金沛姿也明白,何以仪嫔会变成这个样子。从前在府上,虽说也不服福晋,可到底不敢显摆。府中没有什么恩宠的格格,一入宫竟然封了嫔,难免自得自傲,越发的目中无人了。

    轻嗤一声,苏婉蓉并未显露太多的嘲讽之意来,似乎云淡风轻,无事扰心。她只是觉得仪嫔太肤浅了。得意也就罢了,弄得人人嫌恶却是大大不妙。兀自端起了茶盏,苏婉蓉笑着抿了一口:“这茶好香啊。皇后娘娘果然是最懂香茗的。到底比我宫里的那些滋味儿好。”

    方才的醋劲儿还未顺过来,黄蕊娥见慧贵妃与金贵人都对自己这般不敬,尤为恼火。再加上纯嫔不冷不热的嗤笑,她更是咽不下这口气了。只是无谓毁了自己精致的妆容,她努力让自己笑的好看些,轻缓道:“纯嫔说笑了,你宫里那些香茗,岂会如长春宫的。

    暂且不说你是什么身份,皇后娘娘乃后宫之主,索取所用自然是最好的了。何况你我不过是小小的嫔位罢了,嫔位还想着能与正宫娘娘媲美,这不是天大的笑话了么?漫说是一盏茶了,就是一片叶子,也到底不同。”

    言外之意,无非是说纯嫔自不量力,妄图与皇后比肩,简直自取其辱。

    可这句话,真正激怒苏婉蓉的,却是更深一层的意思。

    苏婉蓉从来就想当皇后,从来就想让自己的皇子成为太子,从来就想能将这紫禁城的后宫,攥在她的掌心里。即便皇上不是全心全意爱她、宠她又有什么关系。鱼和熊掌不能兼得,她情愿只要,成为天下间最显贵的女人。若此,才总算不枉费她的苦心,不算白白往这火坑里跳过一回。

    聪明就在于,苏婉蓉一直隐忍的很好,这些心事,她从未曾有半分的显露。所以即便现在真是被仪嫔气的不轻,她也只作不觉。面容透出的唯有柔和与顺从,始终让人察觉不出什么异样,颇有逆来顺受的样子。

    “仪嫔娘娘教训的是,臣妾与皇后娘娘乃是云泥之别,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根本无从比较。臣妾也不敢有这样的心思,能与皇后娘娘同心同德侍奉在皇上身侧,已经是臣妾莫大的福分了。”言罢,苏婉蓉继续品着手里的茶,再不多看仪嫔一眼。

    其其格许久不说话,自从“病”过一回,她跋扈的性子收敛了不少。可这会儿听了仪嫔与纯嫔的对话,却还是禁不住“咯咯”的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黄蕊娥只觉得奇怪,不明白为何所有人都冲着她来了。可显然自己心里的感觉不会骗人,这珂里叶特氏还真就没笑旁人,真真儿是冲着她来的。“海贵人,本宫说错了什么?”

    “仪嫔娘娘怎么会说错呢。”其其格*的说话,手一直抚弄着腰间的香囊,似乎根本不愿意多看仪嫔一眼。“臣妾不过是在想,皇后娘娘与嫔位的娘娘当然尊低有别。可纯嫔娘娘是嫔位,仪嫔娘娘您也是嫔位,嫔位与嫔位之间难道还有教训同挨教训的区别么?”

    似乎是刻意不给仪嫔说话的机会,其其格又道:“或许娘娘您可以教训嫔妾,说皇上的恩宠便是最好的区别。那臣妾就又不懂了,纯嫔娘娘恩宠优渥,膝下还有三阿哥永璋,可仪嫔娘娘您”

    这一个断句,恰到好处的勾起了仪嫔的恨意与自愧。其其格就是喜欢在她得意的时候,浇一盆冷水,淋她个透心凉才高兴。漫说仪嫔不自量力,妄图与皇后分庭抗礼,单是说她对同位分的纯嫔出言不逊,就值得让她吃一回瘪。

    其其格掩唇而笑,羞赧之中带着些许祝福之意,饶有兴致的过了一回嘴瘾,还不忘堵住仪嫔的嘴:“娘娘宽心吧,您早晚一定也会为皇上添个小阿哥的。早晚的事儿罢了。”

    黄蕊娥一听这话,脸唰的红了起来:“海贵人,你说什么?凭你一个微末的贵人,也敢与本宫说教么?”

    金沛姿一听这话,大为不满,又少不得偷着乐,凑趣儿似的揶揄道:“海贵人句句在理呢。莫非仪嫔娘娘觉得不是?臣妾怎么糊涂了,听娘娘您的意思,贵人就不能说话了?”

    冷冷一笑,金沛姿接着道:“连皇后娘娘都当咱们是一家姊妹,不分你我。怎么到了娘娘这儿,好端端的姐妹倒成了低人一等的奴婢了。刺心的慌啊!臣妾以为,海贵人不过是为娘娘您思虑,到底没有什么说教的意思。大抵是娘娘您自以为才疏学浅,不胜了解吧!”

    “本宫与纯嫔说话,碍着你们什么事儿了。愿意听着就听,不愿意听着就捂上耳朵。”黄蕊娥脸色骤变,阴冷与愤怒交织成怨恨,气势汹汹的瞪着眼前伶牙俐齿的女子们。而方才好不容易维持的笑意一瞬间被冲散,很难以再维系回来。

    其其格以手当扇,轻轻在耳边晃了晃,似乎要扇走什么嫌恶的话。

    金沛姿捻起一颗乌梅,优雅的丢进了茶盏里,再阖上盖子,看也不看仪嫔的脸。俨然当她不存在的样子,却对纯嫔道:“纯嫔娘娘,天一热,臣妾的食欲便不怎么好,听说乌梅最能开胃,您说是不是这样?”

    高凌曦心里觉得好笑,只扶着自己耳垂上的丁香儿,听着珠子撞击珠子的叮铃轻响。摆明了事不关己,一笑了之也就罢了。

    唯有黄蕊娥气的火冒三丈,恨不得撕烂一张张涂抹着唇脂娇唇才好。这一股怨气,犹如尖刀抵在她胸口,险些要刺穿她的心房了。令她十分恐惧。

    黄蕊娥猛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想起了昔日死于慧贵妃后窗下的富察寻雁。那时候的富察寻雁也是这样孤立无援,处处惹人生厌,女眷之中,似乎没有谁不盼望着她早早殒命

    难道说她也要步富察寻雁的后尘了?

第一百章:江月年年只相似() 
就在众人各存心思,鄙薄敌视颇令人厌恶的仪嫔时,李玉领着两个人走了进来,当即将在场之人的目光齐刷刷的吸引过去。宫嫔们不免窃窃私语,只觉着今日的请安,必然不是闲话家常这么简单。

    皆因走进来的这两位不是别人,正是钟粹宫先前被关起来,疑似毒害秀贵人龙胎的贵人陈氏、常在张氏。迎着诸位妃嫔的目光,陈青青面容肃清,毫无表情,却在不经意时瞥了仪嫔一眼,随即又是茫然而无助的巴望着地面发呆。

    心里的那股恨犹如烈焰难以扑灭,凭什么她一个人偿命?倘若仪嫔真要杀人灭口才安心,那么她必然要和盘托出有关“龙袍”的整件事,破釜沉舟。就算死,陈青青也打定主意,要拉上她黄蕊娥垫背,决不让她舒舒服服的当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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