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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混混沌沌的情绪里,我感觉透不过气来一样,从他身上起来推开车门,打算出去透气。
可他一把将我扯了回来,使得我又坐在了他的腿上!
“放开!”
“不放。”他还是一如既往的轻佻,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不紧不慢的暧昧感。
“”我不理他,再次起身。
他粗臂圈住了我,强按着我坐回他腿上,大手往我裙底一阵紧密的探索后——
“想要?”
他触摸到了我内心深处最难以启齿的东西,笑了,笑的那么放肆,那么轻狂。
我定定的看了他几秒,忽然抬手来就狠抽了他一耳光!
“”
他脸上的笑被我打没了,那勾魂摄魄的眼神直直的盯着我。
我同样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刚打过他的手还有些发颤,心也在一点点沦陷
然后
几乎是同一瞬间,我们不约而同的扑向彼此,狠狠撅住彼此的嘴唇,疯狂的朝对方一路进攻我满脑子都被欲、望占据,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在沸腾,每个细胞都想要放纵我丝毫不关心他到底是谁,只知道他是个男人,他高大挺拔的身材里藏着让女人瞬间着火的魔力。
后来,我们的确做了。在这阒无人迹的荒郊野外,在这个狭窄拥挤的驾驶座里,再滚倒在周围的草地上,我们不管不顾的彻彻底底的放纵了一回,被他一次又一次的送上云巅
结束以后,我躺靠在车后座里休息。
偶然朝车窗外望去,看到他正坐在一块石头上,夹着半截香烟的手正拿着我一只高跟鞋在修理。是的,刚才由于动作太激烈,从车上滚倒在草坪里的过程中,我一高跟鞋的鞋跟断了,这是我最喜欢的一双鞋。
只见他拿着鞋跟的断裂面粗略研究了一下,用刚才他‘劫持’我的那把刀子,在那儿撬着鞋底的螺丝,埋着头做得很认真,偶尔将香烟放到嘴里抽一口轻吐烟雾时,他嘴角那抹忧郁更深了。
我一直注视着这个画面,怔怔的看了好久。他帮我修高跟鞋的样子,还真是温柔的不像话,跟一个小时前拿刀子‘劫持’我的时候判若两人。
可是,当我一想到他这一个月的‘消失无踪’,想到我那段落魄低沉的日子,还有今晚‘不明不白’的被他拖到这儿来,又糊糊涂涂的承、欢在他身下我整个被一种屈辱感侵袭了,他给我的那种魅惑的感觉也荡然无存了
我对他看来看去,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自己今晚的放纵不过就是找了个牛、郎而已,就跟去足浴城洗个脚的性质一样,不仅觉得他贱,自己也贱。为了挽回自己那点可怜的尊严,我还是习惯性的拿出自己的钱包,在里面翻了翻,刚好还有五千块现金,一并抽了出来。
我走到他跟前,把折好的五千块现金塞到他的裤兜里,“今晚玩的很开心,这是给你的酬劳。”
“”他盯着我看了好久,那双眼睛幽深得让人不敢直视。
然后,他忽然笑了,从兜里拿出那五千块钱象征性的数了数,“不错,够我买几包烟了。”顺便又吊儿郎当的来一句,“美女要不要记一下我的名字和电话,以后随时提供上门、服务。”
也是这时,我才注意到他手上又带回了上次那只百达翡丽的手表,穿的也是我从未见过的一身价值不菲的衣服,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这个月离开我,又是去找别的富、婆了,不然也不会跟段家这种上流社会的人扯上关系还发生冲突我越想越觉得有一种吃了蟑螂的恶心感,转身就回到车上,立即锁上车门。
他趴在我车窗边,“喂,一夜夫妻百日恩,我们都大半年的‘夫妻’了,你真忍心把我一个人丢在荒郊野外?”
我没时间再跟他磨蹭,系好安全带就准备启动车子离开。
伸手转动了下车钥匙,可意外的是车子没反应,打不着火
我再试了几次,同样一片死寂,仪表盘不亮,指示灯不亮。
到底怎么回事?
这车再怎么说也是价值一百多万的奔驰,s级的,才开了两年,无路如何不该出现打不着火这种质量问题。我朝窗外看去,发现他正背对着我,若无其事站在路边继续抽烟。
“车子是不是出问题了?”我问他。
因为这辆奔驰我亲自开的时候不多,以前上下班有司机接送,后来司机有事辞职了,遇到江枫,就他经常开我这台车,车子加油和各项保养也是他在负责,自己基本没管过。
“”他回头瞅了我一眼,大概觉得我问的莫名其妙,没回答我。
“车子打不着火,没法启动,你看下什么原因!”
他仍旧在那儿悠悠然的吞云吐雾着,回了句,“我又不是修车的,我怎么知道。”
我只得下车来,围着车子转了一圈,这才发现自己居然连汽车引擎盖怎么打开都不熟悉。是的,我虽在服装行业是个专家,但在汽车方面却是个白痴,除了会开车外,对内部那些乱七八糟的系统的一概不知,就这么在车边徘徊着。
他站在马路边上,看笑话似的,冷眼旁观。
我硬着头皮,打了好几个电话,先是给4s店的销售打,结果对方没人接;再打110报警,一直占线无法接通;再打给张苏晓,她也很久很久没接真是见鬼了!
这里是城郊,离最近的汽修店也还很远,再加上现在已经是晚上21点以后了,我在这儿人生地不熟,离了车子,哪里都去不了一时间没了主意。
正求助无门的时候,江枫却一个人徒步离开了,头也不回的,走得很坚决
我心头不免有点着急,“你去哪里?给我回来!”
“”他没听见似的,继续往前走,背影逐渐消失在黑暗里。
都说表子无情,其实,他这种做‘鸭子’的,又何尝不是冷血无情?
可我居然,会对一个堕落到出卖色相吃软饭的男人有所期待,也是可笑。
我在路边的一块石头上坐下来,突然就心酸疲惫的不行,趴在膝盖上平复心情。过了一会儿,我脑子涨涨的快要爆炸一样,隐隐听到有汽车驶来的声音,抬头一看,发现江枫的身影又出现在我眼前了!不仅仅是他,旁边还多了个陌生人,多了辆车停在路边。
只见我的车子引擎盖被打开,车头对着另外一辆同样打开引擎盖的车,而江枫和那个陌生车主一边笑着聊天,一边拿出两根电瓶线,像个专业维修工那样,把我的车和对方车子的电瓶接了起来原来,刚才车子打不着火是因为电瓶没电了,原来,他刚才默不作声的离去,只是为了在外边的马路上拦一辆车,跟对方车主商量用这种方法充个电?
他接好电瓶线,抬头来很自然的冲我一笑,眼底的柔情又回来了。
“”我瞬间有些窘迫,侧过头去。
一会儿功夫,车子终于可以重新启动。
他坐回驾驶室,我坐在副驾驶,听着发动机的声音又响起来,心一下子敞亮了,突然就忘了今晚跟他的不愉快。
我瞟了他一眼,冷声说道,“不是早就让你滚了么,还回来做什么?”
他笑道,“像你这么漂亮又有钱的雇主,对我来说是千载难逢,我不可能跟金钱和美女过不去。”
听到这,我发现自己越来越无法再直视他那张风流俊朗的脸,也越来越沉迷于他那些信手拈来的甜言蜜语了,确切的说,是对他产生依赖了,所以,在这样深的夜里,我不愿扒开他的皮去研究他身上骨骼和秘密,也不想追究他这个月到底去了哪里,就这样默不作声的接纳了他的‘回归’。
车子行驶在回程的路上,快到家的时候,我接到周恺程打来的电话。
“喂,云灿!”周恺程的语气显得很着急,“你还好吧?我刚打你电话一直打不通,在哪里?”
“没事,不用急,我没受伤。”
“那你现在在哪里?”
“到家了。”
“跟跟江枫一起?”他紧接着问道。
我瞥了眼正在开车的、不动声色的江枫,对周恺程说道,“嗯,他已经送我回家,谢谢关心。”
“”周恺程那边闷了半晌,才低沉的回到,“好,我知道了,先这样吧。”
回到别墅里,已经很晚了,陶姐也已经睡觉,可就在这时,房门外响起了警车的声音,随之,有人在紧密的敲门。我透过监控视频朝外面看去,发现是几名警察,还有周恺程。
“怕什么,他们不过是来找我的,和你无关。”说着,江枫一脸冷静的打开了门。
第28章 为他四处去奔波()
警方出示了证件,直接上前捉住江枫,用手铐铐住了他,“这位先生,你涉嫌故意伤人罪、绑架罪、以及危险驾驶等多项罪名,请跟我们去警局走一趟接受调查。”
江枫这次并打算反抗了,他意味深长的瞥我一眼,跟警察上了车。
我眼看着警车驶远,想说点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口。收回视线,这才反应过来周恺程一直站在旁边的,只见他双手抱在胸前,一直在盯着我。
“看样子,是你把警察叫来的?”我语气不是很好的问。
“警方一晚上都在追踪他,我不过是给他们提供线索而已。”周恺程冷冷淡淡的,始终沉着脸。
“你这样反而给我添麻烦了,”我略显不悦的说,“你也看到了,我现在完好无损,他本就没对我造成伤害。”
“他用刀劫持了你,这是事实。”周恺程更深的逼视着我,眉宇间藏满了愠怒。
在周恺程这凌冽的气场前,我其实是心虚的。毕竟在山上和江枫做苟且之事的时候,他在协助警方找我,为我各种奔波和担忧,我如今却责备他不该多管闲事显然说不过去。
于是,我让周恺程进屋,给他倒了杯水,陪他坐了会儿。
他背靠在沙发上,一直紧拧眉头没有说话,我也没有开口,眼睛盯着电视上的新闻,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这时,周恺程的眼睛默默看向了我的胸前,直勾勾的盯在那儿好几秒我下意识的低头一看,发现自己脖子下面的一片肌肤上有好几个吻痕,全是江枫留下的。在山上时他动作粗暴而激烈,抱住我又咬又吻的,难免留下印记,而且更多的还是在两个胸上,不过被衣服遮住了而已。
被他看穿,我脸上挂不住,只得悄然转过身去。
“云灿,”周恺程轻轻掰过我的肩膀,幽声开口,“我知道,我没有权利干涉你的感情问题,但还是想认真的问你一句,我还没有机会?”
我心头一震,错乱得不知如何回应。
然后他自嘲的笑了笑,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好,犹豫和沉默,也是好的。至少你没有明确的拒绝。”
我颇有些感性的开了口,“恺程,我说过,你在我这儿的位置是至高无上的,没有你,就没有我的今天,所以我很敬重你,也信任你。但要涉及到那方面,我还是觉得我们俩不太合适,毕竟我什么出身你不是不知道,我不想让你光鲜的社会地位因为我而受什么影响。”
“敬重?”他冷笑一声,说,“我其实特别不喜欢你对我说敬重这个词,别人的奉承和敬重已经够多了,我不需要你也这样面对我。很多时候,我宁愿你对我发脾气,对我翻白眼,对我冷一点,也好过你客客气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