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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景重重点了点头,笑道:“给你的!现在这些银子都是你的!”
“哦!”陈老汉呆愣着点点头,忽然想起什么,忙道“不对,今天大虎那几个兄弟也出了不少力,得给他们分点儿。”
“呵呵,你的银子,你做主,怎么分我是不管的。”李景笑道。
“那我就做主了?”陈老汉又问一句。
“做主!你做主!”李景点点头。
“好!既然你让我做主,那我就做主!来!把桌子搬上来!分钱!”陈老汉说道。
大虎一听急忙把桌子搬了上来,陈老汉把银子放到桌上,让大家围着桌子坐好,然后陈老汉看了看银子,数了一半出来,往李景面前一推:“这是你的!”
李景笑了笑,也不动弹。
陈老汉又把剩下的银子数了三个,往自己面前一放:“这是我的!”
最后把剩下的往大壮等人面前一推:“这几个,你们一人一个。”
看到陈老汉很快分完银子,李景心中大为感动:多么淳朴的老人啊!都穷成这样了,竟然还能把到手的银子分了出去。
想了想,李景把自己身前的银子留出一个,剩下的推给陈老汉。
“大叔,这几个你帮我看着!可别让大虎哥给偷了去。”说完,李景笑了起来。
至于剩下那锭银子却是想送个张鳌。
陈大壮等人万没想到陈老汉会给他们分银子,一时间都不知如何是好。
见他们不动,李景笑了笑,拿起元宝每人手里放了一个,拍了拍身边大壮的肩头,然后起身说道:“几位兄弟,不用多想,把银子收好,帮大叔干活,我们马上要搬家了。”
众人这才想起,眼下的正事是什么。
看着一大堆要带走的杂物,陈老汉挠挠头:“大侄子,带的是不是有些多啊?”
李景闻听心中大汗,心道:“你才知道啊!咱们这是要出去躲难,带这么多东西累赘不累赘啊!”
但是李景也知道老人恋家,眼前这些东西可能是老人花了一辈子的时间才攒下来的,让他扔掉确实有些不舍得。
李景轻轻拍了拍陈老汉的后背说道:“大叔,有些东西咱不带了吧?沈家不差这些东西。”
陈老汉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堆杂物,忽然一跺脚:“不带!都不带了!”……
天亮了。
陈老汉用剪子剪了块儿银子,称了称大约有五两,交给柱子,让他到马郎中那儿把诊金算清。
又拿出一锭银子,让大虎送给亲家。又教了大虎说辞,只说举家要去看望远亲,一时半日怕不能回来,亲事暂时要缓一缓,这银子算是聘礼。同时叮嘱大虎,千万不要透露昨晚的事情,要是让亲家知道他们昨晚把徐家的人打了,这亲事十有**要黄。
然后陈老汉又跑到邻居家一趟,把两亩田地托付于邻居。
陈老汉回来不久,柱子回来了,把剩下的银子交给陈老汉。
过了一会儿,沈府派人前来接陈老汉一家。
陈老汉招呼了一下,让众人把二虎抬到沈府赶来的大车上,然后把行李粮食等物装上车,大壮等人见没他们的事儿了这才回家。
不过由于陈大虎还没有回来,暂时还不能出发,李景见陈老汉急的不停地在院子里转圈,便道:“大叔,二虎有伤在身,不如你和二虎先随沈府这几位大哥先走,我在这里等候大虎哥。”
见二虎精神萎靡,陈老汉点点头说道:“那好,我和二虎先走,大虎那个臭小子,等他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他。”
沈府来人早已得到沈府大爷的命令,都知道沈府真正需要的是李景,陈家不过是捎带而已。不过只要能接走陈家一家,想来李景肯定会跟着去。
当下留了一人等候,其余众人赶着大车先行。
又过一会儿,大虎没有回来,大壮和柱子五人却匆匆跑来。
李景本以为他们是来送行的,便说陈老汉带着二虎先走了,让他们回去。
谁知,这五人却是要跟着李景一起走。
原来这几人回家把银子交给父母以后,都说想跟陈老汉一家走,说要跟李景学本事,又把陈老汉家昨晚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这些老人也知道儿子窝在这么个地方永远别想有出息,跟着李景这样的人混,也许有一天真能出人头地。
就算不能有啥大出息,到了沈府,起码也有银子拿,关键是能见世面,长见识。
几位老人略一思索,便答应了下来。
于是这五人又急匆匆赶了过来。
第九章 衙役()
沈府留下的那个人名叫沈六儿,昨晚就是他带着沈清来陈家,见过大壮等人,当时以为这几个人是陈老汉的子侄,没想到只是邻居而已。
不过沈六儿也不多问,反正沈府能不能收留这几个人不是他一个下人能做主的,他们愿意跟着就让他们跟着呗。
眼见快到正午了,大虎终于回来了。
只是这小子满脸通红,却是喝了不少酒。
沈六儿见人齐了,便道:“走吧。”
见陈大虎竟然在这个时候喝酒,李景皱了皱眉问道:“大虎哥,你怎么才回来?”
陈大虎打了个酒嗝说道:“兄弟,我岳父岳母听说我要走,便留我吃饭,我不好不从啊。”
接着大虎便说了下到岳家的经过。
原来大虎的岳家见大虎送来十两银子,心中顿时大喜,听说亲家要去远方探亲,暂时不能成亲,也没不在意。
农村人心地淳朴,大虎的岳母得知女婿要走很久,当即下地宰了一只鸡,一定要留女婿吃完饭再走,大虎不敢说全家马上就要逃难,无奈只得留下。
“大虎哥,嫂子见过了么?长得咋样啊?”柱子凑上前笑嘻嘻说道。
农村人虽不像大户人家那么讲究,不过女儿家到了一定年纪也不是随便就能出门的,大虎这几个兄弟只是小时候见过这个女孩,长大了却没见过,只听说这家女孩儿长得比较周正。
“嘿嘿!”大虎笑了笑,却没接话。
他不说,大伙儿顿时便知他这是见到了。
要知道,这时没有成亲的未婚男女是不能见面的,想来大虎的岳母知道未来女婿要很久才能回来,便让女儿出来跟大虎见上一面。
众人一边说笑一边赶路,说话间便出了村子。
村头有条小河,河上有座石桥。
众人走到村头,远远便见桥上有十余个黑衣人正往陈庄的方向走来。
“好像是衙门的差役,不会是来抓我们的吧?”柱子眼尖,远远望见了便道。
李景闻听,凝神观望了一下,这十多个人快步而行,不多时便能看清眉目,只见这些人身穿皂衣,头戴皂帽,腰间跨着腰刀,手里拿着长棍,跟电视里见得有些相似,而当先一人正是那徐府的管家徐二。
徐二带着受伤的家丁直到天明才回到徐府,此时徐斌尚未醒来,徐二只好把昨晚之事告诉徐老爷。
徐老爷闻听大怒,一个臭乡民居然把徐府的人给打了,这要是传出去,徐府的人还能抬头见人么。
不过此事牵扯到沈家,沈家虽说在本地没有官府的照应,但经商多年,要是没有仨俩儿后台,不可能经营那么大的买卖,一定要考虑周全才好。
见徐二满脸灰尘,想是折腾了一夜,已经疲惫不堪,徐老爷挥手让他下去休息。
徐老爷想了半晌,终于有了对策,命人招来徐二,对徐二仔细吩咐了一番,然后带着徐二来到县衙。
徐老爷的亲家是彰德知府,乃是林县县令的顶头上司,那林县县令一听徐老爷求见,急忙命人请进后堂。
徐二把昨晚之事,按照徐老爷的意思说了一遍,果然县令大怒,马上吩咐班头带着衙役随徐二到陈庄拿人。
徐二虽然疲累至极,不过能报仇也顾不得劳累,带着众衙役兴冲冲地来到陈庄,不料竟在村东遇到李景等人……
远远见了李景等人,徐二大喊了一声:“就是他们,抓住他们!”
那十余个差役闻声而动,呼喝间跑了过来,将李景等人围住,几个差役拿着铁链便要锁人。
“你们干什么?凭什么拿人?”沈六儿喝道。
那些差役不认识沈六儿,还以为是李景等人一伙儿的,其中一个差役冷笑道:“凭什么?就凭你们打伤徐管家便要拿你们。”
这人衣着略有不同,正是带队的班头。
“我是沈老爷府上的人,你敢拿我?”沈六儿叫道。
徐二闻听,眼睛突然一亮,顿时笑道:“哈哈,沈府的人?拿得便是你们,这下可有证据了。”
听了徐二的话,李景急忙上前一步说道:“且慢!此事皆我一人所为,与他人无关,你把他们放了,我跟你们走。”
徐二冷哼一声:“想得美,全部拿下!”
就在此时,陈大虎大吼一声:“狗腿子!老子跟你拼了!”
说着抡拳就向徐二扑去。
“他妈的!要造反么?给我拿下!”那班头挥手喝道。
一个差役拎着锁链猛地向李景扑来,李景笑笑,飞起一脚将他踹翻。
见李景将差役踹倒,那班头大声呼道:“造反了!弟兄们!抄家伙!”
众差役闻听顿时弃了锁链,抽出腰刀,向众人慢慢逼近。
李景冷眼一扫,见刚才被踹倒的衙役的铁链仍在地上,用脚轻轻一挑,手一伸便将铁链抄在手中。随即呼地一声挥出,狠狠砸在一个差役的头上。
那差役正挥刀向大虎砍去,受此一击,大叫一声,扔了腰刀,抱着脑袋大声惨叫。
由于大虎耽搁的时间太长,官差来的又快,已经打乱了李景原先的计划。
李景知道此时已不能容情,必须将这些差役全部拦住,决不能让他们跑回去报信。当下铁链不停挥出,每挥一下便将一个差役打到,顷刻间,身边倒下了五六个差役。
李景开始发难,大虎等人也没闲着,轮着拳头就跟差役们干了起来。
只是这几人虽然勇猛,可毕竟赤手空拳,尤其柱子年幼,没两下便被一个衙役砍了一刀。
李景听柱子呼叫,猛然回头,见那衙役挥刀正要再砍,手一抖铁链飞出正砸在那人脑袋上,登时鲜血飞溅,那差役砍得正欢,猛然中了这一下,顿时晕死了过去。
李景毫不停顿,挥拳踢腿将面前两个差役打倒,转身冲向围着大虎等人的差役,几个差役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已然躺在地上。
见李景势若猛虎,几下便将十余个衙役打倒,那班头和徐二妈呀一声,撒腿就跑。
“想走?”李景冷冷一笑,脚一踢,一把腰刀激射而出,刀柄正中徐二的腰部,徐二啊的一声,倒在地上。
李景俯身又拾起一条铁链向前挥出,铁链打着旋狠狠砸在那班头的后背,那班头受了这一击,哇的一口鲜血吐出,顿时昏了过去。
将众差役全部放翻,李景连忙检查了一下柱子的刀伤,然后从衣襟撕下一块布,给他手臂包扎了一下。一边包扎一边说道:“把这些人捆起来,嘴都给堵上!”
话刚说完,李景马上觉得有些不对,他竟然把大虎等人当成自己的队员了。
不过大虎等人竟然极为听话,马上开始绑人,没有绳子直接就解开衙役们的腰带捆绑,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