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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日而语,至于胆量和气魄更是远胜前人。bsp; 钱谦益实在不知道李景是怎么做到今天这一步的,更不明白李景都是怎么想出那些制度的。
再看李景用的这帮人,大部分都是三十岁到四十岁这个年龄段,五十岁和五十岁以上的只有寥寥几人。
也就是说李景这一代人至少能干二十年甚至三十年以上的时间。
如果不是李景制定的制度完全剥夺了钱谦益这个阶层的利益,钱谦益真想直接低头认输。
淤不过为了自己的利益,钱谦益必须搏一搏,另外钱谦益还想借此机会在李景面前展示一下自己的才能以期得到李景的看重,从而出仕为官。
如某钱谦益知道李景早就给他定了性,并且准各彻底铲掉东林党这个政治集团,恐怕打死他都不会来 钱谦益不知道,李景早就看透了以钱谦益为首的东林党人,在李景看来,现在这帮东林党人是典型的没种的汉奸文人,这帮人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儿和利益,民族大义在他们眼里就是狗屁,为了活命,哪怕让他把自己的祖宗扒出来卖了他都干得出来。
这帮人就是大明文人中的败类,大明文人中的渣渣。如果现在清军占了大明,这帮人肯定会背叛大明投降清军。(事实也是如此,清军入关以后,大明文人当中投降最多的就是那些整日慷慨激昂的东林党人。)
其实李景也知道自己如此看待东林党人未免有失偏颇,不过李景实在是厌烦了这些只会耍弄嘴皮子的家伙。
这些人哪怕有袁可立徐光启等人一半的实干精神,李景对他们都不会如此。
实际上,李景不光对东林党人厌烦,对所有不干实事儿的文人都仄烦。
李景知道,道理人人会讲,并非文人的专利,就算一个大字都不认识的老百姓也能讲出一番道理出来。
李景看重的是那些既能讲出道理,又肯做事的文人,哪怕不会做事也不要紧,但是你得有文人的风骨。
对有骨气的文人李景其实是很敬佩的,在平阳府推行新政的时候,李景没少被那些文人骂过,有些文人根本就不怕死,在平阳府李景就曾经被人指着鼻子臭骂过。
但是李景从来没有处罚过这些人,在李景看来,这些人虽然有些迁腐,但是华夏民族的脊梁正是由于有这些人才永远挺直。
对这些人,李景非但没有处罚,反而会给他们安排职务,当然安排的是教书的职务。
李景需要他们传播那种不屈的精神和文化。
其实李景对待文人的态度是非常矛盾的,有时候李景是宽宏大量,有时候又恨之入骨。
李景也知道自己这样的态度是不对的,但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有时候李景经常苦笑着对人说,可能再过几年等自己年龄再大一些,思想再成熟一些才会公允地看待文人。
好在李景知道一点,那就是不管怎样,也不能对这些人动刀子,哪怕是东林党人也包括在内。
李景很清楚,一旦自己开启杀端,就会一发不可收拾,大明上下就是一片腥风血雨。
对于朱由检主动请缨要跟钱谦益解释这次国家大考的事,李景还是比较高兴地。
事实上,李景跟朱由检一起接见钱谦益本来就想打皇帝这张牌,在李景想来,有皇帝出面肯定能够轻易地打发这帮人。
不过李景错了,李景忽略了钱谦益这帮人的目的是什么。
钱谦益看似是在维护固有的制度,其实是为了保住自己的既得利益。
为了利益,钱谦益是绝不会轻易妥协的。
看着朱由检和钱谦益两人唇枪舌剑,你来我往不停地争论,李景暗暗摇了摇头,朱由检根本就不是钱谦益的对手,在钱谦益面前,朱由检基本等干是文盲。
钱谦益说话那是引经据典,以古喻今,张口子曰,闭口圣人,李景这些年书读的也不算少了,可是钱谦益说的一些话李景根本就听不懂,朱由检比李景也强不到哪去,往往钱谦益说了好长一段,朱由检才会接一句。
场面上钱谦益是稳站上风,朱由检节节败退。
苦笑了一下,李景知道自己又错了,以前朱由检有权的时候,在朝堂上都不敢跟那些文官争论,现在没权了,说话都不硬气,那就更加不是钱谦益等辈的对手。让朱由检出面跟这些人解释,如何解释得通?
对付这帮文人,根本不能用文人的手段,得采用流氓手段才行。
李景向来是知错就改,眼见朱由检不是对手,马上就准备亲自上阵。
轻轻咳了一声,将朱由检的注意力吸引过来,李景笑道:“皇上,本来你跟钱先生说话我是不该打扰的,不过我看了实在是有些好笑,因为这位钱先生根本就不会说话。”
“李景,你竟然羞辱干我?”钱谦益闻言顿时大怒。
李景笑道:“我如何羞辱于你了,”
“你说我根本不会说话,如何不是羞辱于我?”钱谦益怒道。
李景包视着钱谦益一会儿,笑了笑道:“你张口子曰j闭口子曰,没一句是你自己的话,如何能称得上会说话?”
“我这是引用圣人之言,岂能说不是我说的话?”钱谦益怒道。
李景摇摇头笑道:“圣人的话都是对的么?圣人什么道理都懂么?”
钱谦益大怒:“圣人说的话怎会有错?圣人什么事理不明白?”
李景笑道:“圣人说的话未必都是对的,圣人也有不明白的事情,你拿圣人的话糊弄皇上,却糊弄不了我。”
收起2楼2014…02…07 13:48 |
第339章 两小儿辩日()
“李景,你竟然侮辱先圣,如何还敢登堂入室!”钱谦益身旁一名学子突然跳出来指着李景喝道。
“放肆,你竞然指着大帅说话,来人,将此人拿下。”小五见状大怒。
李景摆摆手,止住亲兵,看着那人笑道:“你说我侮辱先圣,我暂不与你争辩,我只问你,《列子。汤问》你读过吧?”
那人闻言一征,随即轻轻摇了摇头。
李景哑然笑道:“我倒是忘了,你只看四书五经,怎会去读老庄的书?”
转头看了看钱谦益,李景笑问道:“人称你为江左三大家,《列子。汤问》你应该读过的吧?”
钱谦益不知李景何意,沉默了一会儿终于轻轻点了点头。
李景抚掌笑道:“还是钱先生有学问,那我问你,列子算不算先贤圣人,”
钱谦益摇头道:“只能说是先贤,算不上圣人。”
李景点了点头笑道:“你承认他是先贤就行,《列子。汤问》里面有一篇两小儿辩日,请钱先生给大家背一遍吧。”
“这个……老夫年纪大了,背不出。”钱谦益闻言大窘,迟疑着说道。
李景微笑着看着钱谦益道:“你不是背不出,你是不愿意背。我来背你们听听吧。”
“我等谨听大帅教诲。”杨柳风等人忙道。
李景摆摆手笑道:“背一篇文章,算什么教诲,不过我记不大全,有些地方可能不对,背错了你们可不要见笑。”
“大帅的记性下官早有领教,大帅要是背错了,那就是书上写错了。”杨柳风笑道。
“你就胡说八道吧你,等哪天我把你绑到马屁股上面,你使劲拍。”李景笑道。
“哈哈哈!”众人闻言顿时大笑起来。
听李景调侃自己,杨柳风大为得意,斜眼看了看周衡臣等人,周衡臣等人见了齐向杨柳风伸了伸大拇才旨李景见了,微笑着摇了摇头,清了清嗓子背道:“孔子东游,路遇两小儿辩斗,问其故。
一儿曰:我以日出远,而日中近。
一儿曰:我以日出近,而日中远。
一儿曰:日出时大如车盖,而日中时小如国盘,此不谓近者大而远者小乎,一儿曰:日出时温,日中时炙,此不谓近者热而远者凉乎?
孔子不能决。
两小儿笑曰:孰为汝多知乎,”
李景背完笑道:“多有谬误,献丑,献丑。”
说完看向钱谦益笑道:“钱先生,这篇文章不用跟大家解释吧?”
见钱谦益不语,李景看向钱谦益身后的众学子道:“诸位都是饱读诗书之人,这么简单的一篇文章想来也不需要我来解释吧,”
众学子默然。
李景笑了笑接道:“我刚才说圣人也有不知道的事情算不上胡说八道吧?”
钱谦益闻言接道:“天地万物不可解之事甚多,圣人不能尽解亦无可厚非。”
李景点点头:“说得对,不过既然圣人不能尽解,那你总拿圣人的话出来说干什么,难道说你除了会背圣人的话,自己就一点主见没有么?”
冷冷地扫了钱谦益和一众学子一眼,李景冷笑道:“我们大明需要的是能做事的官员,不是只会读四书五经的书呆子!你们想做官是吧?我现在手里有几个官职给你们,你们谁敢说我能做好,那我马上把这个位置交给你们。”
“请问大都督,是什么职务?”一学子壮着胆子问道。
李景笑道:“两淮盐厂督办,负贾两淮各家盐厂的盐务,主要做这么几件事,第一负贾制盐,第二负责卖盐,第三负责把盐税解往户部。简单吧?谁能做这个工作?”
众人闻言顿时大哗,在座之人均知,历来负责盐茶的都是最肥的差事,而李景任命的这个两淮督办管的事务如此之多,怕是更要富得流油。一时间,除了那些很早以前就跟着李景做事的官员,人人跃跃欲试。
至于沈正和袁枢两人则是摇头苦笑。
这两人曾经盯过一段时间平阳府的盐务,那段时间这两人差点没累死。
因为盐务里面的猫腻太多,想不让盐税流失,得从燃料开始,到制盐,再到销售,整个流程主管官员必须全部熟知。
这两人当时整日住在盐厂,一边跟盐工学习如何制盐,一边记录煮盐时燃料的使用情况,两人甚至还亲自动手晒过盐煮过盐,至于销售的时候,更是亲自盯着过称,整夭累得跟死狗似地,等他们工作结束以后,这两人都成了经验丰富的老盐工。
沈正和袁枢知道,就眼前这帮人,要他们按照他俩的做法负责盐务,没一个人能千得了这个工作。
但是钱谦益这些人哪里知道这些事情?
听李景说只要他们能做好,便把这个位置交给他们,当即有人挺身说道:“大都督,晚生能做好这件事。”
李景看了那人笑了笑道:“不错,勇气可嘉,不过我得问问清楚,你打算如何去做?”
那人抱拳道:“自是严格督促下面各级官员用心做事。”
听那人只说了这一句便没了下文,李景等了半天方才疑v;道:“完了?就这样便可以负责盐务?”
那人点头道:“是啊,负责盐务有什么难的?”
李景盯着那人看了一会儿,问道:“你知道如何制盐?”
那人连连摇头:“盐工乃低贱之人做的工作,我辈读书人,如何会做那样的营生?”
李景接问道:“那你熟悉如何卖盐?”
那人笑道:“卖盐有什么难的,只需有盐商,盐还愁卖么?”
李景闻言,突然勃然变色,指着那人喝道:“你什么都不懂,我为何要任命你来负贵盐务?似你这等做法,我便是从大街上随便找条狗,在狗脖子绑个饼子,怕是做得都你强!来人,把这个什么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