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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奇闻听点点头道:“事不宜迟,我马上派人通知刘洪。”
李景点点头,转头看向众人道:“还有什么疑问的没有?没有的话各自准备去吧!”
众人齐齐向李景一抱举,然后纷纷离开议事厅。
次日一早,红山岭训练场,高奇等人己经准备停当,只等李呆训话完毕便可出发。
乱军行动迅速,李景所部需要携带大量的粮食,且在山路中行军,行动必然迟缓,而且准各粮食并装车那都是需要时间的。
李景担心没等自己走到陵川,乱军己经打了过来,因此才让高奇先期行动。
高奇所部乃是前锋,随身只需携带弹药和干粮即可。
“弟兄们,跟着我当了土匪都有些年了吧,呵呵,让兄弟们戴了这么多年土匪的帽子,我李录对不住大家了!”李景笑道。
高奇等人闻听李景此言心中均是一愣,正常来说,将士出征主帅都要说些鼓励士气的话,可首领怎么说起这个了呢?
就在几人愣神之间,李景突然提高声音喝道:“沮是从今日起,我们不再是匪,我们是保卫家园的战士。看到山下这片土地了么?那里的房舍,那里住的人告诉我们,这里是我们的家!现在乱军即将打到我们的家园,兄弟们,告诉我你们应该怎么办?”
众人闻听,群情激质,齐声高呼:“贾死保卫家园,誓死保卫家园!”
李景摆摆手,止住众人的呼声接道:“我知道你们当中很多人都是第一次打仗,第一次上战场难免心慌,但是我告诉你们,你们用不着心慌,因为你们每个人手里拿的都是这个时代最先进的武器,别说乱军,就算是官军在你们面前也只有被屠杀的份儿,你们只需要按照平时训练的样子进行战斗就可以,等你们每人放过几枪之后就会发现,对面的敌人不过是一群羔羊,而你们则是战场上的主宰!”
李景的手下有很多都是刚加入不久,听说要跟乱军打仗的确有些心慌,毕竟第一次上战场没人会不慌,但是李景几句话过后,众人只觉得热血上涌,口舌发千。
见众人士气大振,高奇转身来到李景身前单膝跪地说道:“大帅,既然我们以后不再是士匪了,那就不能再用以前的称呼,这支军队也该有个名字,请大帅为这支军队肠名!”
“恩?大帅?赐名?就咱们这万八千人你也敢称呼我为大帅?呵呵,我若是大帅,你是我手下最得力的兄弟,自然就是将军了,你小子倒是机灵。也罢,既己成军,就该有个名字。只是叫什么好呢二”李景闻言笑道。
李景手扶下领沉吟了一会儿,忽然抬头说道:“当年先生给我取的字是济民,意思是希望我能济世安民,那咱们这支军队就叫济世军吧!”
“谢大帅踢名,弟兄们,听到了么,以后咱们再也不是土匪了,咱们是济世军!”高奇起身高呼道。
“济世军!济世军!”众人高呼道。
“济帅,济帅!”人群中一人呼道。
这一称呼随即被众人响应,众人齐呼“济帅”。
“景帅,景帅!”又一人呼道。
于是众人的呼喊又变成景帅。
见众人群情激昂,李景也不阻止,只是微笑不语。
过了一会儿,李景挥手止住众人呼喊,高声喝道:“高奇,出发!”
“得令!”高奇大声应道,然后用力一挥手,高声呼道:“弟兄们,出发!”
“是!”众人齐声应命。
见众人迈着整齐的步伐,从自己面前走过,李景心头一动,对身边的虎头喝道:“虎头,鼓来!”
训练场里自然不会少了军鼓,虎头闻言,带着四人,将大鼓抬到李景面前。
李景接过鼓糙,用力一击,“嗵”地一声,声震四方!
耳听前音渐怠,李景接着又是用力一击,然后节奏逐渐加快,最后一声紧着一声,正是将军令的节奏当鼓声最紧密时,李景突然引吭高歌:“傲气傲笑万重浪,热血热胜红日光,胆似铁打,骨如精钢。”
正是一曲男儿当自强。
当最后唱到“让海夭为我聚能量,去开天辟地,为我理想去闯,看碧波高壮又看地空广阔豪气扬,我是男儿当自强,昂步挺胸大家做栋粱,做好汉,用我百点热,翅出千分光二”连李景自己都觉得热血沸腾李景一曲歌毕,高奇带人己然去远。
袁可立抚军大笑道:“好一曲将军令,济民,好词,好歌喉,我虽然老朽,闻听此曲亦觉热血上涌。
旁边沈正也笑道:“我看此曲可为我军之军曲。”
李景急忙摆摆手笑道:“先生见笑了,岳父说笑了,我只是看到将士们出征,有些热血上涌罢了。”
这倒不是李景谦虚,李景会唱的歌不多,能唱完整的只有it寥几首,其中就包括这首男儿当自强。
这首歌还是李景刚加入特种部队时学的,那时训练艰苦,李景就是用这首歌来鼓励自己,他总是一边心里默默唱歌,一边努力训练。
袁可立摇摇头,正色道:“一会儿把词抄录下来给我,以后大家训练时,就唱这支曲子。”
李景1司言无奈地点点头。
男儿当自强采用的是将军令的曲调,简单易学,上手极快,但高吭有力,能唱好的却不多。
不过作为军歌,并不需要士兵唱得好,只要能激励大家的士气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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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关宁铁骑()
第149章 关宁铁骑 两日后,沈正和张鳌将粮食备齐装车,又征发了几百民夫推车,待一切准备停当,李景随即率部出发 行至半路,高奇派人送来消息,乱军己经攻入泽州,不过官军曹文诏部己掐住乱军退路,同时亲帅一部兵马向泽州方向追击。
而乱军在泽州稍事修整,己向陵川方向转进。
行至半路,乱军高迎祥所部前锋与高奇所部相遇,不知高迎祥的人是不是吃错了药,不问青红皂白就向高奇所部发起了攻击。
不过高迎祥部虽然人多势众,但大多是些老弱妇孺,真正可战之兵不过十之二三,加上武器装备远远及不上高奇所率的人马,高奇的人马在渡过初期的慌乱之后,迅速组织起来,给高迎祥所部给予重创,一战之后,毙敌一千八百余人,俘虏四千余人,军资,粮食,钱财少许,高奇取胜后,旋即让开通往陵川方向的道路,任乱军往陵川方向流富。
现在高奇已分兵一部尾随监视乱军,防止乱军窜入河南境内。
另一部看押俘虏,由于俘虏众多,高奇带的粮食不够,请示李录是否将俘虏押回红山岭。
李景看完书信后笑道:“不错,高奇深知我心,没有把乱军的粮草给一锅端了,此战打得漂亮。”
转头对送信人道:“你回去告诉高奇,回山路远,把俘虏就近押到我这里,另外,通知高奇,让他的部队向我这边靠拢。”
送信人领命起身上马疾驰而去。
“二愣!”李景对身旁的刘二愣道:“你率领本部五百人轻装前进,防止乱军占了陵川后向我方进击,乱军若来,只需挡住即可,不必主动交战!”
“是!”刘二愣抱拳领命而去。
“走,咱们跟上。”李景对虎头挥手说道。
泽州城。
高迎祥率领的乱军弃城不久,百文诏即率人进驻城内。
对曹文诏来说,这仗打得实在有些太过轻松,但也有些郁闷。
说轻松是因为乱军在曹文诏面前根本不堪一击,从曹文诏被调来剿匪开始,一仗也没有打输过,打到后来,乱军听到曹文诏的名字就跑。
说郁闷是因为曹文诏手下的人马不多,只有三千人马,相对乱军来说,这点兵力实在是太少,乱军的总数至少有二十万人,就算站着不动让他砍,没有十天半个月的都砍不完,何况乱军也不是一点战斗力没有。
因此,曹文诏只能一点一点的蚕食,今天灭一点,明天灭一点,要是他手里有三万人,他早就这伙乱军给灭了。
另外最让曹文诏郁闷的是,他一边要跟乱军作战,一边还得替乱军收抬乱摊子,不然的话他所部骑兵的物资供应就接济不上。
曹文诏手下有一千骑兵,这一千骑兵是从关外调过来的,号称关宁铁骑。
关宁铁骑一共有六千余人,其中大部在祖大寿的手中,曹文诏被调到陕西剿匪,就把所部一千关宁铁骑带了过来。
养活骑兵不同于养活步兵,因为转兵不光是人要吃饭,马也同样需要吃饭,而且吃的比人还多。
至于关宁铁骑的消耗就更多,因为这些骑兵每人有两匹马。
虽然官军也抢东西,可毕竟不能明目张服大张旗鼓地抢,而想养活一千人加两千匹马可不是靠抢就能解决的,还得依靠地方政府。
于是曹文诏一边跟乱军打仗,一边组织地方政府筹措军馆粮草。
要说曹文诏和关宁铁转真是好样的,就这么折腾还。图是没有掉队,乱军跑到哪儿他们就追到哪儿。
不过自打进入晋南之后,言文诏和他的骑兵就有些吃不住劲了。
因为晋南一带多是山地,打仗时骑兵阵型根本无法展不开,尤其进入泽州境内以后,山林渐多,地形更差,很多地方骑兵根本无法通过。
原本想仗着骑兵马快绕道截击,却发现有些道路人走都困难,更不要说马匹了,很多骑兵莫名其妙地就从马上摔了下来,仔细一看才发现马腿居然折了。
等进入泽州城清点之后,居然损失了近百匹战马。
骑兵不能骑马打仗还叫什么转兵?
曹文诏正愁怎么解决这个问题,令他头疼的辜情再次传来。
a出去的斥候回来报告说,叛军行进的速度加快了。
曹文诏闻听当即怒骂道:“他妈的,这些人难道都是铁打的么?我三千精锐追到这里都累得精疲力尽,他们难道不需要休息么?”
那斥候忙道:“启家大帅,倒不是叛军有意加快速度,他们是被人给打得逃命呢!”
“被人打得逃命?放屁,这里除了咱们这支部队,最近的只有卫辉府和彰德府两个卫所的兵马,他们不曾奉命,岂敢越界来山西?就算能来,凭他们的本事怎么能打得叛军逃命?”曹文诏再次怒道。
那斥候急忙说道:“属下也不知是谁干的,属下追到半路就看到遍地的尸体,看装束全是叛军的人,跟叛军交战的人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曹文诏皱了皱眉道:“你估计一下叛军死了能有多少人?”
“至少有两千人!”那斥候道。
曹文诏疑惑道:“死了两千多人,对手居然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这仗怎么打的?难道大帅提前派了一路人马来到这里?可是大帅手里头最能打的就是咱们这支部队,还有谁能有这么厉害的手段?”
曹文诏琢磨了一会儿,唤过身边的亲兵道:“你持我令牌到大帅那里跑一趟,把咱们这里的情况汇报给大帅,再问一下大帅,有没有派别的部队追剿叛军。”
曹文诏口中的大帅自然是洪承畴,此大帅非彼大帅。他只是个总兵,可洪承畴乃是五省总督,像曹文诏这样总兵级的将领,洪承畴手下不知凡几。
“是!”那亲兵接过令牌,转身离去。
亲兵离去不久,又有斥候前来蔡报。
曹文诏命人将那斥候唤进来问道:“叛军现在何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