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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可心突然沉沉的笑出了声,“慕总这是怕我将这件事说出去,所以在这里威胁我吗?
之后又是一瞬的沉默,最后她将慕少禹推开,径直的绕过他,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拾起来,走进了浴室,不一会儿,她就出来,她没有洗澡,只是换好了自己的衣服,她看了一眼站在原地的慕少禹,异常平静的笑了笑,而后向门外走去
慕少禹看着那个单薄的背影,皱起了眉头,他一手撑在吧台上,一手扶着他的额头,皱紧了眉。
岑可心拉开办公室的门,只见阿伦手里拿着一叠文件靠在对面,看见岑可心出来,他随即站直了身体。
“岑小姐。”
很显然。他是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留在这里免得尴尬而已。他是慕少禹的最得力的助手,也是他的左右手,生死兄弟。
岑可心也只是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扶着墙壁转过身欲要离开。
这时候,里面传来了杯子摔碎的声音。
阿伦也没顾得上岑可心,大步的向办公室里走去,“慕少。”
岑可心也不禁的停下了脚步,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办公室。
阿伦看了看休息室里凌乱的景象,有些尴尬的轻咳了一声,回头看着坐在沙发里慕少禹,“慕少,您没事吧?”
慕少禹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去叫人把里面收拾一下。”
“额嗯,知道了。”阿伦回头看着慕少禹,或许是觉得惊奇吧,
慕少禹对床伴的要求非常高,几乎是很难找到能让他反应这么激烈的女人,他有洁癖,虽然他也会偶尔找一个干净的身体解决他的生理需求,可是只一次,从无例外。当然,那些女人无非都只是他用各种条件来换取的,或许这次也是一样的吧。
想了想,阿伦问道,“慕少和岑小姐”
慕少禹喝了一口水,“是她心甘情愿,自己送上来的。”
第38章 如此绝情()
多么简单而轻松的一句话,仿佛在说一件最为平常的事情。走廊里的风吹在身上好冷
岑可心苍白的脸颊上微微泛起一丝的笑意,但也只有她自己知道,那是多么可笑的一个笑容。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她张着嘴深吸一口气,冰冷的空气如利刃一般,瞬间贯穿了她的五脏六腑,割据着那颗凉到无以复加的心。
最后,最后的结果竟然是这样的。呵呵呵,太可笑了,所有的一切都不是她所想象的那样,完全不是,没有温度,冰凉一片。
心甘情愿?!
呵呵呵,是啊,她是心甘情愿的,怨得了谁呢?就好像破灭的童话世界一般,瞬间支离破碎。
她用手紧紧地,紧紧地按住痛到窒息的胸口,那力气仿佛要透过肌肤将自己的心一并捏碎了似的。她一手扶着墙壁,一手捂着胸口,弯着身子,不住的喘气。
她只觉得心就好像被硬生生挖出来一般的疼,她试图向前走了几步,摇摇欲坠的身体,几乎让她支撑不住
慕少禹,你真是狠啊
阿伦侧眸看了一眼门外,那个脚步声,渐渐的远去,最后消失在走廊的尽头,确定了门外的岑可心离开后他才回头看向了慕少禹,“慕少,你真的确定她了?”
慕少禹手肘撑着抵着额角稍稍停顿了一下后淡淡道,“滋味不错,就是野了点,还需要再磨练磨练。”
“慕少是有什么打算吗?”阿伦给他递了一杯水,慕少禹摆摆手,只是稍稍皱了一下眉头,但并没有说什么。
阿伦见他不说话,显然明白他现在不愿多谈论这些事,他随即讲手里的文件放下,“这些是你刚刚想要的资料,我叫人整理好了。”顿了顿,“今晚你准备在这里休息还是我送你回去?”
慕少禹揉着他的额头,无力的靠在沙发上,“麻烦你把我的药拿过来。”
阿伦二话没说就转身在他的办公桌上拿了几个瓶子过来,“你还好吧?”
慕少禹吞了药,无力的靠在沙发上,深呼了一口气,“没事,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头疼的频率很高。”最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会莫名其妙的头痛,而且痛得让他心里格外烦躁难耐。
阿伦叹了口气,“我去给你向狄医生预约个时间去看看吧。”
“嗯,好。”慕少禹点点头,“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阿伦“嗯”了一声,“那我先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慕少禹点点头,而后就不再说话了
狂风席卷,迎面而来的是刺骨的寒风,大雪如期而至,迎面而来,吹得人眼睛都睁不开。
寒冷的冬季,空旷的马路上,只有从自己身边匆匆而过的车子。
岑可心拖着沉重的步子,缓慢行走在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公路上,她只在外面裹了一件羽绒服,凌乱的头发上不一会儿就沾染上一层的雪花,样子好不狼狈。
她一点都不感觉到冷,因为自己的心比这冰天雪地的还要冷。
第39章 雪中的男人()
她开始有些痛恨自己的清醒。冰冷的雪花落在她的脸上,麻木的生疼。她这样穿着单衣在风雪中行走。
她不是想要糟践自己,只是想让自己更清醒一点。
她苦苦追寻了五年的美梦,就在这一刹那就烟消云散。
她苦涩一笑,竟笑不出声来,低低沉沉的笑声混合在寒风之中,竟格外悲沧
岑可心,是你太傻,还是这个世界太残酷,如果是这样,那为什么还要让她活着,为什么老天爷不让她死了,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她就那样漫无目的的走着,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待她停下之时,只是因为她已经无力在走下去了,这时候一辆车子的大灯打在了她的身上,然后停在了她的身后,她木然转身时,一个身影从车子走了下来,出现在了她视线之中
她踉跄了几步向后退了一下,密封着眼睛警觉的看着对方。
因为大雪,遮挡住了她的视线,根本看不到对方是谁,唯一能确认的,他是一个男人。
他车前灯打在他的身后,将他下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
岑可心再一次踉跄的摇晃了几下身体,就被对方一把扶住了身体。
“小姐,你还好吗?”
低低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和几分上挑意味,她木然抬眸,看向对方。那人穿着灰色风衣,手上戴着黑色的皮质手套,利落的头发上沾染了白白一层雪花。
一张俊朗的非凡的面容,面容上浮着温和的神情,但眉头微蹙显然是表现出他此时的不满。
岑可心看着他,借着微弱的光,勉强能看得清楚那人的脸,如果她记得没错,这个男人不就是那天在医院门口见到的那个吗?
只是她此时此刻脑子反应有些迟钝,“你是谁”只是话音未落她的身体就有些站不住了,幸好对方伸手扶住了她:
“你现在的情况很糟糕,我是一名医生,相信我,我得送你去医院。”
“医院?”岑可心有些茫然的看着他,“做什么?”
很显然对方并没有在意她这略显得有些奇怪的回答,他扶着她,“你病了。”她苍白的脸色和恍惚的眼神告诉他,她现在的虽弱的不堪一击。
岑可心微垂着眼眸,将自己的脸埋进了阴影之中,她微勾起唇角,划出一道意味不明的弧度,“医生?呵呵呵,再高明的医生,恐怕也治不好我这病吧。”
只听对方轻笑一声。“未必。“
岑可心疑惑的抬起眼眸看向他。“嗯?”
只见对方的唇角勾起一个好看温暖的弧度,“你的病,我想我能治。来,听话,我先送你去医院。”
也不知道怎么的,在对视上那双眼睛的时候,岑可心尽然莫名其妙的点头答应了。就好像是被催眠对,被催眠一般。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他带上车的,总之她只觉得身体一下子就暖了起来,她睁开朦胧的双眸看了一眼对方,那人从候车座上拿了一条毯子盖在了她的身上,加上车子里打得很足的暖气,很快的,岑可心就觉得全身温暖了起来。
第40章 我是医生()
那人再看了看她后,而后才发动了车子,车子缓缓在风雪中前行着。
岑可心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闭上了眼睛,安静的睡了过去。
对方见状笑了笑,也没有再说什么,径直的将车子停在了医院的门口。
他原本还想叫醒岑可心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她这么昏睡着也没忍心,乃至于他讲她抱出车的时候,岑可心也没有察觉什么。
“狄医生,怎么又回来了?”值班的医生联邦上前,让护士讲推车推了上来,“这位美女是”
被称为狄医生的人笑笑,松了口气,“路上捡的,看看她情况怎么样了。”
“狄子闻,你运气真好,路上捡的?哪儿捡的,我也去捡一个回来?”对方一面用手电照了照岑可心眼睛,一边吩咐护士将她送到病房里。
“正经点。”
那位值班医生随即轻咳了一声,稍稍严肃道,“她是疲劳过度,加上有点发烧,弄几瓶点滴吊一晚上就好了,不过老是在说胡话而已。”
“谢了。”狄子闻拍拍他肩膀,“要不你去忙吧,我在这里看着。”
对方倒是一脸的贼笑,“我说狄医生,你和她是什么关系啊?这么关心她?”
那张漂亮的脸上随即浮出一丝的浅笑,双手抱在胸前,嬉笑道,“这么漂亮的女人,难道你不会想过关心关心吗?”
对方撇了一眼岑可心,继而笑道,“行,那你在这里慢慢关心吧,我出去查房。”说完就拿着自己的本子离开了房间
岑可心又一次从那个噩梦之中惊醒过来,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天还没亮,只听见外面呼呼的风声,她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有些发愣。
“嗯?醒了?”
一个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岑可心扭头向声音传过来的方向看去,只见门口站着一位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她定了定神,长了张嘴,只是喉咙里像火烧一样的,一点话都说不出来。
狄子闻走过来,给她倒了一杯水,“先喝口水吧。”
岑可心没有拒绝,喝了一口,终于觉得喉咙里舒服了许多。
“怎么样?睡了一觉感觉舒服多了吧?”
岑可心不说话,更没有回答他,只是有些警觉的看着他。
狄子闻挑了挑眉,似乎是能看得到她心里在想什么一般,笑笑,稍稍站正了身体,很郑重的自我介绍道,“我叫狄子闻,是这里的医生,恩是神经外科的。”
岑可心看着他沉默了很久后笑了笑,“是你送我来医院的?”
狄子闻双手抱臂,靠在窗边的窗台前,看着她,耸耸肩膀笑道,“这里除了,还有别人吗?”
岑可心侧转了头看着一旁自己手里挂着的吊瓶,“谢谢你送我来医院。”说着,她挣扎着做起身体。
狄子闻没有上去扶她,依旧靠在那儿,“你做什么?”
岑可心回头冲着礼貌性笑了笑,“我要出院。”无功不受禄,她不想和这样一个人扯上半点关系。
第41章 不想治病了?()
“出院?”狄子闻挑眉,“你难道不想治病了?”
岑可心笑笑,“睡了一晚上,我已经好多了。”停顿了一会儿,她看向了狄子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