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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晨的同学们看着这专业的设备都有点傻眼,怎么也没想到对方弄过来的是这么专业的音响。而不像其他班级里那样用的是点唱机。高中三年都奉献给书山题海了,哪有功夫玩音乐啊?小学学的五线谱都不记得了。
他们知道,萧晨已经达到了他们一个可望而不及的层次。好比你本来想让他请吃碗面,对方给你来了一大桌鲍鱼燕窝鱼翅,吃都不知道怎么吃。这远远超越他们的期望值。
他们都以崇拜的目光看着萧晨。有一种无奈但是惊喜的心情。
“草!我还以为咱们班长多牛逼呢?什么官二代富二代,鬼扯!不就是一玩黑道的吗?算什么狗东西啊!”
在众人惊讶得一片寂静的时候,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从周尘嘴巴里冒出来。
周尘从开学到现在,他一直在敌视在算计萧晨,甚至不惜告刁状打小报告,借刀杀人。但是,他却一直没有占到任何便宜。而萧晨在同学们中的声望却一直处于一种上升的态势。
这让他非常郁闷,借酒浇愁,今天晚上就喝得有点多了。
这会儿看萧晨再次让同学们目瞪口呆,他心中满是怒火,再加上脑袋有点不清醒,忍不住冷声热讽起来。
这句话萧晨也听到了,但他根本没有在意。强大的狮子被蚂蚁盯一下,他回去找蚂蚁报仇吗?完全不是一个段位的对手,对付他,所以萧晨根本就没往心里去。
但是,包包就不是那么好说话了。
他冷冷地扫了一眼半躺在地上悠然喝着啤酒的周尘,快步跑了上去,十多米的距离转瞬即到。一脚就踹在了周尘肚子上:“草!你个sha比玩意,说谁呢?有种你再说一遍?”
这一脚踢得结结实实,周尘只觉得肚子里五脏六腑翻江倒海起来,手中的啤酒全撒在了脸上,顺流着衣服也跟着全湿了,在这么人面前,说不出有多狼狈。
他瞬间醒了七八分,抬眼望着如同巨人一般的包包,脑袋里瞬间一片空白,一个念头涌进脑海,我骂萧晨呢,他打我干啥?
“妈的!怎么不说了?”包包还没熄火,又一脚狠狠地踢在周尘肚子上,直接把这小子踢得吐了出来了。
同学们面面相觑,不过没有一个人上前拦住包包,他们不仅是害怕包包,心中也有几分幸灾乐祸,这个周尘,一直就是个不和谐的音符,没事就爱说风凉话,其实啥实事也干不成。现在被打,活该!
萧晨一愣,快步走了过去,一把拉开包包,一把把他搡出多远,吼道:“干嘛呢?你疯了?”
“晨哥,他骂你!这家伙今天就ta妈该死!”包包两眼赤红,鼻子皱着,指着地上不住咳嗽的周尘,咬牙切齿狠狠地说着,又跟一头小老虎一样向周尘冲去。
周尘吓得闭上了眼睛,面对铁塔一般的包包,他根本没有抵抗的心,只有被动挨打的份儿。
包包速度很快,又一次踹向周尘,萧晨却抓住他的腰带,一个背摔把他扔了出去,喝道:“住手!”
包包被萧晨攘了一次,摔了一次,也冷静下来,看着萧晨,一跺脚道:“晨哥,这狗东西在骂你,你拦着我干啥?”
萧晨把周尘扶起来,接过秦沛儿递过来的一瓶矿泉水,递给他让他漱口,同时拍打着他的后背,让他把卡在喉管里的东西都吐干净。
又接过秦沛儿手里的纸巾,把他脸上的东西擦干净,摸了一下他脉搏,看他身体没有大碍,才对包包说道:“我们同学之间的事情,用着你一个外人插手?”
包包脸憋得通红,憋屈地低下头,猛抽烟。
这句话让本来嘈杂的同学们瞬间安静下来了,他们都以异样的目光看着萧晨。
周尘因为私心,这些天一直看萧晨不顺,处处找麻烦,诋毁侮辱萧晨,他们都看在眼里,自然心中有数。
萧晨为被冤枉的田凤才出头,以一人挑战来自猛虎特种大队的教官,这是何等刚硬的个性?何等跋扈的气度?以他们对萧晨的了解,萧晨这种眼睛里揉不得一点沙子的是不能受一点憋屈的人物,怎么可能放过周尘?
在他们的想象里,萧晨之所以没有对周尘动手,那是因为周尘比较狡猾,一直采用迂回的攻击,两人之间还没有产生直接的冲突。
而今天,周尘竟然在醉酒之后,出言辱骂萧晨。这无疑是授人以柄,萧晨抽他也理由充分。他们都想着,萧晨肯定会狠狠地揍周尘一顿。甚至会和包包一起狂扁周尘。
不过万万没想到,他这个时候竟然维护这个人见人烦的周尘。这是何等的心胸?
比海洋更宽阔的是海洋,比海洋更宽阔的是天空,比天空更宽阔的是人的心胸。这是一句挂在各个中小学走廊里的名人名言。
但是,真正能做到的又有几人?
世间多蝇营狗苟,锱铢必较的小人,像那种“酒入豪肠,七分酿成了月光,还有三分啸成剑气,秀口一吐,就是半个盛唐”的豪杰之士,哪里还有?
不管是不是萧晨作秀,而最让他们感动的是萧晨斥责包包的那句话。
有权有势但对他却点头哈腰唯命是从的黑道分子包包,竟然被他斥责为“一个外人”,而周尘这些无钱无权甚至还很幼稚的同学们显然是被他当成是比黑道分子要亲密得多的“内人”。
“出去!等会我们玩完你过来搬走设备。如果你认为我教训你不对,现在你就可以搬走。”萧晨指着包包,一脸骄横之色地说道。
第七十章 征服()
“萧晨,我对不起你!”包包刚走,周尘就抱着萧晨痛哭流涕,“我对不起你!”
“没什么,周尘。我这种没有经过选举就被任命的班长,本来就很难让同学们认同。也难怪你心里有气,如果你觉得我不配,我可以向院长打报告,过几天再来一次公开选举。”萧晨拍着他的肩膀,温和地说。
萧晨其实还是有点小恶心的。他把眼泪鼻涕都弄在自己衣服了。
曾看过一个一电影,青年柯景腾把衣服借给高考失利的沈佳怡让她擤鼻涕,那是一个很美的画面。萧晨一直很向往。
可是,眼前擤鼻涕的这个是个大男人啊。
“不,我不配,你才配。我向你道歉,给你造成了困扰和麻烦。主要是我父母对我要求特别严格,希望我在学校能担任学生干部,为了方便以后找工作。我习惯服从父母的安排,也受不了他们的唠叨,所有才和你争这个班长的。谢谢你,我知道我不配,但是我还是想求你接受我,做你的朋友,虽然我之前做了很多让你恶心的事情,但是我打心底还是佩服你的额……”周尘终于慢慢松开了萧晨,抽噎地看着他说道。
他知道,这次要不是萧晨拦着,包包那样的人是什么都能做得出来的,现在,他是彻底是被萧晨的气度、能力和心胸所折服。
他知道,萧晨这种人格魅力,他一辈子都难以企及。
萧晨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没什么对不起的。你并没有对我造成什么伤害。”
萧晨扫视了一眼金融一班和金融二班的同学们,其中还有不少经管学院其他专业的同学们,大声说道:“大学被称为象牙塔。虽然现在大学有功利化、世俗化的倾向。但他还是一个相对纯洁的世界。恐怕是这世界上最后几片净土了。等我们毕业了,走上社会就发现。这个世界上,没有多少人会像你的大学同学那样不带有功利性的,仅仅是为了对你好。诚然,大学里,可能会有同学因为一点利益互相攻击。虽然这种现象存在,但是,我认为这种现象越少越好。”
他深吸了一口气,顿了一顿,说道:“道理很简单。因为,随着你年龄的增长,你获得物质财富势必会越来越多,但是,你能拥有的朋友、感情,却越来越少。等你坐拥亿万资产,但是却发现,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和你说话的时候,你会孤单得想去死……”
“萧晨,你讲得太好了!”
“你和我们一样,怎么比我们成熟那么多?”
“我好想尖叫,我浑身燥热……”
萧晨使劲把眼睛憋红,转过头,装作擦眼泪,绷着脸却觉得要绷不住,好想笑,脸上的肌肉都僵硬了。
这才叫征服。
萧晨知道,从今天往后,自己的班长、学生会主席的位置恐怕是谁也无法撼动的了。
当然,他也没想着要去把着这个位置,主要为了取得他们的信任和尊敬,以后好方便开展工作。
这帮小男生小女生,太好忽悠了吧。
海滨市西郊,三泉山,普济寺。
郁郁葱葱的树木遮天蔽日,黄色琉璃瓦、杏黄色的院墙和红色墙壁组成的佛教建筑掩映其间。檐角飞翘,香烟缭绕,朝拜者并不多,再加上参天树木的遮蔽,整个寺庙略显岑寂。
一辆银色宝马和一辆车牌为“东v0003”的黑色奥迪a8沿着平整的盘山公路,飞驰而至,一前一后的停在东林寺大门前。
宝马车先停下,邹长河推开车门走了出来,快步走到前面的奥迪车旁,左手垫在车门框上,右手拉开车门,市长唐国栋走下车来,舒展了一下高大的身躯,眼见白云出岫,风过袖底,笑道:“清静。难得啊!”
普济寺住持早已经在门口迎接。这时候见位高权重的海滨市市长和给普济寺捐了不少钱的海滨四大富豪之一邹长河一起过来,赶紧小步走上前去,诵佛三声,表示欢迎。
唐国栋并没有跟着他进入师院的意思,而是看着群山吟哦起来:“一间茅屋在深山,白云半间僧半间。白云有时行雨去,回头却羡老僧闲。”
身后站着的市政府办公室主任李冰、市公安局副局长李然还有邹长河三人纷纷鼓掌,连声赞着好诗好诗。唐市长才思敏捷出口成章。
唐国栋也不含糊,笑骂道道:“马屁乱拍!这哪里是我的诗?这是清人郑板桥的诗!”他望了一眼掩映在暮色里的普济寺,又转过身,双手叉腰,远眺青山,发起了感慨:“真想学那老和尚,远离万丈红尘,到这深山里结茅屋一间,还让去白云半间。人的贪心不可太重,日食不过三餐,夜宿不过五尺。”
邹长河也是无尽感慨:“是啊!钱财如粪土,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要那么多干什么?有些人手伸得那么长,到头来人财两空!”
唐国栋又不无感慨地说道:“长河啊,我退下来之后,就到这里来,建个小茅屋,过过清闲日子。你们要是还记得我,一年半载上来看看,我陪你喝杯好茶。”
邹长河赶紧赔着笑,说道:“唐市场富力强,前程似锦,结茅屋的日子还远着哪!”
唐国栋眯着眼睛笑了一下,就转身在住持的引导下往普济寺里面走去。
司机在外面等着,政府办公室主人李冰跟了几步,他知道唐国栋他们有重要的事情要谈,就招呼了住持和他一起离开,去准备斋饭,给他们留下足够的空间。
唐国栋信佛,逢庙必拜,逢佛必敬。普济寺原来是一个荒芜的小寺庙,他上任不久的时候,到三泉山游玩,见寺庙破败不堪,断壁残垣,就联系了市里面佛学会,发动民营企业家募捐,想重修普济寺。
邹长河等人自然积极响应。而且提出了一个私有化方案。由邹长河的海滨基建几家公司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