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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他娘家要是不放你女婿回来了——
金蟾指不定得在人家家里倒插门了!”
“说的也是哎——前儿还听人说,说是金蟾前些年,就住在你女婿他娘家!”楚月鸿唯恐天下不乱地赶紧咋呼。
第136章 女婿回娘家了()
一边的薛青就等众人发言后,也不紧不慢地再神补上了一刀:“说起来,我也常听金福说,囡囡姑姑姑父什么的,好似三个孩子,和她们姑姑、姑父挺亲!”
何幺幺的心啊,刹那间就好似飘萍般,没了根底——
早想到这些,他吵屁了:
闹得里外不是人,家里男人看笑话,妻主还对他发狠话,骂他为老不尊,怎么就不如秦氏好——
死了的都是千般好!
余下女儿,更贴心,居然一改在他们屋那等护夫心切的模样,和他说什么,要是他真不喜欢这个女婿,她休了他也成……
多孝顺的话啊,早说啊——
现在她金蟾休了她女婿,她老、子娘就要休他何幺幺!
欲哭无泪、进退两难,反正啊,那边女婿的娘家是不让他何幺幺过去看人了,说是什么他家孩子受不得刺激,眼下旧疾复发,神智已有些不清,看看情况,若是情况不好,还要送去南边老宅疗养上大半年——
这精贵的……
长得她爹的像头牛,竟脆得他爷爷的像个鸡蛋,还没碰着,就碎了——活脱脱一个病秧子——
何幺幺幽怨啊,可幽怨来幽怨去,他也没觉得自己怎么了啊,要说这女婿弱,他也不知道,但就是不知道,他也有关心他啊——
例如……例如他就不止一次地再三叮嘱过金蟾那死丫头,办事要悠着点儿,别太用力,她偏不听,这下好了,这“鸡蛋”孵出三只小鸡出来,现在不用碰,骂两句就自己碎了——
他还何幺幺还没上前动手呢!
而且倒的样子也和人不同,颤颤巍巍地……看着都像假的!可谁知他是天生“多愁多病的身”——
她爹爹的,天生肾虚,怪道人到了十八还没嫁出去,要去投江死!
何幺幺这边恨得吃饭都没了胃口,北堂傲在那边心里也是愤愤不平的——死金蟾,骗他装晕装晕,结果把他装进了箱子抬回了“娘家“——
福婶暂住的这边!
索性,婆婆还有点良心,知道他被柳金蟾送回了娘家,立马让人将那边修来预备被柳金蟾娶县令千金的五间大正方,连同整个院子都拨给了福叔和福婶暂住,让他不至于在小偏院里忍气吞声地住着。
北堂傲心情郁郁归郁郁吧,人还不忘在内室里对镜贴花黄,梳头又理装,虽然他心情有些愤愤吧,不过这边大正房可真比前两日住的小鸡笼强多了——
那边摆了桌子,人就转不开身。
这边,五间大正房敞敞亮亮,虽比不得他在京城的房子阔朗大气,但至少三个孩子呆在屋里,不用都时时刻刻只能围着桌子团团坐了,尤其是囡囡和大宝,可怜见的,两个小人儿,往那桌前一放,就剩四个小揪揪在哪儿晃,表示人存在了。
唯一让人不开心的事呢,就是怎么也猜不出柳金蟾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难不成是他今天和她说的那话,让她有了什么新的想法?
北堂傲一边梳头,一边看着镜中的自己:
镜中人虽比不得他年少时的青春俏丽,但……哪个男人嫁了人后,还能继续跟没嫁前一样清纯无邪,自然是要添几分成熟男人的少夫风韵的。
凑近再瞧瞧吧,薄唇好似比先时厚了,北堂傲不满的抿唇,暗骂柳金蟾,让她别咬别咬,看吧,唇色也由粉变得红了些不说,唇也比以前厚了许多——
但姐夫说,男人唇再饱满点,才有福气,女人也更喜欢……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三个孩子都在那里吃东西压惊,装晕的北堂傲躺不住,就闲着没事,披着他的裘袍,对镜从眉到眼,再到鼻,然后唇,脸、颈一路细细细地观察,再羞羞答答摩挲两下感受触感,揣摩柳金蟾爱不爱,更爱什么——
羞一阵,爱一阵,又忸怩一阵,最后又落寞一阵,如此反复,反正就没闲着,看得他身后的奉箭和奉书一直在对眼交流:
你说,爷这又是犯得什么病?又花疯了?
柳金蟾呢,则被她娘抓去书房,谈曹主薄长女被狼叼去吃了的事儿。
“你说怎么办?”
最怕和官家出半点嫌隙的柳红,兀自在屋里在来回走了几十转,除了满脑子的“了不得了”外,愣是没拿出一个主意来。
柳金蟾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手压在一侧的桌上,支撑着到现在都还在“嗡嗡嗡”作响的脑袋,手捂鼻地呈思考状:
死都死了,能怎么办?凉拌加装憨咯!
“你说,咱们母女要不要……去县衙一趟?”柳红见柳金蟾不言语,只当此事很严重,严重到自己家必须先去负荆请罪,省得人家当她们母女装憨,恨意更加一层。
“去做什么?”柳金蟾放下手,拿起一侧的盖碗茶,有些无奈地看向她娘这一和官家打交道,就忍不住腿肚子打哆嗦,失了往日精明的模样。
“做什么?人家是来咱们家吃酒……”柳红不解柳金蟾为何明知还要故问,只当柳金蟾忘了这茬,赶紧又提醒了一遍。
“曹主薄那夜不说又回去了吗?”柳金蟾不答反问。
“这……可那夜上山……”柳红又再低声复述一遍她才刚讲过的话,“捡到了……”
“一只手!”柳金蟾答得干脆,“可那只手,曹主薄能肯定就是她长女曹鑫的?”柳金蟾可以拍胸脯打保证地说,曹主薄那色狼能认出每一只和她睡过的男人的手,也绝对不会认出那一只是她女儿的手!
“据说还有拾起的扳指……”柳红忍不住将打听到的内幕也悄悄低声透露给柳金蟾。
柳金蟾抿唇垂眼:这个……
“扳指在衙门?”柳金蟾禁不住挑眉,但根据她判断,如果能有扳指为证,那么这案子就该水落石出了,为何又说曹鑫是失踪,疑是被狼吃了——
说明什么?
说明这所谓的证物,很可能已经被人按照所谓的惯例,悄悄送进了某个首饰店儿,换钱变了大家的福利——
而且其中的大头,还是曹主簿自己得了!
第137章 曹主薄之女死了?()
柳红听此一问,连忙摇头:“都是道听途说!你说要是有这扳指为证,大家还有到处猜吗?哎——
你别管这个,你先说,咱们家,咱们娘俩要不要去县衙……赔个罪?”
“娘,曹主薄都没说她女儿没了,眼下只是那些个捕快们在私下里议论,说她女儿失踪了,而失踪的原因,也仅仅是她女婿说曹鑫这几日没看见,出门也没打声招呼而已,咱们去怎么说?
说我们听说你没了?
要么,说我们听说曹鑫她失踪了?
要曹鑫突然回来了,你说咱们母女俩得多尴尬,不知道的,还当我们多盼望人家女儿出事呢!”
虽然已经断定曹鑫肯定是必死无疑了的柳金蟾,此刻一连串问,问得柳红好生踌躇。
“是啊,那咱们就静静得等?”柳红还是觉得心里不踏实,毕竟……
“可那日那曹鑫是随着曹主簿一起来的啊!”柳红为着这事,还是觉得心内忐忑不安。
“可当时,咱们家给她们特地安排了一间屋休息,请他们时,到处去找她,曹主簿的人又说她回去了。”
柳金蟾死咬着这话不放,凭借她对曹鑫的了解,曹鑫那日故意偷偷摸摸去她后院,肯定不会让人看见,因为嘛……偷鸡摸狗的事儿做多了,一是胆大,二嘛,就是心细!不然她一个外面女人,以北堂傲那防范,也摸不到她后院的门。
“只是说‘可能是回去了’。”此时记忆力大爆发的柳红立刻提醒柳金蟾这个说话上的细节,“我记得,她那时还说去找你!”
“可女儿一直就在院子里!去哪儿找啊?”柳金蟾闲闲地喝茶道,“她的话你们也信,她找金蟾?哼——她看那里漂亮男人多,赶紧往哪里去蹭皮还差不多!”
柳红心内一梗:这话可不,就让柳金蟾说到了点子上!
“但毕竟……是在咱们家……”柳红被柳金蟾兜了一圈又忍不住兜了回来。
“娘,你可注意了:
一,衙门没说那山上发现的手就一定是曹鑫的;二,曹鑫是随曹主簿来了我们柳家,但谁能证明她一直就呆在我们柳家,还去找了金蟾,而不是去外面找她老相好,又或者继续出去耍流氓了?
三,即便她是在我们村失踪的,但……你说她一个女人,大冬天独个儿跑去后山干嘛?和谁幽会去了?”
柳金蟾一连串问,再度将柳红问得哑口无言。
“娘啊,这衙门来人要是打听,你可不能像刚才那么说话!”柳金蟾拍拍柳红的肩低道:
“他们问可见过曹鑫,你得说:她那日和她娘在一起。
他们要问她是不是去找过金蟾,你得说,金蟾一直就在院子里给您老帮忙,没离开过!
至于其他的,再问,你就说,她回去了,是曹主簿跟咱们说的!咱们家事多,也没空注意这些!其余的,咱们都不知道,咱们只忙着给大爹爹安排次日出殡的事儿!”
“这……”柳红迟疑,要说“不妥当吧”?
“娘,这事,你不想让柳家牵扯进去,就得像女儿这么说!”
柳金蟾继续给她娘洗脑:
“不然,照你刚才那说法,这曹鑫要真有什么事,别人也得当是咱们家的责任!咱们就是去送上一千银子,把家业都奉上,那曹主簿也依然恨咱们家入骨了去!你想,那曹鑫可是她嫡长女!”
柳红一想,这可不是咋的……
“怎么说,真行?”柳红还是满心不安。
柳金蟾笑笑,拍了拍柳红的肩,胸有成足地笑道:“娘,女儿在官场跟着大人们混得那么些年,这些还没点把握么?再说了——
那曹鑫是个什么德性,别人不知道,曹主簿还不知道?
这次说是失踪,曹主薄连句对外的话都没有,就几个小捕快在私下里传,为什么?小捕快们那日捡了扳指换了钱,心里虚!
而曹鑫——
那年……您忘了,她在镇上那个漂亮小鳏夫家里睡了半个月,后来她男人也报失踪,怎么着?家丑外扬,满城闹得纷纷扬扬的,最后没办法,曹主薄厚着老脸,不得不让曹鑫把小鳏夫收进了房里——
这以后,就是曹鑫在外一个月花天酒地,不回家,曹主薄也没再说什么失踪了——
为啥?这上梁不正下梁歪!
眼见着新县令就要来了,她怎么也得收敛收敛!”
柳红点头,觉得柳金蟾分析得很是在理,但……
“但如果死的那个……真是曹鑫呢?”柳红的脑袋还是放不下这事儿。
柳金蟾不禁心里叹了口气:“娘啊,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此地无银三百两?你这么惶恐不安的,寻常人见了,不得以为那曹鑫,是您送去喂狼的?”
柳红一梗:“你这说的,我敢吗?”
“就是啊!就算是她,也是她自己色迷心窍,肯定看见那个男人走在前面屁股扭得圆,一时情动,跟着去了后山,伺机饿狼扑羊,最后让真狼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