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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金蟾能说什么?想笑吧,怕被孩子们从此视为坏人,不笑吧,北堂傲真花得像只大虎斑猫——也不知这三个熊孩子,今儿下午去哪儿摸了泥块来。
“娘——”囡囡第一个发现柳金蟾。
“娘——娘你看看爹爹,爹爹不舒服,疼哭了!”大宝反应最快,一溜烟就奔到柳金蟾跟前,拉着柳金蟾去看他的“新爹爹”,神情还无比担心地向柳金蟾示意他爹多疼,至于疼到什么程度呢?
“爹爹疼得,连糖糖都吃不下去了!”大宝小小的眉头皱起,满脸写满了凝重:糖都不想吃,是多么疼啊!
“那——娘给爹爹看看?”一瞅北堂傲这傻乎乎的哭相,身为过来人的柳金蟾太明白这其中的滋味了——孩子们,都是爹娘的心头肉啊!
柳金蟾说着,便任大宝将她拉到了北堂傲身前,囡囡和妞妞立刻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一个个赶紧将爹身边最精华的位置主动腾给了娘,还纷纷用仰望的眼神看着“包治百病”的神一般的娘。
“你们都去前面洗手,一会儿就要吃饭了!奉书你们俩都跟着去摆饭!”柳金蟾往北堂傲身边一落座啊,第一件事,就是先支开三个小“催泪弹”。
三个孩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看看娘和爹,别说,这娘一回来了,爹啊,就立刻收住了泪:为什么呢?
三个孩子想不明白,不过,她们觉得自己以前生病时,只要看见娘,都会觉得心里好温暖,可能爹爹就真的像姑姑说得,他的病是想娘想的,娘来了,他就好了——
第127章 趁机讨宠()
所以,娘来了,爹也就不哭了!
既然爹不哭了,妞妞稍大些,隐隐约约就明白了些,她似懂非懂的东西,尤其是爹一见娘,就帕子捂着脸,将脸往里转,一副好像很害羞的样子,妞妞呆呆地观察了约莫半刻,最后主动率领弟弟妹妹出去:
根据她的推测,可能是爹也想让娘抱抱了,因为她偷看好几次了,娘不在,爹就不开心,但爹只要躺在娘怀里,他脸上总是笑得特别欢喜,好像特别喜欢娘抱他一样——
爹爹可能也是个渴望娘喜欢的大宝宝!所以,娘说不要爹爹时,爹爹就是挨揍,都要抱着娘的腿,怎么骂都不走:
小鸡宝宝们,都是离不开小鸡妈妈的,爹……稍微大了点!
妞妞想明白了,领着两个小的,一挑帘子出去,柳金蟾就忍不住压住满身的疲惫,有些莫可奈何地看向两颊泛红的北堂傲,笑道:
“今儿,孩子们不听话?”
这来龙去脉谁一时说得清?
北堂傲也不想说,撅着嘴,俏皮地白了柳金蟾一眼儿,便佯作要拉被子睡觉。
“没事,我就先……”柳金蟾故意要起身。
“哎——”急得北堂傲猛一翻身就从被子里起来,“你回来——”没良心的!
“那你是怎得了?”柳金蟾无奈地回身笑看北堂傲满脸的绯红,明明是老夫老妻了,可她看北堂傲眼下这娇俏的模样,还是忍不住觉得动人得紧。
“要你管?”北堂傲一见柳金蟾笑,忍不住又“赌气”一般躺回被子里,背过身,佯装不理柳金蟾,要柳金蟾来哄哄他,他现在外面可有三个小护法呢!
“我不管……谁来管?”
柳金蟾外面急着有事,但眼下北堂傲使性子,她也不好不管,毕竟北堂傲看似大男人,其实心眼儿小得跟根小针尖似的,现下里不赶紧把他哄开心了,一会儿他又得胡思乱想,夜半不睡觉都是小事,就怕他又闹着诛她九族——
他这病啊,就是想出来的!
思及此,柳金蟾少不得先压下外面满满当当地一堆子事,秉持着家和万事兴,攘外必先安内的“政治主张”,先把她家后院的“三娃他爹”哄好。
“头又晕了?”柳金蟾附耳低问。
“晕了也没人管!”北堂傲继续背对柳金蟾,撅着嘴低低娇嗔。
“那为妻,不是人吗?”柳金蟾笑。
“你……会看病吗?”北堂傲背着身,继续撅嘴撒娇,就想让柳金蟾多陪他会儿。
柳金蟾一听北堂傲这话,纵然那头令人心急如焚,但她脸上还是习惯地堆着满满的笑,然后故意作势压住北堂傲,五次猥琐地邪恶道:
“为妻最精此道。”
“哦?”北堂傲斜眼过来,看柳金蟾怎么吹。
“不信?”柳金蟾眉眼立刻“不怀好意”地斜挑起来。
北堂傲直觉柳金蟾肯定要不干好事,吓得赶紧捂紧自己疏于防范的衣襟,可还是防不胜防地让柳金蟾压了个动惮不得;“你……”
“不知相公是看内科还是外科?”柳金蟾无比认真地问道。
“何为内科,何又为外科?”北堂傲警觉地环顾着柳金蟾两狼爪的动作。
柳金蟾莞尔一笑,后附耳道:
“要想知这‘何为内科,何又为外科’,倒也简单!相公你只管先将衣物一并除尽,纹丝不留,为妻稍后自会一一示范于……”
“孩儿们都没睡呢!”北堂傲赶紧挣扎。
“为妻只是想给相公先细细检查一下发肤!”柳金蟾继续笑逗北堂傲,“还有,这检查发肤时,被子也应一并拿开,再点烛十余根,方才好一寸一寸……”
柳金蟾话音还没落呢,北堂傲已吓得抱紧了身上的被子:“你你你……”羞死人了!
北堂傲想骂,但又怕扫了柳金蟾的兴致,只能急得脸通红,好半日才急急地道了一句:“你你你……就会欺负人儿!都不知道……不知道多疼疼我!”
柳金蟾看北堂傲才这么着说两句,人就急得像只大龙虾,生龙活虎起来,便知北堂傲其实身上也没什么大事,想来只是早上晕倒,现在虚劲还没过去,心里的一块石头瞬间落了地,人也从北堂傲起来,笑道:
“逗你玩呢,看把你急得!休息吧,我也正好……”
“才回来……就走!”北堂傲刚还羞答答的样儿,转眼又成了一个撅嘴的怨夫,“你……压根就不心疼我,不想对我好!”
“你呀你,这外面客人都满座了,娘……年纪大忙不过来!”
柳金蟾心里叹了口气,人还得拖着疲惫坐下来,一边搂着坐在被窝里的北堂傲,一边半亲半吻地诱哄道:
“过了今儿,明儿,为妻就陪你……出去走走?”
“当真?不出门儿?”北堂傲收了撅嘴,斜眼含情脉脉地直瞅着柳金蟾,要柳金蟾的保证,天知道他多孤单,自金蟾回了这柳家,他这个枕边人,真就只能在枕边等到自己妻主了。
“陪你,一整天都陪你!”
柳金蟾赶紧道,虽然她其实一点把握都没有,但哄自己男人,明天不行还有后天,后天不行还有大后天,反正总会有时间,不像对外面男人,开口就得是海誓山盟,她那许得起?而且,这乱许诺,别人不当真还好,当真了,她柳金蟾得欠人一辈子的情?她可不想来世背一屁股情债,还都还不完。
北堂傲一听柳金蟾此言立刻垂眼,开始迅速估算这里面的可信度——
当然,这还是有进步的,搁在以前,他就是把柳金蟾逼急了,她许下的诺言也都是诸如“你不嫁我不娶”“你在我就在”等后面好大一片余地的权宜之话,这次嘛……兑现的可行性,貌似很高!反正——
他们夫妻日子还长着呢,一天不兑现,就明天,不怕明日复明日,就没明日……他北堂傲正好借机盯她一辈子。
“当真?明儿好好地、一心一意地,陪为夫一整天——哪儿也不去,谁喊也不走?”
第128章 说话不算话()
北堂傲眼眸,柔、柔、柔地看着柳金蟾信誓旦旦的脸,有种恨不得即刻便将柳金蟾就这么溺死在他的柔情万千中,忘了归路,当然,最好……连垂死挣扎的间隙都不要有。
柳金蟾吞吞口水,暗暗将北堂傲话里的“好好地、一心一意地,陪为夫一整天——哪儿也不去,谁喊也不走”句子中添加进去的限制性词语细细地琢磨了一下,后方痛快道:
“这还用说吗?你说怎么陪就怎么陪!”明儿,明儿好像还得给妞妞找个启蒙的先生暂时……暂时在牛村学习一段时日呢。
“那……为夫……要你……寸步不离地陪呢?”北堂傲不自禁两手搭上了柳金蟾的肩,目光如水,荡漾啊荡漾——
里面的意思,他觉得这天下的女人没有不懂的,更别说是和他做了这么几年夫妻的柳金蟾呢!
“相公就是寸丝不挂都成!”一眼看穿北堂傲眸底深意的柳金蟾,桃花眼儿一眨,想当然地就习惯性贫嘴戏谑道。
北堂傲素来皮薄,思维又快,所以那种事儿谁挂在嘴边只对他暗示个皮毛,他都立马脑中就是丰富的画面,打小禁欲教育深入潜意识的他,如何受得了这人言语的挑拨,矛盾一起,人顿觉臊死,即刻,人就红得像只熟透了的大龙虾:
“你……孩子们都在外面呢——你要脸不要脸的?”想……也别说出来啊!
“要脸?咱们能生孩子?”柳金蟾最爱的就是北堂傲这心口不一的羞嗒嗒状,数年如一日的娇俏可人呢!
“你——不和你耍嘴皮子了,就知道……欺负人儿!”
北堂傲素来斗嘴斗不过柳金蟾,临到末了,还总被金蟾占便宜,但就是这样被无底线的占尽便宜,他心里也是满满地写着无限愿意,只是……身为男人,他也不能这节骨眼儿总霸着柳金蟾不放,毕竟外面还有好些事儿等着……
想到柳金蟾才进来和他说得这么烫贴,转眼又要她出去,北堂傲才刚觉得无限欢喜的心,刹那升起几分暗恼,恨自己怎么就非要做个贤夫,而不是“小霸道”呢!
“那……那为妻,先欺负别人去?”心急如焚的柳金蟾,满脑袋都是外面来来去去的客人。
“……”
虽知族里的事比小家大,但北堂傲这心里理就是无法说服他心里那股子对****恋恋不舍的情丝,一听柳金蟾又说要走,小嘴忍不住又撅出了一个挂油瓶的弯儿来,在脸上明明白白地写着“愤懑”“幽怨”“不答应”等词。
柳金蟾能说什么?这种事劝是没用的!
柳金蟾勾过北堂傲好似幽怨的脸,就着高高撅起的“油壶嘴儿”,在几声“我的小宝贝”后,就给结结实实地吻凹了:
“去去就回!”
“不许吃酒!”
“好!”你信吗?
“不许晚回!”
“好!”只要你信!
“不许不算话?”
“好!”……
一叠声地“好”啊,等北堂傲入夜收拾三个孩子睡得打起了小呼噜,他呢,端坐在床边,将那茉莉花都抹了三遍,人穿着秋香色的碎花丝衣,裹着紫貂裘袍在镜前将自己收整不下十遍后,柳金蟾回来了——
迈着她那醉醺醺的醉八圈,一摇二晃地被数人架着,踏着月色,回来了。
扑面就是一股子酒臭味儿……这还有问吗?
没吃酒?
弄不好都喝吐了,还接着喝!
早回?
北堂傲的眼朝着帘子外的月色一瞅,心里更闷:月都过中天,再等等就是天亮了。
“喝喝喝,也不怕醉死!”
北堂傲满心愤愤地接过奉箭等人扶来的柳金蟾,一边小心翼翼地搀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