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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呸呸,我家男人不嫁!”柳金蟾抬手就给脑袋直线距离的陈先红一击,“我是说我知道谁家有妙龄儿子可嫁!”
“骗人请你吃羊肉汤!”
柳金蟾开口就是这句,只当自己又被骗了的陈先红,立刻转身就走。
“是小狗,还不行吗?”柳金蟾无奈妥协。
陈先红狐疑地回眸。
“先说,成了,给我多少媒钱!”担心陈先红不信的柳金蟾立刻露出她唯利是图的小民形象。
“我……没多少钱!”陈先红立刻捂自己的荷包,生怕柳金蟾知道她这二年紧衣缩食攒了多少老公本。
“一月俸禄三十两?”柳金蟾比了个一。
陈先红想了想,然后附耳道:“你真有人?”
“哈哈哈,你给钱,立马给你变个十八的清秀小佳人!年正十八,不打折,如花似玉,绝对的黄花大小伙哦!”柳金蟾开口就像个拐人钱的老鸨。
“你要骗我,我立刻掐死你!”陈先红说着要掏钱,但转念一想,柳金蟾别看是个读书人,其实混起社会来,就是个十足地老油条。
“放心,咱骗你,你扣我俸禄啊!”柳金蟾一脸的“坦陈”。
陈先红想给吧,然后又顿了顿:“你先说!我再给。”
“墨迹什么啊,都说不骗你,骗你你扣我俸禄,再磨蹭,那边肉汤都没得喝了!”柳金蟾催促。
“那……敢骗我,你……丫的就死定了哈!”不情不愿,陈先红拍掉柳金蟾故意拉长的脖子,从后腰上摸出一锭熔好的银锭子,“先付定金,事成再给尾款!”
柳金蟾撅撅嘴:“行啊,姐妹,你挺能存的啊?”那似她,出狱后,连最后的私房
——京城的妓院苏州的戏院等,全被北堂傲收缴了,现在浑身上下,只比楚天白富点点——
富在哪儿呢?
衣裳没有天白的破——爹爹的,全是天白家相公传授的驭妻大法之搜荷包术,现在她比在大理寺蹲地牢时还穷。
姐妹好日子一去不返了!
不待柳金蟾感慨她幸好还有明媚的春光和肆虐的北风,陈先红就着急地戳她:“快说,我未来的相公在哪儿?”
柳金蟾立刻附耳道:“孙头的大儿子云儿怎么样?”
陈先红先是一怔,接着一呆,然后一顿足:她怎么就没想到过这一茬?
陈先红立刻在脑海里追溯孙尚香家大儿子的模样——说实在的,她是个谦谦君子,人家良家子,她扫一眼,都不敢多停留,隐隐约约,感觉模样白净吧?可恨她刚才都没敢看仔细,但模模糊糊记得吧,似乎和孙头家相公有点像——
貌似生得虽不是鬼谷一枝花那么扎眼,但素素净净的清秀小佳人一个……想想也是这鸟不拉屎之地的小花一朵呢?
陈先红不禁微微有些心动:“你有把握?”
“你的事就是姐妹的事,不过有件事我要和你先说……”
第312章番外 这是我相公14()
叽叽呱呱……叽叽呱呱……
两个人在门后咬耳朵,却不防还有第三只耳在门后将两只耳朵,意念中竖到了兔耳朵的高度——
谁啊?
就爱听秘密的楚天白!
她刚才率先冲出去,可谁想,才端上羊汤喝一口,眼尖如她,立刻发现少了人,关键少的还是柳金蟾——
柳姐姐居然有好事不喊上她,她怎么能答应?一溜烟她放下碗,交给大女儿楚楚保管,撒腿就倒回来了。
待到柳金蟾和陈先红在里面商量得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时,谁想转过身,嘴里包不住小秘密的楚天白就跟报童似的,冲到孙尚香耳边,便如此这般地说了个一五一十,一时间惊喜来得太快,快得孙尚香吓得好半日说不出话来,心还一个劲儿地“砰砰砰”跳——
莫名的……特别担心是楚天白听错了话。
末了,她又再三叮嘱天白,这事千万别对外张扬,只怕听错了,到时对云儿和陈大人都不好。
楚天白这里点头,转过身就和他相公报备去了。
孙尚香紧张得不住握拳,好似热裹上的蚂蚁,想使劲,还不知如何使劲儿,只得原地来回了好几个圈,总是这样,也还是无法纾解浑身的紧张感——比她当年进京见大人还来得慌张。
孙尚香的相公李复看着孙尚香这来回踱步的反常举止奇怪,便张口问,孙尚香立刻寻了个背人处,就把这楚天白的话,难掩激动和李复一说。
李复也跟中了头彩似的有点不知所错了:“小白蒜,听得可句句属实。”礼服忽然觉得手脚也不知道往哪里搁好了。
“小白蒜虽然素来做事没个头脑,但这听来的话,必然不会混说,怕……就怕只听了金蟾说得上半截,没听到陈大人说得下一段。”孙尚香紧张得来回搓手。
“那……”李复也跟着来回握手,“我们……”
“甭管是不是,你只管让云儿一会儿换身衣裳……你也给好好打扮打扮!只怕……就看上了呢?”
孙尚香眼下也无什么好办法,只得死马当活马医,不敢去想这陈大人多高的身份,多难攀,心里只想着云儿好歹能嫁出去,一吧给人做个正房,二嘛尽量不给人当填房,她就阿弥陀佛,天天上高香了。
李复听着也觉得是这么回事,赶紧转身忙忙就想着这云儿有那身新做的衣裳没,临到半途,看见孙父孙母,一时间又担心那陈大人没有官架子,一时公婆没个警惕,说错了话,要是会坏了这突来的好运道,云儿可不一辈子就这么毁了?
李复赶紧又和公婆大略只说了说,好似那小柳子想给云儿和陈大人牵牵线,有些意思的话——
孙家早已唉声叹气了两年多的孙父孙母,刹那间眼神焕发出异彩,不住地问:“可是当真?”
“只是听璟驸马说……且不要声张!一会让云儿……不不,先别让云儿知道,不然不是……那孩子紧张,若是后来没戏,孩子得又伤心……”李复赶紧压低二老的声音,紧张地再三叮嘱。
“是是是!”孙家二老也跟着激动并紧张起来,“等等……女婿啊,我那只银镯子,你给云儿戴上啊!”
楚天白这鸡毛信传得,一时间让孙家长辈如履薄冰般小心,又满心期待起来。
孙云这个当事人,也莫名,素来不让他出来抛头露面的爹娘,今儿不仅让他出来给柳家相公帮忙,还特意让他换了身半新的,本是预备他过年的衣裳拿了出来,头发也重新梳了,爹还给他修了眉,隐隐……也不知是不是他想多了,他心里总觉得今儿似乎别有安排——
难不成是想让柳大人家的相公给他说媒,找婆家?
隐隐地,孙云也开始小紧张了。
不多时,晌午饭就开席了,女人们坐一处,男人们坐一桌,娃娃们端着碗儿满地跑,北堂傲不爱孩子这么没规矩,无奈好桌子不能搬出来,也就只能让妞妞几个孩子满地儿跟着战蛟家那群猴子一起各个桌的钻了:
“爹,我要吃这个!”
“娘,我要喝汤!”
北堂傲担心慕容嫣临时发难,所以一直抱着丫丫,不是出来摇拨浪鼓,就是坐在那头和同样紧张怕被慕容嫣认出来,偏偏北堂傲站出来了,他也不想落人后的战蛟,以及肖腾、北堂仪几个坐在院子一头说育儿经。
一时柳金蟾出现,北堂傲立刻抱这丫丫横过一直在那边默默观察他的慕容嫣,冲柳金蟾走过来:
“大家都来齐了,怎得你这个女主人,反倒还要大家等着你来开饭?真是,来家也不管点事儿——
这三四个孩子扯着,要吃要喝的,为夫就是有三头六臂也忙不过来啊?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跟着我过来,坐下,这些女人啊,今儿就归你招呼了——不许又吃醉了!晚上……晚上为夫还有话和你说!”
北堂傲装着胆子,无视慕容嫣,再次抱着“咿咿呀呀”的丫头,亲了数口后,又去后面张罗:
“奉箭,你也别愣着,你孩子在屋里哭呢?把事先交给你女人做,兴许是饿了,喂两口奶就好了!
奉书你和你女人去把哪边的菜端过来!”
慕容嫣晕了,这奉箭奉书当时不是说好给北堂傲当陪房,还同时要做通房小侍,说是一辈子伺候北堂傲的吗?怎得,都嫁别的人了?他们都嫁人了,北堂傲又去哪里了呢?
北堂氏?
慕容嫣再次扭头打量北堂傲,此时柳金蟾有事,正好悄悄拉了北堂傲在一屋角耳语:
“我一会儿想给先红和孙头的大儿子说和说和……你能不能上菜时,故意让孙云来我们那桌摆摆筷子放放碗什么的?就是来送个碗也行啊!”
北堂傲立刻白了柳金蟾一眼儿,低低嗔道:“自己稀饭都没吹冷呢,你倒关心起人家了?”
“这……不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促成一桩婚,盛建七座庙吗?”柳金蟾拉着北堂傲赔笑脸,二人距离甚近,远远看去,几乎就是贴来贴去了。
第313章番外 这是我相公15()
这有失检点的行为,看得慕容嫣不欢喜,但也越发觉得这北堂氏不可能是北堂傲——
北堂傲谨言慎行,中规中矩,视名节如生命,他人前是绝对不会有半点轻浮举止的。
“但愿你这是牵的良缘,牵对怨偶,看你怎么办?”居然说为夫迷信……
北堂傲烟波一转,含情脉脉地横了柳金蟾一眼:“一会儿我们几个男人带着孩子回屋吃奶,你可得注意点儿,别又忙着吃酒,什么都丢给雨墨她们夫妻来张罗?”
“嗨,相公说了就是!”
柳金蟾赔笑。本打算就这么恭送相公抱着丫丫回屋,但余光一扫身后如芒在背的锐利目光,想也不想趁着北堂傲没注意,她压在北堂傲就在墙角就给揪了一下,为这一下,还被愤怒的丫丫大叫着“呀——”小胖手推了一抓,以示主权。
北堂傲先是吓得一怔,然后也不知道要骂柳金蟾什么,只能半是挣扎半是羞涩地跺脚来了句:“你个没正经呢,满到处的人,孩子们也都在呢?”然后顶着一张蒸熟了的大红脸抱着丫丫挡着脸赶紧往屋里奔。
柳金蟾一见北堂傲溜了,才忽然想起还有件很是很是要紧的事儿没说完,于是追着北堂傲也不管慕容嫣在哪里干嘛了,巴巴地冲进屋,也不管别人怎么个遐思,猫进屋就先关了门,吓得前脚进屋的北堂傲大惊:
“你关门作甚?”外面可都是人呢?
“有要紧事!”
嘴上说着“要紧事”吧,柳金蟾却不干正经事,完全无视丫丫的奋力抗议,一时兴起,将北堂傲压在门上换角度吻了好几遍,最后方喘息道:
“宝贝儿,一会儿你把你那几个美美的兄弟和人全都喊回屋用饭成不?最近也暂时别出来晃荡成不?”陈先红一进来,看着一众美人,目不暇接,几乎都花了。
“你想干嘛?”
刚已被柳金蟾突来的索取,吻得七晕八素的北堂傲,才觉得满心突来的小幸福就被柳金蟾这句别有企图的话,减了一半:
他还以为方柳金蟾吻她,是一时间对他情难自已呢!哼——
北堂傲一不开心,立刻又把他的嘴不自觉撅了起来,眼里写着娇嗔。
“宝贝儿……这自古绿叶衬红花,你们这么几朵大(妖)……花搁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