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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简朴吧,手腕上还俗气地带着两个大金镯子……
才让慕容嫣一愣,一低眼儿,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这“北堂傲”居然搁在最上面就是一身秋色的女式底衣裤,慕容嫣的脸直接转黑,只是……这不知检点的行为……
稍稍一顿后,满满的狐疑纷纷涌上慕容嫣的心头:
他,不是北堂傲!
耳畔:
“不了,这么快就换好了!”
孙墨儿笑着继续和楚天白吃力地拉着慕容嫣往外走,好似眼前此情此景,墨儿与天白皆以习以为常。
“你柳姐姐,别的不知道,这你还不知道?她啊,穿衣服贼慢,脱衣服啊及时件都跟一件似的……”
北堂傲笑盈盈地抱着衣物一边出来交给奉箭,一边笑与墨儿,然后又看向天白道:
“这会子,你大哥我忙,也招呼不周,一会儿你们都来家吃饭,晚上啊,我们屋请大家吃搬家酒——
正好热闹热闹,你们看金蟾这来了一年多了,也多亏大家照料了!天白啊,你们都喊上你们相公,一会儿再把孙头儿她们一起都请来——
菜不多,也不太好,但……一定能让大家今儿晚上把酒喝饱——墨儿啊,再帮姐夫请请你们县令大人,你柳姐啊脾气倔,不会做人,来了一年多,也没说请你们大人来家吃顿饭,不过——
你柳姐儿这一年多,也是四处打游击——记得哈,一定想法儿请来吃顿饭!”
这一番叮嘱的……
隐隐让屋里的柳金蟾觉得有异,要知道……北堂傲素来是不屑与地位低于他的人多言半个字的,可今儿这般殷勤不说,还……说话的感觉模仿得特别像她爹何幺幺,很有市井小民感——
北堂傲这葫芦里,到底卖的的什么药?
柳金蟾在屋里竖着耳朵纳闷,接着下一句就听北堂傲又补了句很是客套的话:
“慕容捕快,你也是,早几年就听金蟾说起你,也没见金蟾带你来家坐坐——
不过那会子,我们夫妻在京城,也是寄宿在我娘家亲戚哪儿,说来也不方便,门高府阔的,与你家好似也有些误会……
不过现在,小门小户住着自在,当时同窗,今日同僚,以后定要和墨儿天白一样带着相公一同,常来家坐坐啊!”
这话儿……
分明就和刚才彰显的自己身份迥异了,什么是“我娘家亲戚哪儿”“门高府阔”……暗示什么?嘉勇公府,还是勤国府不是本家?话里的尾巴,套路可不浅呢?
柳金蟾皱皱眉,待要揣摩下北堂傲这话尾的话吧,外面北堂傲已经丢下衣服回屋来,刚才那待人接物,演戏般地亲和力和持家有方的模样立刻丢到了爪哇国——
素日里眉眼中与生俱来的倨傲与凌厉的肃杀之气又爬上了眉睫。
北堂傲抬眼一瞅柳金蟾看他的莫测眼神,便秋波一甩,撅着嘴,忽又大鸟依人似的往柳金蟾怀里钻:
“为夫知你不爱,但……你也不能把为夫藏一辈子吧?”
金蟾不说话,只静看北堂傲已经将双手搂紧了她的脖颈,夫妻嘛,她觉得没必要再猜猜,有些事开诚布公会更好些——
去年,北堂傲设计玉堂春进宫祸乱皇上的事儿,她心里到现在都还有点觉得对不起玉堂春,好在玉堂春而今宠冠六宫,直接浮萍翻上贵人,前日还来消息说,他快要封妃作主宫男御了,言语间满是欢喜——
对她言语间更是感激不尽。
柳金蟾这心里才稍稍缓过劲。但,摸着良心自问,北堂傲会这么做,想来也是自己太滥情,总是留给人太多幻想的空间,却又不会果断拒绝,弄得尾大难断。
柳金蟾抿唇看着北堂傲不语,北堂傲自然知道柳金蟾对他这么做不欢喜,但……为让柳金蟾欢喜,他已经委委屈屈躲在下面成日里像偷人似的,夜里来了白天去,怎么想怎么觉得他这个正夫当得憋屈——
难道他就是个暖床的?
人家当国夫人个个趾高气扬,只有柳金蟾前怕狼后怕虎,说什么姐妹情谊,说什么撕不破这张脸皮,听这意思,是要他北堂傲藏在她后面一辈子,见不得人吗?
怕怕怕!当初他要在路上弄死这慕容嫣,金蟾偏说她可怜,说她再怎么可恨,也该看看着她爹周季叔,慕容嫣要是就这么去了,她爹这一辈子指望也就没了——
一个男人为妾不易!
第303章番外 这是我相公5()
漂亮男人怜惜,老男人也心疼上了,让他……也跟着心软了。
可心软的结果……凭什么要他来承担?
“为夫不要只做你夜里的男人……”北堂傲软软地依偎进柳金蟾怀里,“为夫白天也要这么正大光明躺在你怀里,让人人都知道为夫是你的男人,最爱的哪个男人——
偷偷摸摸算什么事儿?不见孩子不见孩子爹,也不怪外面的人天天儿惦记。”
“金蟾啊,早晚都得知道,你到底怕什么呢?你是嘉勇公夫人,就是今日不知,来日也必知,你难道还要一辈子躲在这底层,佯装你什么都不是吗?和为夫什么都不是吗”
北堂傲贴着柳金蟾,听着金蟾稳稳的心跳:
“晚知不如早知。拖得越久,积怨越深,你越是搁不下,就越难搁下……
要不,就跟我昨儿说得,大家以后老死不相往来,反正……你和她们原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你此生注定荣华富贵,他们……你今日不疏远,他日她们也必要疏远于你……
罢罢罢,为夫说了你不开心,这塞北几年,你要怎么折腾出个什么富民大道来,为夫也不管,只今儿这一事儿,你不能拦着我——
为夫也是为咱们孩子们想,总不能总跟只小地鼠似的,只能在下面钻,不能上来跑吧?咱们丫丫,大夫说了,先天不足,后天就得多抱出来走走,下面日照少,对孩子不好。”
这理都让北堂傲说了,柳金蟾还能说什么?再者,北堂傲说得也对,迟早都要捅破的窗户纸,早捅比晚捅好,但……
“说得是这么个理儿,只是……她那日发病,突然跳起来掐死你妻主我……”
柳金蟾开口,北堂傲就笑盈盈地扑上来低吟道:
“这个啊……你就发现,为夫早让那玄灵子给看过了——
只要为夫一步步来,半像半不像的……就是她将来回到京城全部都知道了,也怪你不上!”只怪她太执着。
柳金蟾垂眼:这玄灵子说是来帮她成就一番大事业的,但她怎么觉得她更像北堂傲的狗头军师呢?
好吧,只要北堂傲高兴……
“那为妻当如何去自圆其说呢?”
人家都是妇唱夫随,而今这事儿,柳金蟾决定夫唱妇随:随北堂傲倒腾,反正不说也说了,不见也见了,北堂傲是她相公就是她相公,做不得假的,知道如何?不知道如何?事实反正是没差了——
若慕容嫣仍不死心,要重提旧事,让她相公不好过,她柳金蟾也只能赶尽杀绝,让她永远闭嘴,连尸首,都没有“开口说话”的机会了。
柳金蟾故作不解地看向北堂傲。
北堂傲眉毛一挑,半压在柳金蟾身侧,露出一脸的不解来:
“自圆其说什么?妻主刚才什么都说了啊,为夫就是你相公北堂氏,别的还需要说什么,解释什么?
难不成你许了她家兄弟什么?说你是单身,一直尚未婚娶?还是你骗了她,说你无儿无女?素日里如何,你仍旧是从从容容地如何,难不成为夫是你偷来的?
就是你偷得……那也是为夫自己愿意来的——
除了为夫家姐,谁也没权说你……再者,我家姐满意你的不行……为夫也……满意……你!你……
满不满意……”
明明才刚说的是正事,但说着说着,名为北堂傲的大绵羊一头扎进了狼怀里,秋水盈盈地巴巴求速吃了。
这换衣服,换衣服,一换换了一个多时辰,回来还发髻重梳,人也洗白了……
脸皮早厚如城墙的柳金蟾,溜溜达达地,无视孙墨儿等人故意挤出了的眼珠儿,无所畏惧地抱着方枕,继续下午的好眠,嘴上还欲盖弥彰地解释了一句:
“随便吃了个午饭。”
楚天白立刻挤眉弄眼。
小神医舒庆春别看光棍一个,但学医的难免说话豪放,开口就是:“没把做饭的人一起吃了?”
“怎么舍得一下子吃完呢?吃完了又怎么有余力洗鸳鸯浴呢?怎么也得馋够了相思后,再下汤吃到爽爆。”人近三十还是孤家寡人的陈先红提起这问题,就是一肚子的哈喇子留得整个人发酸。
酸到一定的尽头吧,陈先红等不到那边的慕容嫣向柳金蟾发难,人就先一跃而起,跳到了柳金蟾的身后,玩儿似的掐住柳金蟾的脖子,大吼似的夸张哭喊道:
“柳金蟾,你个没义气的……姐的鬼谷一枝花——你还姐——还姐——
呜呜呜——姐为什么至今还是单身?姐为何一直尚未婚娶,都是你害得!”
“咳咳咳,混说什么啊?讲点理好不好?”柳金蟾费力扒开陈先红钳子似的两爪,低骂道,“你遇见那枝花的时候,那枝花就是我相公了。你没见我那会子大着肚子吗?斋堂挂号挂得都是孕妇专用餐吗?”
“我不管,我不管——柳金蟾,你得对姐负责,姐要娶相公!姐要结束光棍生活!姐孤枕难眠——
姐最近都失眠。”
县丞陈先红无赖似的坐在柳金蟾的桌上,摆明了耍赖到底,不给相公不让开:
“金蟾,赶紧地给姐说一个,不要太好,就是你相公娘家的——
叔侄堂兄堂弟,老的也可,小的也不嫌弃,改嫁的,守鳏的,只要他肯嫁,统统给姐……”
陈先红的话没完呢,柳金蟾两脚已给她踹滚了下来,调侃似的送上了一句笑骂:“棺材里的要不要?”
大家顿时哄堂大笑,陈先红皮厚,挠挠头,嘿嘿一笑,同样幽默地回了句:“只要他还爬得出来。”
“砰——”一声,楚天白笑滚到了桌子角,直捂着肚子“哈哈哈”笑到肚子疼。
孙墨儿也岔了气,趴着桌子上笑得一边“哎哟”,一边还止不住得接着一阵一阵地笑。
孙尚香喷了雨墨一脸的茶,舒庆春笑就笑罢,还掐着身边的县令程璇玉笑,疼得程璇玉笑得龇牙咧嘴。
柳金蟾又气又无语,最后也忍不住地喷笑了出来,好半日好半日,才缓过劲来说:
第304章番外 这是我相公6()
“我相公家能嫁的都嫁了,没嫁的也都订了人家了……你要还想较真,你就等着还没落地的吧。”
陈先红长叹一口气,复又挺尸般地横在了柳金蟾的长桌上,呈假死状,偏偏假死还死不瞑目,嘴上继续拖声拖气地呼唤着:“鬼谷——一枝花——”然后,忽又跟想到了什么似的,猛地“诈尸”起来,冲着孙墨儿喊:
“墨儿,你相公家可还有兄弟?”
孙墨儿抿着话梅,一脸不无悲悯地看向陈先红,同情间不失幸灾乐祸地惋惜道:
“红姐,不是妹妹不帮你,而是……我岳母大人,一连生了十二个女儿后,才好不容易生了我相公一个儿子!那时候,她都快五十了。”
言下之意……就是没可能了呗!
“啊啊啊——”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