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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夫临门:腹黑将军坏坏妻-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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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可是大逆不道——你可知……”尉迟瑾要暴喝柳金蟾,怎么能干出此刻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谋逆之事来,所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替天行道!”柳金蟾不以为然,“老师,这天下能洞彻天机的的,不止老师一个人——而且,老师看到的,并非全貌。”

    “什么意思?”你还想称帝?

    尉迟瑾脸色青黑:“天下的人都不会容你!”

    “但他们会爱我,爱我胜过他们那个终日拿着百姓血汗钱,却只知美人美食,醉卧温柔乡的皇上。”柳金蟾回视尉迟瑾激动得脸色发紫的脸,“我,柳金蟾不敢说能让大周贫瘠之地,也终有一日能饱食三餐,但让江南的富庶惠及到民——

    金蟾做到了,也将做得更好!

    老师,你终日为皇权碌碌筹谋,口口声声说利国利民,但你请告诉金蟾,你为相其间,除了牺牲女儿终身的幸福,来组合了一对同床异梦的皇上皇后、制衡了你所谓的朝廷外,你为百姓带来了什么样的福泽?

    免受铁蹄踏破的灾难?

    错,你只是暂时地缓解了当时的矛盾,因为这矛盾,你无法调和,也永远无法调和,你心里清清楚楚地知道,一切终将有一天爆发——

    你走后,留给皇上的计谋,也无非是削弱臣,维护更集中的皇权。

    但你有没有想过,今天杀了一个北堂家,明天一定还有一个西门家,再以后还有一个李家、白家、胡家……

    用世世代代地、永无止境地就这么杀下去,背信弃义下去吗?”

    “难道这世间万物不是在厮杀中生存吗?”尉迟瑾不禁反问道。

    柳金蟾也反问道:

    “如果世界之初就是厮杀,那么要国来做什么?加剧这种大面积的屠杀,且让屠杀有功有情有义的家族,变得如此理所当然,那么请问老师:

    你心中的民,与猪狗的区别在哪里?

    教化的意义又在哪里?愚民吗?”

    尉迟瑾不禁语塞。

    柳金蟾则换了口气道:

    “金蟾也不知道终点在哪里,但金蟾觉得平等与爱,才是解决之法,虽然……金蟾此生,甚至大周百年千年都未必能真正做到,但为什么不现在就开始呢?

    也许一切都不会完美,但我们可以不断改变,为什么要一成以不变的固步自封呢?”

    “水可载舟也可覆舟,为什么当上面做得不对时,大家也只能规劝,而不能合起来说不呢,就因为皇权高高在上!老师,你就没想过——

    限制皇权的无上权力,让更有智慧的人能坐在一起平等的面对,大家以投票的形式来决定一些……和民众利益更密切的事呢?”

    柳金蟾眼注视着尉迟瑾:

    “我们为什么不可以把白鹭书院众人议论国策利弊的风气带到朝廷,大家坐在一起心平气和地陈述利弊,最后共同表决呢?

    老师,你放心,金蟾不会篡位,哪个呆在金屋子里,自以为拥有天下,却反而被天下困在小房子里的帝王之位,金蟾不屑一顾,金蟾爱自由,爱海阔天空地到处去跑——

    自由,才是最美的,尤其……在牢里关了这么久——

    皇宫与天下比,也不过个用红墙琉璃瓦修成的金丝笼,无数的仆役,只比衙役们更恭敬些,她可以独处吗?她敢一个人去小河边领略没有人时的鸟语花香吗?她拥有天下,可天下什么样儿她见过吗?她敢去见吗?

    只要她放下一点点,她才能拥有更多!不然她的天下就是一个妄相,一张纸,一张每年写着各地税收的账本,一个个每到灾年就纷纷告急的消息。

    金蟾要的不多,一点平等,一个可以畅游天下,一个可以站在田坎边真正和自己的臣民聊天的亲民皇上——

    一个可以真正去看到民众疾苦,而不用担心被刺杀的皇上。这样,不对吗?”

    尉迟瑾无法想象。

    但柳金蟾却将蓝图描绘得那么美好。

    尽管内心喊着“不要上当”,尉迟瑾还是忍不住听完了柳金蟾的国之构想,结果在次日,皇上已经别选择之际,她又利用自己的在天下人中的威信,在皇上伤痕累累地心口上,插上了一刀:

    她支持并坚定地压上自己的所有身家,加入了柳金蟾要求变法,一点点改良社会的阵营,一时间大周风云变色:

    皇太女在逼宫时,被护驾侍卫所擒,幽禁于她曾无数次想要把柳金蟾弄死的大理寺。

    北堂骄夫妻被急召返京参与制定新法。

    已如困兽的皇上,面对兵来如山倒的困境,选择了暂时妥协,但她还是力保了皇太女的性命,由大理寺转入了京郊的一处别宫内软禁,罢黜太女之名,改封平亲王。

    柳金蟾因牵涉璟驸马被刺一案,又说她对她相公不好,按律强降至八品小主簿,被公报私仇地送去塞外任主簿,美其名曰陪北堂傲戍边,怕她们夫妻天各一方,北堂傲想家。

    好吧,暂时的妥协,柳金蟾也没二话,为了北堂家的清誉,她也想暂时出去走走避避眼下朝廷的波谲云诡!当当闲散主簿——

    远程遥控时局:

    反正完全达到她所想,根本不可能,但只要能保住北堂家和柳家不被皇上那天满门抄斩,她基本就没什么理想了,福泽万民,完全是小道士玄灵子的一家之说,她可不觉得自己有那种远大的抱负、理想,以及……最重要的魄力和能力——

第294章 吻痕() 
余下的就交给已经被她“崇高理想”洗脑了的北堂骄和尉迟瑾吧,她们俩才是政治家:

    一个务实,只想保住到手的荣华富贵,

    北堂骄,代表了豪门贵族们的利益,这个利益团体不先安抚好,被随时颠覆的可能性占八成——

    前世历史上隋朝的灭亡,大部分都是李世民黑杨广的,其实阳光在时,隋朝时民众的富庶何人口数量,唐朝发展了三代,直到唐玄宗和杨贵妃哪个时代才勉强赶上,那为什么被颠覆了呢?

    他的新政伤害了当时地方豪贵们的利益,李渊就是其中一个,这群人谋反要钱有钱,招兵买马轻而易举。

    另一个理想,渴望天下大同。

    尉迟瑾,她代表了广大民众们,尤其是书生们的政治理想。

    其实这个群体,人口最庞大,但这个群体有个显着的特点,那就是反起来虽然势不可挡,但……他们也有个弱点,只要日子还能过得下去,不是真逼得活都难了,他们是不会揭竿起义的。

    所以变法,他们不懂,懂了,只要还有口饭吃,也不会动。

    两者之间,柳金蟾倾向北堂骄,怎么说呢?人都自私,她和北堂傲也是小有家产的人——准确地说,现在归类于豪富之列。

    商人们的地位嘛,慢慢提,现在他们还不成气候,但水涨船高,皇权下来了,大家自然都上去了一层,不用再担心动不动就要被满门抄斩了,但接下来就是大家族的利益之争了——

    这个柳金蟾不想去思想,作为顾全大局的祭品,立春的头一天,柳金蟾已经打包行李开始预备随同时被牵连的孙尚香等人北上边塞。

    因皇权****的余威犹在,新法尚未制定,而且假意让出权利的皇上随时可能集结自己的兵马和忠臣们反扑,柳金蟾拒绝了北堂傲的豪华阵容,抱着行李跟着孙尚香低调出城。

    临行前,她再三叮嘱尉迟瑾:

    “老师,虽然冬天已经过去,但余寒犹在,你要随时小心返春寒——真正开花的好时候总是在返春寒之后的阳春三月。

    那时大地才会真正地准备好迎接新的季节。春风需要多多的刮,人心总是趋于利。”

    “你还有你老师我经历得多吗?你放心,这次你老师回来,可是揣着人头来的,你说得对,利国利民才是真,不能总是重蹈覆辙,不思变革!国富才能民强——民强才能抵御外敌——

    要想边关无战事,除了加强防御外,塞外之人也得吃饱肚子,不然年年雪灾年年来犯……走一步是一步吧!”

    尉迟瑾虽然心中也是一团乱麻,但乱麻中却有一个方向:

    “此番嘉勇公也跟着你一起去吗?”

    柳金蟾摇头:“此去,未必太平!返春寒,应该不会等的太久。”皇太女与皇上的误会很快就会解开。

    “老妇不懂,为何你不似千人一般选择斩草除根?”尉迟瑾皱眉。

    柳金蟾笑:

    “老师您这说得,好似金蟾天生就是个逆贼似的。”二人哈哈一笑,尉迟瑾少时议完事后,便匆匆离开。

    北堂傲则闷闷地打了帘子出来,没好气的撅嘴道:“你也不怕‘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依他,杀杀杀——

    不杀个片甲不留,血流成河,都足以让人懂得什么是害怕!

    柳金蟾则坐下笑道:

    “今天杀了一个平亲王,明天还会有一个恭亲王,就是再去了恭亲王,也还会有北郡王——总不能把皇族都杀完吧?再者,咱们杀得开心,这京城里那些个遗老们也不答应啊!”

    北堂傲低头一想:“说得也是!”这些人忠君爱国久了,忠君和爱国都等同了,最后弄不好还得来个护驾,借机起兵——

    挂羊头卖狗肉,趁机改朝换代,还说是因他们北堂家所起,罢罢罢——家姐还是拗不过这个谋逆的坎。

    “留着,等她们反扑后,用尽最后气力,那时,尉迟老师也该将变法的利益深入人心后,我们再顺应民心而动,自然事半功倍,还能一呼百应,何苦现在落个逆贼的骂名——

    他们而今大势已去,但人死都要回光返照,她们称王称霸了那么久,岂能就这么坐以待毙,自然是要倾尽余力,放手一搏,咱们啊,逼其锋芒,再挫她锐气,到时不攻自破,上面自知寡不敌众,已如瓮中之鳖时,她会变得格外温顺的!”

    柳金蟾慢慢地品着茶,心里静静地盘算着,其实她更想让帝王成为传说,但……这个时代还不允许,甚至民主都要有很漫长的时间,她而今就是能在有生之年实现小部分人的民主,便已经是相当的进步的,只是……

    有时候想想前世文中苏格拉底对希腊民主的批判,又让她开始思考,怎样的民主,才能将利益最大显化,避开其钝呢?

    毕竟这世界没有完美,有好,就必有不好,如何权衡,始终是门技术活,尤其政治,自古以来,每次变法后面都是血淋淋的人命铺陈呢。她一点也不想成为祭品。

    “温顺?披着羊皮的狼,始终是狼!”

    北堂傲冷冷一哼,说着,手又习惯地往柳金蟾颈上的一处红印上摸了去——

    真不是他多疑,这柳金蟾颈上肩上,出大理寺时,可没少这种大大小小的红印子,左看右看都觉得不像是用刑,倒像是不要脸的男人……激动了……也不知故意,还是情难自已时留下的吻痕,前胸后背都是,比梅花鹿还梅花鹿呢……

    看一次,北堂傲的心就抽一次:

    “金蟾啊,不如大夫看看。这斑斑点点的,别不是病吧?”这大理寺也是绝了,难道还能有男人去那儿投怀送温暖?外面找不到女人了?

    一栏的栅栏全是间对间的牢房,对面还有别的女人住着呢?这看不见,也听得分明不是?偏偏牢里的捕快还一色的都说没这么回事,更没见过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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