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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夫临门:腹黑将军坏坏妻-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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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汗滑过二人的脊背,一阵寒战贯穿身体。

    琅邪不禁拿眼问北堂骄:“你是真心想让傲儿去京城?还是另有安排?”

    北堂骄半垂了眼微微点头默认,复又抬起,也以同眼的眼神回看琅邪:“还是你有别的办法可以阻止?”

第273章 北堂傲返京() 
琅邪垂眼,抬起时只有无奈:他也没有办法。

    既如此……

    琅邪只得转过头,做最后的挣扎:

    “傲儿啊,有件事,姐夫必须提醒你!”这话不能女人说,也就只有他这男人来开口了。

    北堂傲微微抬眼,露出几分好奇。

    “你可知此番进京,你真正的凶险的是什么?”琅邪明知故问。

    北堂傲咬唇,窘迫的点头:这要让他怎么说嘛?乱七八糟的……

    “若是遇见,当如何?”

    同是男人,这种含蓄,琅邪一看就懂,但他不落心这事儿,名节可是男人的大事,以前婚前柳金蟾可以打马虎眼,她是个风月场的老手,想法与人不同,但这婚后……柳金蟾似乎就特别看重这“忠诚”二字了,不然……也不会有慕容嫣的什么事儿。

    北堂傲垂眼。咬唇:“傲儿身是柳家人,死是柳家鬼,就是当即横刀抹脖子,也不让人占半点便宜去。”

    “下药呢?”琅邪不得不提这种卑劣的行径,虽然皇上不会,但不保证东边那已经被战蛟弄得几近疯狂的皇太女,不会趁人之危。

    北堂傲吓得陡然间睁大了眼,头一次听人正经说这事儿的他,吓得一呆一呆的:“傲儿绝不吃外面的东西,就是家里的,也一定令人尝过才动筷子。”

    “迷香呢?”虽然可能性为零,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琅邪不得不一一提醒。

    北堂傲咬咬唇,微微一思量:“金蟾在,傲儿就休息,金蟾不在,傲儿就站梅花桩。”

    这话,一听就是儿话,哪有整日整夜不睡的?一日二日尚可,一月两月当如何?但琅邪只做提醒,也不夸大这事,傲儿聪明到时自有办法——

    东宫卑劣,但他北堂家也不是只有的挨打的份儿。

    “还有一事……”琅邪不得不最后使出杀手锏,“若东边,又或者上边,以对金蟾用刑为要挟,要你就范呢?”

    北堂傲瞪大了眼,但转念一想,这种事,他可不就亲自听那玉堂春说过……用男人心爱之人为要挟,逼男人就范……最后乖乖献身……被玩弄作践之卑贱……不堪想象……

    北堂傲心内一阵打鼓,但……他为什么要等人来要挟,而不可以先发制于人而制人呢?常言道攻是最好的防守。

    “傲儿不会给她们这个机会!”北堂傲目光炯炯。

    “如果呢?”北堂骄将眼神一冷,直直地插入北堂傲的眼:

    “傲儿,你要记着,男人比命更珍贵的就是名节,要是发生此事,你又莫可奈何的话——”

    一个锐利的匕首被抛掷在北堂傲的脚下:“家姐要你自刎于大理寺门处,以表宁死不屈、忠贞不二。”

    北堂傲心内一震,旋即眼神一定,“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捧过家姐抛掷在地的匕首,磕头:

    “傲儿明白,死,也要守住自己的名节,守住北堂家,守住柳门的清誉。”

    “你若有这决心,你就去吧!”北堂骄见北堂傲心意难改,索性也不想再劝,省得错过时机。

    北堂傲一听此话,赶紧叩首:“谢大姐!”言罢,抱着匕首,就要快步退出小屋,不料还是落心不下的琅邪又追出两步问道:

    “若是皇上传召,召你进宫呢?”

    “傲儿身上有孝,不进!若是非进不可,傲儿就披麻戴孝地走进去!”急了他,他就一头撞死,他就不信那狗皇帝还能对他下得去手?而不怕愧对满朝文武。她这江山,还有谁家会舍得儿子出来为将。

    北堂傲回头一脸果决,既然他此刻已经有了杀身成仁的觉悟,那么……再来什么洪水猛兽,也是不过尔尔了。

    北堂傲这一番豪言,忽然像提醒了琅邪什么一般,琅邪忽然就击掌赞了一声:

    “这个法儿好,傲儿,此番进京,你就当大张旗鼓,锣鼓喧天地大摇大摆地回京,”

    北堂姐弟一听此话,顿觉:可不就是该如此,越是大,上面碍于脸面,越是不便迅速下手。

    “对!傲儿,临到京城下船时,一定要仪仗齐备,还要四处宣扬,仪驾不要回府,直奔大理寺,要大理寺寺卿亲自出来相迎,给你一个说法。”

    北堂骄此言一出,北堂傲脑中忽然就想了一事:

    “这话……说起来,傲儿在路上倒遇见了一个奇人,奉箭,赶紧去将我放在案上那三个锦囊拿来!”

    不顾北堂骄和琅邪诧异的眼神,北堂傲忽然就兴致勃勃地提起这路上的偶遇,接着奉箭一来,北堂骄和琅邪将那三个锦囊翻来一看,纷纷称奇:

    “傲儿,想来这是天助,此番回去,定要亲自去此地查访,若此人是真,你定要好生有礼地恭请这位道长出山相助,她想必腹内必有一番乾坤——”

    琅邪言毕,北堂骄不禁皱眉道:“修行之人酷爱自在,最恨权势之争,未必好请。”

    琅邪却一本正经道:

    “这是夫人不知他们秉性。道家之人,除了修行外,还有一个讲究。”

    “哦?”北堂姐弟侧目。

    “济世利物是道家修炼生活不可缺少的部分。

    济世即普济世间,利物便是利益万物。道家人认为济世利物不仅帮助了他人,更有利于自己的仙道修行。”

    琅邪将所知微微一点后,末了总结道:

    “是以乱世之时,总有道家弟子下山来顺应天势而为,助新主成事,完成王朝的更替,以减轻战乱带来的生灵涂炭。”

    这话说的……

    北堂骄和北堂傲心里突突突的,难道柳金蟾是要自己当皇帝?

    这话压下不表,次日,北堂傲即整装待发,雄赳赳气昂昂地直奔小道所在地,然后下山乘船南下,再图北上西归京城,以制造他自南海返回的假象。

    腊月京城

    大理寺

    一床薄薄薄的小棉被,还是她柳金蟾身份尊贵特许携带的唯一家什。

    长发盘成屎一样的一大坨,柳金蟾想没梳子,等着以后发油梳辫子恶心自己啊?

    索性大剪子一绞,管它古训什么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柳金蟾手到发落,在大理寺门口处撒下长发三尺,左手抱着被子,右手拿着一个自带的小土碗,身穿一件……

第274章 柳金蟾蹲大牢() 
也不知哪个姐姐穿剩下的囚衣,又肥又大还又长不说,那斑斑血迹纵横交错,让追着她来的玉堂春,才趴在牢门口还没进呢,便哭成了个泪人儿,好几次都差点哭晕在了大理寺牢房门口,引来无数人围观不止——

    就这衣服,还是牢头们说,最最最干净的一件了。

    幸好北堂傲不在啊,不然他得立刻前来扒开衣服一寸一寸地疯了似的一边检查,一边幻想他守鳏后的孤独生活!

    “去吧去吧——没事儿,还没动刑呢,看你们哭的,跟姐一去就不回了似的,大家都笑你们了!”

    站在大牢门口,柳金蟾一手抱着被子,一手挥动着要饭似的碗碗,冲着外面木栅栏外的玉堂春等人直挥手:

    “去吧去吧,这里好,不交房租还有不要钱的饭吃!多好啊!”

    这话劝的……

    “呜呜呜……”雨墨一瞅柳金蟾胸前那个大大大的“囚”字,刚还当是误会的她,哪管人看不看,孩子似的,张大嘴巴就在门口嗷嗷上了。

    雨墨一哭,才刚止住泪想问两句的玉堂春也跟着又呜呜咽咽地哭将起来。

    这一通闹得……

    柳金蟾看得心酸鼻更酸,也不十分劝了,只逼着自己转身,大喊一声道:

    “走了哈——

    别急,过几天就出来了——雨墨啊,照顾好玉……屋里的男人们!”

    她走得潇洒,后面的跟来人却急得都跟热锅上的蚂蚁。亏得柳金蟾来时万般叮嘱,雨墨才记得要看好玉堂春,省得他又傻乎乎地让人骗了去

    牢外,雨墨等人追着北堂家的人在大理寺上上下下各种打点打招呼,最后连孙尚香等人都跟着跑动了起来。

    “被害人”楚天白,在战国府更是串上串下,最后吵着她相公进宫去皇太后那儿喊冤不说,时不时还猫到皇上办事的屋外,左一个探头,右一个探头,就为了说柳金蟾是蒙冤入狱——

    头一天,柳金蟾因慕容嫣一案毒杀璟驸马被株连蒙冤入狱的故事,就传遍了宫内外,大街小巷更是一头雾水:

    你说这嘉勇公夫人,相公多美啊,和璟驸马可是拜把子的姐妹,怎么就进大牢了呢?

    大家不禁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没有真相,自然就有各种道听途说,这道听途说一来,正经扳本的都没有传下来了,花边新闻倒是不少:

    “能为了什么?男人嘛?璟公主美啊!”

    “嘉勇公不也是大美人?”

    “哎哟,这萝卜吃多了,不也想要吃点白菜?”

    “我看啊,肯定是璟驸马调戏了嘉勇公,不然嘉勇公夫人那么个花中杀手,犯得上使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吗?再者,她有男人呢,就是毒死了璟驸马,她也不能再娶璟公主啊?”

    “哟,这说得也是哈,但……会不会是嘉勇公夫人勾搭上了璟公主,被璟驸马发现了,她怕东窗事发,就……”

    “有道理有道理,很有可能啊!璟公主据说是个女人都爱……”

    绯闻般乍起,阴谋论也在某些女人们之间开始对外流传:

    “知道吗,嘉勇公夫人返京就被大理寺拿了。”一人悄悄酒后咬耳朵。

    “这还能不知道?而今京城大街小巷地都传遍了,你说会不会和近日传出嘉勇公南海下海失踪一事有关?”听者也忍不住跟着八卦起来。。

    “那不过是个借口,我听宫里的人说……说此次嘉勇公坠海,是因为皇上逼嘉勇公夫人休嘉勇公。”喝醉的人打了个酒嗝后,继续她的观点。

    “还有这事儿?”听者瞪大了眼儿。

    “不然……嘉勇公夫人回乡奔丧,嘉勇公去南海做什么?他们夫妻都三个孩子了,儿女双全的,哪个男人傻得往哪海里跳?又不是嫌命长了。”酒者一脸的笃定。

    “这……上面也太……难道是皇后看嘉勇公夫人不惯?说起来,嘉勇公夫人是有点不着边际了,丢下男人孩子在苏州花天酒地,还养小妾……你说这不是找死吗?”听者犹疑。

    “就是这样,以北堂大人家的门风,男人即便回娘家母姐养一辈子,但和离也是不被允许的……我和你说啊,是上面看上了嘉勇公——”酒者当即就摇头否定。

    “不会吧?当年北堂皇后……”听者迟疑。

    “他现在多大年纪了?”酒者禁不住反问。

    “可嘉勇公也二十有五了?”也够老的了。

    “谁知道呢?兴许保养的好,我听说……比当年出嫁时还生得更好些了?”酒者继续八卦她知道的内部小道小消息:“这吹不吹的……看上面的动作,不就知道了?”

    “这话,你可别胡说了,仔细——掉脑袋的!依我说,只怕是东边的人下的手,趁着北堂家心里埋怨嘉勇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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