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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模样——
以及……玉堂春那水盈盈的眸子直对着柳金蟾那明白着故意戏谑的眼神儿……然后梨花带雨似的故意用眼神呢喃着:“不要……不要……这样……”羞人的很……
北堂傲越想越觉得,不行,他必须马上回去,再这么下去,柳金蟾肯定会像那三年一般,把他北堂傲忘到了九霄云外,那玉堂春可是个勾魂老手。
“姐夫,你是不知那玉堂春的厉害?”是个女人,没有能不爱他那样的。
北堂傲还是执意要走。
琅邪急了:“走哪儿去?金蟾已不在景陵了!”
“不在景陵?哪在哪儿?”骗走他和孩子,就带着他一路私奔了?
这一提柳金蟾,北堂傲脑子就跟搅了一锅浆糊似的乱啊,反正,他能想的,无外乎都是柳金蟾又喜新厌旧、想抛弃他的念头。
“傲儿啊,你是当爹的人了?”能冷静点么?
琅邪不得不提醒这个,成亲六七年,孩子一小撮,人还跟刚成亲的愣头青般的妻弟:哥哥啊,你不是新婚了!你都二十有五,成老男人了。
“傲儿是知道自己当爹了,可……金蟾她知道她是当娘了的人吗?”人家女人生了孩子,好歹收心一两年——柳金蟾呢,从成亲到现在,都是……谁在跟前,谁是她男人。
北堂傲比琅邪更急。
琅邪咽下一口气,他个人觉得,柳金蟾三年前就很清楚她当娘了,只是妻弟……似乎还活在六年前——
说什么呢?你能和一个爱疯了的人说道理吗?他脑子永远只在一个点上转。
好吧……
琅邪再深呼吸一次,决定采用柳金蟾说得不二法门:无论北堂傲纠结什么,你都千万别顺着他的话往下说,不然下一个疯的就是你了。
佩服柳金蟾面对北堂傲那种“大智若愚”“两耳尽量充耳不闻”努力不做“辩解”的琅邪,此刻决定忽略北堂傲的抱怨,继续围着自己的主题走:
“是是是,那你说你现在能去哪儿?”
北堂傲嘟嘴:他怎么知道?
但……
“傲儿要去找她,天涯海角也把她抓回来?”敢骗她,拴她一辈子!
北堂傲还是执拗着要走。
“京城正埋下天罗地网,只等你进宫呢,你也去?”琅邪懒听,只陈述事实。
“不说……我死了吗?”北堂傲皱眉。
“谁能信啊,你自打成亲起,闹着要死要活的,也不是一次了,再者……你和金蟾都诈死好几次了,这大家还能轻易相信?”这次报的只是失踪。
琅邪挑眉,无情陈述这个显而易见的“事实”——
为了博取皇上的信任,甚至北堂皇后还要在皇上盛怒说宰了柳金蟾的同时,主动凉凉地在一边喝着前明茶茶,一边提出疑点:
“皇上,您莫急,只怕傲儿又是闹着玩儿,想柳金蟾回心转意,又去找他和好也不一定,您也知道——
傲儿那孩子,自打和柳金蟾成亲起,就任性得跟什么似的,谁的话都不听,加上又有这疯病,疯起来,要死要活,要砍要杀,这泼着柳金蟾,一哭二闹三上吊,稍不满意,就把脖子往房梁上挂,就我们知道的,单这江,他都跳了两次……
海嘛,想来是柳金蟾觉得他跳江里好几次都没死成,也不理他,这不,他就换海里了——
臣妾想着,傲儿素来水性好,只要不是心灰意冷、诚心要去死,这往水里跳,估摸着今儿也不是头一次,想来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皇上,咱们且再等等,您千万别把自己身子气坏了。”
北堂傲撅嘴,心里的杂念少不得稍稍压下,毕竟事有轻重缓急,只要他北堂傲还有自由之身,什么玉堂春之类的骚男人们,他北堂傲迟早一个个理干净。敢勾引他妻主,毛都给他们一个个拔光了——
再者,就是守活鳏,也比躺在那老皇帝的身边……单想,就觉得无比恐怖的好太多。
“那怎么办?”
北堂傲一想到那色眯眯的老皇帝便觉一阵恶寒贯彻周身——恶心死他了,他才不要让柳金蟾以外的女人碰。一个男人怎么可以让自己妻主以外的女人碰,太作践人了……
第270章 棋差一着()
曾经恨得多么铭心刻骨的慕容嫣啊,此刻也被北堂傲的记忆直接忽略不计了。
“在家安安心心地带孩子!”琅邪拍拍北堂傲的肩,“男人嘛,哪有都跟你似的,成日追着你媳妇到处跑的?
受得住孩子,就能受得到你女人回来——你看看别府里的哥儿们,出嫁后,几个是跟着妻主满到处跑的?几乎都是在家伺候公婆,等妻主回来。
不说远,就说你表哥,出嫁那么多年,你表嫂在西域经商,经常是一去就是三四年杳无音讯,你表哥有没有像你似的,满世界的去找人?
这守得住寂寞,才守得住名节——去,不想进宫改嫁,就乖乖带着你三孩子先出关,安定下来。金蟾指不定还能年前回家陪你们过年呢!”
这话……
北堂傲心不甘情不愿,却也莫奈何,只是天不遂人愿——
琅邪才推着北堂傲勉勉强强地上了北去的马车,一个三日前从京城日夜兼程赶来的人就神色慌张地跑来与前面马上的北堂骄道:
“不好了,太太,二爷的夫人刚到京城就被大理寺的人带走了。”
“谁的旨?”北堂骄皱眉。
“皇上!”来人轻轻地附耳吐出这一词。
北堂骄立刻眉头一皱:“皇后,可有消息?”
“皇后也是事后才知,眼下……也是无可奈何——东宫几乎将大理寺都换上了自己的人,璟驸马一案更是全权只有东宫的人审,旁人更本插得进去手——
皇后身在内廷,心有余力不足,更是……爱莫能助,急得就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本欲装病,唤太太和姑老爷进京探望,但——
有人献计,说……”
“说什么?”北堂骄凝眉。
“说咱们二姑爷出事,边疆必乱,需让太太和姑爷以及几位小姐同时前往镇守……圣旨已经发下,二小姐领得旨意……想来这几日就该到了——”来人附耳。
言下之意……
就是他们夫妻即使即刻返回京城,也只能中途折返,毕竟……圣命不可违。
此计之毒,就毒在架空他们北堂家在京中的暗势力,进而逼北堂傲现身京城,为柳金蟾周旋——
但令人不解的是……东宫是不该盼望北堂傲进京的——
难不成是因为她当日进言,为保傲儿周全,当由东宫的人来请北堂傲返京的缘故?
真正是……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北堂骄当即咬牙,欲思量要派个谁去,能让柳金蟾无恙——但,就是她亲自坐镇京城,也不敢保证有人不对柳金蟾动刑,进行刑讯逼供——
扼腕,棋差一着,难道就要这么全功尽弃?
但,最让她担心的还是北堂傲……
北堂骄立刻要掀开帘子命人封锁消息,不想帘子一掀,便见北堂傲和琅邪惨白着一张脸看着她,然后……
不及她说点什么安慰的话——
“咚——”数日里都不成眠的北堂傲,两眼一黑,整个人向后一栽,直接倒下了。
这一睁眼啊,北堂傲就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啊,哭得那头已经布置好一切的北堂骄和琅邪头大——
就怕北堂傲一转眼,翻身上马直奔京城去——
傲儿这孩子,天生就胆子大!
两口子在厅里守着,三个孩子屋内轮流给她们爹擦泪,忙得小手都停不下来。
至于为什么哭,大人也不说,妞妞就觉得肯定是老娘又在外面风花雪月,搂着漂亮叔叔们回家过夜了。
入夜,好容易北堂傲说是睡了。
妞妞呢,就抱着她阔别已久的中华田园老猫精吧,奉命在老爹卧房门外溜溜达达。
她总觉得自己该为自己娘,向爹表白表白点什么,可女人在外三夫四侍的,大家都说理所当然,就是她这只老猫精,哪年在京城冒着生命危险,勾搭了人家高傲的纯种波斯猫,偷生了一窝长毛田园猫后,这不……
到了塞北寂寞,又找了新欢,猫崽崽都下了好几窝了——也不知那京城的波斯猫咋想,想来,它那么尊贵的出身,也是下嫁,不也……不知道就算了吗?
当然,后来跟着主人搬来塞北后,后院的公猫们天天见面就打架,家宅不宁,猫精又在外面偷偷找了小四——
老太爷爷说:“这女人也都这样的,你娘也是。
你爹啊就跟那波斯猫似的,让不得人,他要是想得开点儿,一家人和乐融融,不也没事了吗?”
哎,男人的心思她不懂,大宝又一天只知道吃吃吃,问他,他也啥不知道,就知道抱着他荷包里的小符偷偷摸摸的宝贝,一劲儿傻笑。
妞妞怪愁的,而且大家都不觉得娘不对,只是说爹爹心眼小……再者,儿女不能说爹娘的坏坏,她该怎么劝自己爹放宽心呢?
一级警报解除,妞妞去睡了。
小睡了片刻的北堂傲则偷偷摸摸地翻身起床了,胡乱卷了几件衣裳,银子都不知道要拿,就打包预备上路了。
只是……
长姐如母,北堂傲的性子,她还能不知道?
北堂傲刚摸到马廐,不及唤出他的雪里红,他大姐北堂骄的身影就缓缓地从里面踱步而出:
“你果然不会听话!”
北堂傲垂眼侍立,半日又抬头,用无比坚定的眼神回望家姐:“傲儿一定得去!”倘若自此一别阴阳两隔,他会恨自己的。
“怎么去?”北堂骄问的平静,“从城门大摇大摆地进去?”进得是城还是内廷呢?
北堂傲抿唇:他有本事翻墙的,虽然没做过。
“临走,金蟾应该有叮嘱过你!还记得她怎么说吗?”
北堂骄边说边示意北堂傲随她进那边书房,早已焦急等待许久的琅邪一见北堂傲跟着北堂骄进来,一颗悬着的心终于平安落下:
“傲儿,你怎么就不听话呢?”
既然被抓住了,北堂傲抿唇也不挣扎,反正今天跑不掉,就明天……他决定的事儿,谁也不能撼动。
“这是你来时,金蟾捎来的信,你读读!读完……你若不怕金蟾休你,你只管去,你要知道,这次金蟾可不是说着玩的。”
北堂骄默默地在主位落座。
第271章 又吓唬他?()
北堂傲则静静地拿过信,迅速翻开,柳金蟾那娟秀的字迹立刻映入眼来,看得他眼睛泛红,但字里行间的坚决语气却看得他想骂人——
休他,休他……开口闭口就吓唬他,要休他!这是明摆要他束手待毙,眼睁睁看着她因他获罪,随时会死,还无动于衷吗?
“还去吗?”北堂骄静问。
北堂傲咬唇,目光扫过姐夫那担心的眼神,然后垂眼:“金蟾是因为傲儿获罪,傲儿……”
“你是她男人,她是你女人,这女人护家护院,保自己男人孩子平安,供他们衣食无忧,本就是天经地义的本分,何来谁为谁?”
北堂骄一听北堂傲这话,就不悦地拢起了眉头,厉声喝斥道:
“倒是你,成日里说金蟾这样金蟾那样,依我看,这么多年,一点没个大人样儿的人就是你!
你可知你柳门的正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