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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夫临门:腹黑将军坏坏妻-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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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见过男人吧?”

    “呃呃呃……你……你你你不是男人?”

    雨墨涨红着脸。

    莺歌一看雨墨还是过去这副单蠢的小模样,一般年纪,却早已老道的他,就忍不住又起了逗弄的心,故意凑近附耳,无比魅惑地拉长声儿道:

    “我是说——什么都没穿着的……”

    “你……”怎么这种话也能说得出来!

    搁在过去,在青楼横行无阻,各种见识过的雨墨什么都不懂,她能和莺歌死磕,但现在,略懂人事的她,突然发现不是莺歌的对手了。

    “我什么?”

    莺歌笑眯眯地看着雨墨,搁在三年前,看着大哥玉堂春“从良”后,落寞了前三年,心如死灰,形如枯槁,他也就绝了这出嫁的心思——

    只爱得那些个能大把大把往他身上砸钱,捧他当角儿,让他好吃好喝任意挥霍,还可以狐假虎威的女人,可现在……泥塘里滚久了……

    倒回来看大哥自柳大人孤身返回苏州后,这三年忽然又跟活了似的,终日只想着如何争宠,突然让他有些羡慕,不禁觉得能金盆洗手,重新做回一个心思单纯,只为一个女人洗手作羹汤,不用去担心生计和外面风风雨雨的男人,也挺好。

    但谁才是可以依托终身的良人呢?

第229章 被暗恋的雨墨() 
莺歌的眼直直地瞅着雨墨红通通的愤怒小脸,眸色微深,论理以她的心气,仆人她是不爱的,但他莺歌心比天高,却技不如人——

    唱了这么五六年了,大哥也给他好角儿,但就是唱不过班里新来的小忍冬,任是他使出了十八般武艺,还拉扯了那么多女人,白搭了自己那么多年,却还是比不过谁也不靠,只靠自己的小忍冬——

    当然,也不能说他都不靠,没有柳大人当年那句“谁敢动他”,和大哥迎合柳大人的保驾护航,他现只怕不是吊死在了那棵歪脖子老树上,就是也如他一般,烂泥堆里滚得一身臭了——

    当然他莺歌是自找的,不过那年就臭了,大哥那会儿不也是自身难保么。

    “想过娶亲么?”

    本想不行将就雨墨一下的莺歌,一小子想到了小忍冬,忽然就想到了小忍冬私下里偷偷说喜欢雨墨的话,喜欢的理由嘛——

    很老套,就是雨墨有次动手帮他打退了一个对他动手动脚的色狼,还护送他回家,然后他就爱上了雨墨,偷偷给雨墨做衣服缝鞋子,屋里堆了一堆了,愣是捧在手里,一件衣服都没送出来过——

    那傻孩子,戏唱得好,人也生得好,就是这性子愁人!喜欢就说呗,墨迹半天还是说不出口,等人走了,不回来了,就躲在屋子里哭——

    亏他现在还是而今戏班里最红的角儿,好多有钱人家的挨着上门来说亲,要把他娶去当妾,还给安排大花轿,许诺正式名分,他愣是一个都不应,巴巴地等着雨墨回去。

    就是这雨墨的心思……

    莺歌很好奇。

    不懂这莺歌葫芦里卖得什么药的雨墨,瞪着狐疑的大眼,一脸恐怖地看着莺歌,好似随时就要撒腿而去的样子:

    “我我我……我的婚事,我小姐说了,我自己做主!”我是绝对不会娶你的!你嫁,也不能娶!

    怎么看怎么觉得莺歌不是个好男人的雨墨,与柳金蟾的无所谓不同,她一直就对莺歌那些个事儿,很是不屑,甚至讨厌。

    “你你你……急什么?你以为我真要嫁你啊?做梦了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个小小的家仆,你也妄想爷我嫁你?也不赶紧撒泡尿照照!

    你啊,就这熊样儿,肯有人嫁你,你就该偷笑了!哼——打光棍的命!”还敢嫌他!

    莺歌送了雨墨一个白眼,尽管不久前他还觉得雨墨虽然是个仆人,但柳金蟾是个国夫人,家奴怎么是个了不得的人物,谁料雨墨看他就是一副敬谢不敏的憎恶样儿,真正是伤了她的自尊,心里就怒了,这一怒,就扯着嗓子骂开了。

    可怜院里莺歌把雨墨骂得狗狗不如,院外福叔闹得哭天抢地,那玉堂春也跟没事人一样继续给柳金蟾穿鞋着袜。

    接着,福叔哭天抢地风驰电掣般撤了。

    莺歌又骂了好一会儿,口干了,开始喝茶。

    雨墨呢,被一群不知何时猫进来的一群娃娃们,远远地羞羞脸。

    雨墨想回莺歌两句嘴吧,屋内“咚”一声响,当即吓了雨墨和莺歌一个叮咚。

    雨墨立刻往屋里冲,莺歌熟知这里面的事,如何能让雨墨冲进去坏了大哥的好事,赶紧也追进去,要将雨墨拉出来,不想他才跨进门,就见还没到内室门的雨墨,骤然间就灰溜溜地潜了回来,邪恶如他,赶紧就低低低地诈了雨墨一句:

    “我说什么没穿吧?”

    雨墨嘟着嘴,其实什么都没看见,就见地上有一堆……好像是小姐今早穿在外面的袍子,还有鞋袜什么的……

    碍于当年小姐和姑爷的旧事,雨墨心里已呼:完了——

    前面来个姑爷假戏真做,现在这个玉季叔估计是要正式登堂入室了!这姑爷知道了,得狂风暴雨地刮啊!

    走到门边,雨墨就跟斗败的小公鸡似的,颓然地坐在门边,做垂死状了:她可怎么和姑爷交代啊——

    姑爷临走再三叮嘱,要是敢让夫人在外面养野汉子,他回来第一个就揭她的皮:

    为什么都是先揭她的,而不是处处留香的小姐的?倒霉催的她,要不要今夜就赶紧卷包袱先跑了?可跑哪里去?小姐没有她雨墨可不行!呜呜呜——

    死小姐,要死自己去啊,干嘛每次都连带她!

    莺歌见雨墨不说话,还一副垂头丧气状,就忍不住懊恼:“雨墨啊,做人可得讲良心,你说,我大哥对你好不好?”

    “好!”给吃又给喝,看她都是微笑,没有过一次怠慢!

    雨墨头耷拉在墙上,仰望天空,两眼无神。

    “那你这样……不该替我大哥高兴吗?你说我大哥,要是这次能给柳家养上孩子,可不是大家都欢喜的事么?柳大人,这么多年都没有怀上孩子了!”

    莺歌一想到自己大哥很可能就是将来,名副其实知府老爷,心里就无限欢畅。

    雨墨懒怠说话,她一点打击莺歌的力气都没有,她现在只想怎么和小姐一起自圆此说,然后心里祈祷,千万别让爷突然杀回来——

    不然这冲进去看见的光景……就是不死,也得全都脱层皮。

    “哎,你没有良心,我大哥对你那么好,难得我大哥有出头之日了,你怎么就这么不待见……不高兴啊?”莺歌可看不惯雨墨这快死了的表情,心里愤愤的。

    雨墨能说什么,她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了,死到临头了:“高兴什么?”

    “雨墨,你可没良心!”莺歌声音不禁拔高了一个八度。

    为不让大家都不高兴,雨墨赶紧拉住要激动的莺歌:“混说什么啊?说谁没良心呢?”你才没有!

    “那你为什么不高兴,为不替我大哥高兴?”莺歌撇嘴。

    “我……我这不是担心么?”雨墨也是无语和这些没大脑的男人们说了。

    “担心什么?”莺歌斜眼。

    雨墨深深地叹了口气:“你说担心什么?”还能担心什么?

    “难不成,怕你们姑爷?”莺歌想了想,忽然想起以前雨墨说得话来。

第230章 杀个回马枪() 
雨墨长长长地叹了口气后点头:“不然怕谁?”又有谁会极力反感小姐纳妾呢!

    “他不是早就疯了好些年了吗?”莺歌蹲下身,“而且,我听我大哥说,好像……早分了……”

    雨墨立刻抬头道:“分了就……”

    此言没落,忽然院外就一阵马蹄声,接着一阵嘶鸣声,不及雨墨和莺歌反应,一阵匆匆的脚步声,就忽然横冲直撞进来,见院内只有雨墨和莺歌二人,便也什么都不问,两个人将雨墨一人捂住一个人的嘴,便直奔屋内而去——

    这……

    “唔唔唔……”雨墨这下可长了眼了。

    莺歌也吓得不清,直拿眼看雨墨,问是什么人,无奈眼神还没眨两下,这群来如风驰般的人就成功得惊扰屋内的玉堂春:

    “啊——”一声,似是受惊,又似娇嗔,不过早听惯这声的莺歌,心里的不安忽然就落下来:看样子大哥没事儿!

    雨墨可不能落心,因为她眼尖,一准就看清了对面那群人里,不仅有昨儿抓了福叔的京城宫里人,还有……哪个……哪个女儿好似据说……被狼叼了吃掉了的曹主簿——

    这曹主薄可是见过爷的!

    一阵虚汗,当即就流湿了雨墨的全身——

    果然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雨墨屋外吓得忘了要如何应对,屋内的柳金蟾虽心里早有防备,却也因玉堂春突然到访,一时间失了防备。

    倒是玉堂春尴尬难堪事遇多了,见惯不怪,虽早已大开了衣襟,整个人伏在柳金蟾兀自厮磨得喘息不止,但那头人忽然闯进来,他也只是象征性地故作惊吓状,低低地呼上一声“啊!”——

    人就无比迅速地拉过滑过了肩头的外袍,背过身去,两掌一合,将暴露的肌肤泰半隐了去,末了悄悄儿斜过眼细细地端详来者,说来奇怪,这个不久进来的男人,他怎么觉得……好似在哪儿见过?

    貌似就是那年,刘萱送他去伺候过半个月的……

    说是某个禽兽大人身边的侍从,那禽兽大人……还说是京里的要紧人物,某某王孙啥的,养得可尊贵了,细皮白肉的,结果扑上来……强着他做得,全不是人能干的事儿……居然事后,还信誓旦旦说什么要带他进京当妃子,要为他惩办刘萱那恶官……

    结果,他拍拍屁股走了,刘萱不但没罚还升了官,暴打了他一顿后,就把他当贺礼送了对他垂涎已久的胡跋。

    这官场,他也就看明白了,一丘之貉,不是一路人怎么会在一条道上,破罐破摔,大家一起互相往死整喏。

    此时,旧人重逢,刚还微微受惊的玉堂春,立刻就明白了现在的处境:凶多吉少,少说为宜!

    为不让柳金蟾担心,玉堂春很是镇定地将自己蜷缩在床脚,借着长发当面,本欲将整张脸挡去,可柳金蟾却微微地按了按他的腿,大家都是明白人,他玉堂春不是什么贞节烈男,柳金蟾也不介意这类事儿被人诟病——

    那么柳金蟾不让他挡脸太多的意思,自然是想借他的艳名一用了?

    玉堂春也大方,演戏嘛,演给一个人是看,演给一群人看是看,他的底,柳金蟾比谁都清楚,他装什么清纯玉少?

    眼见着眼前都是男人,没有女人进来……

    玉堂春才刚紧合衣襟的手,更是松得厉害,肩上的衣裳自然就往下滑了一滑,正好肩线露出好大一片的雪白之地,脸嘛往后故意一回眸,也不管后面多少良家男人看着,他眼睛盯着那走来的李广,就笑吟吟地开了口:

    “这位大哥……我们好似在哪儿见过?”

    本欲上前请罪,要请北堂傲随他返京的李广,手执圣旨,再定睛一瞅:

    他爷爷的,和着那曹主簿信誓旦旦地说得金樽美人,竟是苏州大名鼎鼎的梨园尤物玉堂春!

    不曾想玉堂春如此这般兰心蕙质的柳金蟾,微微一怔,心内大喜——

    反正闯进来就该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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