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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夫临门:腹黑将军坏坏妻-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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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是这柳金蟾,当年被迫娶那如花似玉,嫁妆连城的北堂将军,都还隔三差五闹点小情绪,出门寻寻花,问问柳,而今弄了这么一个胖乎乎的老男人,却还能自认倒霉的领回家,想来,没有上面的压力,她能愿意露这么个脸儿?

    但凡有点办法……夏雪身为女人很是清楚,这里面的厉害。换做她……若是皇上开口,她似乎也不敢说“不”——

    当年大周第一美女子战兰,多清高?

    皇太后一句话令她停夫娶靖公主,她能如何?战家一族的命拿捏在皇太后手里,她敢说不从吗?还不照样将绿帽子一戴到底,最后靖公主一去,她也跟着陪了葬。

    皇家谁会和你说一二三,还容你谈条件?

    只是……

    夏雪和李广默默地再将福叔这浑身颤动的肥肉打量了一番,心里暗暗纳罕,就算这个是御膳房来的……这老胖黄花和倾国倾城的北堂残花比起来,怎么看怎么觉得,还是残花更令人心里舒坦点儿。

    所以,大家都觉得,皇上暗中赐婚的可能性,很大很大很大……几乎就找不到一丝一点儿。

    那……

    夏雪和李广开始四目相对,思考要不要真去给他买块猪肉,以示真心和解时,那边哪个据说是酒楼老板郎之一的男人笑了:

    “哟——这那需要劳烦四姑爷你家的人去亲自跑着一趟,李二啊,你去胡屠夫家招呼一声,就说柳家明儿晚上办酒,让他赶紧多杀一头猪送过去!

    四姑爷,不知,这够不够?”

    “够倒是够,不多……你也知道我公婆节俭,就不知这价嘛?”福叔以指敲桌,大有一副当家男人的的模样。

    “哎哟,柳四姑爷还在乎这几个钱。罢罢罢,柳四姑爷啊,你只管放心了去,这价啊,就跟我们酒楼卖肉一个价,一斤二十五文当如何?”

    店家男人巧舌如簧,众人皆心知肚明的面面相视而笑。

    福叔也不傻,两眼看着店家的小老板郎:

    “老板郎,不实在了吧,市面上的猪肉,可也是这个价啊——而且,人家还挑肥选痩,这样吧,你过来!”言罢,福叔在老板郎耳边故意一阵咕哝。

    便见得那老板郎的脸抽了抽两抽,要不答应吧,福叔可笑着说了:

    “老板郎俗话说的好,这生意要想做得长,大家都得有实惠,你也知道我家金蟾的,她那次来县里不是在酒楼邀上三五个好友,吃上一顿,喝上几盅——

    话不说远,本来我婆婆她老人家最初想定是另一家,还是我这当女婿的说,要不得,因着大公公的丧礼,一切都已从简了,可这酒席不能随便掉了我公公的面子,这不,才挑了你家!你说,你若要是不实在,没有实惠,谁还来巴巴送钱,再来下次呢?”

    “说……说的也是哈!既然……都这么说了,那么就是价吧!”老板郎脸上堆笑,眼里含恨地转身道,“那……我这就让人订去?”

    “赶紧,让明儿一早,就送过去,还有,猪可得好,最好是我们村里现杀,还有啊,明儿我公公宴请大家,头一道菜,四姑爷我亲自上,你们是不知道啊,四姑爷我娘家就是在京城做官的,我啊,在那宫里,都亲自掌过勺子——

    当然,大菜轮不上我,小菜也少不了我!”

    福叔嘴上催得欢,眼却不断地扫过身边的老仆:那两个在干嘛?

    老仆暗中比了个“一直听着”的手势,继续站在福叔身边听着,接着两个老仆故意上楼后,又下来,给福叔道:

    “夫人说,既来之即安之,让爷今晚也别多喝酒,一会儿要是时辰够,只怕老夫人一时兴起来,姑爷还得上去磕头呢!”

第209章 以假乱真() 
“得得得,我知道!”福娘不耐烦地将手一挥,要来人闭嘴,自己则继续端着酒杯大杯大杯地入口,喝得畅快,嘴上还不忘继续微醉似的显罢,“别当人是傻子……我不喝多,她今儿能得机会又去找她那些个乱七八糟的莺莺燕燕,一晚上一晚上的在外鬼混?

    太阳她爷爷的,早知来这就是为了磕头磕头,老、子就不来了!这轻松活都留给了别人干,就这拙笨的全留给了我!”

    “四姑爷四姑爷,你想是喝醉了?”旁边的人一听这福叔说话不仅舌头开始打结,还倒起了苦水,赶紧上来劝,毕竟何幺幺那厉害的公公可在上面,指不定下来听见这话儿,把他们全都看了进去,只当是一伙呢?

    福叔呢,可是要故意地嚷着要后面的人听听,知他们夫妻也是面和心不合,于是借着大口喝酒,好似醉了的功夫,又发酒疯似的继续嘟囔道:

    “醉?谁醉了,四姑爷我,是酒醉人清醒,我啊,再也没有比现在清醒的时候了!”福叔大碗大碗的越喝越起劲,“嫌我老……咕咚……”又一碗!

    “四姑爷这话说的,四姑娘这不是刚听人在上面说,说是又怀上了吗?”一个赶紧来打圆场的男人笑道。

    “怀上?”福叔一碗酒下去,咕咚又一声,然后故意砸吧砸吧嘴,“你说她在江面上时,看都不看我一眼儿,下了船就一头扎进那些个老相好的屋里寻欢作乐,你说,她这一到景陵县就有了的孩子,能是我的?”

    “哎哟哟,您这话说的,就是眼下这个不是你的,那前面那三个总该是你的吧?”旁边人冷出一身汗,都挨上来说好话。

    不说还好,一说醉得好似忘了身在哪里的福叔,忽然就趴在了桌上,咕哝道:

    “屁是我的——是她前面哪个男人的——她嫌我又老又丑还又笨,又是个细作……呜呜呜……不是上面说……我也不嫁——她——呀……”

    “姑爷姑爷,您这话越说越不对了啊,什么叫夫人不爱你啊,夫人不是最爱吃你做得菜吗?”眼见福叔好似要“失态”了的福叔身边众仆,赶紧纷纷上前连拉带劝地说:

    “可不是,自打你进门,夫人都没出去吃过几顿饭!”

    “可不,俗话说得好,要留住女人的心,就得留住女人的胃,四姑爷啊,指不定夫人生完这个后,下一个就是您的孩子了,这……新婚之后,自然一切就顺理成章,咱们夫人……不是一直就不怎么收心吗?”

    “是是是,只要她留家,不怕四姑爷你养不出大胖闺女!”

    “是嘛?说得也是哈!夫人最爱吃的就是我做得翡翠水晶虾饺皇,还有风味果子狸,还有我昨儿给她做得胭脂鹅脯、还有在来的船上做得那野鸡瓜子,红白鸭子燕窝八吉祥,哎哟那味道——

    夫人直说,比在宫里尝到的还好吃!我我我……我的回去给夫人做饭了!”

    福叔这一恢复点精神,就摇摇摆摆地要转身下楼走,急得一种仆人又拉住他喊:“哎哟,我的姑爷,您真是……喝酒就忘事儿,咱们……咱们可不是自己来的!”

    众人说着,就示意好似喝糊涂了的福叔往后看那头一直在冷眼监视的夏大人和李广:“你说你,这贪杯的毛病,怎么就不改改!”

    “改?以前是不得喝,现在能喝不喝是傻子!”福叔摇摇摆摆推开众人,就径直走向夏雪和李广,指挥道,“哎——送我回去!不然……参你们两本!”

    众仆又忙拉着他低道:“屋都砸了,回去作甚?”

    “作甚,哪是我家!哎哎——告诉你们两哈,怎么砸的怎么给我摆回去哈,别以为我和我女人不回京了,守完孝,咱们就京里再见!”

    福叔继续装疯。

    夏雪与李广投鼠忌器,眼观着那头的旮旯角柳金蟾也不知何时弄了个青葱白玉似的小美人在哪儿搂着,你亲过来,我亲过去,软玉在怀地冷看她们要如何收场,心里恼怒却又不敢言,要把这酒鬼挑唆到那头柳金蟾处吧?

    夏雪只对李广摇了摇头,咬耳朵道:

    “北堂将军那么个烈性的男人,她都敢公然把戏子搂进家门,区区一个御膳房,咱们都没见过的小小厨子,她能放在眼里?”

    换句话说,这大周男人们再是出身多尊贵,嫁了人就是草芥,女人爱干嘛干嘛,能劝能怒却不能直言,不然道你一句“悍夫”休你没商量。他们弄巧成拙地把这酒鬼送过去,酒鬼能有分寸,一时在景陵县闹得满城风雨,柳金蟾那狐狸倘若就借机休了这厨子——

    这里面的底线,柳金蟾清楚,他们可不清楚?

    而且若不是为了激怒这边,她柳金蟾干嘛早不搂着小香玉回家,偏偏眼下众目睽睽的搂着小香玉姗姗而来,还故意亲热着给人看?

    多次在宫内与柳金蟾楚天白交锋,身受其害无数的李广,也是踌躇难定,说来当日还是在他们的地盘,他难逃柳金蟾的算计,这眼下……可是柳金蟾的地盘,她要怎么兴风作浪,制造包袱,让他们背,一切都是未知数呢?

    谁知道她和北堂家是真断了恩义,还是又忽然想借着他们的手弄走了这皇上派来离间的“猪”,想回头去找北堂将军?这和猪一比,北堂将军再是残花,也是真香玉——

    据说小夫妻面和心不合,但进了罗帏就是那么得合拍,不然……三个大胖娃娃从天而降的?自然是罗帏事不断。

    对柳金蟾之俱,无形间已深入骨髓的李广,少不得退一步,做从长计议:

    “既如此,先送他回去也无妨——对了,刚才那老板郎过去说了什么?”不怕别的,就怕是串通的勾连。

    “哎,能说什么啊?”夏雪让刚派去跟踪的人与李广汇报道:

    “回公公,那老板郎过去就不住地大骂这四姑爷人形如猪,贪得无厌,说什么二十五文的猪肉,压到二十文,还想吃每斤五文的回扣做私房……吃人骨头不吐渣……和他老公公真就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活脱脱地一家老蚂蝗。”

第210章 时不我与() 
这骂得真叫一个顺溜!

    李广左思右想这里面的破绽来,总觉得这老厨子,别说还真就是宫里御膳房那些个下等奴才们的德性:

    无利不贪,还个个短视——

    想来,他这么个男人,也无什么心机,不然,以柳金蟾的性格,也不会把他留在家宅,更别说还吃他做得菜了!

    既如此……

    “夏大人,看来咱们此行又得落空!”李广皱眉,“罢罢罢,还是先恭送他回去——风风光光的,再……给塞点好处……咱们可别事没办事,倒招来一身的事!”

    夏雪面上点头,心里梗:

    行啊,塞钱赔罪的事,你喊我,送红包逞威风了,你就上,你也未免太……过了吧?

    罢罢罢,谁让她而今受制于人呢,夏雪只能忍住怒气,顶着笑脸命一众侍卫去送福叔“风风光光”回婆家。

    眼看着那头的人终于散去,坐在阴影里的柳金蟾一张好似看笑话的脸,也渐渐淡了去,悬在嗓子眼的心,也平安着陆。

    大抵是这种虚招使得太多,在宫内无数次如履薄冰,好几次陷于死境,皆凭着过人的冷静而来得太多,频临险境于她而言已如家常便饭了,所以,她竟也不怎么觉得惊心动魄了。

    但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庙——爹娘的安全,危矣!

    柳金蟾拧着两眉不禁陷入苦思。

    而依偎在她身上早把柳金蟾整张脸都用舌尖洗了一遍的哥儿,已经难捱地整个人贴上了柳金蟾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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