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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因为他在柳金蟾心里,就是个可怜、可悲、又愚蠢的笑话……他的心好乱好乱,心连伤得痛,都已麻木到不知要如何去痛……只余无措,满心的逃逃逃——
然而,一只手,却就在他即将逃离卧榻时,重重地、甚至有种故意要把他压疼了的力量,扣住了他欲转身的手。
北堂傲受惊般回眸——
眸底,昔日惯以温文儒雅覆面的柳金蟾,变脸般,一扫玩世不恭的调笑之姿,眯细冷眸转瞬就裹挟着从未见过的雷霆之势霸气而来:
“去哪儿?”
柳金蟾有力的三指,忽然就霸道总裁般狠狠地拿捏住了北堂傲下颌,用几乎让北堂傲觉得疼的指力,迫使北堂傲在下一刻不自禁向柳金蟾仰起了整张菱角分明的脸,以几乎弱势的角度,仰望此刻突然变得“凶残狂暴”又“摄人心魄”的柳金蟾。
北堂傲来不及去思量这是怎么一回事,心内却不自禁,好似被什么猛然抽了一下似的,第一次臣服在了这样的柳金蟾的厉目之下,忘了要怎么去呼吸,脑内唯余空白,除了空白还是空白,独有柳金蟾缓缓俯下的脸——
“唔……”狠咬的唇……
“嘶——”一声是两手并行,强势撕开北堂傲薄衣活剥而去的裂帛之声。
紧随其后的,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北堂傲肌肤之上,势如破竹,如凌无人之境的狼爪。
“咚——”一声倒床的闷响,来不及反应的北堂傲已如猎物般横陈榻上,呈被碾压的全然弱势……
“痛——”是北堂傲仰躺在衾被之上徘徊在欢愉与痛之边缘的忘我“绝望”之挣扎……
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骤雨就这么在北堂傲毫无预警的身上,重重地袭来,如此猛烈,如此狂放,甚至无情——
任凭北堂傲在衾被上低喘,频呼,拉长了颈脖,绷直了脚背,甚至在衾被上扭动出一个放大的人形汗渍,两手将身侧的衾被无数次揪扯,甚至抓破,也不见半丝减缓之势。
汗水就这么顺着北堂傲的肌肤滑落,蒸腾,湿了他身下的衾被,乱了他一头黑发,氤氲了他那双不久前还在迷茫的眸子,让他湿淋淋地就宛若一个刚从水里爬来的溺水之人,喘息喘息,“逃逃逃”的信念已被“沉沦沉沦再沉沦”的迷醉取而代之——
若非浑身如遭雷吻后的酥麻麻无力,犹自在狂野之后的四肢百骸之间余兴未尽地快速流窜,北堂傲几乎都要觉得刚才那个宛若母狮般阴骘的柳金蟾只是他恍如隔世里的一个幻梦。
“金蟾……”你去哪儿?
第一次躺着发觉自己已浑身乏力,甚至连抬起一只手指也觉得吃力的北堂傲,平复呼吸的恍惚间,猛然见脸上神情未变的柳金蟾要起身离开,惊得低呼。
奋力保持神情不变的柳金蟾,暗揉着她就要断了的手腕,冷冷得回眸看北堂傲一副扎挣着欲起来,好似担心她就要一去不复返的北堂傲,不禁心内叹了口气:
霸道总裁的工作不好干,效果倒是立竿见影。
“你自今起,你请记得你已嫁人,你是我柳金蟾的夫,死也得挂着我柳金蟾的名——
为妻不喜欢慕容嫣,更不喜欢,你再提她一个字!
过去,为妻不在意,也不想追究,为妻不是个活在过去的人。所以,你若敢在想她,就是恨她,为妻都会,相当不高兴!”
柳金蟾强忍着手指快抽筋的疼,再度以指尖十分霸道高傲地捏住北堂傲的下颌,再一次迫使北堂傲不得不仰视她的腾腾“妒火”。
言罢,为不让北堂傲又觉得自己嫌弃他,胡思乱想她是不是又讨厌了他之类,柳金蟾临转身去隔壁屋“疗养”前,又露出一副好似对北堂傲身体充满迷恋般的流连之情——
以自己再抽筋了好久的指尖,在北堂傲唇上如涂抹唇彩般,用力“蹂躏”了片刻后,又恋恋不舍地滑过北堂傲的颈子,一路向下划过了一条旖旎万千、寓意深刻的长长直线,后一个圈作结。
撩汉高手柳金蟾如此这般戏了“大乖猫”一番后,借着眸扫指尖画圈处片刻后,方幽幽地将眼重新放回,两眼水水的北堂傲眸心,嘴角轻浮地一勾,忽亲密地就附到北堂傲耳畔,随带送上了一句惯常的调戏之词:
“此时……还恨薄情无?”
北堂傲嘟嘴,撇眼,柳金蟾便笑着扬长拾衣而去。
北堂傲要急喊一声“等等”,但他现在绵软无力,喊她留下又作甚?倘或她又要乱来,他可如何是好……北堂傲只能止住含在嘴里的话,不自禁将柳金蟾刚指尖刮过的地儿,细细地看过,然后停在画圈处,身子陡然间窜过好一阵酥酥麻麻……
第200章 大宝可要出嫁的()
北堂傲两唇一抿,生出无限娇羞,赶紧暗暗地以被悄悄掩了去:金蟾……怪道男人都说她坏……对他也好“坏”!
北堂傲想罢,身上一阵烧,直把他一张脸羞得通红,惊得他立刻用绢帕敷面,羞死他了——
待到奉箭进来时,北堂傲还兀自以不变的姿势躺在衾被之上,宛若初经人事的新婚男儿般,在衾被之上,回味一般害羞似的暗暗扭得花枝小颤,他以帕遮面,倒不觉得怎么,只是奉箭未嫁,咋一进来,头一遭见爷这般姿势,虽有被子遮挡了许多,但……
他还是羞得脸面红得好似着了火,连忙要躲了出去,只是走得急,不小心就撞了桌椅,惊起了还在被上回味的北堂傲:
“你——”
北堂傲猛然坐起来,要质问奉箭怎么不传就进来了,但一看自己这一片狼藉,也吓得立刻用不知何时被他撕破了好几大块,可见条状的锦被裹住他满身的爱痕,收住自己的不雅卧姿。
“爷,可要沐浴?”奉箭也反应快,为免爷的尴尬,赶紧低声第问。
“恩!”
北堂傲裹紧破破的锦被,背对奉箭点头——休息片刻,已恢复气力的他,这才想起今儿是何幺幺扶正的日子。
奉箭忙退身出去吩咐,少时,就听北堂傲在屋里喊他,他再进去时,爷已象征性地披上了一件袍子等待沐浴,虽也难掩其刚才行过何事的痕迹,但奉箭心内已平复了许多。
“夫人,刚出去,谁给更得衣?”北堂傲开口,关心的第一个还是柳金蟾。
“回爷,是抱瓦。”
奉箭低头,不敢去看爷此刻对镜不自禁轻抚自己肌肤的靡靡状。
“那,哥儿和姐儿们呢?”
北堂傲浑然不觉地对着镜子,一边抬起两只雪白的皓腕拨弄自己早让汗湿了大半的长发,一边观察着镜中今日看上去风情万千,美得他都想咬上两口的自己,同时不忘关心关心他的三个今儿都不得闲看到的孩子。
“回爷,都还在外面玩呢?”奉箭有些不安地答道。
果然,正对着镜子,两眼猛放电,要看自己还能更美多少的北堂傲,一听三个孩子居然大冷天在外面跑着,不禁冷了脸,转眸就瞪奉箭:
“这乡下地方,如何就让出去了?大宝是个公府的哥儿,他可是不能让人随便看的!”真是一点没交代到,就没一件事是能让他省心的。
奉箭无法,就只得将早上两个孩子吵闹,他担心吵醒夫人休息的事说了说。
北堂傲拧了拧眉,要说什么又不好说什么?谁让这乡下小院,就这么巴掌点大呢?
“既然这样,就该让她们午睡时,多睡会儿!”大冷天的,也不怕路上滑。
北堂傲重新对镜,拉长脖子左右仔细观颜,看肌肤,每次金蟾要了他后,他肌肤都会水水的,特别有光泽。
奉箭无奈,只得说三个孩子,今儿一个都没睡,不仅没睡,甚至因为贪着出去,午饭都没好好吃。
北堂傲立刻皱了眉,回眼瞪奉箭:
“怎么可以这么由着她们性子?
你可知道,这哥儿姐儿们的身子多要紧?不说妞妞和囡囡将来要做官,弄不好还要行军打仗,就说哥儿,他将来是要嫁人的,这没个好身体,你让他将来和婆家怎么交代?”大宝可是将来要给婆家养孩子的!
他北堂傲现在都后悔当年没在军营好好养身体,今天才稍微剧烈点,就软得跟绵羊似的——
要是将来大宝的妻主是个武将,那可怎么受得住?
北堂傲要再说奉箭两句吧,那边抱瓦开始喊:“水来了!”
北堂傲想着一会儿还有事,奉箭毕竟也是没嫁人的男人,自然不懂这里面的道道,所幸也不多说他,只让他吩咐抱瓦去让福叔备饭,末了又加了一句:
“告诉福叔,就说本公子才起,让他把京里皇后赏的那御制的春香玉露和合养荣丸子,搁在那清蒸鹿儿角养荣琉璃糕里,一并给我也先盛一碗来,公子我今儿身上乏得很。
还有……夫人今儿一天都没好好吃东西了,告诉福叔,先看厨房里有什么,先都给夫人端来,夫人肚子里有孩子,半刻都不能饿着!
此外,让人盯着,一定要夫人吃饱了才许出门,外面的酒席不知吃不吃不得饱呢!”
这边吩咐完,北堂傲刚下水洗了片刻,忽又想起什么似的急道:
“抱瓦,你赶紧先出去,将奉书他们喊回来,说今儿我们合家要进城呢,赶紧回来更衣用饭了。
还有,弄瓦,你去看看夫人在哪儿,告诉她今儿可不许出门,一会儿咱们得合家出去吃酒呢?”
这边说罢,北堂傲又吩咐奉箭翻今儿他们合家出门,吃何幺幺扶正酒的衣裳,忙得这叫一个团团转。
少时三个孩子泥滚猪儿似的回来,又是要一阵地洗啊刷的,脏得洗了一桶水又换一桶水,直让有洁癖的北堂傲洗得跟白玉丸子出笼般粉嫩,这才罢手。
北堂傲呢,累得第一次腰都微微觉得有些酸,吓得他赶紧去床上趴着,让人做按摩,趴在枕上指挥:
“这虽说是大喜的日子,但前面的孝还没戴完呢,不能穿这么艳的!奉箭啊,你给他们各寻一件素色点的袍子,外面再罩一件月牙色夫人买的那些布裳。
哪些个夫人不爱的赤金螭络的项圈儿寄名锁的也都先搁下,夫人不爱,你们也别给孩子们带出去。省得又招人的话说,只当咱们屋里这些东西,都是拿他们老柳家里的钱买的,没得给人话柄,穷日里没事嚼舌根。
弄瓦,去瞧瞧,怎么夫人这当儿还没回来,还有……让厨房赶紧摆饭,然后你看看厨房都有些什么,如有燕窝冬笋烩糟鸭子热锅什么,又或者燕窝粥的,可以先盛出一碗的,你赶紧请福叔先盛出一碗来端过与我。”
好容易这里摆了饭,一屋子的事儿也七手八脚地忙了个人仰马翻,三个孩子又跟西域进贡三只大白波斯猫一般,收拾得齐齐整整金尊玉贵一般,不想那边却来人说什么,今儿这酒,屋里的男人们就别去了,只管让金蟾和妞妞过去,到时磕个头就好了。
第201章 哄男人不二法门()
当即把北堂傲气了个叮咚,闷在桌上好一阵不说话,可怜的三个孩子今儿玩得尽兴,把全村的旮旯角都跑了一遍,现在才发现饿得前胸贴后背。
无奈爹爹半日对着美食不开口,他们谁也不敢动筷子,只得全部嗅着一桌的美味,眼巴巴瞅着北堂傲,本着寝不言,食不语的家规,一个个都不敢开口提醒爹爹:为什么还不用饭呢?要等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