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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夫临门:腹黑将军坏坏妻-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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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可以容忍她们三夫四侍,朝秦暮楚,她们呢,却个个都恨不得你打落地起,就全然为她预备着的,干干净净地,纯白如雪,只她一个碰过,只她被你想过,也只她一个,被你念着,挂着,其余……就是你不小心不经意地看了哪个女人一眼,她都会耿耿于怀,对你嫌弃一辈子。

    而金蟾心宽,仁厚,虽不似一般女人,但也是女人,姐夫纵观她为人,还有你说得那些个围在她身边莺莺燕燕,可见她是个重男人情甚于男人身的人——

    傲儿啊,你要想得她与你天长地久地过,你须得让她真正知你:

    爱她至深、至真、至纯,没有她便如鱼儿没了水,没有她,你便生如枯槁,行如死灰,方能羁绊住她的脚步。

    否则,你再努力,再委曲求全,也只能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她人在你枕上,心在他方,她会对你好,但也会同样对别人好,她心里爱的哪个角落,永远只会放着那个爱她至深、至纯、至真的男人……或许一个,或许两个……只,没有你!

    即使,你守她一辈子……”

    所以,即使他北堂傲过去懵懂之时,也曾对那慕容嫣在肌肤之亲后,有过一阵子的情丝遐想,他也得抹得干干净净,可怎么才能撇得一干二净呢?

    北堂傲心里默默地沉静了片刻,好似刚说到了痛处,需要喘息一番般,又默默地倾诉道:

    “傲儿不要,傲儿不愿,傲儿也不甘心……傲儿只想自私地成全自己——傲儿不是故意要害那慕容嫣的。”

    这话,柳金蟾一听,愣了:

    怎么和她想得《绝爱》版本相差那么远?青梅竹马的“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呢?

    但柳金蟾转念一想,北堂傲父母双亡,之后就随大哥住在内廷,成日里谨小慎微,何来的宫外……青梅竹马?

    就是有青梅竹马吧,掐指一算,内廷之内,唯一年纪相仿的,也是皇太女之流才是……她爹爹的,她柳金蟾又被那慕容嫣给忽悠了?

第194章 谋术:北堂傲其人() 
“傲儿那时候不懂事,只是想,她助傲儿不进宫,傲儿就送她荣华富贵一辈子,也算是各得其所,各得其利,反正普天之下,但凡想求娶我北堂傲的女人,除了那好色的皇太女外,多半都是爱我娘家的权势富贵,即使我丑得像个夜叉,她们也一样趋之若鹜。

    可谁想那璟公主竟和傲儿打一样的算盘,也不想进宫!”

    北堂傲真真假假地将旧事,用无奈的语气,撅着嘴撒娇似的提起:

    “就这么着,人算不如天算,为夫和璟公主自作聪明,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宫是不用进了,也把名节全都赔进去了……”

    柳金蟾垂眸,北堂傲的话是真是假,她无心去判断,但她却记得那慕容嫣交给她信笺与帕上的点点红渍……若非两情真相许,谁会书那等信笺?赠那等物事?

    只是……别人不会,北堂傲……为了保住名节,为了家族名声……柳金蟾拿不准,他当年写那信,送那物到底是为的什么?而且皇太女君有透露过一事,那就是当年璟公主悔婚服毒,便是源于北堂傲令奉箭送上的信物书信等——

    此事,在当时可谓一箭数雕:

    首先,北堂傲当日得以留在边关,免了进京备选宽衣,被宫人当场验出失节的尴尬,当然也自然从备选名单里除名。

    其次,直截了当地毁了慕容嫣的“国夫人”梦,断了她的似锦前程,让她为自己背信弃义朝秦暮楚的行为付出了代价的同时,也同时斩断了慕容家与战家形成联手之势,碾压北堂家的未来,并反目成仇。

    第三,彻底从根上掘了叛徒慕容家在朝中最后生路,威慑了当时对北堂家还敢有二心的门生。

    第四嘛……也让自己的情敌璟公主铩羽而归,没占到丝毫便宜,反倒也一样惹了一身的骚,到现在名声都恢复无望,还越演越烈——

    北堂傲可谓是,临死也找了个垫背的。

    最后嘛,就是北堂傲那封家奴送到战府的告密信,一切都那么完美地恰到时机,不偏不倚就在璟公主与慕容家的婚事,京城吵得满城风雨之后,圣旨即将昭告天下前一个时辰——

    东宫想捞点便宜的机会都没有!

    要知道,北堂皇后那几年处心积虑所谋的就是,阻断东宫将战府拉入阵营的一切可能性,为此,他先将独子嫁进战府,然后又将同样貌美的北堂傲接进宫,制造璟公主与皇太女之间的嫌隙,最后不顾得罪皇太后,也要把自己弟弟送上备选皇太女君的名单,与当时内定的璟公主为皇太女君争,所求是什么?

    白鹭书院的山长尉迟瑾说:项庄舞剑志在沛公——

    一反常态,力荐自己弟弟进宫备选皇太女君是假。

    让背后内廷有皇太后撑腰,朝中有靖国府支撑的,前准皇太女君璟公主心生他意,削弱东宫势力壮大是真。

    所以,就连北堂傲失节是故意为之,还是为情所困,时事所逼,又或者一切都在谋划之内,都是做给人看的戏,又或者这一切都是巧合,在柳金蟾心里都是谜团重重。

    她只记得,皇太女君皇甫氏当日在宫内,曾这么冷笑着说过北堂傲这么一段话:

    他说:“你别看你男人生得端庄,言语刚正不阿,装得贤惠识大体,也就时不时疯疯癫癫,就当他是个可怜人。

    其实啊,在我们这群男人里,他是个表里最不如一的蛇蝎美人,笑里藏着刀,绵里藏着针,看似温文尔雅,满肚里的坏水,没有一句实诚话——

    不是妾身因你而嫉妒他些什么,而是他最会用他那张脸骗女人了。你知皇太女为何最恨他么?

    他当年在宫里时,看皇太女的眼都是时不时含情脉脉的,那似璟公主人傻又呆,说瞪眼就瞪眼,关门就不理人……

    说白了吧,你那男人,看似是个贵公子,一脸的高不可攀,贞烈傲骨,而这骨子里,却是个为了家族利益,可以随时用身体去做交换的下贱男人,毫无贞烈可言……”

    话里几分真几分假,柳金蟾不去深究那些个传言,但……不得不说,男人看男人,有时候真的比女人更准,也更毒!

    北堂傲为达目的,素来就是不择手段,一如他行军打仗对付情敌,乃至于她,都是软硬兼施,处处设伏,他不信天、不信地、不信任何人,只信他自己——

    柳金蟾,觉得他这性格,大抵与他生为外姓,却不得不像个人质一般,在充满了皇子皇女的内廷长大,这期间还要同时承受他大哥周遭来自后宫争宠的种种尔虞我诈。

    想来……

    柳金蟾也还是觉得北堂傲可怜,小小年纪,无父无母,却还要学着保护自己和兄长,日夜游走在生死的边缘……虽锦衣玉食,珍馐美味的享之不尽,用之不绝,但却不如她这打小被老娘的小竹篾鞭策着长大的乡下孩子——

    除了读书考秀才鸭梨山大外。姐姐们再怎么恨她、讨厌她,也不能把她往死里整,再者,她们也没那高智商。

    或许……

    正因为经历太多的不易,也太明白牵一发而动全身的道理,北堂家的人才如此心心相惜,为了家族,每个人都可以随时赴汤蹈火——

    至于,可以“为了家族利益,可以随时用身体去做交换的下贱男人”说,柳金蟾不否认,但生死攸关时,任何爱着家人的男人为了所要保护的,都会那么去做,一如傻乎乎的玉堂春当年为了苏阡陌,为了养育他的班主,最后明知是陷阱,也往里面义无反顾地跳,最后在苏州那跌跌荡荡地红尘里,翻滚得再无旧日的模样,也不曾改过初心……

    那似,她们现在的老柳家,合族人为了家业,为了眼前的点点利益,或是一点点不顺心,就可以闹得鸡飞狗跳,甚至大姐利益熏心,连连爹娘的养育之恩都可以抛之脑后……他们可有想过,若没有爹娘的辛苦经营,她们分什么?

第195章 重拾旧欢() 
“吃水,不忘挖井人”,在她们老柳家根本就是句嘴上挂着的光面子话,落在实际里,还是那句:****的还要把拉屎的撵走!

    想起这眼下的种种纷繁琐事,柳金蟾心里沉重,却也不得不敬北堂傲。

    是,他从不是个表里如一的男人,他的外在言语举止,符合礼法理学所要求的贞烈贤良,但骨子里就是个皇太女君口中的蛇蝎美人。

    至于蛇蝎美人,为什么一定要和她柳金蟾这么一只乡下青蛙……

    柳金蟾想吧,可以解释的理由,大概还是皇太女君的那句:“他是个为了家族利益,可以随时用身体去做交换的下贱男人”——

    傲儿,婚前可以为了保全北堂家甘于牺牲一切,甚至搭上自己比性命更为珍贵的名节。

    现在,他为了孩子,为了保住这个几乎早已形同虚设的家,甚至愿意处处对她各种千依百顺,一再让步——

    没家的孩子总渴望有个家……

    家人太多的孩子,却拼命想逃离家!

    北堂傲是前者,她柳金蟾是后者。

    这或许,也就解释了,她为什么一直不理解,北堂傲那么优秀那么完美,出身又那么高贵的一个国公爷,何苦跟着她这个又穷又花还又出身卑微的酸文人纠缠到现在?

    赔钱、陪睡、陪笑脸……最最最让人扼腕的是,一天二十四小时,服侍完女人服侍孩子,白天理家事,晚上尽人事,千方百计养下来的孩子们吧,还一个个都跟着她柳金蟾姓……简直就是彻底地倒贴——

    三姐没说对过什么,但这次骂她的话,可谓字字珠玑,全在要害上:她柳金蟾自打在船上遇见北堂傲起,就开启了她吃软饭,当小白脸的日子。

    一当就当了六七年,现在还再继续……

    柳金蟾压下对自己的满心无奈,低眼看着还在满脸忐忑接下来怎么说的北堂傲,很想问:“你有觉得过亏吗?”是她,早离婚,自己单过了。

    图啥啊?她柳金蟾要钱没几文,要貌不如慕容嫣,说起家世,就更露脸了,一群人穷还特别能闹的亲戚姐妹,天天在家就跟唱大戏似的,****有故事,时时有状况,还个个都精彩,配角主角地连番上,跑龙套的孩子们、猫啊狗的,也都是卖力地赚吆喝——

    可怜她柳金蟾回来才几天哪,就比她在苏州当知府时一年的事还多,还件件都未必能轻松拿下来。

    哎——她宁愿去苏州治水,天天泡在淮河里,也赛过在家当什么少当家!

    这淮河不能提,一提柳金蟾满脑子当即便浮现出,她每年雨季赤脚踩在水里吩咐人放沙袋,抬眼就是各楼上的哥儿们一个个故意开窗更衣理装,借着瓢泼的大雨,还故意把纤细微露的腰肢舒展得,好似尽情吮吸着甘露的扶风柳条——

    遇上个把更大胆的,直接就整个人半挂在窗栏上,任凭雨水将他单薄的纱衣浇了个全透,他人还不忘含情脉脉地瞅着她,半是喘息半是撒娇地问她:

    “柳大人,今晚,你……来不来?”

    恨得来帮她,担心她被水神召去当儿媳的三郎,好几次都想把她直接踹进河里喂河鱼。

    往事如烟,亦如梦,记忆里瓢泼狠打在脸上的暴雨,而今想来就是那些男人们身上最后的一层纱,妙曼的身姿啊……

    柳金蟾来不及再想起楚天白满眼里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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