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囡囡想了想,摇摇头,很是遗憾地与雨墨道:“这个……囡囡还没读过书,等囡囡读了书就懂了。不过,我大姐说过哈,这男人心海底针,千万不要猜哦——
因为你猜了,你就完了,我大姐说,我娘说得,男人的心事不猜不猜,一猜你就爱上他。爱了,你就完了!完了后……你也就是完了!”
雨墨的脸立刻呈“哦”型后,瞬间黑线:你爹的……我真是完了——居然听一个三岁小孩的话!
“走了!”雨墨起身便要提着囡囡走。
可囡囡胖啊,除了家里那几个男的抱着跟小鸡似的,女人都一致觉得沉得像头小猪,岂是雨墨提得走的?加上她手抓牛栏小蛮劲一使,数年没干过重活的雨墨,把那牛栏弄得直摇晃了,都愣是没把胖囡拖动一步:
“不走,我……我不管你了!”雨墨作势就要丢下囡囡离开。
囡囡急了:“我跟我爹说,说你耍流氓!”
“噗——”雨墨差点一个狗啃泥跌进前面的沟里。
“囡囡儿,不带你这么乱说的!”雨墨吓得赶紧回头哄囡囡。
“奉箭哥哥说的!”囡囡手抓牛栏,小嘴巴一撅,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
第192章 雨墨被误会()
“可我什么都没做啊!”雨墨摊开两手,赶紧表清白。
那懂什么是“耍流氓”的囡囡,小嘴一撇,小脸很老道地摆出一副“是吗?谁信啊?”的贼眉鼠眼样儿,很是“了解”地瞅着雨墨的一脸无辜,“嘿嘿嘿”地挤她那对浓密的小剑眉,把她娘过去那副“痞子”样,模拟得这叫一个神似——
这滚出去,谁说不像柳金蟾,雨墨都跟谁急!
“我请你吃包子?”雨墨无法,只得接受被三岁小娃敲诈的事实。
囡囡摇头,晃动肥肥的食指:“不饿!”
“那……你继续看牛吧!”雨墨怅然一口气,索性蹲在囡囡后面,也跟着看牛宝宝。
囡囡得意地转过去,又继续逗牛,只是……逗了一会儿后,她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弯腰,往牛宝宝肚子瞧,瞧了半日,什么都没看见,只得扭过头来问:
“雨墨姐姐——你说,牛宝宝是男的还是女的?”
雨墨愣了一下,也顺着囡囡的问题望牛栏里望了望:“看不清楚!”
“你进去把它的腿扒开,不就能看清楚了吗?”囡囡立刻提供建议。
“它娘在那里面呢!”雨墨拿手指了指正看她们,满眼的不善的母牛。
“它娘不同意吗?”囡囡皱眉。
雨墨则打个哈欠,两手将自己的脸蹂躏成长形,百无聊赖地顺口答道:“这种事,换做谁的爹娘都不高兴!”
“那……什么是******呢?”囡囡撅起屁股又开始往牛宝宝的肚子处张望。
雨墨浑浑噩噩地也随着囡囡的动作方向去看,待要说“这个不好解释”吧,身后一个很是“温柔”地声音就无比“可人”地问道:
“请问,你们俩……在干嘛?”贼头贼脑地,一看就不是干好事!
不待雨墨回头看是谁,整个都贴在牛栏上的囡囡就已用她朗朗地童音回答道:“看牛牛的小鸡……唔——鸡!”
“奉箭……奉箭你听我……”反应已经很快地雨墨,才来得及捂住囡囡“无邪”的童言稚语,脑袋就被“恼羞成怒”的奉箭当场ko了。
然后……
奉箭左手抱着大宝,右手牵着囡囡前走,雨墨在后面苦苦地“追”:“你听我说啊,不是你想得哪样儿……”呜呜呜——她真的什么都没干!
这二人才走十来步,对面忽然就迎来了一个人,一瞅雨墨的样儿,开口就是:
“哟,这不是雨墨么?哎哟哟,跟着四小姐出门一趟就是不一样了哈,人也大了——怎么着,大胖孩子都生了两了——
啧啧啧,小相公生得俊呢?就是……雨墨啊,你说你这相公怎么看着这么出老,比你年级大不少吧?”
“咣当——”
久经考验的奉箭,彻底一横心,丢下了正被某村妇搂住了肩头的雨墨,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欲哭无泪的雨墨,连想说自己还单着的念,都没了——完了,这下真如囡囡小姐说的,完了,她雨墨真完了!
从早上起,雨墨就这么追着奉箭在牛村逛荡到孩子们回去吃午饭午睡,都还没解释清楚,可怜她也算是个聪明人,但一遇上玲珑七窍心的奉箭,素日里调侃柳金蟾的伶俐劲儿半点也无了。
那边奉箭好容易哄着还想去外面看小狗狗的囡囡和大宝回来用饭午睡,院内自幼就对动物充满了狂热的妞妞惊闻此事,便各种不满,直说他们怎么可以丢下她独自在家读书,悄悄出去呢?
小脾气发了好半日,妞妞才在奉箭的千般许诺后,闷闷地用了饭,临吃前还信誓旦旦地说她吃完也要去村里看牛宝宝,奉箭只敢点头,心里想着一会儿爷起来,自有爷安排,无奈三个孩子吃了饭,用了茶点,爷那边屋也没有起的意思,大小姐已经按耐不住地要往外跑。
囡囡和大宝更是余兴未尽,一见姐姐带头,哪里还肯去午睡,三个孩子闹着,奉箭无法,只得吩咐让自己奉书出来替他,自己接了奉书的活,小心地在爷卧房的外间和衣小眠,吩咐抱瓦几个在外听着,以防爷随时起来唤人唤不上。
奉箭这一和衣刚合眼,睁眼便睡到了晌午过半,近黄昏的时候,惊得赶紧起来,让人请爷和夫人起。
此时的北堂傲和柳金蟾其实也早就醒了,只在床头拥着被子依偎着窃窃低语,说些夫妻间的私房话。
“这么些年,为夫自跟了你,对你如何,一颗心怎么为你,你也该摸着你的良心好好问。”
“……”
早饿得前胸贴后背的柳金蟾一手在北堂傲身上,状似理解一般的轻轻摩挲着,另一手就跟按了小马达似的,往嘴里塞北堂傲端到枕边的糕,堵得一张嘴连应和的空隙都没——这好好妻主的活,也不是常人能干的。
“其实为夫也不是那等容不得自己妻主三夫四侍的人,只是……你也知为夫这多年的心病,你说……这新人都没进门,为夫尚未老去,你便对为夫隔三差五地三休四送,每每有点事儿,你心里就想着让为夫改嫁——
这换做别的男人,谁受得住?”
北堂傲紧偎在柳金蟾的怀里,眷恋地嗅着和合后的缠绵余味,半闭着眼儿,低低低呢喃着:
“亏得也是为夫知你的心,处处都是为着为夫好,但你可有想过,为夫若非不是对你已死心塌地,非你不嫁,当日如何会一意孤行、孤注一掷地执意嫁你?堵上了自己的一生。”
此时不能说话,听到这儿,该做点什么以示自己再听呢?
柳金蟾索性一边手摩挲着安抚以示亲昵,一边就着自己沾满了糕沫的唇轻轻地在北堂傲脸颊落下一蜻蜓点水似的吻。
北堂傲半合眼柔柔地慢慢地睁开,侧过脸,以唇也如法炮制地回赠柳金蟾一浅吻,且随便舔去柳金蟾唇上沾满了的糕沫,以更加烫贴地亲密,将自己更紧密地缠上柳金蟾,附耳蜜语:
“其实……在为夫那年返京之前,慕容冰就有来府里多次提亲,然后也不知托了哪里的人去说道,皇上也主动做媒,许是为了我大哥,也或许只是为了她大周的江山——”
第193章 破釜沉舟()
“为夫离开边关,带兵凯旋时,姐夫就又来信说,说傲儿回京,就能封爵赐嫁慕容嫣,据说,那时赐婚的圣旨连同册封的册子都已由礼部写好,盖了玉玺,只等傲儿返京,一切便可水到渠成。”
微微觉察到柳金蟾手是微顿的北堂傲,压下满心的惶恐,害怕似的将柳金蟾抱得更紧,他知道作为一个聪明的男人,他不该和柳金蟾提慕容嫣半个字,尤其他又和慕容嫣有过那么……那么一次……
但……他要是一直不说,柳金蟾便会一直对他心存戒备,一直在外面找男人来三番两次取代他,这夫妻夫妻,他北堂傲不要你敷我欺:
一如柳金蟾当年在京城时说的话——
“有些事你越逃避,它就越像一只会随时吃掉你的老虎,紧紧地逼迫着你,即使你已无法喘息,即使你以为,你已放下……它也会时刻如影随形,除非你,转身面对。否则,无解。”
这话,柳金蟾说对了一半,不对的另一半则是:他北堂傲的梦魇不是对慕容嫣旧情的难忘,而是害怕柳金蟾地突然离弃。
然而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他北堂傲不怕死,天就让他生不如死!他处处小心,谨防柳金蟾与慕容嫣接触,可上天就偏偏让慕容嫣将他们的旧事对柳金蟾和盘托出,甚至……
想起那几乎二度要了他命的“定情之物”,北堂傲的心就揪得紧紧的,满是被恐惧抓摄的颤抖,他简直可以想象地出,那东西是怎么将柳金蟾推离他身边,最后让那三郎不战而胜的——
若非他们夫妻是冥冥之中已然注定,让三郎突然当了爹,无法改嫁柳金蟾,北堂傲简直觉得自己就是去岁当着柳金蟾的面即刻跳江,扬言要诛灭柳家上下,强留住柳金蟾,也最多只能留得住人,留不住心。
但人不可能永远都这么好运,他北堂傲也不可能再一个三年后,还能容颜姣好……所以……
“但为夫岂能千辛万苦地从一个火坑跳出来,又跳进另一个火坑?”
北堂傲一咬牙决定将自己的“恐惧”和盘托出,反正……反正……他这一次死缠到底,柳金蟾再对他不好,也最多就是眼前这样“入夜是夫妻,天亮各东西”,为了柳家的上下,柳金蟾不可能对他的威胁弃之不顾的。
“为夫不嫁慕容嫣,为夫也不爱慕容嫣!为夫只想离开那吃人的深宫,为夫不要和大哥一样,一辈子困在那巴掌大的地方,天天被别人算计着,如履薄冰,夫不夫,妻不妻,只有一个‘争’字,却偏偏还要扛起一个家族的荣与辱——
说是生不如死,倒不如说,是连死都不敢自己做主。”
微微觉察到柳金蟾抚摸自己的手从轻柔中透出几分怜惜地些微力度后,北堂傲终于呼出了胸中不觉间憋闷了的好大一口粗气:
“可怎么才能逃离那深宫?怎么才能不用再回去?为夫那会子真的很害怕,为夫和那会子还未册封的璟公主,都是下一任皇太女君的人选,甚至有消息说,要么为夫为君,他为侧君;要么他为正君,为夫为侧君——
也就是说,为夫那次凯旋后进宫,早已是铁板钉钉的事儿。怎么办呢?
临时出嫁定亲都不可能,为夫不是璟公主,为夫娘家不敢也不能逾越皇上的意思,敢在选秀之前,为傲儿择妻许嫁!
可没之前定过亲,傲儿就得进宫,去那不见天日的地方,呆完下辈子……”
说到这,深呼吸了一口的北堂傲,默默地拿出自己的特质洋葱帕,暗暗搁在自己的鼻尖,心里默默地重复着,临来前姐夫暗示他的话:
姐夫说:“有些事儿是真,但不能说是,尤其是旧情,有也要说的纹丝不见,恨也不能,一切……都是迫不得已,一切也都是情非得已。女人的心,看似再大,其实在自己男人这方面,却都比男人的都小——
我们可以容忍她们三夫四侍,朝秦暮楚,她们呢,却个个都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