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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要豁出来的意思?
“相……相……”
柳金蟾来不及颤抖地低呼一声“我是孕妇”,就被错将柳金蟾一切“倒抽气”等反应,错认成“惊艳”“激动”以及“迫不及待”“情难自已”等认知的北堂傲给堵住了嘴:
第190章 雨墨戏奉箭()
“……为夫……也可……也可……随你如何……”北堂傲一头扎进被窝里。
接下来老床“砰砰砰——咚咚咚——嘎吱嘎吱……”再“嘎吱嘎吱——”,并配以形同午夜狼嚎的一般上下高低起伏、时而悠长悠长,又时而短促有力的“啊啊啊”“嗯嗯嗯”等不同频率的低呼呐喊声——
直到次日雄鸡高亢的一声“起床了——”,这屋里好似交响乐一般的午夜狼嚎方稍稍减缓,然后逐渐平缓,最后被均匀的呼吸声取代。
夜,今日的夜是如此的漫长又漫长。
待到柳金蟾醒来时,已经是次日的晌午,临近傍晚之时了。
可怜的何幺幺一早就为他转正的事儿激动得团团转,欲找柳金蟾看看他今儿要怎么打扮,要怎么见人,又要穿那身衣裳好吧,女婿娘家的门却是久扣不给开,还说什么小两口都进城了——
明明他就在外面听见,那三个小胖孙还在院里又跑又叫,接下来,又好似囡囡和大宝两孩子打架了的声音,但人家说没人在就是没人在,可恨的是,说金蟾不在,他理解,但哪个走到哪里,都恨不得把三个孩子拴在裤腰带上的女婿,也不在,就非常可疑了。
无奈,他这当公公的觉得可疑,也不可能闯进去,这……是人家女婿娘家人的屋,可不比他们柳家大院,他可以不管不顾地在金蟾屋门扯着嗓子喊——
就是你小两口眼下正如火如荼地办事,此刻正在得趣时,他也会让她们夫妻戛然而止,停下一切,先把他今天最要紧的衣裳挑好了。
但梦想就是梦想,人家门都不给开,出来个小孩,就说不在家,他……何幺幺眼下只能悻悻然地打道回府,找那个薛青给看看了。
院里呢,爷在睡,夫人在睡,大小姐妞妞在看书习字,剩下两个躲在远离妞妞的的地方玩墨水,也想妆模作样地写写字字,谁想大宝笔挑得太大,一蘸墨,就不小心溅了囡囡一脸的墨水。
囡囡岂是个能吃亏的,当即就一笔给大宝脸上画去。
大宝以前在府里就是金枝玉叶,而今北堂傲亲自带后,更是养得比妞妞和囡囡都尊贵,每天出门,北堂傲亲自抱在怀里,鞋都不沾泥的,此刻突被囡囡一画,顿时觉得委屈,张嘴“嗷嗷”要哭两声,便被囡囡骂了句:
“小气包包夹核桃……”
大宝一听这话,别看三岁,火气也不小,眼泪还没等出来呢,果断的也拿笔在囡囡脸上横了一笔,他笔粗啊,这一横过去,囡囡大半张脸就是黑的了。
囡囡恼了,反手又给大宝一笔。
就这么着,奉书安排人出去打发何季叔的当儿,两小孩就战成了一团,最后待雨墨那边听见屋里有哭声,赶来一看时,了不得了,两张小黑脸以宝做一团,打得难分难解。
“哟哟哟——小祖宗们,赶紧放手、赶紧放手——”雨墨赶紧上来拉囡囡。
大宝见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手脚特快的他,别看手上没笔了,但人脑子聪明啊,就着小胖手,就印了囡囡一个五指印。
雨墨见状,赶紧放下囡囡去拉大宝,囡囡岂是个示弱的,趁雨墨分神之际,“啪——”一声,照着大宝脸上也送了个五指山,但……
声刚落,赶来的奉箭已经推门进来低喊道:“一会儿夫人就过来!”
囡囡一听这话,脑子快如她,立刻就想到了老娘揍人的小筷子,想也不想张着嘴,顶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盈盈大眼,以每秒数时滴的速度,挤出了“哗啦啦”地泪雨“倾盆”,无比可怜的瞅向奉箭,决定恶人先告状。
大宝起初一愣,后一看囡囡哭了,觉得自己好委屈,他也嚎啕起来。
这两祖宗,要把哪边昨儿“辛苦了”一夜的爷吵起来,如何了得?
奉箭赶紧和雨墨一个人抱一个,就吓唬:“嘘——仔细吵着你们大姐,一会儿过来,给你一人一个排头吃!”
见着爹娘还敢撒娇的二孩,一听妞妞之名,吓得赶紧收声,愣是将一张圆滚滚的脸憋成了小苦瓜,任凭眼泪滚滚而下。
“我刚看见福爷爷炖了好吃的,想吃呢,就收声,赶紧去洗,不然,等夫人起来……”
奉箭话一完,刚还打得分外眼红的两孩子,立刻点头如捣蒜,贼眉鼠眼地随奉箭去哪边仆人屋里洗澡更衣等午饭——
无奈才吃完早饭,又怕两个孩子又打架,奉箭灵机一动,出了个主意,两个娃娃蹦蹦跳跳地,便被奉箭哄了出去,说是看某家的大黄狗——
出门才发现,满村的大黄狗,还有溜达的乡村田园猫,以及“哞哞”叫的老黄牛,“嘎嘎”的大鸭……这一去,哄不回来了!
“哞——哞——”
囡囡一脸殷勤地蹲在老牛前面,逗牛妈妈身边的小牛崽,羞得大眼睛的小牛宝宝直在牛妈妈后面不住地躲,边躲还边看。
大宝也去逗牛宝宝,牛宝宝不理他,他边去看猪,那猪一见大宝,也不知是不是大宝生得胖,它饿了——
它一见大宝啊,激动直叫唤不说,肥硕的身体还不停地就想往外蹦,好似要急着从猪圈跳出来扑大宝似的,吓得大宝躲在奉箭后面,隔着缝偷偷看。
雨墨见了,就对身边拉着大宝示意不怕的奉箭说:“那牛是个公的!这猪是母的!”
奉箭不解,问:“你怎么知道的?”
雨墨咧嘴坏坏地一笑,凑到奉箭身边就道:“这还不简单!你看那牛宝宝见着咱们二小姐,羞答答的。猪呢?看见在咱们哥儿,那激动的样儿——
一看就是打光棍打久了的!哎——你别白眼儿啊?那你说——谁公的,谁母的?”
奉箭两手托起抱着自己大腿的大宝,再送雨墨一个大白眼儿:
“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看你啊,和你家小姐是一个模子出来的!”死流氓!
“哎——你别不信啊,不然——不然我带你去看啊?”雨墨一看奉箭脸红了,更觉得有意思,仗着旁边没人,死皮白脸地又蹭着跟着奉箭过去道:
“看什么?”
第191章 无心之说()
奉箭抱着大宝,斜眼低瞅雨墨那张一看就不怀好意的脸,心知肯定是流氓话,本说不理她吧,但又忍不住明知是上当,却仍开口去上这个当,总觉得雨墨就是明摆着来占他便宜,他心里也乐在其中,好似这样彼此更显亲昵似的——
这心,怪得就跟爷似的,明知夫人那样儿不好,却还是一味迎着惯着溺爱着,直把夫人纵容得越发没有个度,好似眼下比过去对爷,都更“坏”了好多。
奉箭心里矛盾,雨墨却难得闲适地悠哉乐哉道:“看公母呗!省得你说我混说。”
奉箭眼斜雨墨那胸有成竹的模样,不禁好奇道:“你还会看这个?”骗人!
一听奉箭居然敢质疑她的能力,雨墨立马打包票地拍胸脯道:“这都不会看,还能算在乡下呆过的?”
奉箭挑眉,虽对此没兴趣,但难得二人能借着这带哥儿和姐儿的机会单独出来走走,畅所欲言,便忍不住故意挑衅道:“既如此,你倒是先说来听听,怎么个看法?”
雨墨心直口快,难得听奉箭向她讨教,当即乐开怀,想也不想,开口就是:“‘怎么个看法’?还用怎么看呢?把它们的腿这么一扒开,如果是公的,就能看见******……”
雨墨连说带比划地这么形象地一说,话没说完呢,她对面的奉箭脸就那么“唰——”一下,红得跟充了血一般不说,人直不愣登地瞅着她的手,俨然一副吓坏了的模样,她有说错了什么吗?
雨墨的话嘎然而止,没敢再往下说。
奉箭抱着瞪着溜圆的眼儿,瞅着他俩的大宝,神思定在雨墨那两手利落的扒开动作上,久久无法回神:
太可怕了……他不要成亲了,难怪爷过去一进帐子,说得最多的话,就是“别!别这样——”,他奉箭也“不,不要——”!
想罢,奉箭抱着大宝就朝哪边逗牛的囡囡处走。
“哎——我说错什么了吗?”牛和猪又不是鸡能看毛色,不那么看,还要怎么看公母?就算公牛长角,这公猪也不长角啊!
雨墨一头雾水,眼见奉箭吓坏了似的要跑,她忙追:“这牛啊猪的就是猫啊狗的,不信你问人,我们乡下人都是这么看的!”
“流氓!”
奉箭禁不住回头就横了雨墨一眼:这以后真要是……成亲……你雨墨敢!
雨墨两眼迷茫:她可是一直谦谦君子呢,什么都没干过,奉箭的手哦,她都没摸过,怎么就流氓了?
“你和你家小姐一样坏!”奉箭也不管雨墨是装傻还是真不懂,不是二小姐囡囡怎么喊都不走,他一定让雨墨难看。
雨墨歪头,突然觉得奉箭也和姑爷似的,一句话不对,说变脸就变脸,难道男人都这样?还是人说的,什么样的主子跟什么样的人?
“我有说什么吗?”雨墨仍旧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奉箭再送雨墨一个白眼,本欲抬脚就走,将囡囡小姐留给雨墨看着,可一抬脚吧,忽然就想起昨儿爷问他和雨墨的事来,不禁顿住了脚步,横眼向雨墨:
“我可和你说明白了,这今后,你要是大白天,想对我做点什么……即便夜里,你要敢点着灯……你就试试!”我可不是我们爷,事事都顺着你家小姐的意,咱男儿家的脸面薄着呢!
言罢,奉箭丢下这一咕噜没头没尾的话,抬脚走了。
雨墨晕了,目送奉箭大步流星而去的背影,满心纳闷:
她大白天有对他干过什么吗?还有啊,这夜里天黑了不点灯,还点火啊,她雨墨又不是天生的狼眼,没亮还能视物?
“哎——你把话说明白啊——什么意思啊?”雨墨百思不得其解,禁不住对着那头的奉箭喊。
奉箭才不回头理她,只生着闷气,自顾自带着哥儿去那边看正在路上溜达的鸡。
雨墨眼见奉箭头也不回地走远了,编想低身劝蹲在牛栏前不起的囡囡也跟过去,谁想她一低眼,就迎上了囡囡对着她挤眉弄眼的大眼睛,然后人小鬼大地悄悄拉了拉雨墨的眼睛,一副“很有经验”地模样与雨墨道:
“男人嘛,都有点难搞!”
雨墨瞪大眼,赶紧左顾右盼,就担心“恶煞”姑爷突然冒出来,以为是她教的。
“别怕!奉箭哥哥走远了!”囡囡还“大姐”似的,用她胖胖手再度拍拍惊恐的雨墨,“我和你说啊,我大姐说,我娘说过,这男人啊,要是骂你‘流氓’后,没立刻送你两嘴巴子,就说明你还是前途无限的。加油!”
说着,囡囡还一手握拳,做了一个“你努力”的鼓励神情。
雨墨复又左右前后,将头转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后,很是严肃地与囡囡道:“你听懂了你奉箭哥哥的话了吗?”
囡囡想了想,摇摇头,很是遗憾地与雨墨道:“这个……囡囡还没读过书,等囡囡读了书就懂了。不过,我大姐说过哈,这男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