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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响了几个忙音后邢菲开心的准备挂断,这是他不接,她可没有办法。
“喂?”低沉磁性的声音从电话线那方传过。邢菲已经将手机远离了耳朵,听到这个声音无奈的又贴上。
“喂。”
那方闫远嘴角上扬,“什么事?”
“听说,你出院了,怎么这么早。”
闫远躺在靠窗的沙发处,长腿随意的交错,眼睛望向窗外的夜色,“嗯。”
嗯???
这样的回答简直不亚于聊天中的“呵呵”,“哦”的杀伤力,尤其在这种本来就没话说的情况下,一下中断了对话。
“那你还是找个护理照顾一下你吧。”邢菲硬着头皮把话说出。
对方长久的沉默,要不是有沉重的呼吸声,邢菲会以为他已经挂断了。
“不如你来当我的护理员吧。”闫远开口。
“”不是问句,是陈述句。邢菲就知道给他打电话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我为什么要去?”
“要不要来当护理的选择权在你,你的策划案能不能发布的决定权在我。”闫远伸手去拿桌子上的红酒杯,想到什么手还是拿起了旁边的白水杯。
邢菲冷笑一声,她哪会有什么选择的权利,现在这个男人完全就不是当初的模样了,性格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她对他之前的温存,已经被他一点点摧残。
自己和所有人员的劳动成果,不能因为她的一时赌气就全部消失,她也完全相信闫远有不发布她策划的权利,自己还真是每次都往火坑里跳。
“你每次都能超出我的想象。”邢菲说这句话几乎是咬紧牙齿。
闫远轻笑,“不白让你劳动,一个小时一千怎么样?”
“我当然没有异议,你愿意再给多点也可以,反正这些钱对您这样的总裁来说,不值一提不是吗?”
闫远蹙眉,“你知道就好。”说完就挂断,将手机摔到一旁,看向黑夜的眼睛,映衬的更加漆黑。
邢菲把手机放下,也不管头发有没有干,直接仰面躺倒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人的心境改变的还真是快,从她再见到闫远时的恐慌,再到他羞辱时的难过,他生病时的担心,到现在的失望。
亲眼看着他被推入到火葬场,接过他已经化为灰烬的骨灰盒,她没有哭,脑海中映出的第一个想法,陪他一起死好了。
但她还很幸运,她顽强的活过来了,多少日夜她在痛苦中挣扎,都想着直接让她死吧,死了就解脱了。
人死怎么可能复生呢,她这些时间来一直避免自己想这个问题,每次想起来就会回忆到当时的痛苦,但这个问题一直等着她去解决。
所有的谜团都随着时间慢慢放大,她尽管不想去管闫远,这个谜她还是想解开,不如就趁这个时机去调查一下。
第二天一大早就被铃声吵醒。
“你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来到我家,连着你买的菜。”让她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邢菲拿远手机看时间,准时六点,周末都不能让她多睡会?
“知道了。”挂了电话邢菲怀着满肚子的气收拾,闫远将地址发过来,邢菲先去早市买菜,没有芹菜,紫甘蓝,胡萝卜,油麦菜。
齐昊廷一直没见她吃过这些,不是她不愿意吃,而是有个人不爱吃,她怕自己会忘,就让自己也不碰这些,习惯下来,她都差点以为自己不爱吃。
打了辆车,“师傅,去金域华庭。”司机听到地址通过后视镜打量着邢菲,看到她手中拎着的菜,完全没有个大小姐样子,不禁摇摇头。
“现在的孩子啊哎,通过自己的努力多好。”
邢菲立马懂了他的意思,“尽量快点,我得回去看我爸妈,毕竟当初没靠他们扶持自己住,如今他们生病我着急。”
这话司机知道自己刚才会错意了,“哎,真对不起,主要我接到许多那种女生,你是个好孩子。”
邢菲看着窗外快速驶过的风景没再说话,其实她也理解,自己怎么看都不像是可以住的起那里的人。
通过司机的提速,原本要三十分钟的路程,硬是缩短了一半。
下了车大门处邢菲以为会耽误,没想到门卫一看到她就开了门,想来是闫远提前通知了。
找到单元门,邢菲按上电梯,电梯来时她特地看了眼时间,早了二十分钟。没想到尽然这么快就到了,看来下次可以晚点出来。
电梯不用她按,自动上升,电梯门一打开应入眼帘的就是室内,这种是直接电梯一体的。
邢菲调整好心态,在玄关处换了拖鞋,慢慢走进去。
屋内没有动静,邢菲在屋中打量一下大体。
依旧是黑白为基调,客厅的设计极具巧妙,分隔墙没有直接是堵住,而是通过镂空式摆件进行分区,邢菲不得不感叹整体空间设计十分舒适,除了整体气氛阴郁以外。
“没想到你会这么迫不及待的来。邢菲回头闫远靠着门慵懒的看她说,一身简单的居家服,没了往日的凌厉。
第45章 禁忌的问题()
邢菲移开眼,“厨房在哪?”她避开他之前的话,知道搭下去也不讨好。
闫远见她的态度,抬手一指,回身进入房间。
按照他指的方向走去,进入到厨房,台面和洗碗池没有一丝用过的痕迹,连碗筷都不见踪迹,看来他从不在家做饭。
打开橱柜,东西备的倒是齐全,将碗筷,锅,菜板都拿了出来,甚至连包装都没拆。将一切清洗过后她开始正式忙碌起来。
按照食谱把食材都拿出来,择菜,洗菜,切菜,每一样都有条不紊。
闫远在房间中听到了屋外传来的声音,心瞬间被填满,被子裹紧,脑袋的疼痛也似乎缓解了。
屋内窗帘都被拉得密实,不留一丝缝隙。
邢菲忙活了半个小时后一切都准备好,菜摆好再把粥盛出来,一切都布置妥当邢菲开口,“饭做好了。”
回应她的只有一室的寂静,邢菲以为没听到,加大了些声音,“该吃饭了!”
仍然没有回应,邢菲不知道他又要搞什么鬼,算了,不管他自己先吃,到时候他要怪也怪不了。
拿起勺子喝一口南瓜粥,甜甜糯糯,估计他尝了大概会皱紧眉头说太甜。看向对面空荡的座位,自己忙碌了一早上竟然不太饿。对面的碗里的粥还冒着热气,邢菲又喝了口粥站起身。
走到房间门口,敲了门,还是没有回应,“我进去了?”说着拧开把手。
屋内昏暗无光,床上好像有个人影,“闫远?该吃饭了。”
邢菲真的有些担心,将屋内的灯打开,快步走过去,这才清晰的看见闫远皱紧的眉头,嘴唇异常苍白,脸颊却是不自然的红晕。
邢菲手敷上他的额头,惊人的炙热,她轻轻晃动闫远,“闫远,闫远,你醒醒。”
闫远略微睁开眼,邢菲赶忙开口:“你发烧了,你家医药箱在哪?”
呢喃了一声,嗓音沙哑,“床头柜。”
邢菲蹲下身拉开床头柜,果真在这,看来还清醒,拿出医药箱里的温度计,“含在嘴里,我看看多好度。”
几分钟后温度计拿出来,“39。2!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呢?最怕的就是手术后发烧了。”
她去洗手间打盆水,冰箱里的冰块倒入,泡了两条毛巾。
端到他的房间,关了灯把窗帘呼啦一声全部拉开,阳光一下充斥着整个房间,邢菲特地站在闫远面前,防止光直接照到他的眼睛上,等他适应了一阵后才挪开。
小心的将他扶起,“先把药吃了。”闫远就着她端的水杯将药喝下,十分听话,邢菲觉得他现在很乖巧,没了平时的冷漠。
而后腿跪在床周围的地毯上,将毛巾拧出,敷在他额头上,呆了十分钟再换下一个毛巾,等冰块化了换盆水。
以此反复,一直到指针指向下午三点,她才发觉自己已经来这忙了八个小时了。
眼看他的体温下降了许多,“你要不要吃点饭?”她手拄在床沿上,声音带了些疲倦。
闫远已经醒过来,看到她的样子,点点头。
见此邢菲立马站起来,“那我把饭热了。”她其实早就饿了,早上喝了两口粥就再没吃过东西了,闫远是病人没胃口还好,她一个健康的人忙活半天肚子很早开始抗议。
屋内的人彻底睁开眼,再也没有刚才病态的样子,眼神无比有神,他透过没关的门看向亮光处,露出笑容。还说不会再担心,看她的样子比上次还要担心。
他自愈力本就比常人好,加上前些年自己总折磨身体,早就有了一定的承受力,今天发烧是真的,不过远没到昏迷起不来身的地步。
他就是想看看,这个女人能照顾他到什么地步。
邢菲把再热好的粥端进来,闫远见她进来撑起身体坐起来,邢菲快速把手里的粥放到床头柜上。
“你现在虽然降温了,但还是属于高烧,我知道发烧有多难受,你先别逞强了,有什么需要就告诉我。”邢菲一副万分体谅的表情,闫远忍住笑。
她所谓的发烧难受,只是她体质太差罢了,她一发烧就会烧几天不退,折腾的汗会浸湿几次床单被罩,每次发烧过后就跟经厉一次生死一样,自然认为发烧是无比严重的病了。
闫远并不拆穿她,“嗯。”
邢菲坐在床边,把粥端起来,“那现在先喝粥吧。”递到他面前,闫远无动于衷,看着自己的身体,示意她看状态,“你说的,有需要告诉你。”
简直是自己挖坑跳,而且还是乐此不疲,邢菲也是服了自己的操作,无奈拿起勺子,盛了一勺粥,尽管有些不愿意还是细心的先吹吹。
“喏,张嘴。”勺子伸到他的嘴边,他看着邢菲张嘴,邢菲心里还是有些过瘾的,这样听之任之的闫远还是挺不错的。
一直照此喂粥,闫远眼睛仿佛锁定在她脸上,目不转睛的看着,眼神不自觉的变柔,邢菲冷不丁和他撞上视线会心一跳,闫远马上恢复面无表情。
邢菲只当自己的错觉,一碗粥喝完,“吃鸡蛋羹吗?”询问的看他。
这种状态他还没享受够,怎么忍心叫停呢,毫不犹豫的点头。邢菲知道一碗粥也吃不饱,接着认真的喂着他。
只是她怎么都不会想到,一切都是面前这个无比憔悴的男人装出来的,只为骗取她的照顾。
吃完鸡蛋糕又把芝麻糊喝掉,邢菲看着已经空了的碗,“好了,先吃这些吧,你一次不能吃过多。”
闫远当然没有异议,邢菲把碗收走,到了厨房终于可以吃上饭了,她现在觉得自己做的饭简直美味。
等都收拾好她进屋看了眼闫远,“感觉好点了。”闫远沉声道:“你可以下班了。”
邢菲看了时间,四点钟,闫远自己的状态在家确实有些不放心,“没事,等给你做完晚饭再走吧,反正你是按小时算钱。”
就知道她现在不会走,闫远装作正常的神态,“那随你。”
现在并没有事情做,邢菲想起了昨天决定调查的事,先可以慢慢的问。
“你最近工作很累?”她看似漫不经心的问。
闫远眼睛微眯,她现在在打什么主意。“还好。”
“盛天集团这么庞大,你父亲经营起来很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