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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我唯一-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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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脸上的表情像是被撕裂开了般,手抬起似乎想要急于解释,可话在唇边又哽住,最终低沉的嗓音里像嵌入了沙砾般暗哑:“浅浅,我只是。。。。。。只是想你能安好生活在我眼皮子底下,然后偶尔远远看你一眼,她那边我不会再让她过来找你。”

    我轻击掌心,笑得欢快:“情圣,当真是情圣。容我好奇一次,既然对我做了如许安排,不知对她是怎么安排的呢?”他露出很难过的样子,轻声道:“不要再说她了。”

    脸上的笑渐渐收去,瞪着眼前这个算是委曲求全的男人,我以为自己是来嘲笑他的落魄和狼狈,可看到这样的他,心里一点都不快意,钝钝的疼。

    忽然就浑身没了力气,仰着头哀哀地说:“告诉我吧,从那天你提出。。。。。。分手时开始,然后发生了什么事原原本本告诉我,我不要听别人说,只听你说。许子扬,机会只有一次,如果你不愿说,下一次我也不会再听。”

    机会只有一次,对他是,对我也是。

第148章 因果循环() 
是啊,我又退回原地,想要给他机会了。因为陈老师说,我脸上的笑太牵强;因为自顾卿微找过我后,即使每天正常的生活,也不能避免灵魂与身体脱离。

    一次次地路过酒店与星城,这世上哪里来这么多巧合啊,只是心往哪走,脚就往哪走。当顾卿微说他出事了,目前住在酒店时,我就开始管不住自己脚了。

    尤其这个酒店还离我公寓如此近,难怪那天我在电话里吼着让他立刻出现,不过十分钟他就跑了过来,他根本就是在附近。

    沉默很长久,我侧头看了看他,见他一动不动垂着眸,苦笑着摇头,也罢,起身就走。却被他从身后拉住了手,“别走。”我顿住身形,回转头俯视而下,他坐在花坛边,要比我矮了一截,天很黑,只看得见闪烁的眸光,幽暗又灼亮。

    “我讲给你听。”他终于妥协。

    我重新坐了回来,静静等待。知道开这个口对他来说很难,曾经多张扬强势的一个人,骨子里的优越感与清高再打磨都磨不掉,又怎愿意把最难堪的事袒露出来。

    又等了几分钟,沙裂的嗓音轻声开言:“其实,上回去乡村找你时,我并没全是骗你,我父亲确实在准备退休,哪知申请打了上去,一直在等批中,似乎有人把这退休单子给压住了,局势变得严谨。子杰那边也起了火苗,隐隐被打压,就在那时你。。。。。。忽然离开了,我顿时乱了心神又万念俱灰,可在得知你独身去西藏后,就忍不住追你而去。

    等找到你后,子杰先赶回,可没想多日之后子杰带来了个消息,说我父亲因醉酒驾车,将人撞成重伤,被请去喝茶了。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前后一联系就知其中有异样。有人在整我们许家,与子杰一分析,利弊得失都已了然,对方如果没必胜的把握是不会轻易出手的,我们也错过了扳回一成的时机。

    在这种情况下,我能想到对你最好的安排,就是放手。后面会发生什么,我没法估料,还不能把你托付给子杰,因为我们都姓许,许家有事,谁都逃不过,存在在我身上的问题,同样对他亦是。所以,我们同时对你放手,看着你独自走进机场,离开我们的视线。

    在我还有能力顾及前提下,事先为你安排一些事,我怕到后来就是有心也力不足。我承认这事有欠考虑,但在当时慌乱之际,是我仅能想到的对你最好的安排了。果然我没估料错,事情在向一个不可控制的方向走,我父亲因醉酒驾驶被判6个月,这期间我只见过他一面,他只沉痛地对我说:许家要完了。”

    他说到此处时,语声中已是无限悲凉。我仿佛看到了一个巍峨大楼,在缓缓倾塌,只余琉璃瓦在残墙间闪烁,这大楼的名字就是许家。

    顿了顿后,他又继续讲:“父亲的那句话像是预示般,一点点灵验。叔叔那边也已退下来,我这里虽没撤职,但也形同与无,最主要的是,眼见父亲六月之期将满,至今仍不得其门去探视,只说在审查中。而这个审查时间有多长,就看别人脸色了。”

    此处的别人就是指那天的何老吧,他确实是受尽了别人的脸色,为了他的父亲能早日出来。想到一事,问道:“那子杰呢?他怎么样了?”刚才听他提及叔叔,应该是子杰的父亲吧。

    “树倒猢狲散,他姓许,许家这棵大树倒了,他怎能幸免?如今他的形势与我相差无几。”

    我听着极不是滋味,对许子杰,无法不去关心,可确实如他所说,他们同姓许,命脉相连,他这边出事,许子杰那边不可能安然无恙。想起那天在星城的情景,问道:“是那天对你灌酒的何老吗?”

    他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我的意有所指,过了一会才勉强点头。

    “那现在呢?每天你都是围着那老头转?他让你往东就往东,让你怎么就怎么?”不是我说话难听,事实现在他就如此,而就我那天看到的那个何老的神色来判断,眼底写着不屑和亲蔑,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

    也是,落井下石在哪里都有,谁也没那个义务为你做什么事。

    “我没有办法,我父亲还在里头,至少得先把他弄出来。”他说完就俯下身抱住了头,这个样子的他,犹如无助的困兽,找不到牢门方向。

    我又在找形容词了,这叫十年河东十年河西,谁能立于不败之地?

    现在的许子扬,就是这写照。以前站得有多高,掉下来就有多惨,雪上加霜不见得都会,但雪中送炭却一定少。曾经仰望他的人多到数不胜数,一朝他不得志,自当被人俯视低看了去,有人甚至恨不得踩上两脚吧。

    我想了想,找出其中一个问题:“这个何老,是与以前那些事有关吗?”

    他倏然抬起头,微有惊异,随后才勉强苦笑:“浅浅,你现在好敏锐。”意思就是我猜对了,当真是冤冤相报何时了,轻叹一声问:“与丁家有关吧。”

    他的神色,又一次表示我猜中了。唉,算是因果报应吗?可是真正的因该牵到哪里去?顾卿微?若不是她,会否就没丁岚的事,也可能许子扬就能安然一角在C市,过意气风发的日子。

    这是假设,没有答案。谁也不知道回到当初,又是怎样一副光景,也难保证许子扬是否会做同样的选择。说起来,这其实就是命运。

    “那你没找找。。。。。。相熟的人帮忙吗?”丁家还有交好的,许家就难道没有?他却又再度沉默了,我又问了一遍,他别开头道:“别问了,浅浅。”

    挑了挑眉,细看他神色,白皙倦容上似乎有些暗红,脑中一转就有了领悟,嘲讽地问:“又是哪家千金看中了你这面相,想要与你联姻了?”他目光闪烁着避开我凌厉的眼,显然是被我说中了,唯有心中冷笑。

    许大少爷当真是吃香,就是如此落寞之时仍有佳人中意,大有只需君愿点头,一切事皆马到功成之势,如此心意,何不慨然接受?哪还需要每日过得如此辛苦?

    人们常谈论女人如何如何,其实男人有时候才是致命的毒,会有人因为他一张皮相,也不顾其他,奋不顾身扑倒在他西装裤下。前有顾卿微,后有丁岚,中间还夹了我,受他迷惑,被他摆布,而此时又有另外受到蛊惑的女人继续跳进这深海。

    权看他想不想利用而已。不由笑得恣意地说:“其实你不妨考虑,那样或许就。。。。。。”

    “余浅!”他猛然站起,怒声打断我,一改之前低微的姿态,浑身散发着震怒的寒意,我余光里可见他的手在微微颤抖,忽然向我迈了一步。直觉害怕地向后退,下一刻他顿住身形,喘着粗气狠盯我,夜光中的脸泛着清白,而眸中的寒焰带着怒火,胸膛剧烈起伏。

    从齿缝中一字一字地蹦出:“我许子扬无需靠女人来成事!”

    “哈!”尖锐到陌生的讽笑出自我口,“那丁岚呢?你不是利用她成事?那我呢?不是利用我救你心爱的女人?啊?”一直都知道,我与他的再度聚首,是又一场伤害的开始,以前是他对我,现在是彼此折磨。

    他仿佛被人当胸插入一刀,本还带着沉怒的脸色缓缓凋零成一片空茫的惨淡。

    过了许久,他绝望地看着我,眸中是无法掩饰的寂灭:“我知道,这件事在你心里,够判我终生监禁不得缓刑,永不原谅。”

    是这样吗?是这样,永不原谅。因为原谅了也就遗忘了,也就。。。。。。不再爱了。

    人生有三样东西是无法挽留的:生命、时间和爱。想挽留,会渐行渐远。而人生最痛苦的,并不是没有得到所爱的人,而是所爱的人一生没有得到幸福。离开的人,等不回来;失去的爱,找不回来。就如我和许子扬。

第149章 转个身而已() 
这是一场我和这个男人的殊死厮杀,他利用伤害我,我报复回他,然后都说放手,实则谁也没放。因为大家都明白一个道理,世界太大,谁一放手,风筝就会飘到再也无法够到的上空,然后找不回来。

    所以,他一手安排我的“幸福”,而我明知这里有他还找尽借口回来,不过是彼此都不肯先退这一步。诚如我之前所想,以他许子扬的本事,要将秘密隐忍,凭我的智慧根本看不出,就如那时的子母蛊,他瞒得可是滴水不漏。顾卿微会来找我,未必是受他指使,但他也定有推波助澜,原因在于我将佛牌扔掉这事,让他害怕了。

    他怕我这次再也不会回头,所以哪怕是将伤口裂开给我看,也要赌我的不忍。事实就是,他将我看得很透,所有情绪都在他掌握中,性情决定命运就是说的我这种人,明知是他诱我前来,我仍如飞蛾般扑火。

    以前曾看过一句话是这么说的:有没有这么一个人,你无数次说着要放弃,但终究还是舍不得。有没有这么一个人,你心甘情愿地被伤害,即使你知道你会遍体鳞伤。有没有这么一个人,你会在独自一人时想他想到哭泣,却在看见他时故作无所谓地笑。

    他就是我的这个人,走得再远,心再沉淀,都无法对他真正放弃。报复不过是意难平,折磨只是爱太深,故作潇洒让顾卿微坚守他,不过是我赌顾卿微再无法走进他生命。

    爱情中的人都是自私的,允许自己对他说分手,就是容不得他开口对我说:浅浅,我们分手吧。所以当知道陈老师是他安排的时,我愤怒异常,发现林翔亦是时,更是出离了愤怒,恨不得将所有有关他的一切全部销毁,佛牌首当其冲。

    扔掉那刻心在滴血,缓走的每一步都艰难地如赴死,整整一天我都在晃神,直到在屋门口再见那红盒子,再也忍不下去了,只想即刻见到这个该死的男人,狠狠地唾弃诅咒他。可那一晚躺在床上时,心却落了地,不敢承认在看到佛牌失而复得时是有那么一瞬惊喜的,而扔还给他也是知道这东西不会再被遗弃。

    心思纠结到如此,能不疯魔吗?我觉得自己快要去看心理医生了。原本单纯天真的一个人,现在也满心筹划,步步为营。

    “先这样吧,容我回去想想,明天是周末,不用再去‘应酬’了吧,就算有麻烦你也推掉,然后我会给你电话。”交代完就迈步走,身后他轻唤:“浅浅。”

    又是这种哀哀的语调,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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