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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是你身上的香,令我想念之极。”
男人不要脸起来,当真是比城墙还要厚,当初是他口口声声提出要与我分手,理由就是一句“腻了”,眼下这般又是为了哪遭?如果说因为丁岚吃亏找上门来寻我事,我还能接受一点,却是决然接受不了他一副想与我旧情复燃的模样。
或者说,我理解错误,就是今晚他看我与以前言行不一,屡次三番超出他对我认定的界线,然后就想再回过头来试试我的滋味,说着这些诱惑人心的话?
鬼才相信他会想我!
第10章 适可而止()
我用一手紧紧拽住我的毛巾不让其掉下,用另一只手去掰他圈住的手,好声好气道:“许大少爷,之前打到丁岚是我不对,我在这里跟你道歉,你大人有大量也别跟我计较。现在还请松开我,怎么也让我穿件衣服再说话,这画面实在不好看。”
看不到身后许子扬的脸色,但觉他在听我说完后,手确实松了些,我正想要挣脱开,他却将我一个翻转正面对他,然后额头抵住我额头:“行了,浅浅,欲擒故纵也得适可而止,我的耐心有限,你不就是想要我来找你嘛。”
我立即觉得一口恶气堵在心口,抑郁难发,气到浑身颤抖,还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去他的欲擒故纵,毫不犹豫一抬腿,正中某人重点部位。乘着他松开手痛到弯下腰之际,我立即转身就逃,飞奔出了卧室,冲向大门,全然忘记我现在的装着不宜跑到大马路上。
可我也就跑那几步的距离,身后一声低咒,沉重脚步声传来,我浑身汗毛都竖起来,拉开门的手都在颤抖,男人震怒的声音已经在后:“跑啊,看看你这幅样子跑到大街上会有什么下场!余浅,你还真知道怎么惹怒我的!”
我的脚步一顿,就被他从后用力一拽,然后门“砰”的一声重重甩上,下一秒身体腾空,已被他抱了起来,迈开大步重新往卧室走,我急声大叫:“许子扬,你个流氓,放开我!”
“哼,流氓是吧,那我让你看看流氓本色。”
一个凌空抛掷,我的身体就脱离了他的怀抱,本能的尖叫出声,当身体触及柔软的卧铺后,才算心落回地,庆幸他总算没把我扔到地上。忽然转念一想不对,这地太敏感了,连忙从被铺中爬起来,转过身就想怒斥他,却见他眸色加深,视线不再落于我脸,而是凝目我身,茫然低头一看,“啊——”惊呼出声!
我身上的浴巾在这挣扎加抛掷,以及我最后的翻滚过程中,已经松开,身体露于他眼前,还真应了他那句欲擒故纵之言了。羞恼万分去抽旁边的被子去掩盖,却是迟了一步,许子扬已经身形矫健地扑了上来,直接将我牢牢压在底下。
双手被他高举过头用一手控制,而他的另一手毫无意外的抚上来,眯着星眸盯着我说:“余浅,你的这里还是像以前那样,让我一手掌握。”戏谑的笑纹在他眼稍,显得那桃花眼更加魅惑,而我却涨红了脸。
正要出口再骂,他却不再给我机会,已经俯下身来锁住了我的唇,一股酒味立时漫进我口里,顺带勾起了我蠢动的酒精与之一起效应,这回身体上的热度,加上他的体温融合在一起,脑子在他逐渐加深的强吻中开始混沌。
感觉到他的牙齿嗑着我的唇瓣,忽的一重,我觉痛想要呼出声,却被他灵巧的舌钻了进来。顿时,如狂风扫过般,将我唇内席卷。他刮过每一处地方,然后勾住我的舌用力吸吮,我一怒生了狠意,也用力去吸,使出吃奶的力气。
他在感觉到我的还击时,甚至还发出了嘲讽的笑,却是吻得更加凶猛。半年前,他是温谦公子,我是乖巧淑女,半年后,他成了强取豪夺之徒,而我也成了抵死方休之辈。只掂量着他不让我好过,我也不给他好过,他叫我疼上一分,我也让他疼上两分。
谁让他又要来惹我的呢,老虎不发威还将我当成病猫了?
事实上,我其实就是只猫,他才是虎。当异声响起时,我的脑中微有惊觉,然后只觉他控住我头顶的那只手一松,整个人贴了上来,蓄势待发。大惊失色,只顾嘴上与他打架,忘了丧失城池,此时更加可能要城破!
用手去推搡他,但他身体又沉又重,怎么都推不动,用力去咬他,他却一缩,撤离开来,我咬了个空,反而还嗑到自己的唇瓣,立即破皮涌出了血。还没等我破口怒骂,他已破城而入!
我。。。。。。无言以对。
第11章 莫名后悔()
此时再怒骂,已是徒劳,改变不了事实。而他却不管我脸上衰败神情,已经开始动作,甚至不给我适应的时间。
我在心底骂了一句:混蛋!他此时还衣冠完整着,从我角度看形容都还整洁,如果那脸上的表情不微有舒坦或者不是如此虎视眈眈盯着我看。
他自然有察觉到我的反应,故而解开了衬衣的扣子,露出健硕的胸膛,然后压下身体与我相贴。酒液在体内窜动,我的身体立即有了反应。
立即就他发现了,勾起了戏笑,倒是没有再出声讥讽我,只是加速了进程。我知道,他在做这事时,不太喜欢多言,不像那小说中形容的那般男人做事喜欢说甜蜜的话,从头至尾他一向沉默着,似乎是用身体感受那极致的感觉,语言在这时显得多余。
而我抑不住的轻微反应,都让他感觉到傲娇,眉眼舒展开。事已至此,我只能鸵鸟的将这次意外当成是酒后意外,事实上我从头至尾脑袋都清醒着。
不知道是天生天养,还是怎么的,我这个人喝酒再多,哪怕是已经醉了,脑袋都时刻清醒着,不会糊涂。而今晚确实多喝了,但我没有到没了神智的地步,所以他在我身上的每一分动作我都能清晰感受到。
终于一切停止时,他紧紧抱着我,将身体的重量全压在我身。这一番运动,让两个人浑身都是汗,粘腻在身很是不舒服。我推了推他,示意他起来,他却一个翻身躺倒了侧边,我也不管他,起身去找了睡衣就往浴室而走。
有意在浴室拖延了好一阵,本打算他乘着这时机离开,也不用面对后来的尴尬,可没想当我再度跨出浴室走进卧室时,男人却靠在床头在那吸烟,而烟灰就直接单在旁边的床头柜上。原因是我这里没有烟灰缸。
怒意在我眼中一闪而过,可我还是压了下去。
刚才特意冲了个冷水澡,凉意将体内的情绪都压了下去,脑子清明了许多,理智统统回笼。开始后悔起婚礼上的冲动了,尤其是打那丁岚一巴掌,还有刚才与许子扬再度发生这件事,我都开始觉得后悔。
因为后悔,所以知道哪些事可为,哪些事不可为,我若想从此生活与这半年来一般平静,心底存的那些气、不甘,以及恼怒统统都得咽下。尤其是刚才一场事,我不得不承认到了后来变成了半推半就,若我真心抵抗,这个男人也不是强要的主。
许子扬要个女人,何时需要用强了?
男人拍了拍身旁位置,浅声道:“过来。”从表情到声音,完全没了刚才之态,又恢复了一向以来的淡冷与孤傲。我迟疑了下,没有动,只是建议:“你要不要先去洗下?”我也好换被单,要我再次躺倒那上面,即使我没有洁癖,也会觉得难受。
可许子扬微皱了皱眉说:“呆会再洗,先跟你说事。”显然有些不耐烦了。
我只好收了收睡衣的领口,缓慢踱步到另一边,然后躺下,立即一股浓烈的气息钻入我鼻,稍稍撇开了头,视线凝在某处,没有去看他。
第12章 凭什么()
气氛一时凝滞,但我可感觉到许子扬在看我,那幽然的目光盯在我脸上。发生了刚才的事,之前我对他的那股蛮劲,眼下也都没了底气。
终于,听到他说:“你最近是不是在相亲?”
我一怔,没有料到他居然会问这,转过头对上那眼睛,眸光深沉我看不透。确实在谢雅宣布要结婚时,就开始了我的相亲旅程,人员自然是她托谢阿姨给安排的。谢雅说像我这般玲珑的女子,是该好好找个人嫁了,其实是她自个找着了幸福,也想身旁的人都幸福。
这种心态,在热恋期间属于正常。半个月前,谢阿姨给介绍了个医生,为人耿直,长得也算俊朗,当然与许子扬不能比较,气度上也不一样。一共约会了两次,彼此对对方印象都还挺好的,若不是发生了今天这回事,我本打算自然而然跟这医生谈个恋爱。
往长远的想,这人真不错,那就以结婚为前提而交往,毕竟对方有三十,而我也快步入剩女的时代,女人25岁一过,说出去就会异样的目光看你。遇到个好的得把握,这是谢雅说的,她就是遇上了陈新然后牢牢抓住,有了今天的修成正果。
许子扬等了好一会,不见我回答,眉峰又蹙了起来,淡淡道:“以后别再相亲了。”
我忽然就存了气,他这是要发号命令吗?于是堵了上去:“嗯,不会相亲了。遇见了个医生,人挺不错的,打算长久交往。”
气息瞬间凝住,然后一声浅沉幽幽而出:“是吗?”随即他一个翻身压在我身上,一手箍住我挣扎的双臂举高到头顶,一手掐住我的下巴,发了狠道:“余浅,你是真听不懂,还是假听不懂?嗯?我的意思是,从现在开始,你做我女人,那些不正常的关系,都给我断掉。”
我怒极反笑,昂着头问:“什么叫不正常的关系?我跟人家正正常常交往,哪里碍到你许大少爷的眼了?做你的女人?容我提醒您一句,半年前你就对我说分手了,我和你早就没有关系,说起来现在我们这样才叫不正常的关系吧。”
下巴一疼,男人眸中怒意变深,喜怒不形于色的他居然也将情绪流露了出来,可我说得都是实话,又是哪一句惹他大少爷不开心了?
“余浅,你竟敢!”许子扬颇有些咬牙切齿,我却死死瞪着他,没有半分退缩,今天我算是豁出去了,实在是被他这种似是而非的态度给气急了。其实我更想问一句:你凭什么?
凭什么半年前莫名提出分手,给我一句“腻了”的理由,凭什么半年后又一副理所当然的态度登堂入室,甚至半强迫我与他行了那事,更凭什么完了之后一副施舍的口吻来要我去断了与别的男人联系。
即使在今晚过后,我也已经打算与那个医生说拜拜,实在没有那个脸在与许子扬之后还去怠慢人家青年才俊,那种好男人适合一个好的女人来呵护着。可这些都是我自己的意愿,不会是他许子扬的命令而做。
我们两个人就像互相嘶咬的兽,怒目瞪视着对方。
可我没预料到的是,接下来许子扬唇角一勾,邪魅笑容而起,下一秒翻身而覆在我身上,重重压制着我,口吻危险之极:“很好,多日不见,胆子见涨,凭什么?哼,我现在就让你看看我凭什么。”说完,毫不犹豫将他威胁的话进行彻底。
而我也才反应过来,原来那句“凭什么”不是心中想想,而是嘀咕了出声,被他听到了。也就是说,今晚我彻底惹怒了一头豹子,他将我生吞活剥,尸骨不存。
第13章 余浅不再是余浅()
许子扬身体力行教我明白他凭什么来约制要求我,压着性子要我哀求,否则就不给我痛快。他至始至终都一脸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