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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再响,我麻木地接起放在耳边,许子扬话声立即传来:“该死的,手机为什么是关机的,之前打家里电话你为什么不接?还要我让保安找上门!后来怎么电话又成忙音了,你在跟谁讲电话?”
一连串的问题跟连环炮一样,见我默不作声,他终于顿了顿又问:“怎么不说话?”
“刚才接了个推销电话,正好与你的线路冲突了。”我不是那种喜欢哭诉的人,许太太质问一事,我选择隐下。
可许子扬却道:“刚究竟是谁电话?我这个房子自住进去那天开始,就从未有过一个骚扰电话上门,浅浅,你在撒谎。”
这回我连苦笑都笑不出来了,怎么就忘了他这地方的特殊性呢,编个谎话不到几秒就被拆穿,脑中飞速转着,想还有什么借口来推托。而许子扬的警告声又起:“你尽管编,信不信我立即派人查数据?不到五分钟,我就立刻能知道刚才那通电话你是与谁在说话。。。。。。”
“是你妈打过来的。”我打断他,讲出了实情,总算他那边没了语声,过了会他才道:“有没有说什么?”我自嘲而笑:“许子扬,你觉得她会说什么呢?”
他这不是明知故问吗?许子杰早说过,丁岚是许家内定的媳妇人选,许太太有意打电话找上门来,还能对我有好态度?
“等我回来再说。”电话“啪嗒”一声,又被挂断,把我给气得甩了话筒,这是招谁惹谁了?总算了解许子扬骨子里的强势遗传自谁了,儿像母这一点,看来确实有道理。
顿觉索然,刚才还算欣慰的心情跌倒谷底,翻了翻包里的手机,果真是没电给自动关机了,插上电源充电后就走进书房,坐在桌前打开电脑。却被屏幕上那个游戏标志刺疼了眼睛,没有想到许子扬的电脑上还安装着传奇,他是现在还在玩?还是忘了删除,一直留了下来?
有意忽略的心底的那些涩疼,又在泛滥而起,“许我唯一”这件事,是我抹不平的痛。世事当真可笑,过去经年,那个已经被删人物的传奇帐号依然清晰在脑中,因为当初建号时就起得简单,直接xuanxuan62,密码也一样。
鬼使神差的,我点击了那个龙形标识,一长串的红色更新条,证明许子扬也很久都没有动过这款游戏,事实上他的电脑桌面除了传奇这个网游外,没有别的类种,他当不是重游戏之人。当年的痴迷,不过是年少轻狂时的荒唐吧。
等待更新期间,我登录了很久没上的企鹅,这个号是后来建立的,当初在不玩传奇时,不光舍了游戏,也舍了所有一切可能联络到的网友,于是就有了这个号码。好友栏里除了谢雅的头像是亮的,其余人都是灰色。
而我对谢雅是设置了登录提醒的,故而我一上线,她的头像就抖动过来。
“是猪猪吗?”
“嗯。”
“猪猪。。。。。。”
“?”
本是随意打着字与她聊天,可却被下一句话给惊住了。
“猪猪,我可能要跟新子离婚了。”
第82章 变相软禁()
怎么回事,他们又起了矛盾?难道君子有再来找谢雅?我打过去一串问号,她沉默了几分钟后,才打了一长串的话过来,大致意思就是觉得陈新对她存了芥蒂,态度上冷淡不少,甚至偶尔那么几次他应酬回来,都能闻到身上的女人香水味。
这个事令我有些震惊的,本以为他们夫妻在经历君子那次事件过后,已经不计前嫌,重修旧好,生活更加恩爱了。可看现在谢雅吐槽的,显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了,陈新在那圈子里有应酬都属正常,就算身上染有女人香水味也不见得就出格,但谢雅是他老婆,既然如此说,定是真有所察觉哪里不对劲。
斟酌良久,我只能敲打键盘道:小雅,试着与他沟通下,或许他有什么难言之隐,如果还是为君子那件事解不开心结,那就想办法解开它,你爱他不是吗?
既然爱,那么就别轻言“离婚”两字,两个人能走进婚姻并不容易,我实在不想她好不容易收获的幸福,在如此短时间内就化为泡影。我跟陈新现实接触的机会不多,有过的交情也是很多年前在游戏里一同作战相陪的岁月,但经历了唯一是双重人物这件事后,我不会再天真的将游戏人物扩展到现实中去,故而不敢扬言对陈新有所了解。
谢雅的情绪似乎有所缓和,在我打下那些话后,她默默打了个“嗯”字应答。稍稍松一口气,两个人之间只要有一方愿意妥协与迁就,就代表还有转圜余地,而且我不觉得陈新会是如此容易变心的人。
这边桌面上传奇更新条进度已经完成,我切过来选择了区服,点击进入,输入游戏帐号与密码,进到人物选择页面,那里只有孤伶伶的一个人物,叫“靓靓的猪”,另外一边曾有一名黑衣服的女法师人物,已经不知所踪。我迟疑了下,点击恢复人物,出现框框提示没有所要恢复的人物。
不由涩然,很多东西原来不是想找回就能找回的,这款经典游戏早已在经过了很多个年头后,有了大的数据改动,被删除的人物数据彻底淹没。在网游的世界里,传奇已经不属热门,却不乏经典,而再曾经轰动一时,也敌不过时间的洪流。
轻叹一声,退出游戏,关了画面。发现荧幕底下谢雅的对话框是橙色的,点开一看,她的头像已经灰色下线了,里头却打了一句话:猪猪,我觉得。。。。。。新子心里有人。
我蹙了蹙眉,若非手机没电,又记不得她的号码,这时我必须得打个电话过去,很担心这样的谢雅。她从原来的泥潭拔出来,又深陷在陈新这池汪泉中,却发现水质并不如她所想般清澈,此时定是心绪难平。
实在无法,只得在她留言框里问手机号码,让她上线后就给回复。我也不关机了,就把企鹅给挂在那里,看看时间差不多快傍晚了,肚子咕噜噜直叫。打算去厨房找找有什么吃的,刚走出书房门,刚好许子扬开门进来。
见我站在门边发呆,将脱了挽在手里的外套朝我扔来,条件反射伸手接住,就听他道:“做晚饭了没?肚子饿死了。”我不由气结,他这口吻问得可是天经地义,合该我给他做饭似的,没好气地回了句:“没做。”走到沙发边,顺手就将他外套给扔上面。
届时他已经走过来,揽我进怀,“怎么了?”我懒得理他,去掰他缠在腰上的手指,却是在做无用功,最终我只好抬头要求:“放开我。”
他却将下巴抵在我头顶,温声道:“我妈那边你别操心,有我在呢。下午有没有睡一觉,你的伤虽然结疤了,但还是得养着,头部不比其他地方。嗯?知道吗?”
微有困惑,他的温言软语煽动着心,就像我是他眷宠着的宝贝。然而刚刚谢雅在最后打的那句话,却又在我心里打上了一层阴影,如果连最初看着老实的陈新也会暗藏了心事,外面有人,那么对许子扬来说,甜言蜜语不过是道小菜。
否则,他何以能够在我和丁岚之间游走?我敢说,他与丁岚并没有完结,男人的天性属狼般贪婪,总想着鱼与熊掌兼得,哪怕其中之一不愿意,那么就用强取豪夺的手段。
问题回避了,不代表就不存在,即使我心已经对他妥协,却无法做到不在乎。许太太的电话警告,本意可能就是如此,让我明了自己的身份,哪怕我将许子扬哄得再好,也不可能站在他左右。
这就是我和他的差距。
仿佛我和许子扬又回到了当初一起同居的生活,安稳、和睦,甚至还带了温情,他又变成了最佳情人。却只字不提外面的事,而我几度想要出门,都被他安排留守的人给堵在公寓楼下,等于说我被变相软禁了。
这日,我与那名保镖对峙着,坚持要自己去购买女性用品而无需他代劳,他也坚持先打电话问过许先生。我不由冷笑,当着他的面,按了某人的号码,电话一接通,也不管眼前那人,直接扬声怒问:“许子扬,你究竟要囚禁我到几时?这与被许子杰关着又有什么区别?”
对面沉默两秒后,透过来的声音寒凉:“有事,晚点再说。”说完就掐断了电话,气得我直接抡起手中的手机想砸地上,可动作起来后,到底没真砸下去。不是我当着外人的面怕失了礼仪,而是手机砸了,又要沦入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困境。
我将手机装入兜里,绕过那个所谓的保全人员往外走,可那人不依不挠,一边挡住我去路,一边道:“余小姐,请不要让我为难。”
轻哼了气,似笑非笑地说:“今天我这个门是出定了,要不你把我打昏,要不就让开!”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与某人走得近,也学了几分他逼迫人的气势,明显看到此人眼神微缩,脚步向后移了一步。
于是我乘胜追击软了些态度道:“你可以跟在我身边,这样不也随时掌握了我动态吗?”
男人还在迟疑,我也不管他,再度从他身旁绕了走,这回他没有再挡到身前,而是选择紧跟在后。我只蹙了蹙眉,并没说什么,其实此人的坚持不过是听命行事,真正禁锢我自由的是许子扬,而不是他,所以我也不想他太过为难。
之所以如此坚持要出去,是为了谢雅。在企鹅上给她留言要号码,过了几天才得到她的回复,然电话拨过去,她的声音嘶哑带着哭音,似乎很不好。这种情况,我哪里还能置之不理,立即约了在附近会面。
走过百米,就是个广场,远远看到谢雅那辆暗红色MINI停在路边,环视了下四周,不见她身影,于是举步走到车边,弯下腰探视,果然见她趴在方向盘上,长发掩住了脸面,看不清她的样子。我轻敲了敲玻璃窗,见她不动,加重了力敲。
这回谢雅总算抬起头来,却是吓了我一跳,她满面泪痕,眼睛红肿,精致白皙的脸上一片哀色。我立即用身形挡住身后那男人的视线,不想如此狼狈的谢雅被别人看到,那人倒也识趣,往后退开了好些距离。
“猪猪,进来陪我坐一会。”谢雅摇下车窗轻声道,脸上的泪已经用纸巾擦去,只是红肿的眼睛却无法遮掩。我绕过车头,拉开副驾驶车门,正想弯腰钻进去,身后却再度传来那人迟疑的声音:“余小姐。。。。。。”只好回头应付:“就在车里坐坐,不去哪里。”说完不顾他同意不同意,坐进了车内,掩上车门。
谢雅飘了眼车窗外,浅嘲着问:“许少安排的?”
我苦笑点头,跟许子扬的事似乎早已不是什么秘密。正待绕过这个问题,询问她的事,却忽然见她眸光流转,汽车起动声起,一脚油门踩下,车子如箭一般飞射了出去。
因为坐上车时没绑安全带,人直往前栽,幸好眼明手快撑住,从车窗边的观后镜里看到那个保全人员大惊失色地在后面追,这回我真得苦笑了,刚刚做的保证全都成了虚话,很快我们的车子就将他给甩得不见影了。
这时候,除了拉安全带系上,就是拿出手机按了关机键。可以想象许子扬在收到那人的回报,然后再拨我电话发现关机状态时,会是怎样黑脸了。
“猪猪,你不会怪我吧。”谢雅幽然问,见我摇头后,又解释道:“我只是想找个安静的地方,不想有人打扰。”车子开进了某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