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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来亲自做给她吃。
今天难得,她下厨看看,让顾钧尝尝她的厨艺,虽然比不起余喜华,家常小炒还是不错的。
余喜龄捡方便做的,做了三菜一汤,做好饭菜不到七点,顾钧没来,等了一会后,她去洗了个澡出来继续等,一直等到九点多,饭菜早就凉透了,也没看见人。
“醒了?”顾钧摸着黑进来的,屋里只有沙发边的台灯亮着,他刚走近,余喜龄就睁开了眼睛。
其实顾钧开锁的时候余喜龄就有些醒了,她迷糊着双眼从沙发上坐起来,“公司发生了什么事吗?现在几点了?”
“凌晨一点。”顾钧在沙发沿边上坐下,把余喜龄拥进怀里,轻叹一口气,“工地出了些小状况,有工人从高架上跌了下来,伤得挺严重的,现在还在医院抢救。”
事实上这里头的事情,不是这一两句话就能说得清的,顾钧第一时间赶到现场,发现伤者受伤严重,包工头只顾着跟工人掰扯,竟然没有人送伤者就医,问了才知道,工地这边联系的医院特别偏远,救护车一直没有到,而分明,离工地不到半个小时的车程就有一家口碑不错的公家医院。
顾钧气疯了,赶紧重新联系医院,前脚刚把伤者送到医院,还没来得及问清事故的缘由,后脚受伤工友的家属就赶了过来,哭闹着要赔偿的事。
现在事情还没完,顾钧承诺一定会查明真相负责到底,家属才安静下来,现在正在医院里等着看情况,他现在匆匆赶回来,是怕余喜龄等不到他,“吃饭了吗?”
“我没关系的,公司的事情重要。”余喜龄没吃,坐在沙发上睡着后,也没觉得饿,“你吃了吗?”
问也白问,顾钧现在赶过来,肯定没有吃,余喜龄挣扎着起身就要给他热菜,顾钧把她按住,心里满满的,用力紧紧地抱了抱余喜龄,“你别动,我把饭菜热热,很快就能吃,稍微吃一点,你再睡。”
进来的时候,顾钧已经看到桌上被盖好的饭菜了,说完放开余喜龄,端着凉掉的饭菜就进了厨房,肉菜还好,热热也能吃,但蔬菜已经都变了颜色,顾钧一点也不嫌麻烦地重新择了一份,很快炒好。
“报警了吗?”余喜龄知道劝不住他,上前帮忙择菜。
顾钧点头,把这事的后续处理告诉了余喜龄,警是当时就报了的,但是伤者比较重要,之后的事情有詹秘书和包工头处理,他才抽空回来了一趟。
两人吃完饭,顾钧马上就要走,余喜龄送他到门口,看着顾钧换鞋离开,余喜龄突然喊住他,“顾钧。”
“嗯?”顾钧回身看她,余喜龄突然一笑,上前一步扑到他怀里,顾钧愣了愣,把余喜龄抱了个满怀,“怎么了?”
余喜龄深吸了一口顾钧身上混了点点烟草味的草木香,“想抱抱你,给你一点力量,放心吧,会没事的。”
顾钧失笑,抱紧余喜龄,亲了亲她的头发,刚想说什么,公文包里的大哥大响了,顾钧叹了口气,真是大煞风景,紧紧地抱了抱余喜龄,两人才松开。
电话是詹秘书打过来的,伤者抢救无效,已经宣布死亡了,现在医院里家属已经闹了起来。
顾钧脸色微变,顾不上再多说什么,也不需要再另外同余喜龄解释,大哥大的声音外泄很严重,余喜龄都听在了耳里。
她也没说什么要陪着他一块去的话,她现在去纯粹就是添麻烦的,到时候顾钧还得顾虑着她。
屋漏偏逢连夜雨,工地的事还没有处理完,顾氏又出了别的问题,第二天早上八点,余喜龄联系詹秘书,得知顾钧已经回了公司,知道他一夜未睡,便带着早餐去找他。
结果上到顾氏的时候,却发现顾氏的会计部门里,员工都一脸惊慌地站着,好些穿着制服的公职人员正在各人的办公桌前翻捡着,提取资料。
余喜龄看着站在部门办公室门口的背影略眼熟,刚走近就见对方转过身来。
乔志梁看到余喜龄,微微有些意外,不过想到她和顾钧的关系,又理所当然起来,他伸出手去,“余总,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好巧。”
见余喜龄看向他身后,他耸了耸肩,“我们接到举报,实地核查,你放心,不过是走一下流程而已。”
余喜龄没有伸手,她看着乔志梁好一会,直到乔志梁讪讪地收回手,余喜龄才把目光落到财务部的主管身上,“你们顾总呢?”
财务主管倒是没有底下的小职员那么慌,但心里也没底,事实上他们在税务方面的打点不少,财务主管也想不明白,国税稽查为什么会没有半点通知,就杀了过来。
顾氏不像是余喜龄的喜思,海市的喜思只是一个分部而已,就连财务人员都只有一个,要是真查,去查清远的公司和工厂,肯定能查出不少问题来。
而顾氏,本来涉及的产业就大,光财务京城和海市的就都单独划出了一个部门,员工近百位,顾氏的中高层领导不少,很多事都不好说。
“顾总还在赶回来的路上。”财务主管脸色绷得很紧,目光掠过乔志梁,落在余喜龄脸上。
余喜龄冲他点了点头,示意他去安抚员工,然后目光冷厉地看向乔志梁,“从喜思开始下手,让我们放松警惕,声东击西?!”
明明眼前的乔志梁,五官还是熟悉的,但看在眼里却格外地陌生,上辈子那个曾经给过她温暖的少年,在余喜龄心里仅剩的残影,也被如今五官冷竣的乔志梁代替,再也消失不见。
余喜龄对乔志梁很失望,但旋即她又自嘲地笑了笑,说起来,上辈子乔志梁大学后,除了那个暑假,之后两个几乎没有再见过面,后面乔志梁出国,他之后变成了什么样子,事实上她根本不清楚,她又有什么好失望的。
她记忆里的那个温润如玉的乔志梁,一直都是她基于那些年少时的温暖,杜撰出来的。
“喜龄,你想多了,我怎么会这是我的工作,希望你能理解,我不过是执行公务而已。”乔志梁嘴角划过苦笑,还带着些无可奈何的为难。
但是余喜龄一点也不相信他,“乔副科长还是直接称呼我余总吧。”
说完,余喜龄见乔志梁的手下已经抱着大量的资料出来,退开一步给他们让了步,目送着他们带着收集的资料离开,隔着人群看了乔志梁一眼,便大步去了顾钧的办公室。
顾钧直到十点多才回到公司,财务部的职员们已经稍微收了收惊,重新整理起工位上的资料,按照主管的指令开始工作起来,只是今天的工作格外不顺手而已。
听完汇报后,财务主管有些自责地表示他工作的失职,顾钧有些无力地摆了摆手,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先前打点的关系都没用上,这也怪不得他。
“对了,顾钧,余小姐过来了,一直在您的办公室等着。”说完,财务主管才想起余喜龄,忙道。
顾钧愣了愣,有职员来请示文件,也被他按下,进到办公室里,余喜龄果然在窗前站着。
不想在余喜龄面前露出疲态,顾钧在门外已经搓了搓脸,把一夜未睡的疲态搓走了,他心中一定,大步向余喜龄走去。
听到声音,余喜龄转过身来,有些抱歉地看向顾钧。
工地那边的情况还未可知,但乔志梁这里,余喜龄可以肯定是有预谋的针对,很有可能导火索是因为他,顾氏是受了无妄之灾。
“别道歉,相信我。”顾钧微笑着看向余喜龄,张开手臂,“抱抱我,比道歉更有用。”
余喜龄失笑,拿他没办法,上前回抱住他,“你打算怎么办?这件事应该还有魏战国的授意在里头,乔志梁大概也没少出力。”
而且谁也不知道,除了这些之外,还有没有陷井在等着他们。
顾钧闻了闻余喜龄的发香,怀抱着她,紧绷的神经得以片刻的分松,他脸色肃然,“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事情总会有解决的办法的。”
他们既然已经出手,那么两方都同时站到了棋局之上,只看谁的手段更高明一些。
第266章()
现在一堆事情正等着顾钧处理,而且这种时候最重要的是,掌舵人不能乱,稳住大局的同时,还要防着藏在暗处的小人作祟,这个小人,并不是指已经浮出水面的魏战国和乔志梁。
詹秘书现在盯着医院那边,顾钧则要开始着手处理税务这边的问题。
医院那边事故原因还在调查,具体怎么赔偿还得等调查结果出来,当然,不管是什么原因,该负的责任顾钧都会负,毕竟是一条鲜活的生命,也确实是在顾氏的工地上出的事。
顾氏连番出事,已经有财经相关的报纸媒体嗅到的味道,堵上门来,这个时候不是被采访的好时机,顾钧拒绝了,记者们被顾氏员工请了出去,不过他们徘徊在顾氏外头不肯离开,看他们的样子,不达目的应该不会轻易罢休。
“你先忙公司的事,医院那边,我帮你盯着。”余喜龄看着顾钧,把他到嘴的拒绝给堵了回去,“这些事情不止因你而起,让我陪你一起解决,嗯?”
顾钧喟叹一声,亲了亲余喜龄的额头,“好,注意安全,不要逞强,有事找詹秘书。”
顾钧要忙的事情很多,余喜龄没有在办公室里呆太久,怕影响到他,余喜龄先回了公司,处理了日常事务后,才又开车去了医院那边。
余喜龄到医院的时候,正要拿电话出来跟詹秘书联系,就有人从身边挤过去,医院大厅人多,余喜龄没有在意,她也只是被挤了一下,那人手里提着个大包裹,包裹虽然大,但里头装的不是硬物,伤不到人,余喜龄没有一点事。
不过那人往前挤的时候,撞到了别人,包裹被撞掉在了地上。
余喜龄正好走到了那边,见状弯腰帮忙捡东西,目光却盯着白底黑字的短条幅上,突然定住。
控诉顾氏罔顾人命?顾氏拿人命换黑心钱?还有
余喜龄飞快地扯了张条幅看了看,没来得及细看上面历数的罪状,手里的条幅就被人抢走了,拿包裹的中年男人十分凶恶地冲她低吼一声,“乱看什么看!”
吼完匆匆把包裹胡乱拢好,便大步往住院楼上走去,余喜龄也不打电话了,直接跟着对方,到医院里探病的人很多,余喜龄跟着走,也并不显得突兀。
看着人转进一间病房里,余喜龄找了个护士打听,得知那间病房只有一位病人,因为儿子出了事故,老太太受的刺激太大,正在打点滴。
一位病人哪,余喜龄叹了口气,脑子里飞快转过好几种冲进去的借口。
“大姑!你没事吧大姑!大姑,你千万不要”中年女人提着果篮冲进病房里,扑到病床上的老太太就开始哭,还没哭完就被人给拉开,中年女人愣了愣,眯着眼睛看向四周,似乎有些回不过神来。
“进错病房啦,大妹子。”果篮被人塞到手里,中年女人眯着眼睛仔细看了看,这才发现确实是走错了病房,立马脸红起来,于是赶忙道歉出来。
看着中年女人因为高度近视,不小心撞到旁边的架子床,屋里的人,好心地扶了她一把,替她打了门。
做戏做全套,问了人摸着近了隔壁的病房后,中年女人才把眼晴重新戴上,脸色潮红心脏也跳得特别特别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