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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郑业成愿意为自己的孩子负责,但是他不会管叶暖暖。
不过孩子如果不是他的话,不管是叶暖暖,还是孩子,他都不会管,他没那个责任也没那个义务,叶暖暖得自己负责。
之后叶暖暖又去找了有可能是孩子父亲的另外两个男人,可惜对方都拒不承认自己是孩子的父亲。
原本想要借孩子翻身的叶暖暖承受不起生孩子的风险,找另两位拒不承认却又各有家世的讹了一大笔钱后,郑业成那里她倒是想讹,可惜郑业成得看到孩子,做了鉴定才给钱,叶暖暖去医院准备做流产手术。
叶暖暖爱惜自己的身体,找的是海市的大医院,不过,“你这个子宫壁太薄了,这种情况下我们不建议流产,你再跟家里人商量一下,最好生下这个孩子。”
“如果不生,一定要流掉呢?”叶暖暖试探着问。
“最好的结果是难以受孕,最坏的结果你以后可能再也没有机会当妈妈,小姑娘你好好考虑。”医生看了眼叶暖暖的病历,才二十四岁,很年轻的姑娘,说是第一次怀孕流产,但明显子宫壁薄是因为过多流产导致的。
叶暖暖一时间也没有办法给出答复,没法再当妈妈?这个可能她从前没有想过,约好了再次会诊的时间,叶暖暖拿着病历出了医院妇科办公室。
海市的街头,繁华又忙绿,每个人都来去匆匆,叶暖暖茫然地看着来往的人群,心头烦闷,独自跑去外滩吹了很久的风,想了很久,生孩子和不生孩子之间的利弊。
“想好了?”医生没想到隔天又见到了叶暖暖,叶暖暖点了点头,在手术同意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她不想当妈妈,她连自己都顾不好,怎么能顾好一个孩子,而且,这个孩子出生后,能不能有父亲她都不确定,她不愿意成为叶听芳那样的母亲,再生一个像她这个的女儿。
做完手术回家,叶暖暖难得没再出去,每天指使给叶听芳给她炖汤保养身体,她在国外没有养好的身体,打算这回一次养回来。
虽然只是小产,叶暖暖打算坐足月子。
“不是鸡蛋红枣就是参芪母鸡,暖暖这是怎么了?怎么跟女人坐月子似的,老吃这些大补的东西。”叶听芳每天拿着钱去市场买菜,心里头虽然觉得奇怪,却不敢多问什么,生怕脾气暴躁的叶暖暖一开口,就是要送她回去。
在家里养了一个多月,叶暖暖感觉身体养过来后,去了趟法院,把判决的赔款缴了上去。
她赔的不多,和郑业成一样,判决下来,只需要赔偿一万多,倒是买了设计稿的公司要赔好几十万,那边公司说是还要上诉,不过叶暖暖不想再折腾了,她还是挺害怕法院找上门来的,当时去讹钱的时候,就存着把赔款带出来的意思。
好在那两人虽然不肯承认孩子是自己的,给钱倒是给得痛快,不然叶暖暖还真不知道从哪里去弄钱来。
出了法院后,想起公司还有自己的一些私人物品,叶暖暖想了想,还是决定去取一下,不过她没想到会在大厦门口遇到应该远在法国的师姐,“师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看着师姐脸上的表情时,叶暖暖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就想要跑。
“叶暖暖,你个贱人!”可惜叶暖暖根本没来得及跑,就被反应过来的师姐抓住狠狠地连甩了几个耳光,一下比一下更狠,听得旁观的人心惊肉跳。
叶暖暖只徒劳地挡了几下,根本就挡不住盛怒的师姐,余喜龄刚看完面料回来,没想到会直接看到这一幕。
师姐是特意从国外赶回来找叶暖暖算帐的,她已经在公司楼下等了好几天了,要不是叶暖暖前公司的人不知道叶暖暖的住处,她早找上门去了,今天可算是让她堵到了人。
叶暖暖实在是太卑鄙无耻了,一边利用她的关系从国外拿设计资料,一边还在她老家散布她在国外被人包养,为了挣钱给同胞拉皮条的消息,直接把她父亲气到高血压爆血管住院,差点就没了!
“别打了,有话好好说!”这时候正是快午休的时候,许总从公司出来,正准备去应酬,哪里料到,一出来就看到叶暖暖被暴打。
毕竟曾是自己公司的职工,也给公司做了不少贡献,出于道义,他还是要阻止一下,主要也是叶暖暖此时的样子太惨了,不过他这话根本没用。
师姐也是柔弱女人,但实在是被叶暖暖气坏了,爆发起来连大厦的保安都不太敢靠近。
得知许总是叶暖暖的前老板后,师姐嘲讽一笑,“怎么,这也跟这贱人有一腿?被她勾上了?睡得还愉快不?你还不知道吧,这个在外头装得冰清玉洁的女人,其实”
“啊”一阵刺穿耳膜的惊吓声从叶暖暖的喉咙里传来,她头发披散,脸颊红肿,“别说,求求你,别说。”
叶暖暖的哀求怎么可能挡得住师姐的嘴,现在师姐是恨毒了这个人前亲密是喊她姐姐,人后背着刀子捅得比谁都狠了小师妹,亏她瞎了眼,还一直替叶暖暖弄设计稿传回国内。
她是嫁到了国外,也是在帮想移民的同学介绍本地人结婚,但是她什么时候被包养过,她又什么时候给人拉过皮条,结婚都是自愿的,你情我愿的金钱交易,像叶暖暖,她跟国外的丈夫睡过吗?根本就没有!
叶暖暖倒是跟不少外国人睡过,不过那些有钱有颜的男人不愿意娶她而已。
随着大厦门口的人越聚越多,叶暖暖只觉得自己仿佛被人剥光了赤裸裸地站在众人的面前,整个人麻木得很,连脑子都不想再转一下,人群里的阵阵唏嘘更是像刀子一样凌迟着她。
她麻木地听着师姐的那些话,确实,每一桩都是她做过的,她连反驳都没法反驳。
余喜龄没有想到,叶暖暖在国外竟然是这样过日子的,难怪那次在国外遇到叶暖暖,她挽着个看上去还不错的国外男人,那大概就是她的金主了。
“叶暖暖,我告诉你,你这辈子都别想摆脱你亲爱的丈夫,我就是倾家当产也不会让你们离婚的。”师姐把叶暖暖打得看不出原本的样子,才把她甩到地上。
想到国外结婚经历可能影响不到国内,师姐又补了一句,“啊,对了,你这辈子,也别想安安生生地嫁人生子了,我会把你的过往,一字不漏地告诉对方。”
说完师姐就走了,打人可以,把人打坏就不行了,她才不会为了叶暖暖这样的货色,脏了自己的手,至于坏人姻缘,想起此时还躺在医院里的父亲,师姐心里涌起阵阵恨意,比起叶暖暖的卑鄙无耻来,她这真不算什么。
师姐走了,围观的人指指点点一阵后,也慢慢散了,毕竟没有好戏可看,他们还得赶紧去吃午餐,下午还得上班。
至于许总,他早在师姐说他跟叶暖暖有一腿的时候就悄悄走了,太丢人了!
感觉到身边没有人了,叶暖暖才抬起头来,入目是一双精致的裸色高跟鞋,视线上移,站在她面前的是余喜龄。
“怎么样,看戏看得还满意吗?”叶暖暖擦了擦高肿发麻的嘴角,碰一下就痛得直咝气。
余喜龄微微一笑,看着叶暖暖一点点从地上爬起来,师姐走的时候还踢了她几脚,叶暖暖现在不仅是脸痛,身上也到处都痛着。
“还不错,你倒是比我想像的更能作。”
上辈子叶暖暖倒是回国后才开始上窜下跳,忙着学她妈妈破坏别人家庭,不过大概是有足够的资本,上辈子叶暖暖找人比较挑,不是黄金单身汉,一般的人还入不了她的眼。
没想到这辈子倒是早早地给人当小三、流产、堕胎,已婚,把人生作得一团乱。
“你是不是特别高兴,特别得意。”叶暖暖不愿意在余喜龄面前低头,强撑着,语气轻嘲。
余喜龄摇摇头,她对叶暖暖身上发生的这一切并没有什么感触,也早知道叶暖暖会走上这么一天,早一点晚一点并没有什么区别,“我就是疑惑,把你捧在手心里的余爸爸知道他的小公主是这种货色时会怎么想。”
“”叶暖暖牙根一紧,脸颊又传来一阵刺痛。
“还有叶听芳,不知道她知道你重走她的老路,她会不会为你感到骄傲。”余喜龄神情冷淡,“拼了命出国,明明一手好牌却打成这样,叶暖暖,你后悔吗?”
第255章()
后悔不后悔叶暖暖不知道,她只知道她现在恨不得撕了余喜龄这张好看又淡然的脸,凭什么她落到如此境地,余喜龄还能悠然地站在一边看热闹。
从小余喜龄就比不过她的不是吗?
她是余建国捧在手心里疼爱的不公主,而余喜龄连上学的学费都没有,在学校里,余喜龄成绩好又怎么样,因为她经常休学,又穷得要命,根本就没有同学愿意跟她玩。
叶暖暖想,当初还不如就那样过下去呢,叶听芳为什么要怂恿着余建国离婚,这样余喜龄就能一直活在她的阴影之下了,又怎么会有来看她笑话的一天。
心里再恨,可是叶暖暖什么也做不到,余喜龄说完这些后,直接踩着高跟鞋进了大厦,而她的那么私人物品,也因为许总的交待被人胡乱收好送了下来,一直在旁边等着了。
等余喜龄走了,那个同事才抱着东西出来。
“给我吧”叶暖暖有些疲惫地道,伸手想去接。
结果“哗”地一声,她的东西被人错过她的手直接扔在了地上,顿时各种零碎的东西散落一地,叶暖暖现在反应比平时要慢半拍,她看着地上散落的东西,半晌回不过神来。
她缓缓地看向曾经要低头喊她一声“老师”的同事,却只见对方唇角微勾,露出个嘲讽的笑容,便扬长离去。
叶暖暖扯了扯嘴角,露出个微嘲的笑来,蹲下身去,忍着眼泪,一点点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
哭什么哭,没出息!今天看她笑话的每一个人,她都记在了心里,总有一天,她会让他们明白,她叶暖暖的笑话不是那么好看的!
回到家里,叶听芳被叶暖暖的样子吓了一跳,关心了两句招来一顿呵斥后,她就不敢再说什么了,她现在吃穿住行全靠叶暖暖,哪里还有说话的底气,也更怕叶暖暖会偷偷逃跑,留她一个人。
忙完官司的事,余喜龄便给自己放了个假,带喜安去南方找余喜山,至于顾钧,他不可能像余喜龄这样说走就走,顾氏年底正是忙的时候,会议不断,至少在年前,没有任何休息时间。
离开前,余喜龄被喜安催着给顾钧送了次饭,这是她第一次到顾钧在海市的办公室。
和当年市镇府的办公室没有什么区别,还是一如既往地简练,面积不大,放在书桌和书柜后,沙发茶几占了一部分位置,就没有别的地方了,也没有供休息的小房间。
余喜龄看到办公桌上一束挂着红色果子没有半片树叶的插枝愣了愣,她不知道这种植物叫什么名字,但是省城工业区周围有很多这样的植物,她有时候会摘一把回家插在家里。
灰蒙蒙的冬天里,因为有这一抹红色,会变得亮堂很多。
不过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海市应该是没有这种植物的,至少她没有公园或者绿化带里见到过,花店里也没有。
本来打算等顾钧开完会回来,再问问他,但等见着人后,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