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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暖暖磨牙。
没有理会叶暖暖,余喜龄大步往喜思走去,叶暖暖小步跟上,“余喜龄,你这女人,怎么这么狠心呢,你是不是在报复我哥,报复魏敢,所以才挑了比你大这么多的顾钧,我跟你说我”
余喜龄脚步一停,叶暖暖刹车不及,差点直接冲到喜思内部,她站稳身体时,到嘴边的话全忘了。
“你要是想好不容易骗来的工作丢掉,你可以继续。”余喜龄现在都有些后悔顾钧要插手叶暖暖结婚移民时,没有及时阻止他,叶暖暖就应该呆在国外,国外的日子可未必就比国内轻松。
叶暖暖闭了嘴,愤愤地看着余喜龄刷卡进了工作室,眼见着余喜龄拐弯消失,叶暖暖跺了跺脚,回了自己的公司,却一直无心工作。
好在她刚来,也只是熟悉公司的环境,并没有真正要做的事。
余喜龄刚走到办公室门口,助理就迎了上来,“余总,咱们约了三点去见供货商,现在出发吗?”
除了去见供货商,之后还要去看新到的面料,时间很紧,余喜龄想了想,也没进办公室,直接带着助理出发了。
顾钧回到新租下的办公室,忙完一天的工作时,已经到了晚上八点多。
确定和余喜龄的关系后,顾钧一直考虑着要跟魏敢打个电话,但一直拖到了现在,其中固然有行程繁忙的原因,但更多的还是他在逃避。
他从来没有想过逃避这个词,会出现在他的词典里。
电话拨出去,照旧是等待转接的时候,顾钧以为他会想很多,但事实上,他什么都没有想,更没有任何一刻,后悔过当时的主动。
“魏敢,是我。”电话重新被接通,顾钧微低的嗓声响起。
魏敢嘴角微微一扯,无力上翘。“顾叔,我知道是你。”
顿了顿,没等顾钧开口,魏敢又道,“别跟我说对不起,没那个必要。”
声音里多了一丝强撑的欢快,顾钧默了默,“好,但是魏敢,我并没跟你说对不起的打算,我没有对不起你,对不起你的从来都是你自己。”
“顾叔,你跟她在一起的时候,说话也这么直吗?”魏敢心脏丝丝抽痛着,声音里却还是带着笑。
当然不会,顾钧在心里回答了一句。
像是听到了顾钧的答案,魏敢笑了笑,不等他的回答,侧仰着头看向天花板,把到眼底的泪意忍回去,“虽然我可能没有什么资格说这些话,但是顾叔,拜托你照顾好她,我祝福你们。”
魏敢没有说什么,要是你照顾不好她,以后他再回来抢的话来,因为他很清楚地知道,顾钧不会给他任何机会,甚至早在两年前,他头也不回地扯开被喜龄拽住的衣角离开时,他就没了说这句话的资格。
电话里有了短暂的沉默,顾钧点了根烟在手尖,有些事他私心里不想说,但是却有必要让魏敢知道,“魏敢,她等了你两年,你知道吗?”
如果他继续等,她或许会等得更久,这一点,顾钧清楚地知道。
“我知道。”话音一落,憋不住的眼泪,便从眼角滚落。
所以,他不敢回去,不敢看到她失望的眼神,也只敢在过年时,才去打那个他以为永远也不会被接起的电话。
每次打电话的时候,他都会想,电话响了一声,我很想你啊,电话响到两声,如果你在有多好,电话响到第三声,如果你接起电话,我就立马回来
但是电话响到第三声,被接起的时候,最后还是他先挂了电话。
对不起。
第二天难得周末,顾钧已经提前预约了她一整天的时间,余喜龄难得睡了个懒觉,八点钟才起床,慢吞吞地吃了个早餐,收拾好时,正好九点。
九点整的时候,顾钧按响了门铃。
一身休闲打扮的顾钧,递给余喜龄一个袋子,打开一看,里头是一套喜思刚出的运动服,余喜龄平时很少会穿到运动服,在家里穿家居服,怎么舒服怎么来,出门时一般都是偏休闲的工作装,不工作的时候,也会穿裙子出门。
余喜龄换上运动装,跟着顾钧上了车,还是很奇怪,“我们今天去哪里?”
“我约了一群业余登山爱好者,带你一起去登山。”顾钧开车,指了指后车座,“后面有零食的水果,如果无聊可以吃。”
登山啊,余喜龄歪着脑袋想了想,上下两辈子,她好像从来没有过登过一次山,省城就有座全国很著名的山,不高容易爬,但她无数次路过,却一次也没有去爬过。
先前去山涧里野炊的那一次,应该并不算爬山。
年轻的时候没时间,中年的时候忙事业,嗯,上辈子她没有老年。
总觉得自己的时间还很多,那些想做又没做的事情,可以留到以后做,但是后来才突然发现,人生其实很短,一般人都应该经历的阶段,或许老天爷直接给你掐头去尾,只给你短短十来年的时间。
那时候她们化疗病房间里,有个特别积极的女孩子,她在本子上写了痊愈后,想去做的五十件事,还发动病房里的病友一起写。
其实也挺有意思的,好像写下来,就真的可以痊愈一下,余喜龄也写,可是写到最后也不过寥寥五、六件事而已。
回老家看看过逝的妹妹,养条狗,如果可以最好谈个恋爱,好好吃饭,好好睡觉,能够到处走走,看看祖国的山河,就再也没有别的了。
她看过小姑娘给大家找的模板,可惜她没有想要孝顺的父母,也没有愿意原谅的人,更不会向伤害过自己的人致敬,至于那些要学钢琴学画画,更是一个也没有,在她眼里,这些还不如会做饭喂饱自己来得重要。
到现在,除去第一条,她真正想做的,也就这几项而已,余喜龄目光扫过顾钧,恋爱已经谈上了,其余的,就从看看祖国的山河开始吧。
余喜龄对吃的不感兴趣,而是拿过顾钧做好的路线笔记看了起来,遇到有疑惑的地方,会主动问。
开车也不过是一个多小时的距离,下车后山脚下已经聚集了不少人,余喜龄下车后,背着顾钧早就准备好的双肩包和登山杖,便被拉着去到那群人旁边。
登山队的都很友善,见到她们都微笑地冲他们点头,又等了一会,不再有人来后,领头的人才开始说注意事项,以及遇到特殊情况要怎么处理。
这时候国内的山峰才刚刚开始进入开发阶段,她们今天来的小山还是原始状态,还不是什么景区,没有修栈道,也没有铺水泥阶梯,所以哪怕山不陡峭,也要时时注意安全。
登山是一件很耗费体力的事情,尤其是对余喜龄这样缺乏运动的人来说,大概走了三分之一的路程,她就有些跟不上队了。
她的背包里本来就没有什么东西,背的是两件雨衣还有一份地底,几乎没有什么分量,吃的药品什么的,都在顾钧的包里。
“没关系,我们一点点来。”顾钧一直跟跟在她的身后,没有离开半步。
同样掉队的还有年纪挺大的老人,这时候前面的队员突然一声接一声地传来喊“加油”的声音,传来余喜龄她们这儿时,余喜龄和顾钧对视一眼,一起冲她们身后的路喊了一声“加油。”
好像瞬间又有力气了似的,余喜龄给自己鼓了一口劲,“走吧,我歇够了。”
这时候余喜龄还只觉得累,到了后半程,余喜龄差点哭着喊要放弃了,她一边碎碎念地抱怨,顾钧为什么要选这样的活动,哪怕树林幽静,景色极美,她根本就无暇顾及。
一边被顾钧拉着,咬着牙往上走,除里左手里有一根登山杖,她身上的其它东西都到了顾钧的背上。
“再坚持一下。”顾钧永远就这一句,把余喜龄气得够呛。
就在余喜龄以为自己要倒下去的时候,顾钧笑着紧了紧她的手。
“到了。”
第245章()
快到山顶的时候下了点细雨,到了山顶反而停了,风也不算大。
山顶雾气弥漫,隐约可见相临的山头,虽然没有一览众山小的感觉,但却好像如临仙境,风吹着云雾从身边轻轻拂过,看到他们上来,早早抵达已经在休息的同伴纷纷向她们招手,被浓雾打湿的头发沾在脸上,眼底满是笑意和鼓励。
终于上来了!余喜龄长长地抒了一口气,走到山边,握紧山顶边简单的铁索,心情非常舒畅。
再回头时,顾钧已经挑好了坐的地方,铺好了塑料等她过去,“先喝点水。”
刚刚在路上其实就已经喝了不少水了,余喜龄惊讶地看向顾钧,“你背了多少水过来?”
顾钧笑,不说话,余喜龄要去看背包,却被他塞了两手的水和食物,“不累吗,坐下赶紧休息,不多,也就够我们俩个喝的。”
“”余喜龄看了顾钧一眼,不用看她也知道,他肯定背了很多。
等最后一位队员上来,休息了半个多小时,简单地吃过午饭后,有几个登山队员给大家唱了两首歌,表演了几个节目,玩闹了一阵后,大家便开始下山,余喜龄默默地背起自己背包,不肯再给顾钧。
“生气了?”顾钧走在余喜龄的身边。
余喜龄默了默,生气倒不至于,就是心里不太开心,她觉得两人应该一起分担需要背上山的东西才对,总觉得她一味地被照顾着。
不过正常来讲,知道男朋友这么照顾自己,女孩子应该会觉得高兴窃喜的吧,“没有。”
顾钧轻笑一声,上前牵起余喜龄的手,是牵手,不是上山着拉着她上来的那种拉法,余喜龄挣了挣,没有挣脱,“我经常跟朋友爬山,体力比你好,一点重物并不算什么。”
说着,顾钧顿了顿,“如果一开始就分你一半,那到后半程,大概不是我帮你背包,而是我要背你了,还是说你其实想让我背着上来。”
“”余喜龄,说话怎么这么肉麻,她什么时候说过想让他背了,怀疑地看向他,“你真的是顾钧?”
顾钧笑,“如假包换。”
仔细想想,可能真的会是这样,余喜龄也觉得自己有些矫情,“你那么忙还经常爬山?”
下山这前三分之一的路比较好走,也比较轻松,两人牵着手,慢慢地走着,听到顾钧说经常爬山,余喜龄有些意外,她鲜少有见到他不忙的时候。
“从六年前开始,就慢慢开始锻炼了。”顾钧注意着周围,突然拉着余喜龄停住脚步,“你看,雾散了。”
果然云雾在慢慢褪去,天色一下子晴朗起来,金色的阳光透过云层倾泄而下,照亮山周围的风景,淋过细雨的树尖格外青翠,大家都停下了脚步,欣赏起这意外的风景来。
余喜龄也一样,顾钧目光轻轻掠过余喜龄,眼底闪过一丝微微的笑意,再次握紧了她的手。
后半程下山的路半不好走,十分艰难地下了山后,余喜龄瘫在副驾驶上,“我以后,再也不想来爬山了。”
想看祖国的大好山河,可以有很多别的方式,比如去看河就挺不错。
顾钧轻笑一声,没有答她的话,把东西放好后,下车去跟领队说一声,他们要走了,余喜龄本来瘫着不想动的,顾钧一走,立马坐起身来,把后头顾钧的包够过来。
勾到手上时就觉得有点沉,这还是水喝光的情况下,余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