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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之不做圣母-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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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前这些事,魏敢没法评说,乔志梁也没有一定要他回答。

    把魏敢送到魏家门口,乔志梁没有再进去,便直接转身告辞,魏敢在雪地里站了好一会,才搓了搓脸,让脸上的表情不那么难看后,推门进家。

    花坛另一边的小道上,比魏敢他们早几秒停在那里的小汽车里,詹秘书屏息不敢说话,也不敢去看顾钧黑沉的表情。

    魏敢喜欢余喜龄,这简直是不能再直白明朗的事情。

    从最开始余喜龄学籍的事,魏敢跟顾钧提过,如果不是顾钧打了招呼,光凭学校那两个老师的关系,那里会那么容易就快速有效地办好。

    更不提在清远那几年间里的种种小事。

    去部队前,拜托顾钧照顾好余喜龄,甚至这次为了能回来,更是九死一生,差点留在西南边陲的原始森林里。

    如果他回来的第一件事,是来看一直替他操心劳力的顾钧,或者是去看看自从去年大病之后,一直身体不大见好的魏老爷子,还是看看他妈妈和妹妹,他都无话可说。

    可魏敢回来第一个见的人就是余喜龄。

    “书,书记,阿敢这小子,是不是脑子里缺根弦?”过了好一会,詹秘书才艰难地开口道,连书记这个久违的称呼,也因为太过震惊给喊了出来。

    难道还没有开窍?魏敢今年不小了吧,怎么着也二十了,不至于吧!

    顾钧冷哼一声,“回家。”

    “不去看魏老爷子了?”魏敢回来这几天,顾钧一直忙着公司的事,魏敢倒是去公司找不过,只是扑了个空,今天顾钧是推了两个饭局才抽出来的时间,特意来看魏敢的。

    不过是挺生气的,从魏敢十二岁起,几乎就是顾钧一手在带着他,那时候顾钧也才二十呢,詹秘书设身处地的想了一下,要是自己家双胞胎像魏敢这样好糊弄的话,他不得可劲抽他们一顿。

    等不到顾钧的回签,詹秘书犹豫了两秒,启动汽车调头。

    魏敢因为乔志梁的话,心情不是特别好,回家就闷在屋里倒头摔在床上,顾钧没有来,也没有在意。

    凌晨两点多的时候,觉很轻的魏奶奶听到开门的声音,从床上坐了起来,正想下床去看看时,隔壁床魏爷爷叹了口气,“别去了,是阿敢,他刚从那地方回来,是睡不着的,随他去吧。”

    魏奶奶叹了口气,脱了外衣又重新躺下。

    凌晨两点多,余喜龄难得熬夜在看鼓楼店的季度报表,学校店里她都是直接铺货结钱,没有那么正规,学生们对服装的要求最多的是款式,很好走量,到现在为上,学校的小店一直盈利,也没有让她操心过。

    倒是鼓楼店这边,哪怕有赵越看着,需要多用点心。

    魏敢看着余喜龄房间亮着的灯光,刚刚抬出一步,想到乔志梁,又退了回来。

    到了近三点的时候,余喜龄房间里的灯还一直没熄,魏敢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正欲抬步上前时,灯光突然一下熄灭了,魏敢又停在了原地。

    撑到快三点,余喜龄几乎沾着枕头就睡着,魏敢从外墙上翻到余喜龄的窗口,轻轻一推才发现她窗户没有关紧,因为楼层算高,窗户上也没有插钢条,魏敢只要抬抬脚就能跳进去。

    “难怪会感冒。”魏敢叹了口气,替余喜龄把窗户拉紧,顿了两秒,怎么攀岩上来,又怎么跃了下去。

    三楼的住户半夜里翻身,迷迷糊糊一抬眼,只看一个人影从窗前飘过,整个人吓得魂都差点没有,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睛,才发现窗外还是雪映出来的昏亮,似乎刚刚只是幻觉。

    小心翼翼地走到窗边推开窗,窗外除了大树和静悄悄的马路,什么也没有。

    看花眼了?嘟囔着回到床上,单手挂在三楼窗边雨遮檐板上的魏敢,听到被子摩挲的声音后,身上的肌肉一动,便悄无声息地跃了下去。

    接下来的两天余喜山和喜安也都放了假,兄妹商量了一下,同徐招娣那里联系了一下,一家人决定在京城过年,徐招娣和宋清瑜会买年二十八的票来北京。

    虽然是在北京过年,余喜龄还是要回清远一趟,厂子和省城的三喜食铺那边她都应该去露过面,她这里先前在京城服装学院买下的设计稿也正好顺便捎回去,在年前投入生产。

第205章() 
天气不好,京城直接飞省城的飞机停飞了,想要回去,需要去别的城市转乘,余喜龄嫌麻烦,买了直达的火车票。

    虽然还没到年底,但开始返乡的人都多了起来,现在购买卧铺票没有以前的限制,许多有条件或者带着孩子的人都舍得买,余喜龄是临时决定坐火车,只买到了两张硬座票。

    和她一起回去的还有魏敢。

    本来魏敢就准备回清远看趟外公和小姨,以及还没有见过面的小姨父,开始本来是准备年后去的,到时候不回京城直接从清远那边出发归队。

    余喜龄知道他是要回清远的,顺嘴就问了一声,魏敢犹豫了一下,便应了下来。

    “你不回清远?”临行前,魏敢又问了一次乔志梁。

    乔志梁目光微敛,轻轻地摇了摇头,“这是头一年,我怎么也要陪外公外婆过年,而且过两天还要跟我舅舅出发去兵团那边看望我妈,给他迁坟回来,马上要发车了,赶紧上车吧。”

    说完,乔志梁笑着把魏敢往余喜龄那边推了一下,魏敢叹了口气,也没再劝他。

    他那天在雪地里想了一整夜,乔志梁喜欢喜龄是乔志梁自己的事情,身为朋友,他夹在中间会很难做,但也完全没有必要因为志梁而疏远喜龄,反正他又不会喜欢喜龄。

    看着魏敢和余喜龄上车后,乔志梁才跟着余喜山开车回大院那边,家里那边要忙着准备过年的事,长辈们都还在上班,很多事得他们帮着忙活。

    这头,魏敢提着行李护着余喜龄上了火车,几乎就是人挨着人的地步了,两人慢吞吞地随着人群挪到位置,上头放行李的架子上已经塞得差不多了。

    她们带的东西不多,也两小包各自换洗的衣服,和出大院前宋奶奶塞到余喜龄手里的水果零食。

    火车没有发车,这时候来来往往挤过来挤过去找座位的人还是很多,他们的座位上也坐了人,留在过道上,肯定要被人踩着,魏敢手里拎着那兜子吃的,冲余喜龄抬抬下巴,“你踩着凳子放东西。”

    我在下头护着你。

    余喜龄也没矫情,蹬掉皮鞋,脚尖踩上绿皮坐凳就把两人的行李给塞了上去。

    下来的时候,余喜龄单手搭着魏敢的肩膀,脚晃了两下,没找到自己的皮鞋,魏敢皱了皱眉头,“怎么了?”

    “我鞋不见了。”余喜龄话音刚落,就有个大叔扛着大背囊挤过来,先前过道两边的人都被他挤到了窗边,还有人被过分硕大的编织袋刮到,在抱怨着什么,大叔憨笑着一脸脸,不住地说着对不住,也不住地往前头挤着。

    魏敢看到的时候,下意识地就把余喜龄给扣到了自己怀里,往里压了压。

    编织袋里装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刮到后背上的时候,确实有点疼,但搁在魏敢这里就不是事,比这更痛的他都熬了过来。

    不过魏敢在意的不是背上的动静,而是陡然跳得极其剧烈的心,咚咚咚地像是极缓慢地打着鼓,就是他躲在草窝子里感觉自己身上的血要流尽了时,也没有这种时间变得缓慢下来的感觉。

    还是余喜龄推了他一把,魏敢才反应过来,咽了咽口水,“鞋找到了?”

    余喜龄点点头,鞋是找到了,就是不知道被哪个坏心眼的踢出去,被别人踏了好几脚,不过还好找到了,她就脚下这一双鞋,火车到清远不晚点都得走两天,也没地方买。

    正主来了,先前霸占着座位不肯挪动的大妈也就没好意思再坐下去,原本瞅着魏敢是个大小伙子,想说两句客气话能多赖一会就一会的,不过被余喜龄清凌凌的目光看着,那大妈拉着比余喜龄魏敢年纪都大的儿子,到底起了身。

    余喜龄拉着魏敢坐下,火车发动没太久,魏敢就把座位让给了个抱着孩子的年轻母亲,对方是短途乘客,晚上八点多的时候下的站,走的时候对余喜龄和魏敢再三道了谢。

    “你们小两口真是好人,太感谢了。”火车已经停稳了,这一站要下的人不少,也没人去在意她匆忙说出口的话,魏敢帮着提行李,把人送下了火车。

    这一站下车的人多,上车的人少,不少站着的人都坐到了座位,魏敢回到了后,也坐了下来,站了大半天,他倒是没什么,不过余喜龄看着他觉得累。

    再晚一点,车厢里的灯就暗了下来,不少人趴在桌子上,或者在桌位下铺了被子就直接睡了,余喜龄脑袋靠在车窗上眯了一阵,人迷迷糊糊的睡又没有真正睡着。

    “”魏敢想说让余喜龄靠着他睡一会,但这个念头一出,心脏就跳得有些厉害,突然有些说不出口。

    开始他就那么任由余喜龄在车窗上靠着,可火车哐哐地并不十分平稳,余喜龄不时就会磕着脑袋,再说车窗本来就是硬的,靠着怎么会舒服。

    魏敢手都伸在余喜龄脑后了,犹豫了一下又收了回来。

    那一瞬间,他蓦然想起,乔志梁跟他说,这辈子就认谁了喜龄时,慎重的表情来。

    明明他都想通了,他和余喜龄就是一般的好朋友关系,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觉得有些对不起乔志梁。

    “刚结婚吧?”对座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他把魏敢的动作都看在了眼里,略微有些沧桑的眼睛里难掩笑意。

    魏敢脸一下子就窜红了,忙摆手,“没有没有,这是我妹妹。”

    男人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抽出盘在胸口的手,指了指余喜龄,“你看着点你妹妹,再磕下去脑门就要磕青了,还有这车窗冷冰冰的,别冻感冒了。”

    魏敢一听,心里的那些犹豫就都不见了,想着余喜龄的感冒还没好多久呢,要是再感冒了可不得了,她本身感冒就好得慢。

    余喜龄被魏敢拨到他肩膀上的时候,人半醒了一阵,问了下时间,打了个哈欠,靠着魏敢调整了个姿式就又睡了过去。

    上辈子余喜龄坐火车的时候,几乎从不睡觉,不过那时候她大多是一个人独来独往,不管是去外地考察,还是做别的,提着心,眼睛都不敢闭一下。

    现在大概是因为有魏敢在车上,她觉得安心,再加上养成了良好的作息规律,到了这个点自然而然便困了,闭眼就睡了过去。

    男人一脸孺子可教的表情,手重新盘回去,脑袋靠着座位就眯瞪起来,心里还在感叹,真是让人怀念的年纪,虽然瞧着生涩,但也是真美好。

    下了火车,余喜龄才觉得活了过来,虽然在火车上有来回走动,但双腿还是肿了,冬天衣服穿得多看不出来,不过那种血液不流通的感觉,特别难爱。

    徐招娣开车来接的他们,顺便送走要回京城的宋清瑜。

    回到清远后,余喜龄洗了个澡吃了个苹果便回屋休息,虽然在火车上睡了半晚,但坐着睡觉哪里能休息好。

    她的房间还是开学前走时的样子,被套也没有久放在柜子里的樟脑味,清远最近天气不错,被子上有股混着洗衣粉香味的太阳味道,余喜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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