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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叶听芳的样子,乍一看只是邋遢了一点,但和疯子联系起来一看,实在是和疯子没什么区别,头发毛毛躁躁的,衣服看着还好,但身上很大一股味,臭得要死,先前大家光顾着看戏,就是闻到了,也没有在意。
再看赵越,明显就是个精神的小伙子,大家下意识地更偏向他的话,觉得他更具可信度。
“不是不是,她不是我儿子”叶听芳张牙舞爪地大叫着,可惜大家只离得更远,更不敢靠近。
从赵越出现到离开,不过短短几分钟,门口的徐招娣和余奶奶都有些蒙,余奶奶是被叶听芳被人拉走给吓到了,徐招娣则是认出了赵越是先前替余喜龄做事的那个青年。
叶听芳什么时候有个这么大的儿子?
余奶奶反应过来时,第一件事不是质疑赵越话的真假,而是怀疑起叶听芳来。
实在是这段时间以来,暴露出来的太多事情,叶听芳在所有人心里都已经信誉扫地。
徐招娣则是皱着眉头,看了看叶听芳消失的方向,再看了看余奶奶,“婶,是叶听芳指使你来的吧!”
“不,没有!”余奶奶一下子就慌了,还想再哭,可是面对着徐招娣洞察了一切的眼神,突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也不想听叶听芳的,可是她有什么办法,余建国现在自暴自弃,什么都不争取,日子越过越落魄,要是喜龄真那么绝情,怎么办?
余奶奶这也是死马当成活马医,盼着听叶听芳的能闹出个好的结果来。
“婶,您别闹了,再闹下去,喜龄兄妹几个的那点感情都要被你磨光了。”徐招娣叹了口气,见余奶奶不说话了,好声好气地把人请进了屋里。
被叶听芳吓走一些人,留下人的见没有热闹可看,也慢慢地散了。
余奶奶心里难受啊,她见徐招娣的态度似乎软了下来,抹着眼泪道,“招娣啊,你可怜可怜建国吧,他现在拖着叶听芳那个女人,这以后可怎么办啊。”
提到余建国,徐招娣叹了口气,给余奶奶端了杯水,“余建国的事,您找我没有办法,您别忘了,当初他是怎么对我们娘仨的。”
余奶奶顿时就不说话了,当时的情况,她都是知道的,可是,现在余喜龄和徐招娣越过越好,余建国却
从余爷爷过世起,余奶奶就跟余喜龄轴上了,不是没有人劝过她,但是余奶奶一意孤行,始终想不通,外人也没有办法。
也是从那时候起,余奶奶就再没跟余喜龄她们生活在一起,徐招娣也改了口喊她婶。
这两天余奶奶想起来,就后悔得不得了,当初她跟老头子就不应该回乡下,就应该守在城里,像最开始的时候那样。
那样的话,说不定就没有徐招娣再婚这回事了。
可再悔不当初,事情也没有办法再挽回,余奶奶没坐太久,她心里还惦记着叶听芳被抓走的事儿,怕闹出人命来,赶紧就回了家,想问问余建国,要不要去报警。
余建国听说叶听芳被人抓走的事情后,第一反应,竟是松了口气,好一会儿才提起心来,但仔细想了想,又倒到了床上。
祸害遗千年,叶听芳肯定出不了事。
事实上,叶听芳也确实没出什么事,晚上八点多的时候她就回来的,面上看上去和平时没有什么不同,但神情恐惧瑟缩,也不知道她失踪的这几个小时里到底经历了什么。
余喜龄只交代让赵越让叶听芳不要再搅风搅雨,至于他怎么处理,全看他自己。
其实赵越也没干什么,也没打她虐待她,他只是一车把人拉到精神病院,让叶听芳跟那些被锁起来的病人呆了一天而已,顺便参观了一下,那些有暴力倾向的病人,是如何被电击治疗的。
“知道宋行长和我们余总怎么没有对你下死手吗?”赵越回来的车上,还跟吓得魂飞魄散的叶听芳谈了下心。
“那是因为宋行长顾着乔志梁的面子,我们余总顾着宋行长的面子,你还真得庆幸你养了个好儿子,不过你要真把人给惹毛了,谁的面子也不好使。”
当时赵越还准备让叶听芳进监狱去感受一下,结果在路上时叶听芳就怂了,哭着喊着表示再也不敢兴风作浪了。
听到徐招娣说余奶奶好些天没上门后,余喜龄才叹了口气,但愿以后日子能消停一点过吧。
接到余喜龄电话的时候,余二婶一字不漏地听着,这事闹的,全是她说漏嘴的错,正愁着不知道要怎么弥补。
听到余喜龄让她这段时间,好好跟余奶奶掰扯清楚利弊,让她分清好歹,余二婶忙不迭地应下了,虽然余二婶不太想跟余奶奶打交道,但还是接下了这个艰巨的任务。
说起来,也确实是她们太放纵余奶奶了,每次余奶奶闹腾,几乎都是她们在让步,她纵然气余奶奶偏心,但也从来都是冲着余二叔发火。
余二婶从村委会接完电话回家,直接找到了余奶奶,明言了,她要是还闹腾,就麻溜地带着余小宝跟余建国夫妻俩过去,实在不行,那也要把余小宝送走,本来一家一年说好了的。
回县城?余奶奶心里直接就摇了头,她一把老骨头,什么苦吃不了,可余小宝不行,那个生活环境,还有余建国夫妻平时吵闹,对孩子都不好。
见余奶奶怕了,余二婶才拉过凳子来,跟她摆道理讲事实。
“您老总说喜龄心狠,您自个想想,她什么时候亏待过您。”余二婶叹了口气,她要是到了余奶奶这个年纪,有个余喜龄这样的孙女,怕是做梦都要笑醒的。
余奶奶久久没有说话,“喜龄孝顺我知道,可是她爸”
“您可别提余建大哥了。”余二婶赶紧摆手,提起余建国就是满脸的不屑,当初多神气啊,现在呢,多行不义必自毙!
“当初可是他非得跟招娣姐离婚的,还有喜龄刚做豆腐那会的事,您老不会都不记得了吧,喜龄现在没落井下石踩两脚,已经是好的了,这父不慈,哪里还有脸面求子女孝顺。”
“再说了,他现在还没到动不了的年纪,您老放宽心,喜龄心软,到大哥动不了,肯定不会不管的。”
“真的?”余奶奶半信半疑,余二婶忙点头,只差赌咒发誓了。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只求余奶奶现在能消停地过日子。
从余喜龄以雷霆之势把余喜安接走,余奶奶就已经知道自己再怎么闹都没有用了,叶听芳现在也成天不见人影,不能给她再出主意。
而且余二婶先前的话,余奶奶到底还是顾着余小宝的,消消停停地不敢再闹事,原本闹腾着要二房给她砌平房的事,也没有再提。
事实上,她悄悄地问了下余二叔,结果第二天余小宝就不见了,一问余二婶真给人送回去了,余奶奶去接余小宝接回来的时候,余小宝嗓子都哭哑了。
从那以后,余奶奶就再也不敢了。
不是余二婶狠心,实在是不治一治老太太,她就真当自己是老佛爷,谁都得顺着她,说好的不听,那就怪不了她了,再说了,她把孩子送到爹妈那里去,也没错吧。
第196章()
小孩子到了个新环境,总是需要适应,余喜龄最近的心思都没放在店铺上,而是每天盯着喜安,怕她因为外地口音受欺负,又怕别的同学看她年纪小不带她一块玩。
她显然是多虑了一些,没几天,喜安便带了四个同学一起回了家。
“哇,你妈妈好年轻漂亮呀。”同行的有个胖墩墩的小男生,一见余喜龄就笑眯眯的,肉乎乎的十分可爱。
喜安忍不住抬手抚了抚额,“那是我姐!”
“姐姐,姐姐,你好漂亮呀。”胖墩墩的小男生也不生气,反而更激动了,嘴巴甜得很。
饶是余喜龄上下两辈子加起来的年纪近六十,听到这样直白的夸奖也忍不住心花怒放,小胖墩还想说,被同行的小伙伴扯进了屋,警告地瞪了眼才老实下来。
听到他们是来家里写作业的,余喜龄赶紧把她们让进屋里,好在书桌里凳子当时备了有多,再多来两个也不怕。
屋里两间房门都敞开了,但来的几个小朋友都很乖巧,没有胡乱张望,也没有乱跑乱拿东西,进了书房间后就自己搬了凳子,坐成一排就掏书包,准备写作业。
余喜龄被小学生的自律惊了一下,赶紧进厨房准备水果,喜安的朋友来家里,总要好好招待一番。
水果上桌,她们还在写作业,余喜龄使没有往她们跟前推,只放在了桌上,小胖墩反应最快,直接撑在桌上,先拿起一块哈密瓜啃了,边啃边夸,“姐姐,你家的水果真甜。”
“董咚咚,你再说话就”坐在喜安身边一个冷着脸的小姑娘一个白眼横过去,小胖墩忙拱手讨饶,不敢说话了。
余喜龄看了眼,小姑娘胸口的铭牌上,名字是宋彬蔚,先前好像也是她扯的小胖墩,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余喜龄,“姐姐,他太吵了,还有谢谢姐姐。”
“没关系,咚咚很可爱的。”余喜龄温和地笑笑,绕去书架上拿了本专业书,坐到窗边看起来,“你们写作业,写完作业吃。”
等余喜龄看完预计要看的内容,再抬头时,小朋友们已经写好了作业,手里各挑了一本课外书在看,果盘里的水果也已经见底。
喜安和那个宋彬蔚的小姑娘不在。
“安安和大姐大在小厅里。”小胖墩注意力大概比较难集中,余喜龄一合上书他就发现了。
余喜龄笑着谢过他,出去一看,果然两个小丫头正在厨房里忙活,一个在往水杯里倒水,另一个负责洗水果,余喜龄也没帮忙,看着她们自己忙活。
喝完水又吃了些水果,小朋友们看了半个多小时的课外书后,便一个个提出告辞。
“漂亮姐姐,我们没有跟爸爸妈妈讲,下回再来漂亮姐姐家里吃饭。”拒绝了余喜龄留饭后,董咚咚最先笑眯了眼睛跟余喜龄道别。
和喜安一起把小朋友送上公交车,余喜龄才牵着喜安的手往家走。
“宋彬蔚是大姐大,年级第一名,不过以后就是第二名啦。”喜安口气大得很,对年级第一志在必得,余喜龄看着她忍俊不禁,也不打断她的话,听她继续讲。
除了董咚咚外,其余四个都是喜安的同班同学,也是这两天认识的好朋友,她们几们原先就是个小圈子,喜安是新加入进去的,加入进去的原因,据说是因为智商。
至于董咚咚,虽然和他们不是同一个班,不过他是宋彬蔚的小竹马,大家默认有宋彬蔚的地方就有董咚咚。
自从这天起,余喜龄和余喜山不常用的书房变成了小朋友们的根据地,用董咚咚的话来说,漂亮姐姐家里书房特别大,好吃的特别多,漫画小人书更是满满一书柜,还有游戏机。
嗯,最重要的是有游戏机,不过有宋彬蔚在,小胖墩每天只能写完全作业才能被允许玩一阵子。
游戏机是喜安自己用零花钱买来装上的,因为她发现新朋友们的话题关于游戏的这一部分她并不了解,便自己买了个游戏机玩,她玩了两天通关后,对此就没了多大的兴趣,反而便宜小胖墩在内的三个男生。
游戏再简单,也是游戏,而且还是各种新出的卡可以买来玩。
因为喜安的到来,学校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