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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力悬殊是有目共睹地,我们把他们一票人死死的围在里面,来往的车辆都已经无奈地停下了。
我带头站在那个孩子的身后不停地用手捅咕他犯欠,一会摸摸他头,一会弹后脑勺一下,哈哈,真他妈有意思,我就喜欢犯欠。
磊站在前面,跟他盘着道儿。
最终事情是这么解决的,磊和他站出来单挑儿,我们人太多,打起来就不是轻的,而且面儿上已经赢了,还得让他在单挑儿上彻底败北。谁都看的出来这招儿够孙子的,磊打他那不是跟藏獒咬京巴一个道理吗,毫无悬念。但是我还是很想欣赏这一幕,就一直站在边上等着看热闹。
阿宝也屁颠屁颠地跟过来冲那孩子喊着:cao你妈快打呀,要不咱俩单滚得了。
我冲着阿宝:呀呀呀得了吧你,要上也是我,你的战斗力得排我后面。
“生子!生子!”磊挥着手示意生子过来。
生子显的很兴奋,三步并两步的跑过去:“怎么招,换我上是吗?”
“什么换你上,叫你过来是换鞋,把你的靴子给我。”
“你丫打他这样用的着换鞋吗?”
“哎呀,别废话了,快给我,你这靴子踹人比较狠。”
生子嘟囔了两句还是把鞋给了磊。
你瞧瞧这多气人,那时候我并不知道有个成语叫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想必那个小孩当时也并不知道。
开战前磊还不忘开玩笑,指着生子大喊:生子我给你变个魔术,一会把你这双黑靴子变成红靴子,哈哈。
两个人的战斗终于在人烟稀少的酒吧后门处开始了,细节就不用描述了,因为个人战斗能力实在不是一个级别的,在我看来,磊即使用一只手也能把他掐死。结果磊不在意的一顿大逼兜,对方已是满脸是血了,当然他也并不是死的,也挥起拳头朝磊抡过来,磊起脚正对他的胸口,那哥们就一屁股腾空坐在了地上,磊一步跟进穿着生子的靴子在对方脸上猛踩。这时候聚会里的老炮们纷纷出来劝架,什么行了行了,当交个朋友认识一下了,算了吧之类的屁话,我当时心想了,也就是兄弟们肯定不同意,要不今儿个就应该把这聚会装逼的全灭了。以后直接站在顶儿上说话。嗨!现在想想当时真够幼稚,一群只以为打架就能顶天的孩子,无聊至极,年少本无知,不识愁滋味呀。
18
当然,年轻的无知一定会为以后留下惨痛教训的,当我以后真正的和那些老炮儿们交锋的时候,我才知道,幼稚和年轻有时候是会要命的。
当我变成神经病后,我发现我更精神了。
在动心聚会上新认识一个妞儿,第二回见面我就约到了家里,当我还羞涩扭捏之际,忙忙解释:别误会,我可不是这意思。
女孩有些不悦径直躺下,我不解,女孩道:人生苦短,我不喜欢等待。
漂亮!快哉!那我更无需忍耐了,而且更让我惊讶的是,原来那时候的女孩子就已经这么开放大胆,我更加想念我的欣楠,只有欣楠才是那种传统女孩子,带着羞涩,带着矜持,带着欲罢不能。
爱情是因为有了同床共枕而变得更加水乳相容,因为有爱才去做,所以不管和多少女孩上过床,我都没有爱上他们,因为和他们只是一种交合,并没有爱,因为跟她们没有什么爱可谈,我想当初我和欣楠第一次的时候,费尽了周折,远没有这么顺利,所以显得更加让我回味无穷,而现在这个女孩,一副你快来,你快走的样子,让我很是倒胃口。
吧台相邻的卡座对面坐着同样并不逊色的我,玉质金像,剑眉一道挺鼻薄唇,引无数美女尽折腰。
我们在聚会的酒吧门前相识相知,我们彼此十分钟前早已倾心,所以无需废话,我递上一支烟,火力十足的眼神紧咬住她,眉梢微挑,她魅惑的接过烟,微微翘起的兰花指,无意间在我手上划过,电流直击心脏,樱桃点点的唇从容打开,舌尖顶出规则的图案,烟圈儿紧紧套住两人的身体,于是乎两个小时后我俩出现在她的闺房中。
激情的前奏我们尽情的发挥自己的本事,可是我错了,原以为这只是前奏,当我难忍饥渴迫不及待之时,她却巧妙的推开了,卓越多姿的一对人间胸器在我身上s型上下翻飞,我意识开始混淆了,开始尽力思考着何时可以进入关键。
(此处略去125字)我摸着她的脸颊感叹道,真是名不虚传,你是嘴中的传奇,天造的尤物,我为你的奉献精神感动,虽有疑惑,但我不得不承认你真称的上口bao女神。
这些放浪的日子,都是我失去了欣楠,我那时候想,人生无数的过客无数的女孩无数的热辣,但过后都像冰透了一样让我寒冷,爱的越深越得不到越恨越放不下,那是我18岁岁月里最激荡的情感,她充斥了我整一年的生活,我变得更加无所事事,甚至于无聊,对生活充满了一种抵触的厌世,我想可能我就此因为失去欣楠而性情大变了吧。你看人生,有很多的情感会影响你的人生,男女之情算是能彻底摧毁一个人的主要情感吧。
18岁过的像行尸走肉,无聊的行走这个世界上,过的特别孤独,有时候回家去看一趟父母,他们也没什么好脸子,更加孤独,像没有爸妈的孤儿,算了,就那样吧,那时候想,这一辈子就这么着吧,至于说以后会怎么样,天知道。
和心动女孩后来就没见过,不知道她去哪儿了,觉得很神秘,之后没几天,阿宝就进去了,打了个国际友人,破坏社会和谐,因为岁数不够,判了一年劳教。
事情是在五道口吃饭发生的,他当时吃饭,看到身后坐着几个日本人,本身就不爽,那几个人还老逼逼,朋友喝了点酒,找茬把日本人打了,用酒瓶儿开了一个,我问他怎么没跑了呢,他说当时是跑了,是回家了以后又被警察抓走的,也不知道警察是怎么找到他家的,可能是有案底,在有就是那饭店老板一定是跟警察交代了,因为他们经常去,就在家门口。
我问他那现在是怎么解决的,一年劳教,我说那一定得报复,他电话里没说话,我说这事我替你办了,早点出来。
一个月后,我纠集了石景山胖子一帮人,午夜1点多吃完饭后找茬儿把饭店砸了,很顺利,本以为会有很多麻烦,结果厨子老板都没敢露面。
第32章()
聚会里的故事也很有意思,每个星期我们都会去,那里说白了就是喷妞儿找爷们的活动,要不就是打架,反正每去必打。我的兄弟去了,定是强者,没有一个是挨欺负的。强者为尊本属我嘛,没办法只能号令四方,那里有的是吹牛b装大b的主,什么去了就得叫这哥那哥的,在我这全玩蛋去,曾经有过一个号称南城的大哥叫我过去坐坐,我手里溜着核桃坐了过去,过去就发现不对劲儿,横眉冷目,明显是给我下马威,几句话不对付,小母牛坐火车,牛b轰轰,我站起来把杯子拽了,身后马上来了十几个兄弟,磊和生子直接就是两把椅子拽过去,大波拿着甩棍就往脑袋上砸。
几位老大还沉寂在自己的威严中,没想到瞬间打击来的如此猛烈,站起身的机会都没有,几个人就这样蒙头蒙脑的受了好一顿胖揍。
往后的聚会我在也没见他们几个来过。d跟我装b,狂笑惊散四方客,大怒偏向装逼者。我呸!
那时候的我,张狂的不行不行的。
对于妞儿,每星期都有新收获,这也让我心里总是莫名的不安,也不知道为什么,跟女孩在一块的时候总是觉得像犯罪是的,也许是欣楠还在我心里,当初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发火,完全没理由,恨已悔已呀。
这一年春节刚过,东城的杰子找到我,开始只是让我帮着卖两辆车,我也很痛快的接了,往后一个星期杰子又送过来两辆车,还说是朋友的让帮忙卖了。
我心里觉得有点不对,就问他:你丫说实话这些车都是偷的吧。
杰子到也没扛着,承认了。
我说:cao,那你丫早说呀,你这不是让我跟你一起倒脏卖脏吗。
杰子说你不知道不就没事吗。
我心说别cao蛋了,不知道就没事呀,警察可不管你这套。但是能挣钱,我还是没二话的接了过来,我跟杰子说明白了,这两辆卖了我可不跟你丫瞎折腾了。
过了一个多月我就听说他们折了,但是杰子好像没什么事,估计家里花了银子,又不是什么大事,在把责任推一推,拍拍屁股闪张儿。
这一阵的禁毒严打刚刚结束,新街口的许多溜冰爱好者相继在看守所里去会面了。而大波那一阵也是经常在新街口玩冰的,是他们的一份子,可他是幸运的,为数不多的漏网者。
他的“朋友”们相继进去了,最有意思的是新街口的八针在进去之前托付了大波一件事情,让大波帮忙照顾他女朋友。八针在小孩里混的也有点名儿,不知道真名儿叫什么,只知道以前跟人打架脑袋上被砍了,缝了八针,所以往后那片儿的孩子都叫他八针。跟我也认识,面儿上的事,玩过两次牌。
然而大波却把八针的媳妇照顾到了床上,可谓体贴周到,细致入微。不太明白八针兄是不是已经想到了自己的女朋友,会在他不在的日子里,寂寞难耐,所以就让大波照顾照顾,包括了生活与身体的全面照顾,也可谓是考虑周全呀。
于是二b大波,给我打电话,跟我说丫有多幸运点儿多正,就差那么几分钟,要不也进去了。
我说:恩!恭喜你。
然后丫又说烦,要出来吃东西。
我双手赞成:好呀好呀。
于是约好了生子,老瓢,我,大波四人去了崇文门吃海鲜。当然是大波请客。
见面已经是下午3点多,我们先去买了些新鲜的螃蟹,鱼,虾,螺丝贝壳,然后到红桥边的海鲜店现烤现吃。要了点啤酒,大波一边吃一边跟我们说,最近有了点很难缠的事,老瓢问他什么事,他便说出了托付女朋友的事。
听完大波的诉说,大家的脸上都带了几分幸灾乐祸的样子。
我对大波说:下回在有这种事情应该让朋友们一起照顾,人多力量大吗。
生子跟老瓢听了一起叫好:你丫以后有这种难解决的事就应该贡献出来。
老瓢吧唧着嘴里的啤酒,接着得理不饶人地:你丫就是不仗仪,朋友妻不可欺,你现在的出路就只有让出来,因为我们算不上八针的朋友,所以不算不仗仪,而且还能帮你挡一刀。
生子也拍着手,苦口婆心的劝大波:你丫好好想想,人家出来不得找你丫,一看媳妇让你照顾成这样了,不得砍你丫,我们现在收过来,等那孙子出来了找也是找我们,不替你挡一刀吗。
我点头表示赞同:你看看你现在,大金链子小汽车,一天三顿小烧烤,出了事儿可不值呀,你好好想想。
那时候的我们根本没有什么规矩,也不讲什么道道儿,其实就是一帮无所事事的混混,算不上真正的炮儿族,炮儿有炮儿的规矩,有炮儿的章程,我们就是瞎混。
这可能也是顽主的雏形吧,规矩都是慢慢形成的。
大波听完拿起酒瓶猛喝一口,笑着说:我d,你们丫是人吗,我正想这事呢,让你们帮我想想,这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