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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即将开始她的新生活。苏晓曼继续躺在卧室里泡病号,希望自己的脚快点好起来,毕竟明天还要上班为那个连表白都别别扭扭的男人鞍前马后的卖命。
说到表白,苏晓曼想起欧洛辰所说的她跟他约会的理由,跟张默然已经说过两次?苏晓曼极力回想着那两个男人的对话,两次对话一共加起来也不超过十句,重复说出的话
“她是我的人!”
苏晓曼终于明白欧洛辰指的应该就是这句话了。也就是说,这就是他的表白了,单方面宣布了她是他的人,就已经成了既定事实了,压根儿没问过她同意不同意,就已经开始让她准备下一次约会的项目了。难道他以为这种事情就像他一声令下宣布开会,然后让她去准备会议资料这么简单吗?
真是自大狂!苏晓曼靠着床头仰天长叹,还好今天一整天这个自大狂都没有再出现,不晓得去了哪里。她突然发现最近很少想起张默然了,即使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也常常能够很快入睡,因为欧洛辰满满的行程和这阶段她经历过的心惊肉跳的事情,已经让她分身乏术了。时间,果然是最好的良药吧。
可是奇妙的是,这个世界上,总是有那么多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机缘巧合。总在你念念不忘的时候,让你遗失一部分记忆,然而当你庆幸终于已经遗失的时候,偏偏又要把这件事这个人提溜到你眼前,往那儿一戳,似乎在耀武扬威的冲着你挑衅,你看,你忘不掉吧?
当苏晓曼正在暗暗庆幸对于张默然的事情她终于已经熬过了最痛彻心扉的那段时间的时候,手边的电话铃声就十分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而屏幕上的三个字,正是“张默然”。
第三十九章新闻头条()
苏晓曼叹了口气无奈的接起电话,紧接着她的表情就变得十分难看,因为电话那头并没有传来张默然的声音,伴随着嘈杂的人声鼎沸和震耳欲聋的重低音,传来一个甜美的女声:
“喂?晓曼?”
苏晓曼惊诧的把电话拿到眼前仔细确认过确实是张默然的手机号码,然后又把电话贴到耳边:“恩,我是苏晓曼,你是哪位?”
“晓曼,我是陈瑶。”当苏晓曼听见这句话的时候,感觉到自己的心脏悄悄的停了一拍。尽管已经可以接受分手的事实,但是旧情人身边的旧情敌,依然是长在心上的一根刺。不去触碰的时候,因为时间久远似乎已经跟血肉生长在了一起,不关痛痒。可是如果非要去碰触那根刺,无论再怎么调整角度力道,都还是会有阵阵刺痛通过大脑中枢传递到身体的每一个末梢神经,毕竟是一根刺,锋利坚韧。
苏晓曼在心脏重新恢复跳动以后,勉强保持着镇定,她想不通陈瑶拿着张默然的手机打电话给她,除了想要显示自己身为张默然的现任对她这个前任的示威,还能有什么别的事情。于是她带着足够的心理准备对着话筒淡淡的说:“什么事?”
“晓曼,张默然在blue酒吧喝醉了,他想见你,你过来一趟吧。”
陈瑶的语气很急迫,可苏晓曼心头的那根刺,又被拨了拨,她紧紧的握着电话,手心爬上细密的汗珠:“我们已经分手了,他的事与我无关。再见”
“晓曼!你先别着急挂电话,你听,你听!”陈瑶见苏晓曼要挂电话,立刻把电话对着趴在桌上的张默然,他已经大醉,紧闭着双眼,嘴里喃喃着苏晓曼的名字。
“晓曼,你听见了吗?他很想你,想要见你,其实他跟你分手后一直很难过的,你来看看他吧”
猛地,苏晓曼伸手按掉了电话,她的心脏猛烈的跳动着,仿佛原来插在心头的那根刺,变成了愤怒的困兽,正在体内横冲直撞的释放着洪荒之力,即将冲破她的胸膛。这算什么?旧情敌帮着旧情人来求情?这是什么狗血剧情?!他们觉得她苏晓曼好欺负吗?!
陈瑶被苏晓曼挂断了电话,再打过去的时候听筒里传来“您所拨打打电话已关机”的提示音,她看了看电话,又看了看伏在桌上的张默然,无奈的叹了口气。对着身后的几个朋友摆了摆手:“你们先去玩吧,我得把我同学安顿一下。”
于是那几个人一脸狐疑的离去了,本来今天是陈瑶的生日,叫了一群朋友来酒吧庆生的,谁知道一进酒吧就看见醉醺醺的张默然。陈瑶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张默然?你怎么在这?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张默然醉眼惺忪的抬起头来,觉得陈瑶在他眼前晃来荡去。
“陈瑶你你见到苏晓曼了吗?”
“大礼拜天的,我上哪儿见苏晓曼去?你怎么了你?”陈瑶伸手扶了一把坐都坐不稳的张默然。
“如果你要是看见她告诉她我很想她”张默然说完有眼泪从脸上划过,然后便趴在桌上不停的喊着苏晓曼的名字。
陈瑶无奈的站在桌边,发现张默然手里握着的手机屏幕亮着,拿过来一看是没有拨出去的苏晓曼的电话。于是她就着那个号码拨了出去,就发生了刚刚的那一幕。现在苏晓曼的电话关了机,想来她是不会来了,陈瑶只好想办法安顿一下喝的不省人事的张默然。
苏晓曼的愤怒并没有消退,她打算去blue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能让这对男女无耻到这个地步。当她换好衣服一瘸一拐的小楼的时候,正在一层收拾房间的宋妈看见了,连忙一溜小跑来到她身边掺扶着她:“苏小姐,您这是要去哪儿?”
“出去走走。”
“苏小姐,您得告诉我您要去哪儿,先生出门的时候交代过了,没有事情不能让您随便出门,您的脚”
“宋妈,”苏晓曼打断了宋妈的话,“我只是租住在这里,并没有签卖身契给那个自大狂,从法律上来说,如果他限制我的人身自由,属于非法拘禁。”
宋妈被苏晓曼这番话给惊着了,她平时都是柔柔的,还从没见她像今天这样有些愤怒甚至是暴躁。而且她口中的那个“自大狂”如果没有理解错的话应该是在指欧洛辰,并且把欧洛辰的关心上升到法律层面,已经严重的超出了宋妈的理解范畴。于是她恭恭敬敬的低着头扶着苏晓曼走到门边。
“宋妈,对不起,我刚刚不是冲着您,您别往心里去啊。”苏晓曼也被刚才的自己吓了一跳,宋妈并没有什么错的,不过是在执行欧洛辰的吩咐罢了,于是赶紧恢复了平日的样子,轻声的跟宋妈道歉。
“没关系的苏小姐,先生也是关心您。那您出门,自己当心一点。”宋妈笑了笑,送她出了门。
欧洛辰从外面回来车子刚刚驶上别墅门前的那条路,就看见苏晓曼钻进了出租车里。
“跟上前面的那辆出租车。”欧洛辰对司机道。
“好的,欧总。”
两辆车就这样一前一后驶入了三里屯,苏晓曼让司机师傅在距离blue酒吧门口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停了车,然后一个人一瘸一拐的慢慢向酒吧走去。欧洛辰看见这一幕,心里不禁燃气了小小的怒火,这女人怎么这么麻烦?医生的嘱咐都忘在脑后了吗?说了痊愈之前尽量少走路,这才一天的功夫就跑来酒吧疯?
“在这等我。”欧洛辰交代司机后,推门下了车,大步赶上去想要把前面那个不省心的小女人捉回家去。还没走几步突然见到前面的苏晓曼猛地停下了脚步,于是他也条件反射般的停下了。苏晓曼僵在那里一动不动,欧洛辰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发现blue酒吧门口出现了两个人的身影。
喝的烂醉的张默然正一只手搭在陈瑶的肩膀上,被她拖着向马路对面的酒店走去。苏晓曼的手攥的紧紧的,手指的关节因为用力变的发白,当初听米雪在电话里跟她转述这一幕的时候,只是觉得难过,并没有现在这样复杂的情绪纠缠。眼见为实的力量远远大于听人转述,当她亲眼看见这一幕的时候,甚至能听见心脏发出清脆的破裂的声音。
如果说之前苏晓曼已经接受了分手的事实但心头还插着一根刺,那么现在的这一刻,心头的那根刺被猛的拔了出来,瞬间鲜血如注。通常当一把匕首插进身体的时候,只会带来轻微的钝痛,而当这把匕首快速拔出的时候,才会产生撕裂的剧痛并伴随着血管喷张涌出的鲜血。
苏晓曼的眼泪大滴大滴的流下来,她站在那里目送那两个人消失在酒店的门口,她的身体因为脚伤的扭伤导致重心不稳而微微颤抖。苏晓曼在路旁的长椅上坐了下来,由于急着出门只穿了一件薄薄的针织外套,她用双手拥住自己瑟瑟发抖的双肩,怔怔的看着路对面的酒店门口。
欧洛辰把一切都看在眼里,他的心开始有些微微的疼,这个自找伤害的女人,到底是何苦。于是他大步走上前去,挡住了苏晓曼望向酒店门口的视线,然后身体一弯将她拦腰抱起,向车子走去。
距离他们不远处的角落里传来相机“咔嚓咔嚓”的声音,却被街道上熙来攘去的人群声淹没不见。
欧洛辰把苏晓曼放到卧室的床上,冷着一张脸一句话也没有转身走了出去。紧接着苏晓曼隐约听见楼下宋妈的声音,好像是在跟欧洛辰解释着什么,但始终没有听到欧洛辰的声音。于是苏晓曼侧身躺下,在眼泪中朦胧睡去。
北京这座古老的城市满载着历史沧桑和现代都市混合的气息,在每一个微凉晨曦和落日余晖中,上演着的人间琐碎也不过都是平常而苏晓曼所经历的一切欢乐悲喜,都不会让这个城市停下疾驰的步伐,所以北京依然流光溢彩,物欲纵横。
北京cbd的大楼之间,一样匆忙奔走着或西装笔挺或妆容精致的犹如华尔街精英一样的人士,然而这个星期一精英们奔走相告的并不是为了提升个人业绩或者完成手边积压成堆的预案,而是整个城市乃至全国,都在纷纷讨论着同一件事。那就是今天的新闻头条上用加粗黑色字体刊登的醒目标题zue集团总裁欧洛辰深陷三角恋情,疑似第三者插足横刀夺爱,并配有大量彩色照片有理有据
第四十章轰动(一)()
新闻发布的时间是星期一清晨的5:23分。
在这个连公鸡都还懒得打鸣儿的时间里,张默然依然一个人沉沉的睡在陈瑶帮他在酒店开好的房间里;
而陈瑶已经站在她公寓的洗手间里闭着眼睛凭借记忆摸索着牙刷开始刷牙,毕竟精致的女生是需要时间打扮的;
柳如春正穿着睡衣站在厨房里向电饭煲里加着水和大米,准备早餐的粥;
张母万春华正半卧在床上靠着床头手里握着一沓美女的相片,精挑细选的为张默然安排着下一次见面的对象;
曲雅正在电脑前对着通宵整理的欧洛辰下午要用的会议资料做最后一次的校对;
苏晓曼的闹钟第一次响起被她迷迷糊糊的抬手按下,翻了个身继续睡回笼觉,等待十分钟后闹钟的再一次响起;
欧洛辰刚刚走上跑步机,开始晨间五公里跑,而宋妈已经在厨房里弄出了早餐的雏形,准备六点半的时候准时开饭了
所有的人都不会想到,就在下一分钟,会有一颗威力不亚于*的重磅新闻轰然炸响,蘑菇云升腾的滚滚浓烟伴着辐射瞬间波及到全国的每一个街头巷尾,而这些人,都是这个*分子结构中必不可少的一份子。
万振良坐在桌边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