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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
一大早苏晓曼便穿着睡袍出现在欧洛辰卧室的门口,欧洛辰打开房门:“干嘛?”
“额不好意思,我就是想问一下我们今天的行程啊,看是要穿正装还是别的什么。”她确实很不好意思,当她在早晨七点钟挣扎着爬起来洗漱完毕后站在欧洛辰的门前,开门的人已经梳洗完毕穿戴整齐的的出现了,她甚至以为这个人昨天压根就没有睡过的样子,如果不是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跟昨天不同了的话。
欧洛辰伸手拨了拨刚刚洗过的头发:“不用正装,不是说了吗,这次出差就是来玩的,穿舒服的衣服就好。”说完刚要关门,又被苏晓曼伸过来的手拦了一下。
“喂喂!等一下!我的行李还在你汽车的后备箱里,昨天还没来得及拿上来你的车就已经被开走了。”
“等下会有人帮你送上来,还有别的事吗?”
苏晓曼已经明显从欧洛辰的眼神中看到了不耐烦,赶紧缩着脖子轻轻的摇了摇头,然后知趣的闪到了一边。洗漱完毕后百无聊赖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心里倒是一直在盘算一个问题。不知道有谁遇见过以出差的名义跑出来游山玩水这种好事,虽然经过昨天的晚餐后,她并不那样讨厌这个大老板了,可是她还是搞不清楚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五分钟后,门铃响起,当苏晓曼打开房门的时候望着门外那张脸发出了惊悚的一声“啊——”
曲雅一手抱着一个大的文件夹,另一只手拖着她的行李出现在房间门口,并没有理睬苏晓曼的惊叫,把手中的行李箱拉杆塞到苏晓曼的手中,然后手捧着文件夹径直走进了欧洛辰的房间。
苏晓曼拖着行李箱关上房门,一边走回房间一边在心里嘀咕着,哼!昨天晚上的欧洛辰一定是吃错了什么药,才能说出那么有人性的话,千万不要被这种人的表面蒙蔽了。这个总裁办主任兼私人生活伴侣一大早就送上门来,甚至不在乎她的存在,好歹她也是公司的一员啊,这种事难道不需要躲过别人的耳目吗?
接下来的一整天果然如欧洛辰所说,真的是纯玩!他们跟着渔船出海,苏晓曼晕船晕的厉害,完全没有体会到任何出海的乐趣,只是一个劲儿的趴在高大的船沿儿上吐了个天昏地暗,然后回过头背靠着船板大口大口的喘气,看着甲板上背对着她正在悠闲海钓的曲雅和欧洛辰,心里那个恨啊。
可惜连诅咒的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便又是一个转身继续趴回到船沿儿上进行新一轮的奋战。这场晕船的战役整整打了两个钟头,等渔船靠岸的时候,苏晓曼已经虚脱的全身无力了,一脸苍白的靠在船板上等待救援。欧洛辰看她这个样子,一个拦腰抱起,苏晓曼已经在他怀里了。
曲雅远远的看着欧洛辰将苏晓曼抱上岸去,那张跟欧洛辰一样冷若冰霜的脸上,浮出了一丝笑意
本来安排了在渔船上吃农家饭的行程,也因为苏晓曼身体的不适临时取消了。在船上晃了几个小时的苏晓曼,坐在西餐厅的椅子上,虽然已经不恶心了,但身体仍然不自主的摇来晃去,连刀叉都拿不稳。欧洛辰看着她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把自己手中切好的牛排换到她的面前,然后很自然的将她的那一份拿到了自己跟前。
“谢谢。”苏晓曼说完后,用叉子叉起牛排歪歪扭扭的向嘴里送,吐了太久胃都空了,现在真是觉得好饿啊。
“欧总,以渔村为主题的度假村方案,你看可以吗?”曲雅边吃边向欧洛辰询问道。
“啊?我们在穿上摇来晃去好几个小时,就是为了体验什么渔村度假村吗?”还没等欧洛辰回答,苏晓曼就张了口,“别的不说,就是这个渔船啊!你们要有思想准备啊!真的不是谁都受得了的啊。”苏晓曼一边说一边还保持轻微摇晃的姿态。
欧洛辰被苏晓曼的样子逗得嘴角向上一勾:“渔村的主题还是不错的,但是渔船的主题还是不要考虑了。”
曲雅点头,目光清清淡淡的向苏晓曼撇了一撇:“等你晃完了,等下回去把这个度假村的方案按照欧总的意思修改一下,可以吧?”
哦,终于回到工作的正题了,这当然没问题,修改文案多大个事儿啊。苏晓曼一边摇一边吃一边点了点头。
得到苏晓曼肯定的回答后,曲雅转过头在欧洛辰耳边低声道:“陈瑶去过银行了,但是那边还没有给回复,一会我会飞回去,西四环的棚户区改造下个月开标,下个礼拜三还有一个行业酒会,您有必要出席一下。”
欧洛辰淡淡的点了点头。
秋末的黄昏来的总是很快,还没等海面上被日光蒸发器的水汽清散,太阳就只剩下了半个头。于是,湿润的海风带着浓重的凉意,驱赶着白色的雾气,将这个城市的一切都镀上了一层蒙蒙的水韵
苏晓曼下意识的环抱着手臂摩挲着,欧洛辰余光一瞥,便将外套脱下来披在了她的肩上。快到酒店正门的时候,苏晓曼抬起头,酒店正门前站着一个身影,那个身影,那样熟悉又那样陌生,在无数次午夜梦回的时候挥之不去的萦绕在她的梦里
而现在,面对那个身影,苏晓曼的步伐都变得沉重,怎么会在这里遇见他?
第二十四章她是我的人!()
张默然立在zue酒店的正门口,上班时穿的银行工服还没有来得及换下,就连名牌也还别在西服左上方,由于临时决定的行程让他的脸上还挂着风尘仆仆的疲惫。
当他看见苏晓曼的时候,疲惫中立刻散发出温暖的柔情,可是当他的目光被苏晓曼身上披着的那件dior的男士外套锁住的时候,脸上柔情的温度不自知的开始下降。
而当那目光扫过苏晓曼身边那个高大俊美的男人的时候,那抹柔情在脸上瞬间坍塌,仿佛一座坚固的堡垒在敌方不费一兵一卒的情况下,只需敌军将领一声令下便落得灰飞烟灭的下场。
欧洛辰随着苏晓曼停下的脚步,也望向站在门口的那个人,不用问,但看苏晓曼的表情他就能知道,这个人,就是她的那瓶红酒了。他面无表情的上下打量着这个人,知道他与他的目光相交,两个男人这样相对而立,隔着不过五六米的距离,竟像是有一条湍急的河流横在那里,无法跨越。
苏晓曼低下头向门口走去,路过张默然身边的时候并没有抬头。张默然抬起手猛地抓住苏晓曼的手腕:“晓曼。”
“放手。”苏晓曼依旧目不斜视的盯着正前方,没有转过头看张默然。
“晓曼,你不要走”说着张默然一个用将苏晓曼拉向他的怀中。
当苏晓曼被他拥在怀中的那一刻,时间仿佛都已经静止。那熟悉的怀抱、熟悉的味道、熟悉的体温都在静止的时光中纷纷萦绕,仿佛一切依旧如初,仿佛从从来没有人分手也从来没有人不忠。苏晓曼在短暂的温存中迅速清醒过来,分手已经是事实,不忠也已经是事实,她没办法在面对这样的拥抱,她发自内心的抵触。
苏晓曼企图从张默然的怀抱中挣脱出来,可是她越是挣扎,他就拥的越紧。他无法继续没有她的日子,他无法亲眼看见她被另一个男人拥入怀抱。可是无法承受是一回事,事实发生了又是另外一回事。
“张默然!你放手!放手!”苏晓曼在张默然的怀抱中拼命挣扎,眼泪大滴大滴的流下来。突然背后一个冷冷的声音响起:
“放开她!”
那个声音冷若寒冰,语调不高,但是却十分坚决。张默然拥着苏晓曼的手臂不自觉的松了松,紧接着便拥的更紧一些,看着欧洛辰那张不带任何情绪的冷面仿佛是在宣誓主权一般:“这是我们的事,没有别人插嘴的余地。”
“哼”欧洛辰的嘴角浮现出一丝十分轻蔑的冷笑,“你们的事?她现在是我的人!”说完伸手钳住苏晓曼的手腕用力一拉,便将她拉入了自己的怀里,之后拥着她,头也不回走进了zue酒店的大厅。
“晓曼!”张默然向前几步刚要跨进大厅的门,就被门口的保安无情的拦下了,zue集团的哪一个员工都是训练有素的,哪怕是门口的保安也都不是摆设,在严格的训练中学会了察言观色,眼下这情形若是放了这个人进去,恐怕比递交辞职信都来得快些。
“对不起先生,您不能进去。”
张默然看了看保安,又看了看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他视线里的苏晓曼,她一直被欧洛辰拥着消失在了电梯门关闭上的那一刻。
张默然的眼眶不知是由于难过还是由于愤怒,微微有些发红,他用力的咬着牙齿仿佛要把欧洛辰这个名字在齿间撕碎然后狠狠吞下,才能让他的心不像现在这般被撕裂的疼痛和焦灼的无助捆绑。
距离zue酒店正门不远处的甬道上,三三两两的游客们时不时的举起相机,咔嚓咔嚓闪光灯响成一片,他们正在拍下这海边无比炫美的落日余晖。
但是对于张默然来说,无论是日落西沉的景色,还是游客们的闪光灯,都无法点亮他的世界。他站在zue酒店门前空旷的广场上,夕阳将他的背影在身后拉的很长很长
从顶层的电梯出来,苏晓曼已经哭得泪眼婆娑,在朦胧泪眼中没有看清脚下的路,一不小心又一次被自己的右脚绊住了左脚。好在欧洛辰一直保持拥着她的姿势,在她要向前倾倒的一瞬间双臂迅速加大了力道,才防止了她又一次在他的面前跌了个狗吃屎。
欧洛辰把苏晓曼安放在了客厅的沙发上,转身去了洗手间。
苏晓曼原本痛恨极了欧洛辰的霸道,可是就在刚刚,在张默然怀中挣扎的当下,她竟突然开始庆幸,还好有一个霸道的他在身边,用那样坚决果断的力量,将她拉出了张默然的怀抱。如若不是借助外力,她断不能靠自己的力量,从那个怀抱中脱身,恐怕下一秒就会全身无力的瘫软在那个怀抱中无法自拔。
苏晓曼并不是不想念张默然,只是她好不容易才在心里接受了分手的这个事实,也接受了张默然不忠的事实。无数个夜里打湿的枕头可以作证,她是怎样用尽全身力气才熬过了一个又一个漆黑冰冷的夜,她是怎样运用所有的理智让自己保持清醒。
说到保持清醒,她突然想起刚刚欧洛辰帮她解围的时候仿佛说了一句“她是我的人。”,她什么时候成了他的人了?苏晓曼在心里有些懊恼,虽说是跟张默然分手了,可是她也不希望让他误会一些莫须有的事情。
欧洛辰从洗手间走出来,看见苏晓曼若有所思的坐在沙发上,情绪似乎已经平复了一些,于是走过去把一块湿毛巾递到苏晓曼的面前:
“哭完了?”
冷静下来的苏晓曼接过毛巾轻轻的擦着脸,对刚才的情绪失控感到有些后悔,于是开口轻声道谢:“刚才谢谢你。”欧洛辰没有回答,走了几步在她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来。
“那个还有就是”苏晓曼把毛巾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舌头直打结。
欧洛辰一脸漠然的看着她,不知道这个柔弱中透着倔强的小女人脑子里又在想什么,不过通常她难以启齿的话在欧洛辰开来也都是一些小的不能再小的事情了,反而她骂人的时候倒是利索的很。
“说。”
“就是我不是你的人!”苏晓曼终于下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