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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手指尖滚烫的温度,透过他的掌心,传遍他的全身。
欧洛辰只觉的那一刻,他的头脑像是空白了一般。全身如战栗般紧绷着不知所措。紧接着那只小手轻轻的顺着他的手臂,向上划去。十分微弱的力道,隔着他的衬衫在他的手臂上留下酥酥 痒痒的一条线,那条线也开始滚烫了起来。
男子终于忍不住了,转回身一下子将那个通体雪白的小女子压在了身下,眼中跳跃着的火苗,真个人像是被烧着了一样注视着女子朦胧迷离的双眼,紧接着便将自己的唇,深深的印上了女子娇艳欲滴的红唇。
他疯狂猛烈的冲击着女孩口腔中甜美的蓓蕾,而女孩子小巧的舌头第一次热烈回应了他的吻。在口腔中和他缠绕,升腾。
欧洛辰将苏晓曼拥在了怀中,手臂的力道随着亲吻的强烈,猛的加大,他的手,划过她光滑且弹性十足的肌肤,小腹的火热瞬间烧便全身,直烧的整个人快要失去理智。女孩的小手,抱住他结实的后背,两只小手不停的上下摩挲着,微闭着眼睛,口中发出若有似无的轻哼声。
这一吻太过激烈悠长,直到女孩的手指微微曲起,将指甲嵌入他的后背,带来的刺激让他从这场迷乱中抬起了头。女孩的眼睛紧紧闭着,脸上的潮红仍旧没有退去,欧洛辰看着身下的女孩,突然感到有些难过。
即便是他要她,也该是在她清醒的时候。眼下的她之所以会这样,也不过都是因为药物的作用。如果今晚他和她发生了什么,那他欧洛辰,和那些畜生,不就变成了一丘之貉?
欧洛辰紧紧的绷着嘴唇,努力克制着,将体内乱窜的怪力生生压制了下去。猛的将自己的手从女孩的身下抽离,然后拉过被子将床上的佳人盖好,起身去了洗手间。
洗手间的洗手台前,欧洛辰打开凉水,用手捧着“哗哗”流出来的凉水,向脸上猛扑了好几下。凛冽的寒意立刻让他热血上涌的头脑清醒了起来。他想起李院长说,可以使用物理降温的办法,于是关上了水龙头,扯过一旁的毛巾擦了擦脸,紧接着向一层走去。
从冰箱里取来冰袋的欧洛辰,用毛巾将冰袋包好,小心翼翼的将冰袋贴在了女孩红红的脸上。苏晓曼的眼睛仍然紧闭着,却因为着冰凉的一贴,发出了一声十分舒适的轻哼。欧洛辰就拿着冰袋,不停的在她的双颊和四肢上变换着位置。
直到一整个冰袋都已经化成了水,苏晓曼脸上的潮红终于渐渐减退,呼吸也渐渐均匀平顺。欧洛辰扯过被子,将苏晓曼的身体盖好,转身走进浴室打开了花洒。
刚刚从浴室走出来的谭静茹,这时正站在紫玉山庄别墅的落地窗前,手中端着一杯红酒,眼神悠长的望向窗外,刚刚洗过的头发从发梢滴答滴答的流淌着水珠。
刘文从身后看着她的背影,向前走了几步,将手中的信封递了上去:
“照片已经出来了。”
谭静茹转过身,从刘文手中接过照片,走了几步,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把红酒杯放在了茶几上,伸手打开了信封。
刘文看着谭静茹湿漉漉的头发,走到浴室拿了浴巾过来,站在谭静茹的身后帮她擦干头发。谭静茹低着头翻阅着手里的照片,嘴角不知不觉生气一丝笑意:
“新闻是什么时候发?”
“明天早晨八点。”
第一百五十四章怎样证明()
魏易青将曲雅送回公寓的时候,她的情绪看上去已经稳定了许多,脸上的神色像是又回复了往日冷静的神色。魏易青将她送到了公寓门前,曲雅转过身向着魏易青微微欠了欠身:“今天晚上,谢谢。”
魏易青嘴角微微扬起,紧接着露出很好看的微笑,伸手向着曲雅的头发揉去,刚要说不客气,却被曲雅向旁边下意识的一躲,而把将要出口的不客气停留在了嘴边。伸出去的手也尴尬的停在半空中不进不退。
“拜拜。”曲雅对着魏易青挥了挥手,转身进了家门。
留下门外的魏易青,将停在半空原本是要揉向她头发的手,调整了角度,做了再见的姿势,向着关起的那扇门,挥了挥手。
曲雅关上门,并没有开灯,而是整个人靠在了门上。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正在加速,脸也火辣辣的烧了起来。门外的那个人,他的一颦一笑,他的举手投足,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印在了她的心里,可是就连她自己都一直没有发现。
直到今天,她在停车场孤立无援感到绝望恐惧的时候,心里第一个想到的人是他,第一个拨电话的人也是他。听到他的声音,她就安心了一半,当他冲到她面前揽她入怀,曾经自以为坚硬如铁的她,却哭成了一个孩子。
在她十五岁的那一年,正是少女青春萌动的时候。班上也开始流传有关男孩女孩之间的故事,谁和谁好了,谁和谁分了,谁在追谁,谁又暗恋谁。
而那一年的曲雅,在目睹了母亲爱那个男人十五年后,终于用最决绝的方式和那个男人说了再见。那个男人,竟然也选择了同样的方式,追随母亲的脚步而去。
在曲雅看来,这段爱情并不像是被歌颂的梁祝那样凄美,而是更多的有些自作自受。两个人在最好的年华中,互相折磨,却在一方选择放弃后,另一方才幡然悔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天堂,可是如果爱情是这个样子,那这不是她想要的。
从十五年前的那一刻起,曲雅就开始下意识的让自己变成一个坚不可摧的女子,她跟自己说,她不需要爱情,不需要亲情,更不需要友情。她就只靠自己,得来想要的一切,因为这个世界上,能靠得住的,也就只有自己。
她秉承着这个信念活了整整十年,却在今天突然发现,原来最靠不住的,也是自己。
她不再无坚不摧,她也会害怕,委屈,也会想要一个坚实的臂膀可以依靠,也会想在受委屈的时候躲进一个温暖的怀抱。其实,她曾经离这一切都那样近,只是她自己没发觉。可是现在,她却自己亲手毁了这一切。
曲雅心里很清楚,按照欧洛辰的行事作风,这件事情一定会一查到底。而她和万振良之间的种种见不得天日的勾当,也终于会被拖出来,在灼灼的烈日下,暴尸荒野
门外传来魏易青渐渐离去的脚步声,他是在门外站了一会儿,才慢慢离去的。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远直至消失不见,曲雅保持着靠着门的姿势轻轻的向下滑落,最终滑坐在地上,蜷起腿,用双手环住膝盖,将脸埋在手臂中,肩膀微微耸动,伴随着黑色暗夜的涌动,将大团大团锦绣的悲伤,流淌成一条奔腾不息的黑色长河
苏晓曼从睡梦中清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了,只觉得全身的关节都酸痛着。她微微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的天花板似乎和她卧室里的不太相同。微微晃动了一下头部,觉得有些头昏和隐隐的像是宿醉一样的头痛。
还有
等等
这是什么?
苏晓曼突然看见在自己的脑袋下方,真这一段古铜色的有着结实肌肉线条的手臂。她顺着这个手臂抬头看去,一双深邃的眸子正定定的看着她。
“啊——!”苏晓曼吓得尖叫一声连滚带爬的向后退去。并没有回头看,快推到床边了自己也不知道,手臂向后按的时候扑了个空,整个人险些掉到床下去。
欧洛辰眼疾手快的将那个惊慌失措的小女子从床的边缘一把抓了回来,并且拖向了自己,一把搂了过来,将她的头按在了他的怀中。苏晓曼的脸,贴着欧洛辰穿着睡衣的胸膛上,能感受到熟悉的让她安心的青草香,还有那结实的胸肌下面传来的很有律动的心跳。
苏晓曼的脸开始有温度爬升,一大清早就被他这样拥在怀中,还真是让人有些不好意思呢。不过,为什么她会睡在他的床上呢?难道
苏晓曼的目光挪回了自己身上,雪白的手臂雪白的双肩,还有胸前被黑色蕾丝包裹着的圆润丰盈
“啊!——”刚刚止住尖叫的苏晓曼看着眼前的场景,不由自主的又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尖叫。一边叫一边拉过被子将自己盖了起来。当她拉过被子将自己盖起来的时候,才发现整个画面变得更加暧昧了。
因为
她和身边的男人,正盖在同一个被子里啊!
苏晓曼想要赶快撇开这个暧昧的场景,于是使劲儿的将男人身上的被子也统统拉到自己这边,将自己裹成了一个大粽子模样,只露出两只漆黑的眼睛,眨巴眨巴的望着身旁的男人。
身旁的男人墨眸微微眯起,一手撑着头,侧着身,奥有兴致的看着她把自己裹成一颗粽子却一言不发。
苏晓曼避开男子的目光,开始努力回忆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有些微痛的头脑中,一个一个碎片忽闪而过。
她和曲雅,在地下停车场,紧接着她被绑上了车,然后被喂下了和在矿泉水中的粉末状物体。然后有人摸她,然后好像是看见了欧洛辰打了什么人。然后
再然后的事情,记不起来了。苏晓曼觉得头晕的厉害,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头,将头向着被子上蹭了蹭。哦,对了,那个人,是老陈,脑海里的画面渐渐清晰起来,可是却怎么也不记得到底后来发生了什么。
她悄悄掀开被子一角,想里面看了看,虽然只穿了内衣,但是看上去内衣是完好无损的。可是她为什么会浑身酸痛呢?里不是常常有那种情节吗?就是一个女孩子啊,喝醉了酒啊,失身之后第二天感觉全身酸痛啊。
这样想着,苏晓曼的心底猛地一凉。她顾不得那么多,眼睛像欧洛辰看去,脱口而出:
“他得逞了吗?”
欧洛辰没有想到她一开口会问出这个问题,显然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刚刚还悠闲的看着女子的目光,瞬间因为这个问题闪过了移到凛冽的寒光。看着欧洛辰眼神的变化,苏晓曼似乎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她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伸出手摇晃着欧洛辰的手臂:
“你说啊,你说啊!他是不是得逞了?”
苏晓曼一边问,一边又大滴大滴的眼泪顺着脸颊滚落下来,鼻头也开始有些微微的红。完全忘记了自己正穿着内衣,被子也从肩膀上滑落了下来。
欧洛辰看着眼前梨花带雨的女孩,昨晚的那一幕又重新清晰的浮现在他的脑海里,即使面前的女孩现在完好无损,可是他仍然无法原谅自己。是自己的疏忽大意,才让自己心爱的女人身处险境。
欧洛辰伸出手,将对面流着眼泪的女子,拉入了怀中,下巴抵在她的头上,用手轻轻的摩挲着她漆黑的长发,喃喃的说:“没有,我怎么会让他得逞。”
说完这句话后,摩挲着女孩头发的手,突然微微停了一下,紧接着嘴唇微微颤动了一下,便轻轻的吐出了三个字。
“对不起。”
倚在他怀中的苏晓曼,在听到这三个字的时候,瞪大了眼睛,抬起头看着男子。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呢?他不是明明已经在第一时间救了她吗?再说,发生什么事请也不是他能预料到的,有什么好道歉的呢?
“为什么说对不起?”苏晓曼抬起头问。
“没什么。”欧洛辰将她拥的更紧了些,唇在她的头发上轻轻的吻了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