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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拓铎想当太子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其实拓铎对于这个太子之位,是毫不掩饰的,甚至是不择手段的。
虽然现在拓德也有些插一脚进来,还拉着胡人的圣主做了大舅哥,可毕竟没有明着和自己作对。
如今听戚谨苛这么一说,拓铎竟然有几分的担心,生怕最后拓禹还是和拓铎联手,把自己干掉了。
想到这里,拓铎不敢大意,直接出手朝戚谨苛抓了过来。
拓铎并未把戚谨苛放在眼里,却不证明戚谨苛没有实力。要说财神山遽明大师的高徒,哪有真正软弱之人呢。
戚谨苛只是平时习惯了以商人姿态露面,但真正动起手来,他的武功可不比方廖差。
而拓铎不过就是个养尊处优的皇子,虽然也曾经下功夫练习过几招,可毕竟没有遽明大师那么好的一位师父,加上本身天赋有限,又不肯真正的下苦功夫,所以他的武功和戚谨苛比起来,那真是天渊之别了。
还未到三招,戚谨苛一个随意的踢脚,就将三皇子拓铎踢了个趔趄。
拓铎恼羞成怒,想要爬起来继续打。
戚谨苛却根本就不会给他一个翻身的机会,双手呈鹰爪抓了过去,同时捉住了拓铎的手臂,再一带、一扭。
只听拓铎一声惨叫,双臂同时被戚谨苛扭的脱臼了。
戚谨苛在拓铎疼痛倒地的同时,又抬腿朝拓铎的胯骨踹了过去。“喀嚓”一声,拓铎的左胯骨被踢碎了,整个人趴伏在地上,疼得直接晕死过去。
而且戚谨苛这一脚用了七分力,拓铎可不仅仅是骨折那么简单,而是整条的胯骨几乎都被踢碎了。这种伤就算是养好了,拓铎这辈子也别想再站起来了。
另一边,梓苓和四皇子拓德已经来来回回的打了近百招。拓德毕竟曾经是少年至尊,武功远非拓铎能比的。
加上又得过遽明大师的亲传,和梓苓是同一个师门的招法套路,所以梓苓就算是同为武林至尊,要战胜拓德却也真是得费上一些功夫。
“小师妹,没想到你的功夫这么强。只不过大师兄不下手伤女人,你还是推下去,让老三来和我打吧。”拓德竟然“好心”的试图劝梓苓停手。
梓苓却是冷笑一声道:“已经说过了,你不配叫我师妹。三师兄也不会认你这个大师兄的。三师兄的对手是拓铎,他既然胜了理当在一旁休息。你的对手是我,不要妄想从我的手下逃脱就是了。”
梓苓的话让拓德笑了,“梓苓,你既然不认我这个大师兄也行。不过我真的不打女人,你别逼我和你动真气。到时候伤了你,估计也是连拓禹都不愿意看到的。”
“不用计较拓禹,你拿出真本事来吧。别污了你曾经为少年至尊的名头,更别让师父当年的心血白费了。”
梓苓说完,再次加紧了手上的招数。
其实梓苓最不能原谅的就是拓德对师父动手。如今有机会清理门户,她也就不再考虑眼前的拓德是否还是拓禹的哥哥了。
拓德“哈哈”笑了几声,轻蔑道:“梓苓,别怪我没有提醒你。我们师出同门,你们的招数我自然都清清楚楚的。所以你没有机会赢了我的。”
“能不能赢要打到最后才知道。师父武功高强,精通奇门之术,可没听说师父嘴上功夫也厉害。你这罗哩叭嗦的毛病定然不是和师父学的。”
梓苓奚落着拓德,同时手上招数更为凌厉,招招都试图朝拓德的咽喉下手。
拓德接下几招,眉头微微蹙起。最后不得不说道:“梓苓,你可知道,你现在用的这套天罡拳其实是男子才能运用自如的刚猛拳法?你身为女子,内力不济,并不能将这套拳法的威力发挥出来。你用这样有弊病的拳法和我打,你以为自己会有多少的胜算?”
梓苓不由得叹了口气,翻了翻白眼道:“你这嘴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吗?还真是罗嗦的心烦。既然听不下去了,索性就让你闭嘴好了。”
说完,梓苓手上的天罡拳不变,但内力突然就猛加了一倍不止。
拓德一怔,没有想到梓苓之前和自己过招竟然还是有所保留的。
何况这天罡拳本身是刚猛的拳法,如果内力配合的好的话,其威力大增不说,机会没有任何的破绽可言。
所以梓苓这内力突然增加,就等于是将自己招式上的漏洞全都弥补掉了。
拓德也无法像刚才那么轻松的说话了,而是必须要小心翼翼地应付起天罡拳的每一招、每一式来。
只是又打了不到十个回合,梓苓突然娇叱一声,手下的天罡拳又猛然加重了几分。
如今梓苓所施展出来的天罡拳,其刚猛的威力比刚才大了几倍不说,招数也更为凌厉、威猛,简直比一个内力雄厚的男子打的还要好。
而拓德本来已经应对不及,如今梓苓的招数更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再想要反击却已经力不从心,又勉强支撑了三招,拓德就再也难以应付,险险的躲过又一拳之后,就企图朝门外跑去。
梓苓知道,如今已经到了关键时刻,根本不能给对方任何的机会。脚下一踩凌云步,追上拓德之后再加了一分内力,直接一拳击中了拓德的背部。
拓德只感觉五脏六腑都被重锤轰过一般,喉咙更是腥咸气一涌,一口鲜血直接喷出了老远。
第315章 皇上醒了uaiG。()
四皇子拓德实在是没有想到,他这个小师妹竟然能够把最为刚烈的天罡拳用的如此威猛十足。只是现在想要后悔当初的轻敌,却已经来不及了。
要知道,以拓德的实力,其实并非不能战胜梓苓的。只是现在一切结果已经铸成,他已经身受重伤,别说反击,就算要逃走都有些困难。
而逃走的念头刚刚升起,戚谨苛就从一旁慢悠悠的走了过来。还装腔作势的咳嗽了几声。但实际上,戚谨苛已经封锁了拓德的退路,完全不给他逃走的机会。
梓苓看着吐血的拓德,轻轻叹了口气。对他道:“四皇子,你可知道,我为什么用天罡拳来和你对决?”
拓德的眼神闪了闪,显出些许的疑惑。显然,他根本就想不到这是为什么。
因为梓苓身为女子,师父根本不可能让她只修习天罡拳的,还有更多的绝技合适她。
见拓德表现出不解,梓苓再次感觉替师父伤心。梓苓轻声道:“我最后叫你一声‘大师兄’吧。大师兄,你应该已经忘了,师父教给你的第一套拳法就是天罡拳吧?你肯定也不记得,你当年夺得少年至尊的时候,也是最后用了这天罡拳打败了对手。”
说到这里,梓苓的眼神再次变得悠远,似乎在回忆着什么。想了一会儿才道:“就是因为大师兄在顶峰的石洞里留下了那么一个掌印,让我从心中感念你有至深的内力和极高的掌力、拳法,所以我也苦心修习天罡拳。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够和大师兄匹敌,成为师父的骄傲。”
梓苓说完,拓德再次吐了一口血,“呵呵”的冷笑几声,然后道:“小师妹,你说师父教我的第一套拳法是天罡拳没错,我也是用天罡拳打败对手夺得当年的少年至尊的。不过,后山顶峰的石洞里,可不是我留下的什么掌印。你认错了人,我可没有那么的无聊,去做这等事情。”
“不是你?”梓苓诧异不已。不是大师兄还能有谁?
她第一次被师父带到那个山洞里的时候,师父就是告诉她,那留下掌印的人是一位少年至尊,武功、天赋都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奇才。自从见到那个掌印之后,梓苓也一直都把那当作是自己努力要达到的目标。
可是现在听拓德说来,竟然是自己认错了崇拜的对象?
“哈哈,看来师父还是没有对你说实话啊。那掌印与我无关,却和你真正有关系。不过,若不是因为我,他亦不会失去少年至尊的资格。只是因为我用了母妃当年留下的毒,才让他内力尽失,丹田固封不得施展。多年来和个痨病鬼没有什么区别。”
拓德说完,梓苓整个人愣住了。转而一步迈过去,蹲在拓德的面前问他:“你是说,那个留下掌印的人是……拓禹!他当年就有打败你的实力,却被你所害?他的毒,不是因为他母妃的血脉残留?”
“不是。也就是因为我再次对拓禹下手,所以我怕被师父发现,才离开师门的。后来师父还是发现了,不过他觉得手心手背都是肉,自然也不能因为拓禹而杀死我这个首徒。”
说完,拓德又是几声大笑。但每笑一声,就有一口鲜血喷出来。
那血跟不要钱似的,很快就将拓德的衣襟儿都打湿了。
梓苓默默地起身,看了戚谨苛一眼。
戚谨苛也知道,拓德是自断了心脉,已经没有几个时辰好活了。
拓德虽然重伤,却还未到身死的地步。只是他知道夺位无望,又不想落在梓苓或是皇上手里,所以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不过,梓苓倒是更希望,拓德其实是因为心生悔意,觉得对不起师父和拓禹,才自尽的。
梓苓已经不想再看拓德如何耗尽心血而死,自断心脉之后就算是及时抢救也不会有生还的可能了,无非就是多活一天、两天而已,所以梓苓和戚谨苛都没有抢救拓德的道理。
梓苓只是问戚谨苛,“拓禹怎么样了,究竟出了什么事?”
其实,梓苓从秘道出来就一直没有看到拓禹,就已经明白情况不对了。
何况,拓禹就算知道自己来了,也没有现身出来见面,而是只摇铃操纵昊天神鼠。梓苓就已经猜到,拓禹必定是已经到了难以行动的地步。
只不过,梓苓知道孰轻孰重的道理,所以才一直隐忍着,没有开口询问。
而现在尘埃落定,梓苓早就已经心急如焚,恨不得马上就见到拓禹。
见梓苓着急的模样,戚谨苛连忙道:“梓苓你放心,拓禹并没有生命之危,他只是为了尽到孝心,以自身的血给换上换血解毒,才因为太过虚弱不能出来和你相见。哼,这两个家伙其实也是趁着皇上昏迷,拓禹虚弱的功夫,才到这里来逼宫的。没想到梓苓你来的及时,就此将他们的阴谋粉碎了,将他们也彻底打压到死了。”
戚谨苛说完,朝寝宫里面一指,“拓禹就在那边休息,皇上估计也快要醒了,你去看看吧。”
梓苓听完,立刻朝里面跑去。
珠帘后面,薰香袅袅,却掩不住浓浓的药味儿。里间的龙床上躺着面色发青,仍在昏迷的皇上。
而一旁的龙榻上,拓禹斜身侧卧,脸色因为失血过多而苍白如纸。
不过一见梓苓进来,拓禹还是笑嘻嘻的要起身。只是他刚撑着抬头,就被冲到身边的梓苓又按了回去。
“我又不是外人,见了面还要起来见礼吗?算了,免礼,好好歇着吧。”梓苓见拓禹还有笑的力气,也不由得和他打趣。
拓禹伸手摸了摸梓苓的小脸,恨不得将她拉进怀里好好的亲亲。
但又看看另一边龙床上的父皇,拓禹用指尖抵住唇瓣,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低声道:“父皇还在休息,你扶我到外面说话。”
梓苓点点头,将拓禹扶起来,慢慢的朝外走。
却在此时,一直昏睡的皇上醒来了,叫住拓禹道:“禹儿,梓苓,父皇有话和你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