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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程度上,是的,并且是由一个天生的预言家做出的真正预言——虽然越来越少了,但巫师世界是有这种天赋存在的。”
“预言都很模棱两可,但它们总会以令人意外、但完全合情合理的方式得到实现”,邓布利多叹息,将看向哈莉的视线收回,重新面对布鲁斯,前所未有的肃穆。
“预言说到,有一个拥有打败伏地魔力量的孩子就要在7月末出生了,以及其他一些条件当时符合这些条件孩子一共有两个。除了哈莉,还有另一个男孩儿,由于预言中并没有明确的性别指向,我们都以为是那个男孩——我承认这是某种根深蒂固、却广泛存在的性别偏见。而,出乎我们所有人意料,伏地魔选择了哈莉,我猜是因为哈莉和他一样的混血出身,让他看到了自己。”
“混血?”
“纯血巫师和普通人或者普通人出身的巫师结合所生的孩子,我知道,这种名词分类,在你们看来一定十分的种族主义。”
“所以——这个预言被伏地魔知道了”。
所以他追杀哈莉——哈莉的父母死亡——哈莉存活——却成了孤儿。
类似的故事,不一样的原因。
布鲁斯看了一眼沉默的阿福,对邓布利多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以我的理解,预言已经完成了,‘女婴已经打败了魔王’——那为什么还要如此小心翼翼地保护哈莉?如果说是害怕余党报复,这说明你们的工作做的十分不完善。追捕余党是你们成年巫师应该做好的本职工作。让哈莉以躲藏来为你们的无能买单?这是本末倒置。”
“我多希望有一半儿的巫师能像你一样明白这个道理”,邓布利多苦笑。
“不,余党只是很小的一个方面我的主要担心是,伏地魔并没有死,我暂时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他只是失去了力量,躲藏了起来。他总有一天会卷土重来,到时候,哈莉会是他的首要攻击目标。”
“所以你们一群成年人——准确的说——是成年巫师,要把拯救你们自己的任务放在一个孩子肩上,就因为有预言说了她有打败大魔头的力量,而你们就要躲藏在她的身后?这不是童话故事,我们在谈论一个孩子的生命!”
布鲁斯情不自禁地提高了音量。
“我多希望这就是预言的全部内容,如果这样,我自己就会挡在哈莉身前,很多人都会”,邓布利多看上去更加苍老了。
“预言的结尾,是‘一个人必会死在另一个手上,不能同时存活’。所以,即使哈莉不去杀他,他也一定会杀掉哈莉,这就是他,这个预言和哈莉的存在,是对他的潜在威胁,他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铲除这个威胁。”
布鲁斯真的没有想到,预言居然会是这样的。一旁的阿福已经闭上了眼睛。
布鲁斯也扭头看向了正在吃司康饼的哈莉,如此幼小,如此无辜。
与自己和迪克不同,他们都是主动选择走向战场;而哈莉却是被迫的,必须被推向注定的命运。
邓布利多等二人冷静下来后,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阿尔弗雷德。
“按你之前的要求,这里面是哈莉父母的照片,和他们坟墓的地址——但它们是用魔法隐藏起来的,你们普通人看不到。”
阿福接过信封,收到口袋里,“多谢你的坦诚这就是所有了吗?”
邓布利多点点头,而布鲁斯却看出了这个动作的短暂迟疑——果然,还有隐情?
邓布利多也用清明的眼神回视着布鲁斯,这让布鲁斯明白今天已经问不出更多了。
“那,我想我们可以告辞了”,阿尔弗雷德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前襟,在离开前对邓布利多说,“我不同意你最早的说法。我认为,明知道她不可避免的使命,还要隐瞒她,才是对她最大的伤害。如果我们有一天保护不了她,预言必须实现呢?让她毫无准备地走向注定的敌人,才是把她亲手推向死亡。”
“那看来我们只能求同存异了,凡事都没有完美的解决方案”,邓布利多温和地回复。
布鲁斯在转身前,视线扫过巫师老人身后的某一处,他停顿了几秒,眯眼看了看,最后依然转身赶上了阿福,什么都没说。
哈莉已经在麦格教授怀里睡着了,
阿尔弗雷德要接手,麦格教授阻止了他。她轻轻抱起哈莉,和他们一起走出酒吧,将哈莉抱到车后座。
邓布利多默默注视着三人,等他们都走出酒吧时,对身边的空气点点头。
“西弗勒斯,你可以出来了。”
一个黑发男子出现在刚才布鲁斯视线停留过的地方,怒气冲冲。
“你居然告诉了他们一切,你不怕哈莉被名气惯坏了?”
邓布利多咯咯笑,“这个,我丝毫不担心;哈莉依然生活在麻瓜中,巫师世界的名气没有意义;而且,潘尼沃斯先生对如何养育一个鼎鼎大名的孩子已经有充足的经验了”
西弗勒斯斯内普并不明白邓布利多话语中的具体所指,而他知道问也没用,只能顺着老人的视线同样看向外面的两个麻瓜。
第32章 阿卡姆危机解除()
未替换
阿福摇摇头;掏出邓布利多在最后交给他的信封;“我们去戈德里克山谷,哈莉需要了解自己的身世看看自己的父母。”
布鲁斯深吸一口气,这段对话果然还是要发生了。在酒吧的时候他虽没说什么,但他知道早晚需要跟老管家谈谈。
“虽然我和哈莉没有血缘关系,没有对你教育方式指手画脚的立场——但既然我承诺过我会把她当作自己的女儿;我就不会袖手旁观。我实际上赞同邓布利多的看法。我们不能过早告诉哈莉。”
“想想塔利亚是怎么养达米安的?在他3岁时就告诉他自己的责任是‘驯服’世界*?复兴刺客联盟?——告诉一个8岁的小女孩;她的使命是要和一个黑魔王决一死战,这并不比塔利亚的做法有任何高尚之处!”
布鲁斯抿抿嘴;继续说道:“下一步你要做什么?像塔利亚训练达米安一样训练哈莉?打造出一把对付巫师反派的利刃?”
对布鲁斯的指责,阿福面色淡然;保持着一贯冷静的嗓音。
“我还记得你8岁时;整整一年时间;你不停地问我——为什么那件悲剧会发生在你父母身上。你说你父亲说过,一切都是有意义的。但你想不通你父母的死有什么意义——‘一个无名歹徒,在一个普通的夜晚,犯下一桩在哥谭再常见不过的劫财害命案’;这是你的用词;你觉得你的双亲‘毫无意义地死在下水道旁’,‘他们不应如此’——这让你无比痛苦。我看在眼里;痛苦不比你少。我不知道怎么才能纠正你的看法。‘世事无常’?这句话我自己都觉得残忍。我多希望我能赋予托马斯老爷和玛莎夫人的死以最崇高的意义。”
阿尔弗雷德静静地看进布鲁斯的眼睛;“但我现在能做到了——虽然你有过挣扎和痛苦;但你成长为了我所知道的最伟大的人。你一直在努力建造一个更好的哥谭;甚至;一个更好的世界。我想这就是所谓的‘意义’。但为了找寻这个‘意义’,所花的代价太大了——你的生命和幸福永远是我放在第一位的。”
老管家看向怀里熟睡的小女孩,轻声说:“我们现在有一个机会,能马上告诉一个8岁的孩子,她的父母是为了一项伟大的事业而牺牲的。不是什么车祸,不是什么‘世事无常’。”
“你8岁的时候,我没有对你撒谎;迪克8岁的时候,你没有对他撒谎——而你现在却建议我对一个同样8岁的,失去双亲的孩子撒谎?”
“这是不同的”,布鲁斯无力地说。
“哪里不同?性别?因为哈莉是女孩?看看芭芭拉,看看戴安娜,我相信我的哈莉不会被吓到。我在她眼里能看到和你当年一样的勇敢和坚强。”
“她已经在漩涡之中了,布鲁斯老爷。唯一的区别在于,她是有所准备、自己昂首阔步走进去的,还是在懵懂无知中被推进去的。明知道她未来可能遇到的危险,还要把她保护在温室里,这是自欺欺人。”
这时哈莉在阿尔弗雷德的怀里动了一下,两个大人都马上止住了话头。
哈莉没有要醒的迹象,她只是翻了翻身,揪着阿福的袖子接着睡了。
阿尔弗雷德叹息,“我有分寸我会在她能接受的范围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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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莉好久没有睡得这么踏实过了,不用时刻担心佩妮姨妈把自己拎起来干家务。即使是车后座,都比自己的碗橱舒服多啦。
她揉揉眼睛,赶紧从阿福爷爷的怀里坐起来,有一点点不好意思,如果是姨妈,早都骂自己懒了。
她看看窗外不断后退的树木,他们绝对已经出了伦敦,哈莉虽然没有出游过,但她也有基本的常识,美国是开汽车绝对到不了的。
“阿福爷爷,我们去哪儿?”
“戈德里克山谷,那里有你住到一岁半的家,和你父母的坟墓”,阿福爷爷微笑。
哈莉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会是这个答案——她呆住了,不知道该作何表示。
她甚至都是不知道自己现在在想什么,似乎一片空白,又似乎满溢了各种思绪——关于自己的父母,哈莉知道的很少很少。每当她问佩妮姨妈,姨妈都一副十分不耐烦的样子,打发她去干活。
这么多年的旁敲侧击,和偶尔偷听姨妈姨夫的谈话,她只知道爸爸妈妈是出车祸去世的——佩妮姨妈这么说的——姨妈还说,自己的爸爸是个不务正业的人,而自己的妈妈又傲慢又自私。
这时阿福爷爷从手里的信封中抽出一张照片,交给哈莉。
“哈莉,这是你父母的照片”,阿福爷爷轻声说道。
哈莉盯着照片上的笑颜灿烂的男女,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僵硬了,整个世界似乎都浓缩到了手中小小的发黄的相片上,周遭的一切,甚至是阿福爷爷的声音都不再重要——佩妮姨妈家里从来没有自己父母的照片,所以她长到8岁都不知道自己父母的样子。
这是自己的爸爸和妈妈,他们在水池旁相拥起舞,对着镜头微笑——自己的妈妈有一头火红的头发,她好漂亮,自己真的有一双妈妈的眼睛;爸爸很高,也带了一副眼镜。哈莉不止发色,甚至那总是乱糟糟的发质,都随了爸爸。
即使相片在动的诡异事实,都不能阻止哈莉甩下眼泪。
赶快拿裙角小心翼翼地擦去掉落至相片上的泪滴,哈莉抬头问阿福爷爷,“为什么照片在动?”
阿福爷爷递给哈莉一只新手帕,叹息道,“这和我接下来要告诉你的事有关——我要告诉你一些关于你和你的父母的真实故事,你首先要做的,是忘记所有佩妮姨妈告诉你的,好吗?”
阿福爷爷看上去好认真好严肃,哈莉只能默默地点头。
“哈莉,在你身上,有发生过什么谁都解释不了的奇怪的事情吗?多微小的事都算。”
哈莉不明白阿福爷爷怎么忽然开始问自己问题了,不是要给自己讲父母的故事吗?
她仔细想了想,“我可以跟蛇说话——它们先跟我说话,我只是回复它们。我知道这是怪事,是因为别的小朋友都听不到。”
哈莉赶感到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