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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皇子,我们薛家千顷地就这一颗苗,他要是没了,我们薛家上下都没法再活了。”薛旺见到褚天瑞不打算再帮自己老泪纵横。
褚天瑞有些不耐烦了,他当时是嘱咐有嘱咐,可是薛旺根本没有把自己的话放在眼里,依旧娇纵儿子在外边胡作非为,竟然将丞相宇文护的小儿子给活活打死!
这个宇文护是出了名的倔,这么多年中立朝堂,没人能拉拢撼动其地位,倔起来就连皇上都要让几分。
这个小儿子是他年近六十才得的一个儿子,放在心尖上来宠的。
而且这个孩子虽然受宠却一直是谦逊有礼,从不惹是生非。如今薛旺的儿子挑衅在先,杀人在后,就算皇帝亲自为他薛旺说情宇文护那个老倔牛也是不会答应的。
“我早就告诉你让你的儿子收敛一些,那般跋扈早晚是要出事情的。你回去吧。准备准备后事吧!这斩刑已经下了,就算是父皇也救不了你儿子了。”
薛旺鼻涕一把泪一把的离开了褚天瑞单位皇子府。
褚天瑞有些气恼的坐在书桌前:“去吧一休大师请来,我有话要问他。”
不多时给个又胖又圆的和尚跟在管家身后来到了褚天瑞的书房。
和尚看了看烦躁的褚天瑞,双手合实:“参见四皇子。不知唤贫僧何事?”
褚天瑞收起自己不约的神态,立马起身向一休行礼作揖。
一休似乎已经习惯了褚天瑞对自己如此,只是在一旁稳稳的站着,丝毫没有以为一个皇子对他行礼有何不妥。
“一休大师,近些年月我幸得你的指点,才能将根基稳固,可是最近发生的事让我有些措手不及。褚天玄那边屡屡得胜,让我折损了多名亲信。不知一休大师有什么办法化解我的当务之急。”
“阿弥陀佛,六皇子不必烦心,有舍既有得,你的机会这不是来了吗?”
褚天瑞近几年得一休单位指点,不在装作一副远离朝堂与世无争的闲散模样,而是逐渐的把与褚天玄的暗斗转为明争,这么多时日下来也是颇有收获,所以更加的遵从一休的话,每当自己有解不开单位难事时,褚天瑞都会找一休来给自己出谋划策。
“不知大师可否明示,我的机会在哪里?”
“皇子你的军中心腹薛旺失了爱子但是好在没有伤到根基,他在朝廷的威望可不是寻常的将军后生可比的。只是暂时悲痛,早晚会有振作的一天。”一休的一番话引得褚天瑞重新审视薛旺对自己的用处。
刚才他被薛旺哭诉缠着不放时差点就生气将其轰出去了,辛好自己没有这么做。
“难道这就是我的得吗?大师”褚天瑞似乎有些不满,那这就是得和自己失去的比起来未免相差太多了。
“这当然不是得,我再说你当前打的情况,褚天玄那边的赵阔虽然得了主将之位,但他向来粗心,要找些致命把柄,一举将其连根拔起,断了赵阔等同于褚天玄在军中的根基。”一休的话引得褚天瑞低头沉思,他何尝不想除掉赵阔,只是苦于没有把柄。
“大师的意思事让我栽赃”褚天瑞的话还没有说完,一休就已经开始频频摇头:“老衲乃出家之人,怎会让皇子做出栽赃陷害之举,这样枉害他认人性命的事我是不会做出来的,也不会让皇子做出来。因果循环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一休弯弯绕绕说的楚天瑞头晕:“大师明示,我实在是愚钝。”
“这个赵阔是出了名的爱财,此次出兵皇上一定会拨给她大批粮草银两用于战事使用,他也毕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贪赃。其实只要他打了胜仗,他贪不贪皇上不会去管,但是如果因为他私贪银两导致打了败仗皇上一定不会容他。”
听了一休的话,楚天瑞眼前一亮,是啊!只要捏住他贪污的证据,并且派人在战事打响前扇动战士负面情绪,在从中做些手脚,让赵阔打了败仗又贪污的消息同时传入父皇耳朵里,到是恐怕就是褚天玄也不能在将他救出。
有了计较的褚天瑞自然不再愁眉不展,而是积极的在大军出发前布置自己的眼线棋子。待赵阔与那群叛贼两军对阵之时,自己收网捕鱼即可。
一切真的按照一休的预料进行,赵阔背着褚天玄将皇帝拨给他的银两私吞了六成。只有下一少半银两随军带去前方战场。
五万大军每日行军吃的都是稀粥米汤,走到平阳郡时竟然用了一个半月的时间。几遍如此,赵阔依旧不急,因为他压根就没把萧倾的的将士军队当做一回事,不过是乌合之众,吓唬吓唬就缴械投降了,这样他们时间充裕的很。
只是他心里这么打算,萧倾这边却不是他想的那般懒散无作为。
自从驻军平阳郡以后,萧倾整日按照以前萧肃书上写的一些练兵记事来操练兵马,虽然几步很慢,但也不是全无效果。
与此同时她还在部署等这场仗打完以后,要如何进皇城去杀褚仁宗,褚仁宗一日不处,乾兴皇朝就一日不会大乱,那么她就没有抱住这几万将士性命的筹码。
褚仁宗一人的性命,换着几万人的性命值了,即使萧倾不谋划动手杀了褚仁宗,他死了的时候乾兴也一定会把乾兴搅得风云大乱。
所以她并非祸国,而是把乾兴的动乱提前一些而已。
赵阔的大军压境的那天正好是萧倾在平阳郡屯兵的正好两个月,在这两个月里出了让将士们操练意外,其他时间她让这些士兵全都卸甲,将几千倾的耕地全都种上了玉米。
要再次长期屯兵,这粮食是万万少不得。玉米四个月即可成熟吗,自然是屯粮的首选。
114两军对垒()
赵阔大军驻营的当日,就派了一对百余人的小队伍到平阳郡的城门前骂阵,一百余人唾沫横飞的骂了将近一小天,萧倾只是看了站在城楼上远远的看了一眼。之后便下了城楼,吩咐守城的将是不要理会。自从有了那块石头的出现,全军的将是们对她是言听计从,没有一个人干反驳的她的命令。
萧倾回到将军府内召集了这两月来培养的亲信以及莫尘来书房商讨事情。
萧倾一身铠甲坐在主位,莫尘则有些懒散的坐在旁边,要不是萧倾看的紧,他早就离开去乾兴的皇城杀褚仁宗去了。
坐在两旁的十来个汉子皆是萧倾调训出来的精英,也是自己的亲信。
这两月以来,萧倾改变也很大,皮肤晒成了健康的小麦色,这个人也比以前结实了许多,而且她还学会了骑射,所以她是再和大家一起进步。
萧倾扫视了一圈众人,开口说道声音威严:“养兵千日,今晚就到了用兵的时候。”
十几个汉子齐齐抱拳,声音振人心肺“誓死追随萧将军,万死不辞!”
萧倾满意感激的看着
坐在下座的部下思绪翻涌,他们的命运早就已经联系在一起,他们生她便生,他们若是死了自己也不会独活。
“义容!和信!两个今晚率领五十人夜袭敌军大营,任务是烧了的粮草!”“是,末将领命!”
萧倾斜了一眼坐在身旁的莫尘“将军,你和他们同去。”
莫尘点头同意,萧倾继续下达命令“李敢,杜杨你俩带二十人在暗中接应他们。曹聪,卞勇!你们带二百人埋伏在半路,如果他们可以安全返回平阳郡你们则不必现身,如果他们被敌军缠住你们则负责掩护他们突围回来。”
“是,末将得令!”带众人离去,屋子里又安静下来,莫尘始终坐着没有离开,萧倾在外有些低落,坐在主将的位置眼神空洞的望向门外。
今夜的行动他们必须要成功,这样才能拖一拖敌人单位进攻时间和进攻节奏。
她们本无胜算,所以只能出奇致胜。
“莫尘,你今晚要小心,告诉同去单位将士们也要小心。”
萧倾在士卒面前一向严厉,甚至很少有表情变化,始终是一张冰山脸。所以将士们也知道她是个冷面将军,凶的很。
夜晚来的晚,但是赵阔的大军因为粮食不足,又连着赶了一个半月的路,所有将士都疲累至极,而且今天去骂阵时还探查到一个消息,叛军的首领竟然是个女的。而且胆小怕事,看到骂阵的士兵灰溜溜的走了。
赵阔听到这个消息哈哈大笑“哈哈,对面的匪首竟然是个女的,一群活在女人裙子底下的孬种!大家今夜好好休息,尽管睡吧!好好歇歇。那个娘们不足畏惧,等我们歇好了,一举将他们杀个干净!”
午夜时分,萧倾负手立在城楼之上,看着成楼下渐渐远去的将士背影,此举成败关系到以后战事的发展所以萧倾自是重视的紧。
莫尘带着五十名精选单位将士身穿夜行衣,背上背着流火箭和火油,悄悄的摸进了赵阔的大营,此时的大营里真如萧倾预想的那样,只有几个士兵在守夜,而且也是哈欠连天的靠在帐篷外昏昏欲睡。
莫尘带领着士兵悄悄绕过这些卫兵,直奔还未卸完的粮草车而去。
将事先准备好的火油悉数浇在这些车上,有悄悄的退到了流火箭的射程最远的地方。
一个手势令下,数十只流火箭齐齐朝着浇了会有的车上飞去,每一只箭落在车上,那车瞬间就燃气了大火,没出三刻,赵阔大营的粮食已经被全部点着。
顿时浓烟四起火光冲天,守夜的卫兵被刺目的火光吓得清醒过来,敲着手里的铜锣大声呼喊“不好了!着火了!”
叫喊声吵醒了正在睡梦中的赵阔,惊厥而醒的赵阔看着窗外的通天火光,立马光着脚跑出了帐外,此时已有反应快的士兵拿着水桶去救活了。
这些粮食是他们的命,如火被烧光在重新征集粮食简直是天方夜谭。
恐怕他们都会因此丧命在这平阳郡外,所以各个全都睡意全无,一个个提着水桶分外卖力。
粮草本就是易燃物,这浇了火油的粮草更是烧的旺盛,火苗窜出几丈高,人根本不能去到近前。想要把没烧到的抢出来也是不可能的。
赵阔光着脚奔向着火点,看着熊熊燃烧的粮草,恨得牙根痒,见营外逃远的莫尘和其他将士怒吼一声“叛贼!哪里跑!”
吩咐左右侍卫跨上战马直追而去。
虽然战马的速度要比人快上许多,但是莫尘们们点了粮草就走没有丝毫的犹豫,等赵阔的人追上他们时莫尘个其他将士已经和接应的军队汇合,每个人都已经骑上了马奔着平阳郡的车门飞驰而去。
直至追到城门下也没能找到莫尘和其部下。
赵阔的部下气急败坏的才吃城门下破口大骂,此时萧倾就坐在城楼上,看着莫尘和所有人完好无损都是回来,她的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是放下了。
对着城门下谩骂的士兵朗声回应“回去告诉你们家将军,这是我送给他的见面礼!不成敬意,不过让他放心我还会送他更大更惊喜的礼物。到时候还请他不要哭着拒绝。”
听了萧倾的话,刚才还在叫嚣的敌军瞬间住了口,仰头看着城楼上萧倾有些迷糊的身影。
如此狂妄的口气,叫人又气又惧。
萧倾看着城楼下还不离开的赵阔手下“你们这么还不滚?难道等着我取你们的狗命吗?”
众人似听了萧倾的话才反应过咯,勒马调转马头,卷起一片烟尘飞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