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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地下了楼,一路奔着城门而去,竟是回平阳郡额方向,如果恒叔和春婶发现自己不见一定会返回平阳郡通知萧肃,平萧肃对自己了解,他一定以为自己回北方了,所以他会向乾兴皇城的方向追去。
一定不回想到自己反其道而行之,她要去的是南夷,那个萧肃做梦也不会想到的地方去。
萧倾掏出兜里的碎银子,赶上了两城之间拉脚力的马车。
这个马车和她来时所坐的马车可全然不同,这马车没有车棚,几块长木板算是座位,老老少少的挤满了人。
萧倾挤在中间,低着头也不说话,这马车如果行的快会在宵禁之前赶回平阳郡,如果慢一点,怕是她今晚就要在城外的野地里过夜。
马车颠簸的很,有时萧倾觉得自己被弹起老高,整个人都快颠的散了架,就在萧倾打算伸个懒腰活动活动的时候,从后边来的一辆马车赶上了他们的马车,萧倾之扫了一眼就知道是恒叔他们发现自己不见了,回平阳郡通知萧肃。
萧倾将头低了低马车从她身边呼啸而过,没有任何停顿。萧倾的命很好,他们这马车赶在平阳郡宵禁前回到了城里。到了城里,马车上的人四散而开,只有萧倾一人不知该往何处去。
跟着人群走了一阵,路过了一家很大的客栈,萧倾掂了掂手里的碎银子,应该可以够住这一晚的,太小的客栈她不敢去,怕是黑店,杀人越货她可毫无反抗之力。
恒叔了春婶比萧倾早一点回道平阳郡,急匆匆的回了酒楼,此时的萧肃正在同幽若吃晚饭,见到他们二人出现在,神情立马变了。知道萧倾出事了!
“你们怎么在这?倾儿呢?”萧肃自己可能没有觉察到,此时的他握筷子的手都是颤抖的,他是真怕萧倾出事,可她偏偏就出事了。
幽若见到萧肃紧张的神情,眼中满是不悦,她不能和萧肃发火,所以想拿春婶和恒叔撒气,手掌往桌上狠狠一拍,厉声叫到:“你们两个奴才好没眼力,没看见我在同少爷吃饭吗?还不快滚!”
春婶早就想撕了这狐狸精,今日算是让她逮着了机会,二话不说,走上前,扯过幽若的衣领,啪啪几下打了下去,幽若顿时觉得两个脸颊火辣辣的肿了起来。
尖叫着想要扑进萧肃的怀里,萧肃却是一侧身躲开。冷眼冷语:“幽若,你别闹了,下去。”
幽若不依,扭着身子还想往萧肃的怀里蹭撒娇:“公子,你要为我做主!”
“滚!”一向温文尔雅的萧肃还是第一次发着么大的脾气,吓得幽若赶忙退后几步。低着头灰溜溜的走了。
“倾儿是怎么不见的,什么时候不见的,你们没有陪在她身边吗?”萧肃只觉得此刻的心似乎被人掏走了,空荡荡的胸口冷风呼呼人灌了进来。
“萧倾一路都懒洋洋的,我以为是坐了一天的马车累了,下午时候吃过饭我就让她去房间休息了,因为下午吃饭早,睡前我想着问问她饿不饿需不需要吃点夜宵,可是怎么敲门也没人应,我和萧恒就把门给撞开了,结果屋子里没人。”春婶自然也是着急,完全没了刚才打幽若时的气势。
“房间里检查了吗?是不是被人掳走的?”萧肃心里还有一个不详的预感,只是还没有来的及求证。如果萧倾那个不是被人掳走,那么她一定是知道了自己和幽若成亲的事,以为自己背叛了她而自己离开了。
105偶遇()
一切和萧倾预想的一样,萧肃在询问了恒叔和春婶以后,做出了判断,他认为萧倾应该是北上去找莫尘了。
而莫尘要报仇就必定会在皇城附近,所以他发消息出去,让皇城附近的线人务必注意萧倾的行踪,如果发现了一定要将她安全带回。
而留下恒叔春婶打理酒楼的事物,自己则冒险北上去追寻萧倾。
萧倾也记不得这是自己离开的第几日了,她一路南下很快已经到了乾兴与南夷单位边境。
因为乾兴与南夷刚刚讲和,所以为了表示友好的象征,居民是可以互通单位,只是需要那同行劵,而且必须当天去当天回。
这对萧倾来说是个头疼的事。
她根本没有通行劵,而且她这一去就是不想再回乾兴皇朝的。
所以她被困在这边城也有四五天了,这边城很乱,萧倾每日提心吊胆,有些后悔没和恒叔学一些拳脚功夫,再不济把悠君的毒药拿出来一两样也是好的啊。
萧倾虽然有钱但是也不敢露富,怕被土匪强盗盯上,所以这段时间混下来她把自己彻底混成了一个小叫花子。
每日在街头游荡,寻找大批去南夷的人群,看自己能不能伺机混过去,可还一连数日依旧无所获。
这日萧倾手里捧着一个刚买的饼子,一边啃着一边坐在城门旁,看着来往的人。
忽然眼前一亮,一行五六个马车的车队从眼前路过,他们的车里似乎装满了货物,为首的马车里的人正在和守门的门卫交涉,有两个马车就停在萧倾的跟前,而且马车没有人看守,只有一个赶车的车夫坐在前边。
萧倾知道机会来了,趁着周围的人不注意,悄悄的摸到马车跟前,动作迅速的钻到了马车的苫布下。
找了个空隙趴好,和满车的货物混在了一起。过了约莫一刻钟的时候,萧倾感觉马车再次驶动了。
萧倾心里有些小兴奋,终于可以从乾兴离开了,从此以后她就是个自由的人了。
去他的家仇国恨,去他的前世纠葛都和自己无关了,自己是个旅行者,是个冒险家,来一场穿越时间得探险!
萧肃既然我们不能惺惺相惜,那抱歉我们就相忘江湖好了!亏欠你的我都还给你了,我们从此就一拍两散,不再做过多单位纠缠。
马车走的很急,出了乾兴皇朝的边城就在一路向南,并没有在南夷的边城落脚,而是直奔南夷的内腹而去。
这有些出乎萧倾的意料,早知道是这样她要多带些干粮个和水。
马车行了一天一夜,萧倾的半个饼早就吃没了,水袋里的水也早就光光。
不过好在这行车队在夜间停下来休息了,萧倾可以溜下车离开。
等车队里的人都睡着,萧倾悄悄的从苫布底下钻了出来,谢天谢地!这车队休息的地方是个客栈而不是什么荒郊野外。
萧倾猫着腰一路小跑的来到了门口,手刚刚搭在推手上,身后就有一道男声想起,声音低沉富有磁性:“坐了我的车,不说声谢谢就走吗?”
萧倾眉毛一挑,心中暗暗叫到不好,被人发现了!现在这个状况自己要是开门就跑的话应该是可以跑得掉的!萧倾也不迟疑,伸手拉开门把手准备冲出去。
显然身后的人也看出了她的意图,萧倾只觉得背后一阵劲风袭来,原本被她拉开的门竟让一直飞来得长剑给钉了回去。这剑的力道扯的的她胳膊生疼。
萧倾看着没入门板的剑刃吞了吞口水,知道自己是插翅也难逃了。乖乖的将手收回,满脸堆笑的转过身入眼的是一名锦衣华服的青年男子,二十五六的年纪,生的浓眉大眼英气的很,不似南夷的男子那般柔弱秀气。“这位爷消消气,我是看看这门关没关好。货别丢了,看完了我就想回来谢谢您。”
“哼,我看你就是想跑,别跟我在这扯哈哈,走见我们主子去!”男子说完走上前去,一直手提着萧倾就往院里走,萧倾的一条大腿恐怕还没有他的胳膊粗,挣扎自然也是徒劳。
只有低着头乖乖认命,顺便观察了一遍这个客栈的地形,方便找个机会开溜。
萧倾被男子拎着来到了一间客房门口,男子一手擒着她一手将门拍的啪啪响。四周的房客的灯也都跟着亮了起来。
房中的人声音极度不悦:“傲天,你去拿把斧子,把门卸了,别敲了。”
叫傲天的男子可能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妥,将声音降了几度:“殿下,我抓到一个细作。”
萧倾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自己什么时候变细做了,她是什么也没做!萧倾觉得自己有必要为自己辩解一番:“这位爷,话别乱说啊。我就是一个乞丐蹭了您的车坐一坐,没有别的企图。”
“别嘴,我这人实在,不像我们主子,分不清你们细作的形式套路。”傲天在主子那受了气,所以那萧倾撒气。
萧倾悻悻的闭了嘴,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
客房的门被人从里面拉开,走出来的人惊的萧倾差点掉了下巴,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有些时日没见的褚天禹。
他怎么在这?再说他身旁不是经常跟着那个钱峰吗?什么时候又换了一个愣头青。
褚天禹开门见到傲天手里拎着的萧倾,皱了皱眉,上下打量一番:“你是在哪抓住他的?”
“殿下,是在咱们的车里,我去巡查的时候刚好看见他鬼鬼祟祟的从车里下来,想要离开。”傲天一边说,一边将萧倾推到褚天禹跟前,萧倾怕褚天禹认出自己,所以将头低下,不敢与他对视。
褚天禹自然是一眼就看出萧倾心虚,她越是躲褚天禹越是凑近,最后萧倾都快要把脸埋子胸前了,褚天禹有些不耐烦的抓起萧倾的肩膀,将她拽到自己跟前:“你心虚了,真是细作?”
萧倾知道自己心虚是真的,但自己可不是细作,要是当初知道这是褚天禹的马车,打死她她也不会上车的。
“不是细作!”萧倾一开口,褚天禹的神色立马变了变,将抓住她肩膀的手也收回,声音笃定的说道:“你不是男子,是个女的。”
萧倾间身份这么快被识破,也不在做过多的狡辩,她知道自己的性别即使穿男装近看也是瞒不住的。
傲天似乎很是惊讶:“女的?那就是女细作!”“我不是细作!”萧倾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承认自己是细作,不然还不得被褚天禹一顿严刑逼问致死。
褚天禹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萧倾,似乎在判断萧倾是否在说谎:“你说你不是细作?那你在我的车里干嘛呢?你可知道我这是什么车队?车上装的都是什么?”
萧倾眨眨眼,似乎有些犯难,她到底要如何证明自己不是细作呢?最后她发现自己没法证明。所以只能无力的叹气一声:“我发誓我真的不是细作,你这就放我走不就行了吗?细作不是要一直待在你们中间吗?我走了,就能证明我不是了。”
褚天禹听着听着竟然没忍住笑,这丫头不是脑袋有问题,就是拿他脑袋有问题,这就想走?还真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傲天,去把她的手筋脚筋挑断,明天挂在车后边拖着,什么时候散架了什么时候扔了。”
褚天禹的一番话说的轻巧,可是吓得萧倾差点尿了裤子。
自己的自由生活还没开始呢,就这么死了?岂不是太冤了!
“慢着,慢着,殿下,你别杀我,我给你当牛做马。你让我干什么都行,我会对您忠心耿耿,求您留我一命,我真的不是细作!”萧倾觉得自己已经语无伦次了。这个褚天禹还真人面兽心啊,长得人模狗样,说杀人就杀人,心狠手辣,看来自己以前是被他的外边给骗了,还以为是萧肃误会他了。没想他真是如此的人。
褚天禹似乎对萧倾的话半信半疑,上下打量了一下,突然靠近萧倾有些暧昧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