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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沧海-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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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赶着,人家还要与您划清界限!”

    冯韬好歹是政府要员,虽然权势不如林敬尧显赫,可也终归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会儿被林铭卿当这么多人的面儿一顿抢白,不禁有点恼羞成怒脸上挂不住,可看到端坐在太师椅上的林敬尧,又不得不强力压下那股忿恨。

    林敬尧瞧着冯韬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心里冷笑:“一点小事都办不成,空耽误了时机!”

    心里是这样想,可是面上终须还得表现出袒护冯韬之意,他训斥儿子道:“铭卿!怎么和伯父说话呢,冯伯父总是你的长辈!”

    冯韬怎么不知道他的意思,强笑道:“铭卿也是急切所致,我没怪他的意思。我们还是讨论下怎么找到这个李静姝吧。”

    林铭卿轻哼一声,道:“得赶紧找到她,我打算动用下警察厅。”

    冯韬皱眉道:“这不得更把事情扩大化?如今只能暗地排查。”

    林敬尧沉吟下,接口道:“西郊那地方,人口复杂繁密,要找人可不是个容易事。不是说那李静姝中了刀伤么,那言老大会带她去医馆也说不定。”

    说着,对林铭卿道:“你回警察厅,就说派人去搜查重要犯人,不要提督军千金这事儿。到西郊,找那里的地头蛇帮忙查找,他们不敢不帮。”

    林铭卿连忙点头:“我立马就去。”说着,大步迈出屋子。

    林敬尧看着儿子走出书斋的急切背影,不禁陷入了深思。

    此时,日已逐渐西斜,林铭卿仰望天空,心里叹道:“李静姝啊李静姝,我虽然看你不顺眼,但你可别出什么事。”

    林铭卿这边急急回警察厅召集警力去西郊搜寻不提,只说陈卓英和方回被救后,并没有立即离开这地方,他俩又暗暗回到了老王头家。

    陈卓英一脸暗沉坐在椅子上,方回则在这巴掌大的屋子里来来回回转圈,两人虽都不语,但是从两人紧皱眉头上看得出这两人都在压抑等待。

    忽然外面脚步声“踏踏”传来,方回和陈卓英俱是一震,对视一眼,方回大步至门口,撩起门帘,道:“是强子。”

    说着,只见两个年轻壮汉应声出现在门口,其中一人,道:“方记者,我打听到消息了。”

    方回道:“进来说。”

    原来说话的这个年轻人就是老王头的儿子强子,今日他正在上工,被人急急找回,说是父亲有要事找他,他回来后才被告知原来是早上救治自己父亲的那位女医生出事了。

    强子从小在这地界长大,哪条街哪个巷子有什么建筑,住着大概什么人,他虽不能说一清二楚,但却比平常人知之甚深,陈卓英考虑到这个因素,才又回到老王家寻求帮忙。

    这强子进屋道:“我打听到了,果真如陈先生说的,这言老大确实去过一个药房,拽走了一个大夫。”

    陈卓英直觉那人称言老大的络腮胡,并不是个见死不救的人,虽然这次确实是他来杀自己。所以,在来到王家后,首先让强子带人去打听有没有人在诊所或者药房接过一个中刀伤的女子。不成想,还真是预料到了,这言老大没带静姝,却劫走了一个大夫。

    他到底把静姝带到哪里了呢?

    不管怎么样,有大夫就有救静姝的可能,陈卓英心里微微松了口气,但随即又骤然紧缩,刚才静姝扑倒在地的场景依然历历在目。

    方回见陈卓英静默不语,知他心里痛苦难忍,愧疚道:“是我们对不起她,刚才不该撇下她。”

    陈卓英不语,另一个坐在一边的男子,道:“不能怪你们,是我锁紧车门不让你们下车的。要怪就怪我吧。”原来这是刚才车中的那位陈卓英的战友。

    这时,一个坐在小板凳上的黑瘦男子,道:“也怨我,我看见你们俩上车,就加足油门开车,把那李小姐忘记了。”

    方回叹了口气,道:“两位大哥也是为了救我们,都不要自责了。”

    陈卓英心痛不已,如果不是自己去找她帮忙,她今天就不会遭遇这个事件!刀伤在肩部,也不知道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但是,此时不是悲伤的时候,为今之计是早点找到静姝。

    他强忍悲伤,摆了摆手道:“都不要自责了,这次也是我太大意,受人围攻。”

    说着询问强子道:“之前,你们听过言老大这人么,他是什么名头?”

第86章 静姝失踪() 
言樵冷冷坐在外面大厅的椅子上,他在药房找来的那个年轻大夫正在为自己抱回来的女子拔刀。

    现在想来,他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是怎么了,居然会把这个女子带回来,没有把她抛尸街头。自己这么多年荒唐事做够,却不想对这个女子动了恻隐之心,或许是看她可怜吧,言樵为自己找着理由。同伴抛下她离去,或许是这个场景让他想起了飞逝的岁月,那分明已经忘却的过往。

    他按了按心口叹了口气。

    这时,一个手下进来禀报道:“老大,小四儿来了。”

    “让他进来。”

    “是。”

    言樵从怀中拿出烟盒,慢悠悠弹开,抽出一支烟却是未点,只一磕一磕在手上把玩着,半晌未出声。

    那个叫小四儿的黑衣大个青年静立在客厅下首一动不动。

    “说说吧。”言樵抬开眼皮,瞟他一眼,道。

    “老大,我愿意受罚。”

    “为什么要受罚?”

    “您没有下命令,我就出手。”

    言樵叹了口气,摆摆手,道:“下去吧。”

    那男子一直垂着的头忽然扬起,脸庞还很年轻稚嫩,眼神还很纯粹,此时惊讶地看着言樵,道:“老大,您不怪我?

    言樵朝他摆了摆手,示意他走近,道:“小四儿,我的手下中数你的飞刀又快又准,这是很让我欣慰的,以后你凭借这项绝技完全不怕被人欺负,只是,这绝技以后万不可用于无辜之人,知道吗?”

    小四儿走至他面前,听他话里有话,疑惑道:“老大,您真要解散大家伙么?”

    言樵闻言沉默了半晌,最后终于站起来,一手抬起,拍了拍他的肩膀,叹道:“这事儿以后再说,你先下去吧。”

    负手站在门边,言樵向西望去,夕阳此时已经挂在墙头,恋恋地舍不得走。

    其实,想解散这个组织并不是一朝一夕的念头。这刀刃舔血枪下夺人命的日子,自己早已经过厌了。就算是秋风估计也早厌倦了漂泊,何况是凡夫的他。

    言樵正自沉浸在红尘往事中,忽听“吱呀”一声,卧室门从里面打开。他霍然转身,只见一个戴眼镜的白净青年和一个妇人正从里面走了出来。那白净青年本来平静的面容,在看到他后不禁紧张起来,有点结巴地道:“刀。。。已经。。。拔出来了。”这小子敢拔刀,却不敢和他说话,可真是个奇葩!言樵不动声色撇他一眼,扫向那妇人端着的盘子,见那上面有把光亮的六寸左右的小刀,刀的顶端沾满了血迹。

    “她现在怎么样?”言樵问道。

    “伤口不深。。。没有伤到心肺。。。只是失血过多。”

    言樵闻言稍稍松了口气,看了眼那战战兢兢的白净青年,出声道:“这次全靠你,不过你现在还不能走。”

    那青年身体闻言一抖,以为言樵要卸磨杀驴,脸色刷的一白,指着他道:“你。。。你。。。说好。。。”

    这还没说清楚,言樵已经明白他的意思,截住他说道:“像刚才在药房说的一样,你帮我救人,我就不会把你怎么样,等她醒了我就放你走。”

    那青年闻言,身子不再抖得那么厉害,但似是还很怕言樵,道:“这位小姐,应该晚上就会醒过来。”

    晚上?

    言樵看了看外面天色,摇了摇头,走进卧室。病床上的女子正在无意识昏睡着,因为侧躺着,乌黑的长发有几丝遮着她的脸,衬得她的脸色半点血色也无。刚才端盘子出去的妇人,此时又走了进来,看见言樵盯着床上女子瞧,出声道:“她背部受伤,如此只能侧躺着。”言樵点了点头,没有出声,那妇人继续轻声道:“这姑娘衣服都粘了血迹,没办法我只能拿了我的干净衣服给她换上。我看她的衣物俱是名贵之品,你怎么认识她的?”

    言樵皱了皱眉,无奈道:“其实,我也不认识她,不过她似乎说她是。。。”

    那妇人闻言也皱眉,道:“这刀分明是你那些弟兄的刀。她一个小姑娘跟你们有什么仇恨呢,你们。。。”

    言樵叹道:“是呀,这次确实是失手。”

    那妇人担忧地看着他,道:“言樵,不要怪桂婶我多嘴,你们也要想想不要再做这一行了。徒增罪孽啊。。。”

    这妇人大家都称呼她为桂婶,是言樵一个手下的母亲。在一年前,言樵带领手下执行任务时,这桂婶的儿子不幸中枪身亡,言樵一直身存愧疚,就把桂婶接来和自己同住,像待母亲一样尊敬她。只是,自儿子死后,桂婶因为悲痛身体越来越不好,人也变得念叨。言樵对她犹如母亲,她不是不知道,所以很是害怕言樵像自己儿子那样再出事。

    言樵转头,看向桂婶,知道她的担心,遂安慰道:“这件事完了,我本就打算洗手不干了。”

    其实这次,也本就是最后还那位义兄的人情。

    桂婶心里喜悦,道:“那太好了。”说着,又念叨道:“我们以后可以回老家,过点安静的生活,你年纪也不小了,也该娶房媳妇了。”

    桂婶是什么事都能扯到娶媳妇这上面,言樵看了眼床上的女子,看她还安静地睡着,遂转身推着桂婶的肩膀,好笑道:“咱们出去吧。这娶媳妇啊还得从长计议。”

    门“吱呀”一声,又被重新关上。屋内窗棂里透出一丝绯红的光线,那是晚霞的颜色。

    督军府,顾兰洲吩咐容妈晚饭做什么后,走到客厅瞧了眼挂钟,自语道:“今天都这时候了,怎么两个人都没回来?”

    阿原“蹬蹬蹬”从外面跑进来,见顾兰洲站在门口张望,遂跑到她身边,笑道:“夫人,晚上还要演戏吗,趁督军和小姐没回来先和我们说说吧。”

    顾兰洲闻言转头,好笑地点了点阿原的额头,道:“促狭鬼,你小姐那么规矩的一个人,怎么你就生就这么个跳脱的性子,什么话都敢说?”

    阿原娇笑道:“就因为我们小姐文静,所以我才活泼点呀,这样才能时常逗她开心啊。”

第87章 这是哪里() 
戏可以演一次两次,却不能再三再四。

    关键还是要他们父女俩打开心结,顾兰洲无奈地摇了摇头,笑道:“看情况吧,你们到时听我安排。不过,都这个时间了,两人怎么还没回来呢?”

    阿原也疑惑道:“难道小姐从西郊回来,又去医院了不成?”早上他们小姐说要去西郊,他们是知道的。

    顾兰洲摸了摸心口道:“不行,我这会儿心口不知怎么回事乱乱的。阿原,你去给医院打个电话问问你们小姐是不是又回医院了?”

    阿原点头道:“是”,连忙跑到屋内打电话,顾兰洲念道:“西郊那地方三教九流的是非地儿。。。可别出什么事儿。”

    正念叨着,一声“滴滴”车喇叭声响起,顾兰洲抬眼一看,是李明诚的车。

    李明诚下车看到顾兰洲一个人倚在门口,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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