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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有一个家丁从外面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他的声音都在打着颤,“老爷,夫人,大事不好了,外面有人闯进宅子了。”
他也是着急,只说是有人也没说是衙役。
金家老爷一听,勃然大怒,“是什么人,敢闯入我金家!”
他的话音未落,一行人就冲入到了睡房之中。金家夫人和丫鬟们避之不及,只得站在房中,呆呆的看着闯进来的那些衙役。
领头的差役走到了金家老爷面前,开口说道,“我们是县太爷差过来,拿你们家家主的。跟我走一趟吧。”他说着,“哗啦啦”的抖出了一根锁链,照着金家老爷的脖子就套了上去。
金家夫人是个活泛人,一见这个架势,就知道县太爷一定是在怪他们怠慢了。他们此来,就是找事的。
金家夫人的脸色阴沉,她冷声说道,“你们是公差,难道不知道法度吗?金皓黎是犯了事情了,却也只是发生在客栈,并不是连累家人,也没有连坐这一说。”
“你们这样闯入我金家,直入内房,乘机抢掠。等明日我上公堂,一定在众人面前把这件事情说出来,我看你们要如何给自己开脱。”
带头的那个差役冷笑了一声,说道,“你要是能让死人活了,怎么说都好!”
那个带头的差役说罢,也不管许多,对手下人挥了挥手,一行人专门捡贵的东西拿。然后锁了金家老爷,回去复命。
金家夫人见差役带走了金家老爷,意识到了事情有些不妙。她急忙吩咐了家人,拿了银两,找人使用打探。
公堂之上,灯笼火把齐明,把大堂照得雪亮,如同白昼一般。四下里一片的寂静,没有一点儿的人声。
高县令也是刻意如此,夜晚审案,自然没有人来听审,事情就好办得多。
高县令令人把金皓黎和林至涵两个人带到了公堂之上,众衙役起身发了声喊。
金皓黎抬起了脸,看向了高县令,只见他满脸的杀气,一双阴沉的眼眸像是幽冥之火,随着跳动的火光闪烁不定。这哪里是县太爷,分明就是个阎罗。
大堂的两侧站着两行狱卒,排列整齐,正怒目看着他们。
躲在暗处的金家家人一见到这样的情景,吓得浑身发抖,也不敢露面。
就在这个时候,有公差上堂来报,“大老爷,金家老爷拿到了。”
“好,把人给老爷我带上公堂。”高县令阴凄凄的看着金皓黎和林至涵,嘴角上勾过了一抹冷意。
金皓黎冷冷的看着一脸阴沉的高县令,不用问,他在这个时候审案,这里面一定有不可告人的勾当。
那个人死的太过突然,分明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
可是,他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呢?
等到金皓黎看到他父亲和母亲也被带到了公堂上,他再也无法淡定了,上前一步,沉声说道,“此时跟我的家人无关,不知大老爷把我的家人抓来意欲何为?”
高县令一听,不过冷笑了一声,他森冷的说道,“好啊,本老爷没问你,你倒是问起我来了,有意思!”
高县令说到了这里,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金皓黎,继续说道,“好好,我也不跟你一般见识。告诉你也无妨,你不是金家的家主,这件事情自然要找金家家主来问话。你见了本老爷尚且不跪,如此骄横跋扈,肆无忌惮,可想而知,你在外面到底是何种模样?”
金皓黎冷笑了三声,并没有被高县令给吓住,反而走上前三四步,扬起了头,沉声说道,“就算是进监牢里面坐坐又如何?只要你能说明白我到底犯了什么罪?我就伏法。”
高知县冷笑了一声,说道,“你犯了什么罪你自己不知道吗?在你的客栈中有客人被毒杀了,除了你还能是何人所为?到了公堂之上,你还不从实招来!”
金皓黎一听,面上露出了一抹嘲弄的笑容,“我跟那个客人无冤无仇,我怎么会毒杀他呢?这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他死在我的客栈里,我只需赔些银两便是了,哪里有死罪之说,更谈不上什么连坐了。”
“你这分明就是假公济私,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金皓黎绝对不会枉认这样的罪名的,你这样做,视国家礼法为何物!”金皓黎义正言辞的说着,丝毫不顾及高县令的脸面,满脸的桀骜之色。
林至涵伸手拉了拉金皓黎的衣襟,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了,奈何,金皓黎不过冷哼了一声,依旧一脸的傲然。
高知县听罢此言,勃然大怒,他狠狠的拍了一下惊堂木,怒道,“金皓黎,你毒死了人是众人皆知的事情,你还想抵赖不成。不毒杀了客人不说,还在公堂之上咆哮,污蔑本官,该当何罪?”
“在公堂之上,你竟然胆敢不跪,在本太爷的面前你还如此的嚣张跋扈,可见你平日的强横。今天,我就把这人命案子放在一边,只问你个抗逆父母官之罪,你却也是罪责难逃。来人啊,给我拖下去,打!狠狠的打。”
高县令咆哮着,满脸的怒意。
众差役得了令,几个人上前,一把就把金皓黎掀翻在了地上。
金皓黎气得不轻,他大声说道,“士可杀不可辱,我金皓黎堂堂男子汉,何惧一死。你不过就是想让我认了那个杀人的罪名,就算你打死我,我也不会认下那个罪名的!”
林至涵急忙跪倒在地,往上叩头,口中喊道,“大老爷,请听我一言。”
高县令冷哼了一声,“何须你多言!”他说罢,甩了甩袖子,转过了脸去。
那些差役得了命令,哪里管金皓黎的死活,抡起了手中的板子,照着金皓黎的屁股就打了下去。
这衙役打人可是有讲究的,有真打和假打一说。
金家的人虽然赶到了,却还没得着机会使银子,这些衙役又哪里会假打,倒是实实在在的打了金皓黎三十大板。
三十大板一落下,金皓黎便也只剩下了半条性命了。
金家夫人和金家老爷见此情景,齐叫了一声苦,双双晕倒在了大堂之上。
高县令见金皓黎被打得血肉模糊,不觉得冷笑出声,“来人啊,把他们给我带到狱中囚禁起来,等候发落。”
林至涵扶着金皓黎,往公堂外面走去。差役在后面跟着,一路往监狱而行。
金皓黎一边走一边大声狂笑着,状若疯狂。他一向都是一个桀骜不逊之人,又哪里受过如此的苦楚和冤屈呢。
此时此刻,他的心里面装满了浓浓的恨意。
金家的家人早就通知了金皓黎的朋友,他们正等在大堂外面,见此情景,也是不明所以,一个叫张志宇的人走到了金皓黎的近前,压低了声音问道,“金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还受了杖刑了?”
金皓黎道,“没有什么事,这个高县令一定是收了好处了,故意把客人的死嫁祸在了我的头上,要定我个死罪呢。”
张志宇一听就怒了,大声说道,“这天底下,哪里来的这般道理。等我回家跟家父禀命,明日,拉上乡绅孝廉上公堂跟那县令讨个说法。那县令,必定不敢一手遮天,势必会还金兄一个公道的。”
金皓黎听罢,不过淡淡一笑。
“是有人存心害我,还使了银子了,就不消张兄费心了。”金皓黎说罢,长叹了一声,不再言语。
就在金皓黎跟张志宇说话的时候,一个狱卒走了过来,推了一把金皓黎,冷声喝道,“快点儿进监牢,有什么话明日再说。”那个狱卒也拿了好处,更是高知县得力之人,见张志宇跟金皓黎说话,不免出言喝止。
第82章 客栈有“鬼”()
金皓黎一听顿时就怒了,他冷声道,“你当真是够可恶的了,我在跟张兄说话,你没有看到吗?”
那个狱卒一听,脸上露出了懊恼之色,他冷声说道,“金皓黎,你现在可不是什么金家大公子,你现在是犯人。你想要摆你的大公子气派,还是先收起来的好,免得皮肉受苦!”
“你说我是犯人?你有什么真凭实据?你倒是给我说个清楚。”金皓黎勃然大怒,他可听不得这样的话。
那个狱卒还要说话,金皓黎的几个朋友连忙上前,一把把他给推到了一旁。
这些公子哥都是有些身份地位的人,那个狱卒官小职微,自然是不敢怎样,只能忍气吞声的站在一旁,眼睛里面闪过了一抹狠戾之色。
众人见此事很难更改,便和金皓黎说了几句客套话,便各自散了开去。
金皓黎出了衙门在往牢狱之中走去的时候,谭彤文手下的一个狗腿子紧随其后。他和张志宇说的这些话全都落入到了那个小子的耳中。
那个小子一溜烟跑回了县衙,把这件事情跟高县令说明了。高县令听罢,不过冷冷一笑,说道,“好,我知道了,这件事情我自有分寸。”
林琳坐在房间之中,百思不得其解。
等外面终于平静下来了之后,她这才把小伙计叫入到了房间之中。
“那个客人的尸体在哪里?”林琳开口问道。
“还在客栈里面,房间已经被封上了。”小伙计战战兢兢的答道。
说实话,在客栈里面放着个死人,也的确是很吓人的一件事。
听了小伙计的话,林琳略微沉吟了一下,说道,“你带我过去看看。”
“小姐,不行啊,那间客房已经被贴上了封条了,不能进去啊。”小伙计吓得连连摆手。
林琳皱了皱眉,说,“怕什么,有什么事,我担着就是了。”
小伙计被林琳逼的没有办法,只能带着她走向了那间客房。
说实话,林琳也很害怕,她从来都没有见过真正的死人,死人对于她来说还真是一个噩梦,很是吓人。
客栈里面的人全都走光了,长长的走廊上,只有摇曳的红灯笼随着夜风在摇曳着,像是鬼魅的眼睛一般。
一想到房间里面有死人,林琳就是一阵的害怕。
就在林琳和那个小伙计走到了走廊的拐弯处的时候,突然在他们两个人的面前就出现了一个穿着一身白衣的男子,正站在那个贴了封条的面前徘徊。
那个小伙计一看那个人穿白衣服的男子,就想起了房间里面的那个死人。最要命的是,他的身上穿着的正是那个男子穿的那身白衣服。
本来那个小伙计就已经很害怕了,此时,又看到了这么一个人站在这里,他吓得哆嗦了起来,伸手拉了拉林琳的衣襟,“小小姐鬼”
林琳看到了那个人,不禁微微的蹙起了眉头来,冷声问道,“你是谁?你怎么会在客栈里面?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她的话音才落,那个穿着一身白衣服的男子就开口说了话,他不紧不慢的说道,“房间里面太闷了,我出来透透气。”
“啊鬼啊”那个小伙计一听那个男人这么说,吓得拔腿就跑。
他还没有跑出几步,就被林琳给揪了回来,“你跑什么跑?那是个人,不是鬼。”
“小小姐你没听他说房间里面太闷了他要出来透透气吗?”那个小伙计吓得语无伦次了起来。
在这个时代里,鬼神之说很是盛行。他会如此害怕却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不对,这个人一定有问题,他来这里,一定是另有所图。”林琳尽量保持着冷静,一边说一边转过了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