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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皓黎听闻齐母提及此事,又见林琳如此生气的模样,便急忙如此说道。
“皓离,你”
“琳儿,那张桂花和王二柱在牢中也算受尽苦头,如今也应是长了些记性,何况他二人毕竟是倾儿嫂嫂的爹娘,嫂嫂定是于心不忍,你便莫要再回绝此事。”
“琳儿,皓离所言不差,倾儿这孩子向来心善,又如何能对那张桂花下得了狠手?都说吃一堑长一智,想来他二人经受牢狱之灾,如今也应知悔改,此事交由皓离和凌大人置办便是。”
齐母听闻金皓黎所言,心中颇感欣慰,想来自己这乘龙快婿也算识得大体,她便是放心不少。
“娘且放心,皓离定同凌兄商议此事,我和琳儿方才归家,此刻便不在此叨扰。”
金皓黎方才说完,这便携林琳回了屋中。
见林琳此刻甚是不满的模样,金皓黎只得上前提及此事。
“娘子向来心善,如今却不愿放过那张桂花和王二柱,想来定是因此人过于心狠手辣,这才惹得我家娘子如此生气!”
金皓黎看着一旁不言不语的林琳,这便接着道:“不知娘子觉得皓离方才所言可在理?”
“你既知道他二人死性不改,又这般待嫂嫂,为何还要应下此事?倘若他二人当真离了牢狱,只怕还能做出对嫂嫂不利之事,如今这般形式,你让我如何放心得下?”
林琳心中烦闷无比,此刻更是对金皓黎方才所言甚是不解。
何况如今之际,金皓黎深得杨贵妃赏识,又同凌浩如此交好,往后的日子,只怕自己还需同他几番到长安去,如此一来,家中更是无人照看,倘若到时出了什么岔子,可该如何是好?
“琳儿,实不相瞒,我曾同凌兄提过此事,他心中所想与你不谋而合,只是那衙门的大牢毕竟是个苦难之地,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可那张桂花和王二柱已在牢中吃了不少苦头,想来也未敢再惹出什么事端来,你且放心便是。”
“可他二人万一真惹了事,我只怕嫂嫂同上次一般”
林琳说至此处,心中更是担忧不已。
金皓黎自知她对往事仍心有余悸,这便只好上前道:“自上次九转迷魂散一事后,林大哥和倾儿嫂嫂日后定能小心行事,倘若到时那张桂花当真死性不改,我便让凌兄将她打入大牢,再无让她离开牢狱的可能,如此一来,不知娘子可还有何不放心之处?”
林琳听闻金皓黎所言,此刻竟也觉得有些道理,只是心中仍未能妄下定论。
“琳儿,日后嫂嫂待在林家,想来也出不了什么岔子,何况嫂嫂对此事甚是担忧,你定也不忍见她为此伤心不已,不如你便应下此事,也算是成人之美。”
“罢了!既然嫂嫂执意于此,我也不该回绝此事。”
林琳看着一旁的金皓黎道,此刻心中却有几分道不明的滋味儿。
“琳儿,我”
“待过些时辰,我便同你去见凌大人,只是你可莫要忘了自己方才所言,倘若那张桂花死性不改,日后我定不会再同意此事。”
林琳见金皓黎这般为难的模样,这便只得应下此事。
金皓黎听此,这才放下心来。
许久,凌浩同慕青前来,见林琳和金皓黎有几分不悦之色,这便有些不解。
“金兄,林姑娘,二位如此不悦,不知是因何事?”
“无事,凌兄既是来了,不妨到屋中一叙,我有些事还需同凌兄商议。”
几人随后便一同移步院中,凌浩见金皓黎神色不定之样,原想过问他方才所言之事,不料此刻金皓黎却先开了口。
“凌兄,不知那张桂花和王二柱如何了?”
“金兄今日同我提及此事,可是因小倾姑娘?”
凌浩此刻已猜出金皓黎之意,只是见林琳对此事颇为不满的模样,心中便是有些犹豫不决。
“不错,如今他二人在牢中应是吃尽苦头,想来应所有悔改,还望凌兄网开一面,便让他二人同倾儿嫂嫂团聚罢?”
“凌兄何必如此客气?此事原是小倾姑娘的家事,我不过是见不得那张桂花如此待她,这才出手相助,如今既是小倾姑娘的意思,金兄又何谈让我网开一面?此事我定会传令衙门,你们若是何时得空,只管到衙门中提人便是。”
凌浩见金皓黎心意已决,这便应下此事。
“既然如此,皓离这便在此谢过凌兄!”
金皓黎听闻凌浩应下此事,想来齐母交付自己一事总算了结,这便放下心来。
“我不过是做个顺水人情罢了,何况金兄与我相识已久,又何需这般客气?”
凌浩见金皓黎如此客气的模样,觉着他过于见外,这便如此说道。
“如今万事皆已置办妥当,可凌兄和公主却仍未平安脱险,不知你二人日后有何打算?”
金皓黎见此事已了,这便同凌浩问起近日之事。
“如今皇太后势必要将凌家斩草除根,我同凌浩便只能在长乐避上一阵,也不知父皇何时才能回宫,如今我只望父皇能早日归来,否则太后定是越发嚣张,还不知这宫中会出什么岔子!”
慕青听闻金皓黎问起此事,这便如是说道。
可一旁的林琳却听得糊里糊涂,想来太后此番针对之人应是慕青,为何慕青方才所提及的却是凌家?
“此事果然未出我所料,起初我原以为太后让公主嫁去西域,确有和亲之意,可后来我便觉得此事另有蹊跷,不料太后竟想对凌家下手,可如今凌丞相誓死效忠天朝,又为何会遭来太后的不满?”
金皓黎听完慕青所言,心中便已肯定此事,只是如今却想不出这其中的缘由。
“太后同李家向来交好,当年丞相之位并非只有凌大人一人当选,还有一人,便是李家的当家人李世昌,太后曾力荐李世昌为当朝宰相,只是皇上偏爱凌家,便将丞相之位赐予凌丞相,想来此事虽已过去十多载,可太后定是怀恨在心,所以这才出此下策,机关算尽,不过是为了扳倒凌家在朝中的势力!”
慕青将当年之事如实道来,林琳听此,这才明白几人所言之意。
“如此说来,公主出嫁不过是个冠冕堂皇的借口罢了,太后一心想对付之人,竟是凌丞相?”
金皓黎说至此处,心中不由一惊,如今凌浩和慕青都已平安脱险,唯有凌鸿飞至今仍被困于大理寺,也不知此刻是凶是吉。
第242章 长乐之乐()
“不错,好在父亲如今尚且平安无事,否则定会被太后折磨至死,如今只望皇上能速速归来,我也好为凌家沉冤得雪。”
凌浩听闻金皓黎所言,虽对太后不禁心怀恨意,却未听出金皓黎话中之意。
“凌兄,我今日尚且有要事在身,便不在此奉陪,只是如今长安的追兵方才回京不久,只怕这长乐城中仍有余党,凌兄和公主若是无重要之事,便莫要离来此地,以免遭人算计。”
金皓黎同凌浩嘱咐一番,这便要转身离去。
凌浩见此,虽觉得甚是奇怪,可见金皓黎满面愁容的模样,这便不愿多言,只得让他先行离去。
“皓离,可是发生了何事?”
随行的林琳见此,心中隐约有几分不安,此刻见金皓黎面色凝重之样,只好上前追问此事。
“无事,只是我今日突感不适,想来应是昨夜着了些凉,因此染了风寒,你可否到医馆给我拿些药来?”
“近日这天是冷了些,你也不晓得好生照看身子!想来这滋味儿应是不好受,不如你便同我到医馆去,也好让大夫瞧瞧!”
林琳听闻金皓黎此言,不禁有些着急,想来这风寒虽不是什么厉害的症结,却也是个折腾人的毛病,只怕金皓黎近日便只得卧病在床了。
“无妨!不过是个不打紧的症结罢了,我先前得过此症,喝些汤药便能痊愈,又何必到那医馆去?”
“如此也好,你且在屋中待我回来,可莫要再离家着了凉!”
林琳同金皓黎嘱咐一阵,这便赶去城中的医馆。
金皓黎见此,急忙回屋研磨下笔,而后便在信中道明慕青一事的缘由。
许久,林琳归家之时,只见金皓黎此刻正躺在榻上,一副浑身无力之样。
林琳见此,这便急忙上前查看。
“皓离,你这身子向来壮实,为何今日却成了这般模样?”
“无妨,不过是染了风寒罢了,你又何需忧心?”
金皓黎见林琳此刻焦灼不已,心中不禁愧疚难当,想来此事不过是他的缓兵之计,自己也未染上风寒,可不料竟让这丫头担忧不已。
“你且在此地好生歇息,我这便到伙房中给你煎药。”
林琳听此,不禁甚是心疼,这便拿起方才带回的药去了伙房。
不料林琳这才离开,金皓黎便听闻屋外有人前来求见。
“金公子,我可否到屋同你一叙?”
听来屋外乃是慕青所言,金皓黎这便只好道:“既是公主所言,皓离不敢不从!”
金皓黎说罢,便见慕青推开房门走到屋中。
“皓离参见公主!”
“金公子无需多礼,何况如今你染了风寒,应好生歇息才是,可莫要累着你这身子。”
慕青见金皓黎起身行礼,这便如此说道,却也并未上前将他扶起身来。
“不知公主此番前来,可有何事?”
金皓黎看着眼前的慕青,用觉得有些不对劲,可却也不知为何。
“金公子若是染了风寒,为何不到医馆中让大夫瞧瞧?却要躲在家中闭门不出?”
“不过是染了风寒罢了,何需这般麻烦?何况琳儿方才已到伙房中为我煎药,待我喝些汤药,此症便可痊愈,无需公主费心。”
金皓黎听闻慕青所言,心中甚是不解,不料她此番前来竟是为了此事。
“自古患风寒者,使人毫毛毕直,皮肤闭而为热,可为何金公子却毫发无损?我见你虽有些浑身无力之样,却不见得你有此症结,莫非是因我这双眼睛出了什么问题?”
“皓离不过是昨夜着了些凉,未能确定所得之症实属风寒,只是”
“金公子,莫非你还要瞒着我不成?”
慕青见金皓黎仍未改口,这便只好将此事戳穿。
“公主既然早便知晓此事,又何需前来过问?”
金皓黎听闻慕青所言,心中不由一惊,想来慕青早已知晓此事,自己便也不再隐瞒。
“我今日若是未来寻你,你也只会隐瞒此事,只是如今我还未知宫究竟发生了何事,莫非此事事关凌丞相安危,你这才隐瞒不说?”
慕青见金皓黎此刻满面愁容之色,这便猜出此事。
“实不相瞒,凌兄还未离宫之时,丞相便已被困大理寺,如今应是凶多吉少。”
金皓黎自知此事已瞒不住,何况慕青向来聪慧过人,这便只得将宫中之事如实道来。
“如此说来,太后定已痛下杀手,只是丞相乃宫中重臣,太后如此鲁莽行事,定已遭来诸多大臣的不满,为何她还能如此肆意妄为?”
慕青听闻金皓黎所言,心中甚是不解,可如今自己身在长乐,也不知如今事态,便只能同金皓黎问起自己心中所惑。
“太后居心不良,早已有万全之策,我听闻杨娘娘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