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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浩儿以为,此法不过是缓兵之计罢了,待此事了结,父亲大可再同皇上商议削弱司徒未央兵权一事。”
“此事不妥,皇上乃是九五之尊,若是因此事委身于那司徒未央,别说我不会答应此事,就算我答应了,皇上也定不会同意,你且再想想别的法子罢!”
凌鸿飞此刻不禁长叹一声,如今就连凌浩也唯有此法,他这心里还真是为此事焦灼不已。
“父亲,皇上爱民如子,你若是好言相劝,皇上定能屈尊前去,何况此事非同小可,到时若是战事四起,城中百姓定身陷水深火热之中,到时可就避无可避了。”
“罢了!此事还是容我三思后再下决断,浩儿,今日天色也不早了,你在宫中陪大皇子待了一日,此时也定是乏了,便先回屋中歇息吧!”
凌鸿飞此刻正为此事犯了愁,如今心中甚是烦闷,便对凌浩说道。
“此事虽非同小可,不过浩儿却不愿父亲因此事犯难,还望父亲今夜好生歇息才是,浩儿告退。”
凌浩知道凌鸿飞此刻定是为此事犯了愁,这便先行回了屋中。
想来今日已是小倾服下九转迷魂散的第七日,可自己和金皓黎却仍未有他二人的下落,想来到是个糟心的事儿。
只是方才凌鸿飞所言之事,自己斟酌一番,却也没想出个万全的法子来,倒是对此事颇为好奇,养耳蒜不过是西域珍贵的药材,也不知那杨贵妃为何要同向圣上讨来此物。
三更之时,凌浩躺在榻上,竟是彻夜难免,想来待在屋中甚是乏味,他这便起身去了书房。
凌家这书房也算是世代相传,凌浩早先便听闻凌鸿飞提起此事。
只是如今看着这屋中陈旧不堪的典籍,凌浩心中却隐隐觉得失落。
他隐约记起儿时之事,此一时非彼一时,当初的凌浩早已不是如今的凌浩,他不知自己如今为何走上官家之路,只是当年,若非凌鸿飞逼迫,他如今应是隐居田野,再不过问朝廷之事。
凌浩长叹一声,这便拾起掉落在地的古籍瞧了瞧。
不料此时却见这古籍中所言:上古之人,得此病者,乃深中九转迷魂散之毒,毒性入骨,七日后定暴毙身亡,唯有当归、茯苓等物,加以羊儿蒜为药引,炼制半日,即可成此解药,解其毒
凌浩见此,心中不由一惊,此刻竟记起今日凌鸿飞所说一事。
“羊耳蒜”
凌浩不禁喃喃自语,此刻心中却已明白此事。
第二日一早,天还未明,凌浩便起身前去客栈。
只见金皓黎此刻正躺在榻上,榻前却添了不少酒罐子,屋中也不时飘来阵阵酒香。
凌浩见此,不禁蹙了蹙眉,昨夜金皓黎同他辞别之事,他虽见他有几分忧愁的模样,却不知他心中竟苦楚到如此地步。
好在如今此事竟有了眉目,他虽不知小倾此刻可否已保下性命,可想来世上也并无如此巧合之事。
“金兄,金兄!醒醒!”
凌浩看着榻上昏睡的金皓黎,急忙走上前去唤了几声。
“凌兄?”
金皓黎睁眼看着榻前的凌浩,竟有些难以相信,可过了许久,待自己清醒之时,金皓黎这才看清眼前之人便是凌浩。
“金兄,你且随我进宫一趟,事不宜迟,你且快快准备一番,我这便到楼下候着你。”
凌浩见金皓黎此刻已醒来,便匆忙同他说道。
“凌兄,天还未明,你为何便到此地寻我?可是宫中出了何事?”
“实不相瞒,我已找到小倾姑娘得下落,只是此事我一时半会也说不清,你且快随我进宫一趟便是。”
凌浩见金皓黎如此不解的模样,此事也不知此事该如何说来,这便只好让他随自己到宫中一趟。
金皓黎听了凌浩方才所言,心中不由一惊,这便随凌浩进了宫。
“我们这是去哪?”
金皓黎看着身前的凌浩,昨日他同他来过此地,两人此刻分明是冲着后宫而去,可金皓黎却是有些想不明白,为何此事竟与这后宫有了干系?
第205章 大恩大德()
“凤仪宫。”
凌浩匆忙说道,此刻事态紧急,他也顾不上多做解释,只好匆忙往凤仪宫中赶去。
许久,两人到了凤仪宫前,凌浩见此,急忙上前同宫中的丫鬟问话。
“凌大人,我家娘娘此刻还在寝殿中歇息,还请大人在此地等候一阵,待娘娘醒了,我自会同娘娘禀告此事。”
不料两人却被凤仪宫中的丫鬟拦下,说此刻杨贵妃正在屋中歇息,旁人自是不能扰了杨贵妃的清梦。
“我二人今日前来,确实有要事在身,你可否此刻便前去告知?”
凌浩听此,心中甚是焦灼,便只好对那宫女说道。
“凌大人,我家娘娘这身子向来娇弱,如今皇上已下令,娘娘歇息之时,外人不得打搅,凌大人若是要因此坏了规矩,岂不是为难了奴婢,还望凌大人三思。”
“可我今日前来,的确有要紧之事,你可否”
“罢了,凌兄,你我二人还是在殿外候着吧!”
金皓黎见那宫女甚是为难的模样,心中虽因此事焦灼不已,可此刻也不禁有几分于心不忍。
毕竟是个不起眼的宫女,若是因自己和金皓黎坏了这规矩,只怕这宫女便是性命难保。
不料几人在殿外争论一番,竟是扰了杨贵妃的清梦。
“紫萱,出了何事了?”
只见杨贵妃此刻已出了殿,方才那丫鬟顿时受了惊,急忙在杨贵妃身前长跪不起。
“娘娘恕罪,奴婢并非有意扰了娘娘歇息,只是今日殿前来了两人,声称有要事同娘娘商议,奴婢没用,这才同他二人起了争执!”
“紫萱,你先起来吧。”
杨贵妃见紫萱一件惊恐的模样,急忙将她扶起身来,随后便看向殿前的两人。
“参见贵妃娘娘!”
凌浩和金皓黎见此,急忙跪下行礼。
“凌公子?”
杨贵妃瞧了瞧眼前的两人,不料此刻却见了凌浩。
“凌浩失礼了,今日扰了娘娘清梦,实在罪该万死,只是我今日确实有要事在身,还望娘娘恕罪。”
“无妨,本宫昨夜睡得安稳,今日便当你同我请安来了,你若是有事,便到殿中说吧。”
杨贵妃见凌浩着急的模样,便将他二人带回了凤仪宫。
“凌大人,皇上如今几番同我提起你来,更是称赞你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如今你做了长乐城中的县令,如何还能得空回宫?”
“娘娘过奖了,臣能有今日,多亏皇上重用,如今我回宫不易,不过却实属有要事在身,还望娘娘莫要将此事告知皇上。”
“也罢!那你便将此事说来听听。”
杨贵妃看着一旁的凌浩道,想来他此番回宫不易,却要自己替他隐瞒此事,琢磨着这事儿应和皇宫打不着干系,心中便甚是疑惑。
“回娘娘,家父昨日同我提起一事,乃是近日皇上为了娘娘,而得罪那西域的司徒未央一事,如今那司徒未央早有谋反之心,只怕此事若未能处理妥当,到时长安大乱,百姓疾苦,我身为凌丞相长子,自然应替他分忧解难,我此番前来,便是想得知此事缘由,还望娘娘告知。”
凌浩方才说完,金皓黎心中便是疑惑不已,如今这朝政之事,同林至涵和小倾之事并无干系,为何凌浩今日却将自己带到此地?
“凌公子,那司徒未央不过是一番诸侯,为何竟对皇上有如此敌意?我前些阵子同皇上讨来西域珍宝,原以为此事不过是皇上的决断罢了,不料却是让皇上犯了难,这可如何是好?”
杨贵妃听了凌浩此言,心中不由一惊,想来景墨寒将那羊耳蒜赐给她之时,也并未同她提过此事,不料竟是景墨寒隐瞒了这些事。
“娘娘莫要着急,凌浩深知你待皇上情深义厚,所以定会助家父想个两全的法子,只是如今凌浩尚不知此事缘由,还望娘娘能将此事告知于我。”
杨贵妃听此,便将那日之事如实道来。
“起初皇上并不同意此事,毕竟那人不过一介草民,那羊耳蒜又是西域珍品,可后来经不住本宫再三哀求,皇上这才答应了此事,本宫向来不知朝政之事,又救人心切,这便未将此事思虑妥当,不料竟是给皇上添了如此麻烦!”
杨贵妃不禁长叹一声,想来事到如今,此事定已在朝廷中掀起不小动静,景墨寒虽贵为皇上,可若是朝中大臣对此事颇为不满,只怕他便会因她落得个昏庸无道之名。
“敢问娘娘,您救下的究竟所谓何人?”
“本宫也不知他二人究竟何人,本宫只知那姑娘年纪尚轻,名为小倾,他二人”
“你说什么?”
一旁的金皓黎听此,心中不由一惊,想来这贵妃娘娘救下之人便是小倾。
“金兄,不得无礼!”
凌浩见金皓黎如此失礼的模样,不禁说道了他几句,如今小倾一事已有下落,自己也知杨贵妃救下之人便是小倾,心中不禁颇为感激。
“凌公子,这位是”
杨贵妃看着凌浩身旁的金皓黎,心中不禁有几分疑惑。
“回娘娘,此人是我在长乐城所相识之人,您当日所救之人,便是他的嫂嫂小倾姑娘。”
杨贵妃听此,心中不由一惊,找不到这世上还能有如此巧合之事!
凌浩见此,这便将近日之事同杨贵妃如实道来。
“原来如此,若是这么说来,金公子此番前来长安,乃是为了寻他二人,只可惜小倾姑娘今日一早便同本宫辞行,此刻应已在回长乐途中了。”
“长乐”
金皓黎此刻不禁念叨起此事,想来自己来这长安一遭,却也未能助林至涵和小倾一臂之力,又未能同他二人一同归去,心中甚是歉疚。
“金公子,小倾姑娘既已平安无事,你便无需再忧心此事,你既是与凌公子道同志合之人,又难得来长安一趟,不如多待些时日再回长乐去。”
杨贵妃见了金皓黎,竟觉着他同景墨寒有些相似之处,所以她虽是初次见他,却是平添了几分亲切之感。
“娘娘大恩大德,皓离定铭记于心,只是如今皓离不过是一介草民,而娘娘乃是当今圣上最宠爱的妃子,想来皓离也未能报答娘娘的大恩,只望日后娘娘若是有用得着皓离的地方,只管说便是,皓离定在所不惜,报此大恩!”
金皓黎看着身前的杨贵妃,不禁感激涕零,此刻更是在她身前不停叩谢。
“金公子无需多礼,本宫见那小倾姑娘不过年芳二十,便心生怜悯,想来若是本宫的孩子还在,也该是她这般年纪了,所以本宫这才出手相助,你就无需将此事放在心上了。”
杨贵妃看着金皓黎道,此刻却突然记起往事,心中便不禁添了几分苦楚。
“娘娘,您方才所说”
“皓离,小倾姑娘如今虽已平安无事,可此事已在朝廷掀起不小动静,你我还需为此事想些法子才行。”
凌浩见金皓黎这便要问起杨贵妃方才所言之事,心中不由一惊,便急忙起身道。
“此事因本宫而起,若非我当日如苦苦哀求,皇上也不必因此事犯愁,虽说后宫不得干政,可本宫也不愿见皇上如此愁苦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