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应该是秦贝儿和凌犀带她过去的,总之,他们三人的信息已经共享了。”林殊回答。
“这个秦贝儿!”楚天越轻轻一拳砸在床沿,吓得那正要推门送药进来的医师赶紧退了回去。
“她现在怎么样了?”楚天越沉默了一会,突然又问:“那点青霉素只是个警告,吃不死人的。”
“她没有大碍,只是轻度过敏。”林殊道:“那个叫凌犀的侦探好像与她是旧识,对她非常照顾,现在从医院里出来了,在公寓休养。”
“但愿她能吸取这点小教训。”楚天越应了一声。
“楚先生,”林殊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把自己一直以来有点疑惑的方向交代给了楚天越:“他们的方向与我们一致,是友非敌,既然您这么担心他们的误打误撞会扰乱您的全盘计划,不如就与她们直说好了。我想,她们一心为了夫人,也许也是可以信任的人。”
“没有这个必要。”楚天越当然拒绝:“这是我自己的事。无论结果怎样,都是我一个人的战斗。
秦贝儿继续这样,只会越陷越深,早晚会有像面对着王青岚一样的危险悄悄来到她身边。而我,根本没有精力去分身保护她——届时敌人送给她的,就不是我们给她青霉素这么温和的了,估计最少也是氰化钾!”
“楚先生,我明白了,”林殊又问:“拿出密码箱的资料后,我把箱子毁掉了。王青岚的尸体被我放在了一处垃圾焚烧厂,相信明天一早就会有人发现并报警。”
“可以这样处理,然后你把那份资料影印一份留底,原件交给岳辛乔。这样他会更加信任你的。”
楚天越的指示让林殊有些不解:“楚先生,我不明白,王青岚好不容易才答应你把这些东西交给楚氏。如果你又要我把它们交给岳辛乔——那王青岚不就白死了么?”
“这些东西,牵扯的不是楚氏一家。”楚天越道:“你要明白,也许在五年前,它就如同一只深水炸弹般有魔力。但现在,它威胁不了现在的楚氏集团。”
“可是企业的商誉是无形的,无论在什么条件下,这份资料都是对楚氏没有利的东西。”
林殊坚持道:“楚先生,现在局势这么微妙,想要取信岳辛乔的办法有很多种。上次的爆炸和第二轮标书都已经为他们所深信不疑。我们不需要再冒这样的风险了。”
“连你都觉得这份东西对楚氏的意义是非常不利的,那么岳辛乔会放过这么好的把柄么?”楚天越缓缓地解释道:“我说过,这份东西牵扯的不止楚氏一家。当年的宏远,合力,统统都要被翻出旧账——所以,它不仅是一项黑历史,更是一块试金石。你把这东西给岳辛乔,看他究竟是什么反应。
以岳辛乔这样急功近利的性格,拿到这份东西以后自然会自以为抓到了楚氏的把柄。在这样敏感的竞争期,他不可能不采取行动的。”
“如果他没有反应呢?”
楚天越停顿了一下,严肃地对林殊道:“如果岳家敢动,说明他们坦荡,如果岳家不敢动……则说明他们齐岳,当年也脱不了关系!”
“楚先生,我明白了。”林殊恍然大悟:“这是一块有毒的肥肉,吃了说明他们清白,不吃——则说明他们知道有毒!”
“就是这个意思。”楚天越舒了一口气:“另外,其他零碎的细节查的怎么样了?王青岚至死也没有说出当年在背后指使他的人是么?”
“是的,”林殊表示有点遗憾:“王青岚背后的资助者一直没有浮出水面。但通过银行帐户的code码来看,此人的境外帐户与当年背叛楚氏的合力集团是一致的。
基本可以断定,王青岚与合力集团的关系就是隶属与雇用,或者威胁效力。”
“先继续跟进这条线,他是被枪击的,一定还会有些破绽出来。必要的时候,可以越过秦贝儿,直接与那个姓凌的侦探合作。我查过他的背景,应该是比较干净的。”楚天越指示道:“另外,按照之前的约定,立刻把王青岚的家人送出国。钱的话,多给百分之二十吧。”
“楚先生我明白了,您好好保重。”
就在即将挂掉电话之际,楚天越追问了一句话:“对了,岳辛乔的那个大哥你有注意过么?”
“这件事?”林殊很诧异:“好像并没有听说过。”
“听说是个很传奇的人物,从南洋回来有几年了。与岳辛乔是亲兄弟还是表兄弟,亦或者没有真实的血缘关系。这些统统都不清楚。”
“岳家有这样神秘的人物?我尚且不清楚,该是失职了。”林殊回答。
“你是保镖又不是侦探。”楚天越轻笑一声:“留心一点,这个人我只是很好奇,不管他在整个岳家处在什么身份和地位上。既然到现在都没有人知道他叫什么,本身就是一件非常蹊跷的事。”
“我了解了。”
“恩,最后,注意安全。”楚天越话到此处,刚要挂断,突然又为了颜可可的事嘱咐了一下:“看着点那个女孩,不要让她陷入危险。”
“楚先生,有句话我不知该不该问——”林殊犹豫了一下:“这个叫颜可可的女孩——”
“既然你觉得不该问,那就不要问。”楚天越没有给他说下去的机会,毫不留情地摁断通话。
颜可可,你这傻孩子。望着窗外的海滩,楚天越蓦然轻笑一声——还跟柯颜一样,那么傻。
第70章 这场舞会不简单()
颜可可第二天下了课就乘公交来到秦贝儿家,之前那一场惊魂未定不由得让她想起了当年——面对着自己突如其来的死亡,秦贝儿也如自己那样失措和无助。
她想:如果秦贝儿就真的这样死在自己面前,她绝对也会如此这般几年十几年的追查下去,直到找到害死她的人绳之以法。所谓过命的交情,便是如此吧。
按照地址找到那一幢位于市中心的高级公寓,秦贝儿的家在顶层,附赠复式阁楼。
以前她是跟父母住在旧洋房,这处公寓是两年前购置的,还是颜可可第一次上门。
面积不算很大,但装潢的十分温馨而敞亮。
昨晚出事后,凌犀一直不放心秦贝儿的身体状况。最后离开了凌沛的诊所,还是带秦贝儿去医院检查了一下,确认一切没问题了才把她送回家。
此时,这神经大条的姑娘就跟没事人似的,正倚在床上坐着吃薯片呢。
颜可可一边帮她削苹果,一边多啰嗦了几句:“哎呀,少吃点垃圾食品。你工作时间没规律,平时还要学人家做侦探。好不容易清闲几天,咱们健康养生哈。”
“没事啦,”秦贝儿大咧咧地抹抹嘴:“就是因为差点没命才想吃什么吃什么好了。现在你相信我说的危险了吧?劝你还是乖乖的不要再插手了。”
“差点被杀的是你哎,”颜可可切了一小块苹果给她:“怎么觉得你好像以此为荣似的。我告诉你,你就是死了也不算烈士,就是个被害人而已。以后乖乖小心着点的是你才对吧。”
“死就死呗,颜颜在那边等我很久了。”秦贝儿不以为意地咬了一口苹果:“等姐到那边继续带着她祸害天国人民去。”
“闭嘴吧你!瞎说什么呢?”颜可可心里一酸,照她手臂扭了一下:“柯颜早投胎去了,谁还等你。你要是死了,就不想想凌犀么?他得多伤心。”
颜可可往楼上瞅瞅,凌犀还如之前一样守着窗口警惕备岗。
秦贝儿出事第二天,他就辞掉了之前的钟点工,并跟秦贝儿的公司请了长假。
她的身边已经不安全了,凌犀更是彻夜看护,一步不离。
“且,他会伤什么心啊?”秦贝儿揶揄道:“难不成是怕我死了,就没人给他结劳酬的尾款?”
“这么说话多丧良心啊。”颜可可瞄了她一眼:“你出事他急得象什么似的,你真傻还是装傻啊?
从大学算起来,他喜欢你得有十年了吧。人生能有几个十年?”
“哎?一天不见你被他洗脑了啊。”秦贝儿用纸巾团成团,往颜可可头上一丢:“看不出来,这家伙平时不声不响的,还挺能拉拢统一战线的。能让你这小滑头替他说好话?看他老实巴交,斯文沉默的。果然人不可貌相,包子有肉真不在褶上。”
“行了你别贫了,我跟你说正经的,凌犀这样的男人真心是靠得住。你也三十岁了,差不多别挑了。”
颜可可把纸巾丢掉,笑着说。
“哎,”秦贝儿的神色暗淡了一下:“我知道他好,也挺靠得住的。只是这几年,从来就没有精力想过这种事。太久没恋爱了,忘了那种心动算不算了。也不记得,在他身边时的那种感觉,是不是就是能过一辈子的。”
“贝儿,”颜可可叫了她一声:“柯颜活着的话也不希望你这样。你想给好姐妹讨个公道这个OK,但是万事过犹不及,一旦毁灭了属于你的一切生活……这一定不是她想看到的。”
“我都明白的,就是有时候,你知道吧——干这种事也是上瘾的。”秦贝儿抓过被颜可可抢走的薯片袋子:“就像吃薯片一样停不下来。不过话说——其实我很小心的了。在外面吃饭水杯从来不离手,一旦眼睛看不到,我绝对不会回头吃喝。
究竟是谁神不知鬼不觉地把我的维生素C换成了头孢成分?”
“凌犀不是说了么?你又不是身居深宫六院,平时接触的人那么多。随便一个擦肩而过的人都能把药给你调个包呢。贝儿,我很担心你——”
“算了你也别担心了。”秦贝儿掐了一把她水嫩的笑脸:“我已经觉得去休个长假,下周就飞往国外我父母那。凌犀还会帮我盯着点后续的动向,我不在的时候你一个人可别乱来啊。”
“恩,出去一段时间也好。”颜可可终于舒了口气:“这边你放心,柯颜姐姐的妈妈,我……我会定时去看看她的。”
“那也好,她现在又搬回了疗养院,我是后来听那边医师打电话才知道的。”秦贝儿点点头:“是楚天越的秘书Linda出面办理的。唉,管他是真心实意还是逢场作戏,反正他花钱。”说话间,她已经倒空的薯片的袋子,可怜兮兮地看着颜可可:“还有么?”
“没了,冰箱里只有土豆,难不成你要我现场削了烤了再给你啊。”颜可可揶揄了一句。
这时,凌犀已经从楼上下来了,跟颜可可打了个招呼就开始在厨房里忙活。还真别说,这样的经济适用男真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不一会儿里面就传来了叮当忙碌的炒菜音。
“不错吧,你们这就算是同居了好不好?”颜可可从秦贝儿眨眨眼睛。
“这是试用期。”秦贝儿笑道:“对了对了,你上回都没好好讲讲,跟楚天越去境外那个什么岛上,到底还有发生什么别的事?”
“没什么呀。”颜可可想到这个就觉得心情不太好:“反正他这个人越看越觉得精神分裂,搞不懂都在想什么。”
“恩,不仅精神分裂还印堂发黑。”
两个女孩吵吵嚷嚷地八卦着,终于等来凌犀把三菜一汤端上桌。颜可可也不客气地留下来吃饭,一晃混到了天快黑才依依不舍地告别了秦贝儿。
周六一早,校园外就停靠了一辆豪华的大巴士。那是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