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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初透喃喃自语,大仇得报了不是应该开心吗,为什么会觉得更加难过。
申步崖不明白凉初透说些什么,直接推开啼鴂,抓着凉初透的衣服质问道,“谁死了?你在说什么?”
凉初透甩开申步崖的手,“李弦茵死了,她为了救申沚崖用自己换了我的魔气。”
“你说什么?”申步崖后退一大步,听到这个消息当头一棒,“阿茵是仙子,她怎么会轻易说死就死。”
凉初透转身苍凉着摇晃出去,“李弦茵死了,法的大仇已报,我做到了。”
申步崖回头看向龙椅,这最后筹码没有了。
“主人,听凉初透这么说完,申沚崖已经苏醒了。”啼鴂好心提醒着申步崖,目前不是伤心的时候。
“王爷。”李绯辞的容颜李弦茵的生命,就这样一幕幕在申步崖脑海里翻滚着。初次相遇即是缘,后面这一切的牵扯都不想伤害的她,还是未能幸免。
还记得两次握剑这手上的伤疤还在,那些并肩同行的日子仿佛就在昨天。
啼鴂见申步崖一动不动,向前一步,“主人,申沚崖很快就会回来东山再起。”
申步崖回头朝着啼鴂的脸狠狠地扇了下去,“要不是你那日强行带朕走,我们明明有机会杀了申沚崖带走阿茵的,阿茵如今就会好好的在朕的后宫之中,哪怕她会恨我一辈子,只要她还活着就好。”
啼鴂立马跪下,“主人,那日李弦茵灵力充沛,我是担心您的安危不得不带你走,她好歹是禁欲仙子,我根本就不是禁欲仙子的对手。”
申步崖回过身,抬起啼鴂的下巴,凑近啼鴂,鼻息散开在啼鴂的脸上,“你怎么如此害怕禁欲仙子?那日我们还有卫云碧,不行就用她挡刀啊,为什么要跑。”
“主人,我是凉初透强行注入默剑的邪灵,我曾被禁欲仙子封印,所以才会如此害怕她。”
申步崖奋力一甩,直接将啼鴂丢开,“没用的东西,做好防范每个关卡都要严格仔细,绝不能让申沚崖有机会出现在这里。”
啼鴂爬起来,赶紧领命准备出去,申步崖微微一笑,“带上卫云碧,他们没有了阿茵,就失去了一个重要会灵力的保护层。”
“是,主人。”
申步崖站在龙椅旁边,“原来违背誓言的代价是失去你,原来我强行登基的结果就是失去你,没有了你如今还谈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
雪莲天山之上,李沉沉收拾好行囊,其实什么也没有唯独就拿了点药材而已。
魔医送他们离开雪山,并十万精兵相送,申沚崖坐在马车里,仍旧沉浸在悲伤的气氛中。
申泠崖驾马去了,马车里只剩下水灵他们三人。
李沉沉拉开车帘,探出身子坐到外面去了。
水灵目光微凉,她也感觉的到李沉沉故意远离有申沚崖在的地方,申沚崖对李沉沉完全就是视而不见嘛。
申泠崖侧眼看了一眼坐出来的李沉沉,“你怎么出来了?”
“马车里面太闷了,谁都沉默不语,悲伤的情绪还在蔓延,我受不了就出来了。”
申泠崖抽搐了一下嘴角,原本说得要说得话被这一句掩埋,“公子他钟情妻子,这没有什么不对之处,你多给他一些事情,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嗯?”李沉沉皱着眉头,不明白申泠崖再说什么。
水灵突然掀起帘子,“不好了,公子晕了过去。”
李沉沉迅速爬回去,来到申沚崖身旁,抓起他手那么一刻,脑海里闪过很多画面,杂乱无章看不清容颜。
李沉沉闪过蓝色眸子刺激到一旁的默灵,直接幻化成形,咳嗽几声水灵抚摸着他的后背。
“你怎么了?”
默灵不自觉抬头看向李沉沉,怎么会有这么纯正的血液?蓝色是冰冻之意,魔医到底压制住李沉沉眼里什么东西。
李沉沉伸出手放在申沚崖额头上,“我们停下来休息一下吧,去附近找点水来吧,公子没事,只是身体虚弱加上悲伤过度才会晕厥。”
李沉沉安慰着水灵眼里的焦躁不安,申泠崖勒紧缰绳,停下马车。
“沉沉姑娘,我和将军去找水,公子就拜托你照顾了。”
水灵赶紧跳下马车,拉着申泠崖赶紧走,动作飞快就怕李沉沉喊住自己。
默灵还留在马车上,看着李沉沉。
李沉沉长吁一口气,擦掉申沚崖额头上的汗珠,“这是梦见什么,神情竟然这般紧张。”
“沉沉姑娘,你觉得他会是一个怎样的帝王。”默灵突然开口,询问这么一个问题,也是奇怪。
李沉沉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但是我想帝王都是令人闻风丧胆的吧。”
默灵一身亮晶晶,“你不好奇他的过去吗?”
“我为什么要好奇?”李沉沉又是一脸疑惑,怎么每个人说话都怪怪的。
默灵便不再言语,这一番试探还真是令人失望啊。
恐怕水灵的小心脏又要跟着难过了。
【第一百十三话 承诺消弭】()
第一百十三话承诺消弭
数日赶路,路程过半,申沚崖也已经恢复身体,和申泠崖商讨过后,为了减少战争,申沚崖让这十万精兵分路绕回皇宫。
李沉沉和他们相处这段时间,也逐渐熟悉起来不那么陌生了。
李沉沉和申泠崖驾车,摇晃着小脑袋,手里还拿着一朵鲜花,“将军,天阴了,看起来是快要下雨了。”
申泠崖也抬起头,“是啊,我们到前面找个地方停一下吧。”
“恐怕,你们谁都走不了了。”卫云碧带着一群死士从树上刷刷刷落下。
申泠崖勒紧了缰绳,马儿嘶鸣一声,申沚崖掀开帘子,眉头一紧。
“卫云碧?”
“我们之前交过手,如今的她就是所谓的活死人。”申泠崖解释道。
天空厚重的云层,压得天很低,风卷起落叶,充斥着危险的气息。
申泠崖握紧佩剑,“保护好公子。”
卫云碧露出邪恶的笑容,申泠崖自然是明白,她肯定又被强化了。
水灵和默灵也接二连三跳下马车,那群死士毫不犹疑就冲上来。
李沉沉眼里全是重影,重重叠叠,这些场景怎么如此熟悉,就感觉好像曾经经历过一般。
默灵落地成形,拉着水灵的手,躲避杀机反手出掌,默灵终究不能浪费灵力,他毕竟没有默剑在身旁,也不能成人形太久。
申沚崖夺过一个死士手中的武器,反手就是一刺,鲜血被喷的那么老高,甚至要染红天际。
围着申沚崖的死士越来越多,李沉沉一个起身,长袖一挥一条蓝色的丝绸从袖口中飞出,如剑芒横扫一片不带一点鲜血在申沚崖身后倒下。
蓝色丝绸在空中飞舞着,李沉沉点着脚落在申沚崖身后。
这一刻的感觉申沚崖又恍惚的错觉,那昔日并肩作战的感觉从归与于心。
申沚崖茫然回过头,看着李沉沉的脸,李沉沉却看到申沚崖的另一面,“小心。”一把拉住申沚崖绕过自己,一条丝绸轻易的划过横冲直撞飞出来的啼鴂的秀发。
幸好啼鴂躲得快,碎发随风飘扬。
申沚崖眼底的深海微微动荡,这一幕仿佛回到了初见之日。
那次狩猎那次出手相救。
李沉沉挡在申沚崖面前,这感觉错不了。
李沉沉还微微一震,为什么靠近他的时候会不自觉要保护他呢?
啼鴂落地盯着李沉沉,“你是什么人?此事与你无关,我劝你赶紧走别惹上麻烦。”
“你是邪灵啼鴂?”李沉沉看着啼鴂,手中的蓝光微微亮起。
“你认得我?”换成啼鴂一脸惊讶。
“我能看到你的本体。”李沉沉蓝光幻化成一支不知名的花,轻轻一松手,啼鴂知道这是魔医座下雪莲,啼鴂赶紧化成一道黑烟逃跑了。
申沚崖与卫云碧厮打在一旁,李沉沉婉转着手法将雪莲注入卫云碧体内。
卫云碧突然四肢僵硬,丢下短剑缓缓闭上眼睛,翩然倒下。
申泠崖收起长剑看着李沉沉,李沉沉笑着点头。
申泠崖也回应一个淡淡的笑容,直径朝着这里走来。
申沚崖望着李沉沉的背影,突然涌出一口鲜血。
听到声音,李沉沉猛然回头心口处传来麻麻酥酥的感觉。
眼里闪过绿色的眸子,很快很急但是还是被申沚崖捕捉到了。
申泠崖本想向前相助,但看了一眼水灵那边,纵身又跌入战场。
李沉沉抬起头环顾四周,扶着申沚崖到一旁的树下依靠着。
“你怎么样,怎么好端端的会吐血?”李沉沉赶紧抓起申沚崖的手,仔细号脉。
奇怪,余毒不是已经清理的差不多了吗,怎么好端端的又多了起来。
申泠崖三下两下就解决了这群死士,默灵已是满头大汗,握着水灵的手一刻都没松开,看到申泠崖来了这才安心倒下。
“默灵。”水灵惊呼,默灵变成寒芒,落在水灵手心中。
“我知道你累了,好好休息一下。”水灵闭着眼睛小心将默灵贴近心口。
然后站起身跟着申泠崖来到申沚崖身旁。
“公子怎么样了?”申泠崖关切万分。
李沉沉将灵力注入申沚崖体内,压制住继续生长的魔气,不解道,“不知为何,魔气突然又增多了。”
申沚崖嘴角还挂着血迹,一言不发看着李沉沉,一个人的样貌可以改变,一个人心也会改变,但一个人的感觉无论怎样,都不会改变。
申泠崖突然就明白了,魔医为什么要让重生后的李沉沉跟随他们继续前行,这魔咒,只要申沚崖对李弦茵动情就会生长出魔气,等到魔气长到一定程度就会重蹈覆辙的沉睡。而能压制魔气的人,也只有李沉沉。
所以,他们不得相爱只能相望,看来,李沉沉能够忘记一切是最好的安排。
与其两个一起痛苦不如一个人背负。
大雨就这样一声不响的落下,申泠崖指着前面有一处凉亭,“咱们先到前面去避雨吧,我去牵马。”
李沉沉探出头,“我陪你一起去吧。你肩上有还流着血。”
申泠崖背对着李沉沉,心跳迟缓着,狠了狠心,“不用了,这点小伤不算什么,你对卫云碧做了什么。”
“我只是用雪莲清除了她体内的魔障,让她变回尸体,不在受人控制。”
申泠崖没说话,直立着身子消失在这大雨滂沱中。
李沉沉和水灵一同扶着申沚崖,走向凉亭,李沉沉放心不下不时回头看看,申泠崖有没有跟上来。
水灵忍了又忍还是开口道,“沉沉姑娘可是中意了将军?”
李沉沉仿佛被人说穿了心事一样低下头,还好雨声比较大,听不见自己咚咚咚的心跳。
水灵生气的别过头,“那将军可是有过夫人的,我们会变得这么狼狈,全是那将军夫人惹得祸事。”
申沚崖仍然一声不知,水灵的激烈反应都留在他的深海里。
“她的夫人?”李沉沉反问,总算走到这凉亭,扶着申沚崖坐下。
水灵拉着李沉沉到一旁,“对,他很爱他的夫人,才会纵容他夫人闯下这么大的祸事。
水灵说的李沉沉一愣一愣,没再说话。
申沚崖抬起手堵在嘴